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送入她的最深处_调教公主女奴(NP,H,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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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送入她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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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陨脸色一正,对慕浅浅倾身行礼,恭敬地道:“见过夫人。”

  浅浅睁大了一双眼眸,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赫连子衿,薄唇颤动,不知道该说什麽。

  她没想过自己会以赫连子衿的夫人这个身份到这里来,她只想着自己跟来开开眼界,顺便跟在赫连子衿身边练功,对这个山庄的人来说她不过是个匆匆过客,不该有名讳。

  却不想,赫连子衿竟给他们介绍,说她是他们的夫人。

  赫连子衿垂眼看着她,见她这副震撼的模样,落在她腰间的长臂不自觉紧了紧,温言道:“你是我的娘子,自然就是山庄的夫人,童管家在向你行礼,你要让他一直维持这个姿势麽?”

  浅浅才反应过来,依然看着赫连子衿,不知道该怎麽办。她还是太震惊,一时半刻无法接受得了。

  “让他起来。”赫连子衿道。

  浅浅眸光一闪,忙看着童陨,轻声道:“你请起吧。”

  童陨站直了身躯,看着她又道:“在下是山庄的管事童陨,不知道夫人会随庄主回来,没来得及准备,请夫人见谅。”

  浅浅浅浅笑了笑,摇头温言道:“没什麽需要准备的,我不过来这里看看。”

  “先进去吧。”眼见她脸色似乎越来越苍白,白得如纸张一般,哪怕是在笑,表情却也是讷讷的,完全没有半点生气,心间那阵莫名的酸楚不经意泛过,赫连子衿搂紧她迈上台阶。

  两旁的下人全部退开半步,依然垂手而立,静候他们先行。

  进入山庄的时候,浅浅依然觉得有几分紧张和不安,庄主夫人这个名讳,於她来说太令她讶异了。

  她从来没有把赫连子衿当成自己的丈夫看待过,虽然已经答应做他的女人,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她想要的一切,但,那不过是一场交易。

  经历了东陵默之後,她对殿里其他男人再也生不起一点情感,也是不敢。

  一路上,不少下人护卫和婢女向他们恭敬地行礼,浅浅只是淡淡向他们点头示意,想要挤出一个往日里最拿手的笑意,却发现笑起来真的很苦很涩,让她完全没有那点心思,也只能作罢。

  没走多远,忽然一声清脆的呼唤从不远处传来,浅浅抬眼望去,只见一抹浅绿的身影飘然而至,一个年纪与她相仿的小姑娘。

  她刚来到两人跟前便一下扑进赫连子衿怀中,用力抱着他,娇声道:“大哥,你怎麽才回来?我都想死你了!”

  赫连子衿眉心微微皱了皱,大掌落在她肩头,轻轻把她拉开:“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你现在是个姑娘家,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与男子搂搂抱抱麽?”

  “可你是我大哥。”赫连筝完全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里,依然想要扑过去抱他。

  赫连子衿却微微用劲,把她定在跟前,与自己拉开一段距离:“哪怕是你的大哥也是个男子,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能与任何男子举止过於亲昵,明白吗?”

  赫连筝嘟哝起红唇,虽然心里不满,却也不敢忤逆他。她从小谁也不怕,就怕这个大哥。

  视线不经意扫过赫连子衿身旁的女子,只是看了一眼,便顿时惊得睁大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眸。这是哪来的仙子?居然可以美成这样!

  她脸上不施半点脂粉,却愣是美得倾国倾城!

  尤其,她的脸色惨白,完全没有半点生气,看起来,更是给她添上一抹不食人间烟火的赢弱,一个弱到让人忍不住想要倾尽一生去保护的女子!

  她满心震撼地盯着她,惊得完全移不开目光。“大哥,她……”

  “她是我的娘子,也是你的大嫂。”赫连子衿的声音淡淡的,却坚定。

  赫连筝心底怔了怔,立即反应了过来。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那个恶毒残暴、心如蛇蠍的七公主慕浅浅,可是,眼前的七公主与她想像的差别何止有十万八千里?

  在她的想法里,七公主应该是一个浓妆艳抹衣着华丽横眉竖眼,一看便知道性情暴烈的女子,却没想到她居然是一个美得出神入化完全没有半点人气的仙子。

  她有注意到她大哥的长臂一直落在七公主的腰间,一副保护的姿态,她皱了皱眉,盯着赫连子衿,一丝不悦:“大哥,你不是说在外头不能搂搂抱抱麽?你为什麽要抱着她?”

  “她是大哥的娘子,大哥自然抱着她。”不想与她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赫连子衿的视线越过她,落在她身後不远处的童郁身上,淡言道:“天色尚早,带她去练武,别让她偷懒。”

  “呃……是……是,庄主!”他的声音总算让童郁回过神,视线慌忙从浅浅身上移开,走到赫连筝身後,垂眼看着她:“小姐,我们先去练武吧。”

  说话的同时,又忍不住偷偷瞄了浅浅一眼。

  他从来没见过这麽美的女子,美得如梦似幻,太不真实。

  刚才他便是一直偷偷盯着她看却又因为知道她是庄主夫人,所以不敢看得太放肆。

  如今走到他们跟前,这麽近的距离,再看她,更深觉她美得完全没有半点瑕疵,黛眉微锁,明眸如水,小巧的鼻梁精美绝伦,玫瑰色的薄唇透着赢弱的光泽。

  她的脸浮现着一抹令人忍不住想要怜惜的苍白,发丝随着轻风扬起,更添一抹无助的娇弱。一个,人间绝色。

  童郁的目光是纯粹的欣赏,可赫连子衿看到他这副失魂的姿态,还是忍不住皱起眉心。他目光一黯,不悦道:“看够了没?”

  童郁吓了一跳,忙收回放肆的目光,低垂头颅,不说话。

  赫连筝见他这般,气道:“你看她做什麽?她是大哥的女人,你今天吃豹子胆了吗?”

  被她这麽一说,童郁的头颅低垂得更厉害,连大气都不敢透一口。

  其实他真的没有多想,只是从未见过这麽美丽的女子,一时间看着失了魂而已。

  他对庄主夫人没有半点觊觎的心,他可以发誓!

  没人需要他的发誓,赫连子衿搂着浅浅往前方迈步,见赫连筝还想跟上来,他回眸瞥了她一眼,目光森寒:“练完了功再到书房找我。”

  在他冰冷的目光下,赫连筝不自觉住了步,咬了咬唇,恨恨往地上跺了一脚,才转身离去。

  童郁又忍不住抬头瞄了浅浅的背影一眼,才转头向赫连筝追去。

  大家在谈论她,可浅浅却仿佛完全看不到那般,不管他们说什麽做什麽,她都如同木偶一样,温顺地走在赫连子衿身旁,与他一起往前路走去,对外界的一切不闻不问。

  赫连子衿的脸色明显越来越难看,不过是短短数日而已,她居然变成这样!

  回到房中,见没自己什麽事,浅浅便褪去靴子上了床,打算练一会内功。

  以为赫连子衿刚回山庄总要出门去处理一些事物,却不想他只是倚在桌旁一直看着自己。

  浅浅睁了睁乌黑的眸子,举目望去,看着他,轻声问:“怎麽了?你没有事情要处理吗?”

  赫连子衿不说话,修长的身影依然倚立在桌旁,视线紧锁在她苍白的脸上,神情复杂。

  浅浅微微怔了怔,翻身从床上下去,正要套上自己的靴子,赫连子衿淡漠的声音却忽然响起:“你究竟怎麽回事?”

  她一顿,抬头看他,不明所以:“怎麽了?”

  “我问你这几日是怎麽回事?是不是那夜东陵默对你做了什麽?”

  听到“东陵默”这两个字,她的身子不自觉抖了抖,依然看着他,想对他挤出一抹笑意,却发现这举动於现在的她来说已经变得极其困难,再不像从前那般可以笑得轻松。

  她摇了摇头,依然苦苦一笑,柔声道:“没有,你想太多了。”

  赫连子衿不说话,只是依然盯着她,看她拿起靴子想要往小巧的脚上套去,他忽然眸光一冷,沉声道:“不是要做我的女人吗?既然上了床,就不要下来。”

  靴子从她手中跌落在地上,她心里凉了凉,可抬头时唇边却依然含着一抹笑意。

  不管笑得多酸多苦,却还是笑着,如同一朵幽幽绽放的白玉兰一般,没有粉嫩娇媚的神色,全身上下只余下一片苍白。

  她看着赫连子衿,两眼无光,声音却是温柔的:“你现在想要吗?”

  “如果我想要,你会怎样?”赫连子衿的声音淡淡的,没有半点情愫。

  浅浅会怎麽样,根本没必要多说,她直接以行动来告诉他。

  小手落在腰间去拉扯自己的衣带,衣带松开後,柔软的衣料从她身上渐渐敞开,她顺手把外衣褪去。

  因为天气还有点热,所以外衣之下并没有穿亵衣,只穿着一片薄薄的肚兜,两点激凸完全潜藏不住,在赫连子衿的视线里若隐若现。

  她又伸手去接自己裙子的腰带,动作没有半点迟疑,看起来像是她心甘情愿把自己呈现给他。

  可只有赫连子衿自己知道,她的心在这一刻哪怕还活着,却也离死不远了,这具身子於她来说或许已经不具备多少意义。

  虽说如此,浅浅把裙子脱下来之後还是不自觉感到一丝羞涩,苍白的脸上蒙上几许晕红。

  犹豫了半晌,她才又爬到床上躺了下去,双手放在枕边,侧头看着他:“我真的没勇气把自己脱光,如果你想要,你自己来脱好不好,子衿?”

  眼前旖旎的一幕让他喉间一阵乾涸,可她的话却又在他心头上浇下一盆冷水。

  “真这麽不在乎了吗?”他忽然离开房中央的桌子,往床边走去。

  他的房间并没有那层挡在内堂前的纱幔,直接走到床边,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这副身子还像从前一般极具诱惑,可她的眼神却连一点光亮都没有,对着这样的浅浅,他只觉得一阵无力。

  “东陵默究竟对你做了什麽,让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浅浅抬起眼眸,盯着他线条柔和的脸,浅笑道:“他还能对我做什麽?反正就是无情的玩弄,也不是第一次了,没什麽好奇怪的。”

  “你就任他这样玩弄你的身体吗?”他忽然倾身而下,压上她柔软的身躯,眼底闪着不悦,也闪着几许潜藏不住的痛恨。

  浅浅牵上他的颈脖,笑得无奈:“你认为在东陵默面前,我除了顺从,还能做什麽?”

  不顺从,换来的便是他更残暴的对待,她一个弱女子,还能在定国候身下做什麽?

  赫连子衿不是傻子,他如何能不懂?

  “那你现在在我身下,又想做什麽?”他的声音淡淡的,没有半点情.欲的徵兆,可他眼底却闪着两簇炙热的火焰。

  她看得很清楚,不管怎麽样,他对她的身体还是感兴趣的。

  “我能做什麽?”她的手抚上他的脸,轻轻触碰他脸上勘称完美的线条:

  “你想要我就给你,你不要,我就爬起来把衣服穿上,继续练功。子衿,只有你想做什麽,而我,没有资格说这话。”

  “是真的看得那麽透,还是只是在我面前强装镇定?”他的大掌落下,忽然用力一扯,直接把她身上唯一遮羞的肚兜扯了下来。

  晶莹剔透,白皙光滑,两团绵软的yuru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落,晃荡出乱人心魂的光泽。

  她闭了闭眼,几个深呼吸,依然让自己努力表现得平静,笑脸迎上他,她的声音也是淡淡的,不含半点情愫:“反正只是一场交易,你也没必要在意我在想些什麽。”

  “只是一场交易?”大掌覆上她柔软的nenru,用力抓了一把。

  这一把抓得十分重,重得让她胸前愣是生出一丝剧痛,她咬了咬下唇,依然笑得无奈:“你要怎样都可以,我不会反抗。”

  “你知道我对死屍没兴趣。”赫连子衿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跟她说那麽多废话,想要便把她的亵裤扯下来,把自己用力埋进去。若是不想要,把她扔下就是了,何必跟她说这麽多?

  她心里在想什麽,他为什麽要在意?这个女人早晚不是他的,正如她所说的,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

  他要她做他的女人,要的不过是她的身体,与她的心有何相干?

  而她也不过是想要他最终带她离开皇族,离开这个让她受尽折磨的地方,如此简单明了的事情还需要多说什麽?

  浅浅强忍着被他抓出来的痛楚,脸色越来越苍白,唇边的笑意却越来越柔和:“你想要吗?你想要就进来吧,快点结束,我还要练功。”

  快点结束!他不自觉又加重了掌上的力道,她痛得低呼了一声,痛呼过後,却还是笑着。

  她知道她说错话了,这麽骄傲的男人又怎麽会容许自己很快便结束?

  果然赫连子衿直起了身躯,俯视着她,笑得邪魅:“我若是开始了,说不定你这一整日都会下不了床,你哪来的空闲可以练功?”

  浅浅不说话,只是淡淡看着他。

  她整个人都已经在他掌下了,还有什麽好说的?他想要做一天也好,做三天三夜也罢,只要做开了,总会有结束的时候,她怕什麽?

  一双手落在枕巾上,揪紧柔软的布料,她闭上眼不再说话,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赫连子衿却皱紧眉心,目光越来越森寒:“我说了,我对死屍不感兴趣。”

  她睁开眼眸,依然看着他,轻吐了一口气,才柔声道:“我会叫,我会有反应的,好不好?我叫给你听……”

  “那你叫!”

  她咬着唇,用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压下心中那份羞涩,明眸半眯,薄唇微启,她闷闷地哼着:“啊……嗯……要我,子衿要我……嗯……”

  “你这个……”他咬着牙,真恨不得把这具蛊惑人心的身子给活生生撕碎!

  忽然他收回大掌放了她的nenru,霍地站起,举步走远。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在这一刻,让他气得想抓狂,想要一掌把那个让她变成这样的男人给拍死。

  带着怒意的修长身影迅速离开这个房间,直到房门被重重关上,浅浅才狠狠松了一口气,从床上爬了起来,捡起被他丢在一旁的肚兜手忙脚乱地穿上。

  一身看不见的伤痕,一颗被淩虐得苦不堪言的心。

  把衣裙穿回到身上後,她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腿,把一张小脸埋入双膝间。

  心里好苦,真的好苦,可就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苦成这样。

  本以为已经没有眼泪了,可眼泪却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不想留在这个地方,不想待在这样一个人身安全完全没有保障的年代,她想爸爸妈妈,想姐姐,想潇潇,想君四海……她真的不想留在这里。

  老天爷什麽时候才能对她开开恩,让她回到她从前活着的那个地方?

  这里的一切都太可怕也太无情了,就算还有那麽一点情义她也不想要了,她要不起。

  她抱紧自己的双腿,忍不住低低地抽泣了起来。

  可是,哭也没用,哭死也改变不了她现在的命运。

  什麽时候,她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

  君四海今天心里总是藏着一股不安,心绪不宁,总觉得似乎有什麽事要发生,或者说,已经发生了什麽事。

  自上次在浅浅的墓前看到那一抹孤魂之後,他的心一直没有安生过。

  那日之後,浅浅的灵魂再也没有回来找过他,那日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存在着?

  桌上的烟灰缸里满满的都是抽过的烟头,浅浅浅浅最讨厌这种烟味……是不是因为他又染上了这个坏毛病,所以她才不愿意回来?

  刚从烟盒里抽出来的香烟被他精准地扔到垃圾桶里,就连那一整盒香烟以及打火机也被他扔了进去。

  莫名的烦躁,莫名的苦恼,莫名的心痛。

  他又拿起桌上的烟灰缸一把扔到垃圾桶中。

  他从前就有抽烟的习惯,只是认识了浅浅之後,在她不屑的目光下戒掉了这个伴随了自己十多年的恶习。

  可自从浅浅出事之後他又开始染上这个毛病,漫漫长夜,心绪不宁的时候他就会拿起香烟在云雾中吞吐,如果不是这样,他的心一定会一整夜宁静不下来。

  可是哪怕把整整几盒烟抽光,他心底的痛也一样无法平息。

  他烦躁地耙了耙额前的刘海,看着萤幕上那张美得出神入化的脸,心里的痛便又更甚。

  那是他凭记忆自己画出来的,浅浅在异世的灵魂。

  只是匆匆一瞥,他已经把这张脸深刻在脑海里。今夜莫名地烦乱,也不知道在烦些什麽。

  忽然他拿起手机,接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没过多久,电话那边传来了一把迷糊的声音:“这麽晚了,找我干吗?”

  “写得怎麽样?写多少字了?”

  听到他冰冷的声音,潇潇立即清醒了一半,对着手机,期期艾艾地道:“我……我那个……我很快就可以写好一章……”

  “一章!”君四海恨得咬牙切齿,平时的温润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多少天了?她居然连一章都没写好!

  潇潇确实很心虚,可她真的不知道为什麽,每次打开文档,想要把那个故事延续下来的时候,脑袋瓜总是乱乱的。

  她真不是故意的,但就是如同被下了诅咒一般,没写几个字就开始昏乎乎。

  通常在那种情况下,她都会趴在键盘上昏睡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她才会发现,原来她连一句话都没有写完。

  到後来,她心里开始有点慌了,也开始有点觉得是不是浅浅的魂魄一直缠绕在她的周围,根本不愿意让她去碰自己的文,所以她才会每次都只是写下几个字便昏睡过去?

  是浅浅不高兴,她不高兴别人碰她的文是不是?

  可是,很不幸的是,君四海已经预付了她一部分工钱,而她,把那些钱都已经吃光喝光了,现在再让她还钱,她哪里还得起?

  “君四海,伟大的君四海,你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我一定可以……”

  “一定可以什麽?”写一章给他看?他不是要一章,他要整个故事!

  浅浅告诉他她在她的文里,她活在她的中!

  他需要潇潇把整个故事给他延续下去,让浅浅从她合情合理地在她的文中回到这个世界上!他不是要一章!

  哪个隔着电话,完全看不到他的脸,潇潇也能感觉到他冰冷的气息。

  感受着他话语里的愤怒,她困难地吞了口口水,讨好

  道:“我很快,我真的很快!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会把这个故事写下去,让浅浅回到这个世界,好不好?”

  她虽然这麽说着,可心里却又乱了起来。浅浅已经死了,已经消失在这个世间,她要从哪里赔给他一个浅浅?

  这个君四海,不是强人所难吗?

  更何况,她哪怕在故事里让浅浅以另一种方式回到这个世界上,浅浅也不可能真的回来啊!

  那天在墓地里看到的一切一定只是她眼花,是她看错了,这世上哪里有神鬼这些荒诞的事?

  可是君四海却仿佛着魔了一般,入了魔,发了狂,变得不可理喻。

  他非得相信浅浅还在他们身边,还在这篇文里,他相信总有一日她会回来的。

  他这麽执着,又硬是把钱塞给她去花,她能做什麽?除了不断花他的钱,大吃大喝,买她喜欢的东西,她真的什麽都做不来。

  美食和漂亮的衣服对她的诱惑太大了,她完全抵不过。“君四海……”

  “一个月!一个月之内必须给我把文写好,要不然,等着还钱。”

  他知道什麽事对她潇潇来说最为重要,虽然他不屑於拿钱去要胁别人,但,这事对他来说如同他的生命一样重要,他不得不去威胁。

  挂上电话之後,潇潇整张脸顿时垮了下来。

  一个月,一个月之内,她怎麽样才能克服趴在键盘上昏睡过去的坏毛病?

  浅浅,如果你真的有灵,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别人动你的东西,那你自己回来好不好?

  你自己回来,把你的文写下去,别再坑害她了!吃进去的东西怎麽吐出来,她吐不出来啊!

  浅浅,你能不能回来帮帮她?

  ……

  在床上哭了好一会之後,浅浅总算把眼泪擦干,才开始收拾好心情运气练功。

  懦弱可以有,但不能一直弱下去,自己不坚强,有谁会可怜你?

  本来心情是真的很糟糕,但练了一个多时辰的内功之後,心境却又开朗起来了。

  原来练功不仅可以增加功力增强体质,还能修心养性调节心情。

  一套心法练下来之後,心情也平复了。

  心境平缓後,她发现那些被自己看得很悲伤的事情其实也没有她想像中的令人难以忍受,既然活着就要往前看,日子总是要过的。

  她执起衣袖拭去额际上的汗迹,刚下床套上靴子,门外便响起了下人的呼唤:“夫人,庄主请您到前厅用膳。”

  她只是微微怔了怔,便回应道:“知道了。”

  门外没有半点声响,也没听到下人离开的脚步声,她知道那名下人一定是受了命等她,带她去前厅,便也只好迅速下了床,收拾自己。

  她毕竟是第一次来这个山庄,要她自己去找前厅在哪里定然是找不着的。

  山庄太大,房间又太多,门庭院落的模样都是大同小异,一出门,没有下人的带领,绝对会迷路。

  匆匆把自己整理好之後,她才出门,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前厅。

  赫连子衿和其他人已经静候在大厅的餐桌旁,似都在等她。

  见她踏入厅门,赫连子衿向她招了招手,淡言道:“到我这里来。”

  他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一看就知道是身份重要的人才能入座,或许正是为了山庄的女主人准备的。

  赫连子衿,是真的以夫人的礼仪待她。至少,在外人的面前是。

  一起用膳的还有赫连筝和管家童陨,以及午时在山庄里遇见的、与赫连筝走在一起的童郁。

  浅浅才知道童陨和童郁原来是父子两,童陨是山庄的管家,童郁是赫连子衿的得力助手,同时也是赫连筝的师父。

  一顿饭吃得毫无波澜,大家只是安心用膳,并没有太多的话语。

  晚膳过後,赫连子衿命童陨带浅浅四处参观,他则不知道忙什麽去了。

  浅浅也只是在後院里逛了一小会,便借着身子不适想要回房歇息。童陨没有多想,直接送她返回寝房。

  倒是走到长廊的时候,两人被赫连筝挡去了回房的步伐。

  赫连筝对浅浅似乎总有一点抗拒,看她时,眼神也是冷漠而疏远的,态度也不怎麽好。

  “听说七公主除了我大哥还有其他几位夫婿,不知道这事是不是真的。”把人拦在长廊里,赫连筝盯着她,目光含着一抹不悦。

  浅浅只是浅浅笑了笑,看着她,微微点头。

  “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过分了吗?”她大哥神仙一样的人物,怎麽可以和别的男人分享同一个女子?这事,她怎麽想都想不明白,当初她大哥怎麽会答应进公主殿?

  她很清楚,如果大哥不愿意,皇族的人也奈何不了他,他究竟为了什麽要如此委屈自己?“你知不知道我大哥是什麽人?”

  浅浅眨了眨眼,回眸看向童陨,童陨只是颔首不说话,一直守在她身後不远处。

  或许连他这个童管家也想不透,他们庄主为什麽愿意当她众多夫婿中的一个吧?反正,这个山庄的人对她客气是客气,却没有多少温情。

  倒是童郁听了赫连筝的话,暗中拉了拉她的衣角,低声道:“小姐,让夫人回房休息吧。”

  “我和我嫂子说话,管你什麽事?”赫连筝抬头看了他一眼,一句话堵得他立即闭了嘴,退了一旁不再理会他们。

  也是,女人家说话,他做什麽要多事?像他爹那样,不也是安静退到一旁吗?

  这麽想着,童郁也不再管他们了,只要双方都被太过分便好。

  不过依他看来,这个夫人总是安安静静的,估计也不会说出什麽出人意表的人。

  浅浅已经安安静静站在,看着两人,浅笑道:“我确实不知道赫连子衿是什麽人,只知道他是我的夫君。”

  “是你众多夫君其中的一个!”赫连筝对这一点一直很介怀,也为她的大哥感到特别委屈:“你知道名剑山庄在江湖上的地位吗?”

  浅浅怔了怔,摇头,如实道:“不知道。”

  她居然不知道!连自己的夫君都没有了解清楚便让他进公主殿,这个七公主是不是太粗心也太窝囊了点?

  赫连筝气得涨红了脸,瞪了她一眼,不悦道:“名剑山庄是江湖第一大庄,江湖人士见到我大哥都要给几分薄面,像我大哥这麽出色的人,怎麽可以和别的男子共用一个女人?”

  浅浅只是动了动唇,却不说话,也是因为不知道说什麽。

  其实她并不讨厌这个赫连筝,虽然她说话的时候态度和语气都不怎麽好,不过,看得出没什麽恶意,只不过是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从小娇惯成性罢了。

  而且浅浅看得出赫连筝很爱她的大哥,一个妹妹为自己的大哥抱不平其实没什麽好奇怪的,换了是她自己,她也不愿意自己的大哥和别的男人共用一个女人。

  又不是自己条件不好,凭什麽要那样?

  她相信只要赫连子衿勾一勾手指头,愿意倒贴给他的姑娘家没有一万也有九千,他犯得着这样委屈自己麽?

  只是,这问题连她自己都想不透,她如何能回答赫连筝?

  赫连筝见她不说话,对她的怨念越深了:“如果你不是真心对我大哥好,那就不要跟他在一起,回去跟他说,要他给你写一封休书,告诉他你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也好让他死了心。你回你的公主殿好好过日子,不要再……”

  “小姐,你该回房练功了。”一直站在一旁不说话的童陨往前站了半步,看着她,沉声道:“庄主决定做的事情岂容我们多言?小姐,你清楚庄主的性子,别做惹他不高兴的事。”

  他自己也不怎麽喜欢这个七公主,所以赫连筝责问她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没听见,但,赫连筝要她跟庄主分开,那是万万不可的。

  正如他说说,庄主要做的事情,岂容他们多嘴?

  他跟随在赫连子衿身边这麽多年,对赫连子衿的性情还算清楚。

  不仅是童陨,就连赫连筝自己也知道,若是让她大哥知道她私下里与七公主这样说话,他一定会不高兴。

  可是,她就是看不惯,她见不得她大哥受丁点委屈。

  从小到大,她把她大哥当神坻一样崇拜,她怎麽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心里的偶像被玷污半分?

  “你若不想离开我大哥也行,那你回去把你其他夫君全赶出去,以後和我大哥好好过日子。”不理会童陨的劝阻,她又道。

  “你知道我殿里的都是什麽人吗?”其实浅浅也已经很久没有和人家聊天了,看到赫连筝这模样,倒是勾起了她几分交谈的兴致。

  心里还是有委屈的,只是,谁也不会懂,哪怕懂得的也不会理会她。自己一个人,有时候真的挺寂寞。

  她往旁边靠去,靠在长廊的石柱上,闲闲地看着赫连筝:“如果你可以帮我把我殿里的男人都赶出去,我便答应你以後和你大哥好好过日子,不再肖想其他男人。”

  “你殿里的都是什麽人?”赫连筝对公主殿的事了解的不多,事情都是从童郁口中知道的,大哥不允许她过问,甚至已经因为她派人跟踪而给严厉警告过她。

  她不敢造次,只能从童郁嘴里探听,可是童郁又不愿意跟她说太多,所以知道现在,她知道的有限。

  浅浅只是闲闲看着她,笑而不语。

  倒是一旁的童郁轻声道:“小姐,七公主的四位夫君里,其中一人是庄主,另外三人分别是护国大将军也是定国候东陵默,东周三皇子轩辕连城,还有大商贾风影夜。”

  赫连筝越听,眼眸睁得越大,她没想到七公主的其他三位夫君竟是都是盛名在外的大人物。

  定国候,整个夏朝的臣民有谁不知道?他手中的护**势力庞大,几乎可以抵得上整个夏朝一半的兵力,就是说,他掌控着夏朝半壁江山。

  就连太后和皇上见他他都得要给几分薄面,这样的人物,尤其是说想要赶走就能随便打发掉的?

  东周三皇子轩辕连城,或许他的名声不如定国候,可是,东周大国,太后和皇上又哪里敢招惹?

  先不说护****成一派,是不是真心愿意为夏朝皇族卖命还是个未知之数,就算东陵默愿意为他们对付东周,若非必要,太后又怎麽会主动挑起战火?

  夏朝建国二十年,直到现在根基还未完全稳定下来,这点,无人不清楚。

  若有朝一日定国候和东周联手,太后**只怕会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所以,连城皇子表面上是留在夏朝的质子,但实际上有谁不知道,就连太后都不敢动他分毫。

  至於大商贾风影夜,夏朝百姓无人不知晓,他们上街随便逛一圈,十家算得上有点规模的商铺里,至少有四五家是夜家的产业。

  这样一个大商贾,赫连筝又怎麽可能不认识?她平时所用的胭脂水粉,所穿的衣裳布料,最上等的那些全都是出自夜家的分行。

  她看着浅浅,震撼地几乎无法成语:“你怎麽……怎麽都把这些人……给弄到殿里去了?”

  这个女人的身上究竟有什麽魔力?居然可以同时吸引到这几个大人物?

  虽说她确实长得很美,可是,美人对於这样四个男人来说又能算得上什麽?他们见的还少吗?

  浅浅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麽会进我的殿,你大哥也是一样,不如你回头帮我问问他,问他为什麽要进我的公主殿,又或者说,他进公主殿是不是有什麽阴谋?”

  “我大哥才不会有什麽阴谋!”赫连筝最受不得别人说她大哥的坏话,半句都不可以!

  听浅浅这麽说,她一张好不容易恢复正常血色的脸再次涨得一片通红,“你再瞎说,我对你不客气了。”

  浅浅不再说话,看样子也没什麽好聊的,都是些没有营养的话题。想找个可以聊天的人,真心不容易。

  她站直身躯,回眸看着童陨,淡言道:“我累了,童管家,送我回去吧。”

  她可以说得上是半个路痴,记性不差,记其他事情都厉害,唯独记不得路,出门之後便开始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这条长廊还有点印象,刚才去前厅的时候便曾经从中这里走过,也大致知道赫连子衿的卧房在什麽位置。

  可她怕回去找不着路,认不出哪间是赫连子衿的卧房,古代这些房间没有门牌号码,一时间真心难以认出自己的房门。

  童陨往前半步,垂首恭敬道:“是,夫人,请随我来,我送你回房。”

  赫连筝还想说什麽,童郁却暗地里拉了她一把,低声道:“让夫人回去休息吧,若是让庄主知道你为难夫人,他会不高兴的。”

  “我什麽时候为难她?”看着越过他们渐渐走远的那道背影,越是好看,越是看得气闷。

  赫连筝咬了咬唇,眼底闪着不悦和怨恨:“你瞧她这副德行,根本没有把大哥放在眼里,大哥为什麽要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大哥应该配一个仙子……”

  “难道夫人不是长得和仙子一样美麽?”童郁是实话实说,并没有别的意思。

  可赫连筝听他这麽一说,眼底的气郁更甚,实在气不过,便一脚踹到他的腿肚子上:“你还敢肖想她?回头我要告诉大哥,让他挖了你的双眼!”

  童郁怔愣了下,顿时反应过来,忙道:“我没有肖想夫人,你误会了,我只是说实话。”

  “她真的这麽美吗?”什麽说实话?在她面前说其他女子美得像仙子,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这个童郁,当真讨厌得很。

  童郁抓了抓脑袋,一脸无辜:“我说的是实话啊小姐。”

  “谁让你说实话?”七公主是很美,她又不是没眼看,要他一直不断地说麽?

  她又用力踹了他一脚,才转身朝长廊另一头而去。

  “小姐,庄主说了,你还得要背口诀。”童郁追了上去。

  “不想背了。”

  “庄主会不高兴的……”

  两人越走越远,对话的声音也渐渐听不到了。

  浅浅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轻吐了一口气,眼底泛过幽幽的光芒,一丝笑意,也是一丝羡慕。

  像他们那样也挺好的,撇开所谓的男女之情不说,能活得如此自由自在,真好。

  “夫人,前方便是庄主的卧房,我送夫人回去吧。”一旁的童陨轻声道。

  浅浅敛了敛神,点头,与他一起往前方迈步。

  自由,离她真的很远了,她什麽时候才可以真正要回她自己的自由?

  ……

  沐浴过後,赫连子衿还是没有回来,童管家送她回来的时候也没跟她说庄主去了哪里,浅浅只好回到床上专心练功。

  总觉得时间不够用,有很多东西还没有学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总是在浪费时间,每每都要到了快来不及才踩点码字凑全勤,到了这个陌生的年代,总算遭报应了。

  每一天都感觉过得太快,每一日都觉得时间不够用。

  所以说,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到了之後,你就等着瞧。做错事,总是要遭报应的。

  这两日她练功的时候总觉得丹田处那股气息凝聚得越来越快,热度也越来越令她满意。

  她知道自己的功力又长进了一大步,只是不知道到了什麽地步,或许哪天真该找个机会找人练练手,试试自己的功力。

  不过,她清楚知道自己不能找赫连子衿,他的武功造诣比起她来何止高千万倍,两人的水准根本不在同一条线上,找他,只有被羞辱的份。

  丹田的热气依然凝聚着,整个人浑身热乎乎的,渐入佳境之时,连脑袋都感觉越来越迷糊,意识也慢慢远离了她的身躯。

  赫连子衿似乎曾跟她说过,每当功力往上进步一层的时候就会出现这种类似於神游太虚的情形,等到达一定的高度之後就可以自己去控制这股气息,不在被它所牵制。

  她还没来得及想明白,意识已经被彻底抽离,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架在云端那般。

  不知道什麽时候起,似乎有人把她的身子放平,尔後,一副沉重的身躯压上了她。

  想要去反抗,可浑身上下根本找不到丁点力气。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练功时所产生出来的臆想,或许如今所遭受到的一切不过是个幻境,并非真实的存在。

  只是想不懂,她练功便练功,为什麽总是做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春梦?

  感觉到身上的人挑开了自己的双腿,她心里一慌,下意识伸出手想要去把人推开。

  入手是一股炙热的气息,是他的体温,他身上的热度,无比烫人。

  浅浅不知道身上的男人是谁,气息很熟悉,却又说不出是哪个。

  或者是东陵默,也或者是赫连子衿,甚至,也可能是轩辕连城。

  那几张同样出色的脸孔在脑海中不断闪过,最後,脑海中飘过一副令她畏惧不已的画面。

  那日在洞中,只是匆匆一瞥,她只来得及看到采花贼线条完美得令人眩目的薄唇,以及唇边那一缕因为受伤而溢出的猩红。

  那个采花贼究竟是谁?而现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又是谁?这是真实的存在,还是她臆想出来的幻象?

  还来不及去思索更多,忽然,异样的触感让她的大脑顿时清醒了几分,

  似水瞳睫微微抖了抖,她极力想要睁开双眼,可一双眼皮异常沉重,任由她如何努力,还是无法睁开半分。

  双手落在他的身上用力揪紧着,随着他的深入,也随着身下那股被胀满,胀得身心发疼的感觉,十指用力,几乎陷入他的皮肉之中。

  她终於忍不住微启薄唇,溢出了几声痛苦中带着星星点点欢愉的低吟。

  男人在进入之後便开始疯狂律动了起来,强悍的气息把她好不容易寻回来的那点意识晃得支离破碎。

  她只能随着自己的欲念,微微开启薄唇,不断痛苦地shenyin,痛苦中又夹着一份熟悉而陌生的快感,从两人相结合的地方荡向四肢百骸,把她整个身心塞得满满的。

  “嗯……”她无意识地扭动身躯,才发现他的掌一直禁锢着她的腰肢,依然是猛烈的姿态,依然让她猝不及防。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已经累得完全抓不住他,任由自己的两臂从他肩头滑落的时候,男人忽然低吼了一声,把自己送入她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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