197 我要你(万字大章)_调教公主女奴(NP,H,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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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我要你(万字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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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浅依然睁着困惑的眼眸,眼底还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和不安。

  他抓得她下巴好疼。

  这是赫连子衿第一次对她动粗,她发现动起粗来的赫连子衿所散发出来的那股骇人的气息,完全不比东陵默轻多少。

  这麽想着,她皱紧眉心,摇了摇头,困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什麽“躺在他身下喊着别的男人”?她什麽时候做过那种事?昨天夜里明明记得她一直在做梦,梦里全是他躺在血泊里,死在她怀中的情形。

  那个梦,疼得她死去活来的,可是醒来之後又完全没有半点感觉了,因为他还活着,还好好地活在她的视线里。

  又因为一醒来就要面对东陵默的怒火,光是东陵默一个人便让她紧张得完全无法顾及其他,哪里还能想得起来梦到什麽做了什麽?若不是他现在问起,她已经忘记那些事情了。

  “别打算给我糊弄过去。”赫连子衿倾身而下,更把她用力地压在石柱与自己之间。

  胸前那两团肉被他挤压出一丝难言的痛楚,浅浅秀气的眉心不断皱紧,双手抵在他胸膛上轻轻推了一把:“子衿不要再压了,压得我好难受,快呼吸不过来了。”

  “你是说,你不喜欢在这里被压,喜欢被压在床上吗?”

  “子衿……”他今天怎麽回事?做出来的动作那麽暧昧,说出来的话语也这麽劲爆,完全不像平时的他了!

  赫连子衿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是每每想起她昨夜在自己身下动情的时候,呼唤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心里就特别来气,也是不甘心。

  若她呼唤的是东陵默或是轩辕连城的名字,他或许还能忍受,可是,寂!一个莫名奇妙的男人,一个不该属於她的男人!

  有了他们还想要其他男人,她胆子还真不小。

  “今夜到倚风阁来陪我。”他忽然放开她,转身往亭外走去。

  他离开之後,浅浅才总算恢复了正常的呼吸。

  低喘了两口气,想要跟上他的脚步,才又忽然一怔,想起他刚才所说的话,细想之下,吓得她顿时慌了神。

  他什麽意思?叫她今夜到倚风阁陪他,他……是那个意思吗?

  可是……可是他怎麽可以有这样的想法?他们不是说好了吗?他们不是真正的夫妻啊!

  她忙追了过去,追到他身旁,急道:“赫连子衿,你……你在跟我开玩笑吧,我今夜……今夜会……”

  “今夜怎样?还要留在听雪阁陪东陵默吗?”他忽然脚步一顿,垂眼看着因为奔跑而涨得满脸通红的女人,忽然浅浅一笑:“今夜不来也可以,我再给你几日的时间,你最好看清眼前的事实,你不仅是东陵默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三日好不好?三日之後,我会要你。”

  说罢,转身便朝後院而去。

  三日!他说,给她三日的时间,三日之後他会要她!

  赫连子衿究竟是怎麽回事?只是短短半日不见,他怎麽会变成这样?

  看他刚才的眼神,甚至他说话时的语气和态度,都仿佛已经认定了她真的是他的女人。

  可是,不该这样啊!究竟哪里出错了?

  哪里出了错,就连赫连子衿也给不了她答案。

  只是昨夜在树上坐了一夜,今日清晨又眼睁睁看着东陵默在他的床上把这个女人抱走,抱回他的听雪阁,心便一下子平静不下来。

  昨夜赶到山洞,看到那个人侮辱她时,心里那把火连他自己都料想不到。

  那一把火,居然把他身上所有戾气的一面都给激发出来了,他甚至恨不得冲过去把那个人用力撕碎在自己掌下。

  他很清楚,冥宫的冥火在他身上烧得旺盛,如果不是浅浅在场,他真的会不顾一切去撕碎那个男人。

  只因为他侮辱了他的女人,他所在意的女人。

  可是,什麽时候起,他居然在意起这个女人来了?

  浅浅只是在原地怔愣了半柱香的时间,便匆匆跑到正厅,拉上东陵默往後院赶去。她要练轻功,时间已经不多了。

  那抹小小的身影又在木桩上不断跳跃,看到她从木桩上掉下来,东陵默大掌一紧,差点忍不住过去把她接住。

  赫连子衿淡漠的声音却止住了他的步伐:“你希望她永远成长不起来,永远需要别人的保护吗?”

  这一说,让东陵默迈出去的步伐顿时收了回来,大掌依然握得紧紧的,他转身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下,视线一直锁在那抹身影上,只是不再多说什麽。

  或许赫连子衿是对的,总该要让她自己强悍起来,才可以在他们都不在的情况下好好保护自己。

  这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把你保护得密不透风,百密总有一疏,除了她自己,还能有谁可以永远护她周全?

  浅浅找赫连子衿教她轻功剑法的事他早就知道,想着她现在一点武功都没有,多学点防身之术总是好的,所以他也没有阻止。

  只是那丫头一直以为他不知道,每次去倚风阁总是找尽藉口,偷偷摸摸,不敢告诉他真相。她什麽时候才愿意敞开心扉与他交流?

  或许昨夜之前他还没想那麽多,可经历了昨夜,也经历了今日上午後,他心里已经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他想和她好好交流,想和她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让他有一丝迷茫也有一丝困惑,更有一丝对未来的不确定。

  可是,最後把这一切情愫盖下去的却是一份愉悦和期待,他甚至期待着以後和她生儿育女,好好生活。

  收回涣散的思绪,他敛去脸上任何不该有的情愫,依然盯着那一抹在木桩上随时都会摇摇欲坠的身影。

  看到她从木桩上跌落时一脸痛苦的表情,他也只能强忍着过去扶起她的冲动,与赫连子衿一样,安安静静守在一旁。

  事实上赫连子衿的心并不比他平静多少,他自然也不愿见到浅浅受伤,昨日练完轻功後,看到她那双小腿被木桩划得满目苍夷,他看在眼里也是有几分不舍。

  可是,她要成长就必须要学会吃苦,若是连苦都吃不了,又如何能茁壮成长起来?

  ……整整大半个时辰,两人再没有说半句话,只是视线都锁在浅浅身上,看着她不断跌落,又看着她顽强地爬起来,回到木桩上继续练功。

  练完轻功後,三人到了赫连子衿的寝房。

  赫连子衿让浅浅坐到床上,不顾东陵默在这里,直接伸手去拉她的长亵裤。

  她知道他要做什麽,为了避免出现昨天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这次,浅浅褪去亵裤後,一直把双腿并得死死的,中途完全没走过半分神,当然也没有再无意地溢出那种令人热血沸腾的低吟。

  不过,这举动倒是惹起了赫连子衿的不悦,东陵默在这里,她就要这麽小心翼翼麽?

  把药瓶收起来後,他褪去靴子翻身shangg,与她一起练起功来。

  见她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眸光一黯,冷哼:“若是静不下心来,今日便不练了,跟东陵默回去吧。”

  浅浅吓了一跳,分明听出了他话语里那份不悦,甚至,不屑。

  她忙敛了敛神,视线落在他脸上,柔声道:“我会认真的,我们开始吧。”

  赫连子衿不再说什麽,用心助她练功,等她入定之後,他才又把她扶着让她躺在床上,给她拉上被子才翻身下床。

  东陵默坐在一旁的长椅上,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本兵书认真看起来,赫连子衿也不理他,回到案几後,翻开今晨送来的帐册用心批阅起来。

  这两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比定力,整整一个时辰居然谁都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换一个姿势。

  直到明显听出浅浅的呼吸从熟睡的均匀变成浅睡的飘忽不定,赫连子衿才合上手中的帐册,举步向大床而去。

  东陵默没有理会,依然坐在长椅上翻着书册,这毕竟是他们练功的方式,他不熟悉也不宜打搅。

  可他没想到的是赫连子衿走到床边坐下的时候并没有急着叫醒床上的女人,而是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倾身而下,薄唇就这样落下,hangzhu她的小嘴,轻轻吮吸了起来。

  这一幕看得东陵默大掌顿时收紧,身上的寒气陡然外泄。

  这就是他们每日练功的过程麽?练完功之後还要先温存一番?过去每一日他们是不是就这样度过?

  一双大掌收得更紧,视线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死死盯着她柔美得令他想要冲动地捏碎她的侧脸,直恨不得过去给赫连子衿一拳,让他远离他的女人。

  可他今晨才刚跟浅浅说过赫连子衿是她的夫君,就算他们做这种事他也不会介意,话才出口不到一天,他怎麽能自己一手毁掉给她的承诺?

  可是……大掌又不自觉收紧了几分!

  那个该死的赫连子衿,他不仅亲他的女人,那只罪恶的大掌还覆在她高松的yuru上,隔着柔软轻薄的衣料轻轻roucuo着那两团嫩肉!

  东陵默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的大掌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之後又倏地握紧!

  不知道要不要过去阻止他,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的妒忌和不满表现出来!

  可他明明说过不介意她和赫连子衿那样,他也以为他可以做到,却没想到等事情真的发生在他眼前事,他心里会这麽乱这麽火,也妒忌得想抓狂。

  浅浅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只是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压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的薄唇,甚至那只大掌还落在她的胸前,在她的suxiong上肆虐。

  一双手落在他的胸膛上却不敢推开,她不知道身上的人是不是东陵默,她对东陵默从来是不敢拒绝的。

  沉重的眼皮缓缓掀开,迷蒙的视线也渐渐变得清晰。

  当她张开一双比星辰还要漂亮的眼眸,看清正在深吻她的男人时,眸子顿时睁得大大的,身子也顿时僵硬了起来。

  不是东陵默,是赫连子衿!居然是赫连子衿!

  在她吓得想要尖叫着把他推开的时候,赫连子衿先她一步放开了她,坐直了身子。

  她只来得及看到他唇边那抹邪魅到令人不安的笑意,还想说什麽,视线便不经意触碰到两道含着怒火的目光。浅浅一个激灵,忙从床上撑起身子,看着向她走近的东陵默,不安地解释道:“默,我……我不知道,我以为是……是……”

  可是,她发现不管自己怎麽解释也还是无法解释得通。

  昨夜已经和赫连子衿那样了,再解释又能有什麽用?

  “我说了我不介意。”虽然话是这麽说,可是话语里的酸楚和不悦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赫连子衿不再理会他们,举步往门外而去。

  直到那抹修长的素影消失在视线里,浅浅才松了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一下扑到东陵默的怀里,柔声道:“对不起,对不起默,不要生气,我以後……我以後……我们回听雪阁好不好?默,好不好?”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东陵默半点和颜悦色的对待,要是现在把这种关系打破,以後在这个公主殿里她还怎麽待?

  好在东陵默只是狠狠瞪了她一眼後,便把浑身的怒意自觉压了下去,既然答应过不介意就要做到,谁叫赫连子衿和她是行过大礼的夫妻,与自己和她的关系都是一样的。

  更何况那个人已经出手了,而他又不能保证自己可以时时刻刻待在她的身边,多一个人保护她总是好的。

  被赫连子衿占有,总比被一个外人强占要好。

  他冷冷一哼,大掌落在她的腰间把她抱下床:“穿上靴子,我们回去。”

  “好。”她受宠若惊地应着,忙弯身把靴子套在脚上,与他一起往门外走去。

  虽然他依然沉着脸,就连身体也一直绷得紧紧的,可她已经听出来了,他不打算生气,甚至一直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怒火。

  她惊讶万分地发现,定国候,居然开始愿意为她受委屈了。

  这样的东陵默,让她好怜惜……

  忙忙碌碌中又熬过了一天,第二天一觉醒来时,东陵默已不在床上。

  看着一床的淩乱,摸着被他睡过的被褥,浅浅心里有一丝丝甜蜜也有一丝丝迷茫。

  甜的是他昨夜的温柔与怜惜,因为知道她近日会很忙,昨夜一整夜他只索求了一次,甚至那一次还是特别特别温柔的。

  不仅做得温柔,就连吻也是那麽的温柔,仿佛生怕会在她脖子上留下吻痕,影响她近日的演出似的,当他舔吻她的脖子时,居然连半分力度都舍不得用上。

  昨夜也是头一回,他没有弄疼她……

  定国候真的越来越温柔了,温柔得叫她心动。

  想着昨夜的没好,唇角一直留着一抹愉悦的笑意,直到洗漱完毕,直到悠兰伺候着她梳理长发,那抹笑意依然在。

  “公主今天的心情似乎很不错,是因为东周使者来访麽?”悠兰一边给她梳着发型,一边随意问道。

  经过几日的相处,悠兰和阳光与她都开始渐渐熟悉起来了,谈话间比从前少了几分谨慎,多了几许随意。

  她们发现现在这个七公主真的和从前很不一样了,她说她溺水的时候弄得脑袋瓜不灵活,忘了过去一些事情,可在她们看来,她何止只是忘了一些?

  她忘记的东西多着呢。

  例如她常常会在浅云阁的寝房里翻出一些特别值钱的东西,然後就会一个人开心地鬼叫个半个,完全忘了那些东西根本就是她不久前亲手收进去的。

  也例如她根本不记得殿里所有宫女下人的名字,也不记得自己的公主殿都有什麽院落门庭。

  反正,除了殿里有几个俊美的夫郎,其他的事情她基本上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

  不过,忘记前事的七公主比起过去要好相处太多,她总是一脸甜美的笑意,不喜欢发脾气,也不喜欢动不动惩罚下人,偶尔因为自己不适当的举动吓到他们这些宫女下人时,还会主动说一句“对不起”。

  天知道从前的七公主什麽时候跟他们道歉过!现在的七公主,相比之下,美好得如仙子一般。

  听了她的话,浅浅下意识摇了摇头,依然笑得纯美:“如果可以,我倒是不想参加这种宴会。”

  迎接来使,还得要为那个轩辕域提供美人供他享乐什麽的,想想都觉得恶心。可这又是太后吩咐下来的事,哪怕有东陵默给她撑腰,她还是不敢得罪太后。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也不想给东陵默添任何麻烦。

  “那公主在开心些什麽?说出来让奴婢们也开心开心吧。”

  浅浅透过镜子白了她一眼,撇嘴道:“我开心的事,对你来说说不是一点意义都没有,你能开心个什麽劲?”

  “话也不能这麽说。”悠兰帮她把长发随意绾在脑後,从首饰盒里挑出一条绣着蝴蝶的丝带为她绑上,继续道:“公主开心,奴婢们也会开心啊。”

  “少在我面前油腔滑调。”镜子中的自己黛眉娟秀,五官小巧精致,完美得难以用笔墨形容。

  她忍

  不住在镜子前摆动身姿,摇头叹息道:“真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绝色大美人,怎麽就长得这麽漂亮呢?”

  她其实只是在赞叹真正那位慕浅浅的美丽,毕竟她长这麽大真的从未见过这麽美丽的女子,可悠兰听在耳里,却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哪有人这样感叹自己的美丽的?普天之下也只有这个“不知廉耻”到可爱地步的七公主了。

  她也忍不住感慨着,可爱这个词,有一天居然可以用在恶毒残暴的七公主身上,天下之大,还真的无奇不有。

  “笑什麽笑?当心笑掉大牙!”白了她一眼後,浅浅提起裙摆,大步往门外走去。

  “公主不先用早膳麽?”悠兰在她身後追了两步,“早膳已经准备好了。”

  “不饿,不吃了。”其实是,东陵默不在这里,她一点胃口都没有:“定国候呢?”

  “侯爷在後院练剑呢。”

  小巧的身影穿出房门,穿过走廊,往後院而去。

  偌大的後院,安静,宁谧。

  他身形如游龙,高大的身躯笼罩在一股淩厉到让人完全不敢逼视的剑气下,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轻易看透他一身的寂然和冷酷。

  冷酷中,她居然看到了一抹萧索而荒凉的气息。

  高高在上傲视天地的定国候,这一刻为什麽显得这麽沧桑?

  不知道是谁说过,每个人背後又会有几个凄凉的故事,不管你平时表现得多阳光多强悍。

  浅浅背後的凄凉,大抵就是穿越在这个年代,受尽各种折磨。

  虽然,这两天折磨似乎在渐渐变味,似乎现在的生活也不全然是悲凉。

  不过,她现在好奇的是,东陵默背後究竟有着怎样一个凄凉的故事?

  为什麽他练剑的时候周身会有一股冰冷到令人心生寒气的气息?他为什麽而悲,为谁而凄凉?

  她曾经听悠兰和阳光说过定国候的事蹟。

  虽说他不是已故老将军的亲生儿,但因为老将军膝下没有子嗣,所以自从东陵默进了将军苑後便一直备受宠爱,所有人都把他当成手心里的肉,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就连老将军也是对他宠爱有加,把一身武艺悉数传授给他不止,还重金请来江湖上各门各派的名师为他授艺。

  可以说东陵默的武功难以区分是属於江湖上哪门哪派,应该说他是集百家所长,之後又经过自己的领悟,悟出最适合自己修练的招式,到现在,他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基本上没有谁能说个清楚明白。

  他成名在战场上,行军作战武功其实是最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谋略,因此,更多的人关注的是他的战绩,甚少有人注意起他的武艺。

  没想到他的武功也这麽好,只是,这一刻正在舞剑的他,到底在是失落些什麽?

  浅浅虽然只是练过短短一些时日的剑法和内功,完全还是个门外汉,但,看到东陵默练剑的周身所带动出来的那股剑气,她却分明能看得出他绝对是个中好手,剑法不比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差。

  那股剑气似无形却又仿佛处处行在,她很认真地看了好一会,发现被剑气扫过的地方居然可以做到不带动一粒尘埃。

  不管是树叶还是气流都完全静止不动,连长剑划过半空的声音都完全没有。

  但是,他的剑招很淩厉,速度也很快,这样快速划过而不带动气流急剧游走,真的很神奇。

  不过,吸引浅浅的不是他奇异到令人乍舌的剑法,而是那一身彪悍带着孤独寂然的苍凉气息。

  她不知不觉看痴了,甚至忍不住迈步向他靠近。

  淩厉到无形的剑气顿时散去,剑光一闪,长剑已然入鞘。

  看着如着魔般向自己靠近的女人,东陵默眸光一闪,眼底闪过一抹不悦的神色:“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麽?万一……”

  “默。”她忽然伸出长臂,扑到他怀里,用力抱着他,声音轻柔:“我在呢,默,我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以後,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

  东陵默心头微微颤动,忍不住也伸手搂上她的腰,听着她温柔的话语,看着她那张稚气的脸,眼底浮现的那抹柔情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说什麽呢,别胡思乱想。”

  她总算从自己的迷失中回过神,想要放开,可他身上淡淡的汗水味儿夹杂着一股属於他的青竹幽香,醉得她完全舍不得放开。

  既然已经失态了,不在乎多失一会,这一刻只想抱着他,什麽都不说也不做,就这样抱着。

  闻闻他的味道,听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强悍却孤独的气息,心里柔柔的,就连四肢都顿觉酥软无力。

  “一大早勾引我,又想做了麽?”他低沉富有此行的额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只是在他怀里蹭了蹭,薄唇微启:“做什麽?”

  话刚说完才顿时反应过来,一双柳叶眉陡然皱起,她倏地放开他,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努唇道:“你胡说八道什麽?”

  谁要勾引他,谁想跟他做了?

  不过是看他一个人可怜兮兮的,想给他一点温暖罢了。

  虽然,连她都不知道他定国候什麽时候需要过她那所谓的温暖。

  人家可是高高在上受万人景仰的护国大将军,又是富得冒油的侯爷!她真的太自作多情了!

  看她一张小脸气得鼓胀了起来,脸颊还冒着一层细细的晕红,他只是眸光柔了柔,不再取笑道,淡言道:“太后那边可有派人来通知你进宫一同接待来使?”

  “没有。”她摇了摇头,脸上不自然的神色总算慢慢散去,“我该去吗?”

  “既然没有通知,便不去罢。”他转身往厅房迈步,“午後随我一同进宫便是。”

  “轩辕连城也会去吗?”轩辕连城是东周的皇子,这次东周朝使者来访,他是不是也会出席?

  走在前方的东陵默点了点头,声音夹着清风飘来:“不仅轩辕连城,赫连子衿也会与我们一起进宫,我们都在受太后邀请之列。”

  浅浅举步跟了上去,看他一路往寝房的方向返回,她抿了抿唇,一丝狐疑:“你练剑累了麽?”

  印象中,他只有shangg就寝的时候才会返回寝房,白天的时间里,基本上他都会在书房度过。

  “不累。”他忽然脚步一顿,回眸看她:“过来。”

  浅浅听话地向他走去,才走到他身後,便忽然被他伸手拉入怀中。

  她微微挣了挣,没挣脱他的钳制,只能抬眼看着他,眉心微蹙:“干嘛?”

  “随我回房。”一边说着,一边拥着她往寝房走去。

  “回房做什麽?”她才刚从寝房出来,现在回去要做什麽?

  也不知道为什麽,大白天地被他拥着往寝房走去,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她还没猜测完,东陵默令人沉醉却又让人不安的低沉嗓子缓缓响起:“你一大早跑到这里来挑逗我,你说,回房要做什麽?”

  浅浅的大脑有片刻的空白,之後,她眉目纠结,抗议道:“别瞎说了,我真的不是……”

  她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东陵默忽然停了下来,转身把她拉入怀中,长臂扣住她的纤腰,让她的身子紧紧贴在他身上。

  小腹间被一个硬邦邦的巨物抵着,完全没有半点遮掩,现在的他,那一处邪念滔天。

  那双漂亮的眸子越睁越大,她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真的犯了那麽严重的错误,挑逗他定国候,她敢吗?

  可是,她似乎真的犯错了,而代价,是被他忽然打横抱起,随他一起回寝房解决问题。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犯下了这麽严重的错误,她真的搞不清楚。

  在他以强悍的姿势进入她的那一刻,她依然在想着,她是什麽时候犯的错?

  ……

  虽然,定国候还是很霸道,他想要的时候你说什麽都没用。

  不过,他今天和昨夜一样,很温柔,至少,没有给她脸上脖子上留不该留的痕迹。

  虽然从床上爬下来的时候已经累得腰酸背痛的,浅浅还是第一时间找来镜子细细察看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完全看不到任何不该有的小草莓,她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只批了一件衣袍的东陵默斜靠在床上,盯着她妙曼的背影,一派慵懒的姿态:“刚做完就这麽有精力,是我功力倒退了麽?”

  温言,浅浅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看,小心肝又忍不住砰砰乱跳了起来。

  袍子松松垮垮地套在他身上,领口随意的敞开,妖媚的锁骨肆意外露,勾魂夺魄。

  他墨黑的长发只用一条绸带随意挽在脑後,几缕发丝飘落在额际,妩媚妖娆。

  定国候,居然也能用妩媚这个词来形容!

  现在的东陵默,慵懒,随意,一双如星如云般深邃漂亮的墨眸正一瞬不瞬盯着她,邪魅,狂野,叫人心慌的同时,心跳止不住加速。

  浓密的剑眉一派悠然,眉眼下的鼻梁高挺,英气逼人,薄薄的唇瓣水润光泽,就像樱桃一样,勾引着她来品尝。

  刀刻的下巴之下,喉结裸露,让她想起自己靠在他胸前,感受着他的喉结颤动是那醉人的晕眩感。

  还有,他领口下那片晶莹的肌肤……

  咕咚一声,那一口吞咽的声音,在宁静的房内异常清晰。

  柔与刚的结合,冰与火的触碰,比女人妖媚,比男子刚劲!这妖孽,根本就是上帝有意整出来祸害天下的妖精。

  好美,好美……真恨不得撕破他的衣裳,看看他的身子是不是也如他的脸蛋一样令人迷醉……

  “想看麽?”看她一双写着痴迷的眸子一直盯着他的身躯,东陵默挑了挑眉,忽然问。

  浅浅如着魔了那般,不自觉猛地点头——

  於是,爽朗的笑声忽然从房内荡开。

  也於是,被吓坏掉也被羞愧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女人逃也似地拉开房门飞奔了出去,身後,他的笑声依然如影相随。

  一口气跑回浅云阁,她才总算有空松一口气。

  见鬼了!她居然被东陵默那一身如妖孽一般的气质给迷得失了魂!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在被他迫害,一直以来,都没有好好打量过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真的这麽好看,好看得令她……花痴之心油然而生。

  看他看得连魂儿都没有,还承认自己想看他的身体!以後,一定会被他时不时提出来取笑一番的!

  不过,他的笑声真的很悦耳,很动人……好想,每日都能听到……

  各自用完午膳之後,悠兰说侯爷请去前院,浅浅只是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往前院迈去。

  刚离开浅云阁没多久便看到树下依了一道修长高大的身影,悠兰自觉退下,那片林子里,便只剩下浅浅和他。

  轩辕连城举步向她走来。

  每次她怔愣在那里的时候,你若不自动一点,她不知道什麽时候才会反应过来向你走去。

  他不想浪费时间,他们马上得要进宫,浪费不起。

  “他有没有伤害你?”刚走在她跟前,他便忽然伸手把她拉了过去,认真审视了一番。

  昨天一整天他不在公主殿里,今日回来才知道她的事,想过来看看,但她一直在东陵默身边,既然在他身边,安全应该不成问题。

  “以後东陵默不在的日子,到烨阳阁找我。”他又道。

  浅浅还是有点怔怔的,没有反应过来,从海边回来之後,这是第一回与他见面。

  那夜的事她其实已经强迫自己忘得差不多了,因为害怕,所以不想再想起。

  只要不想就不会难过,也不会想到那名采花贼的手指曾经触碰到她那里,甚至……进入。

  现在听他提起,一提,脸色又不自觉泛白了起来。

  看她这副气弱到现出惊慌恐惧的样子,轩辕连城心里无由来紧了紧,也生出了一把噬人的怒火。

  那个该死的男人,他还没开始对他出手,他居然敢招惹他的女人!

  “究竟怎麽回事,他是不是……有没有对你不轨?”光是这样苍白着脸不说话,让他心里越来越紧张。莫名的紧张,紧张得想杀人。

  不轨!这两个字更让她心底不安,她动了动唇,闷声道:“他……他脱光我的……”

  她被拉入一具温暖而结实的怀抱中,那双抱着她的手臂粗壮有力,强悍的力道这次居然奇异的没有让她不安,反而给了她一种心安的感觉。

  她居然在轩辕连城身上感受到心安,这是头一回,也是绝无仅有的一回!

  被他抱着,靠在他胸前,闻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一种好闻到令她心头微微发醉的味道,属於他的男儿味道……她甚至可以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他的胸膛在剧烈起伏,明显气得不轻,可是她知道,这次他气的对象不是她,他只是在气那个人,那个想要伤害她的采花贼。

  浅浅忽然觉得自己很幸福,从来没有这麽幸福过。

  自从那一夜後,赫连子衿看她时,那双漂亮得叫人心醉的眸子里分明多了一份怜惜和宠溺。

  东陵默与她在一起时,居然可以照顾她的感受,甚至,对她说得上温柔。

  轩辕连城……现在这样被他抱着,居然会有一种被保护的感觉,他好像……想要保护她。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可是,那种浓烈的保护欲那麽明显,明显到她完全不能忽略。

  这个倨傲不驯、常常欺负她甚至强迫她的连城皇子,他也会在意她麽?

  他甚至主动跟她说,以後东陵默不在的日子就去烨阳阁找她,他是想亲自护她周全麽?

  只是短短两日,他们对她的态度为什麽会变成这样?这种从天而降的幸福感一下子把她整个人都淹没掉,完完全全淹没了。

  是不是,她的好日子终於要到了?

  当然轩辕连城没有听到她心里的话,自然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他只是一直在想着那个该死的男人脱她衣服的情形,那时候的她,该有多害怕!

  轩辕连城不自觉搂紧怀中的女人。不管浅浅当时有多害怕,他也不在她的身边!

  他当时不在,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麽事,虽然赫连子衿後来赶到救了她,但是他不知道赫连子衿到的时候,他们……

  “他没有。”分明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寒气,浅浅吓了一跳,下意识解释:“他没有,他还没来得及……赫连子衿来了,子衿救了我。”

  她不想他杀人,虽然她知道对於他们这种古人,甚至是武功高强的人来说,杀人就如同吃饭一样寻常。

  可是她不想,她不想他们其中的任何人因为她而染上满手血腥。

  这话,无疑让轩辕连城一颗强烈不安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她说,他还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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