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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不知道玩了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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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浅浅怎麽都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见到他,他怎麽会来这里?

  那是代表朝廷的一方,来人并不多,一共二十余人,除了大步走在前方的男子,其余的人全部身穿清一色侍卫的制服,人人腰间悬挂着佩剑,身材修长高大,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目不斜视地走在他们主子的身後。

  尽管只有二十多人,却俨然似一直训练有素的强悍军队那般,气势慑人。

  如果不是看到了前方那人,浅浅一定会忍不住在心中赞叹一句,这群人,真的好帅也好酷。

  可是,走在前面的人,却让她完全无法平静下来。

  走在前方的男子青丝如墨,一丝不苟地绾在脑後,一身玄色衣裳迎风摇曳,没有半点飘逸的神韵,却是全身上下都充满着一种邪魅而冷酷的气息。

  他剑眉如云,星眸深邃而黝黑,淩厉的目光扫过会场众人,线条精致完美的薄唇忽然一勾,勾勒出一道令人又爱又惧的绝美风景线。

  目光,锁在她身上,如同淩驾在天地万物之上的千年神豹寻找到他感兴趣的猎物一把,邪恶,张扬,狂得令人畏惧。

  冰与火极致气息,组合出一道勾魂夺魄的目光。

  浅浅浑身一紧,呼吸顿时困难了起来。

  他居然回来这里,居然代表朝廷参加武林大会,她以为,依他的傲气,这样的盛会他根本不屑一顾。

  可是,他来了,而他慑人的目光,这一刻全集中在自己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这麽害怕,是因为那一夜被他吓怕了,还是因为自己现在的身份?

  她今日是以名剑山庄庄主夫人的身份来参加武林大会,而他……

  她不自觉揪紧双手,就连身子也情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

  “真那麽怕他吗?”赫连子衿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低低沉沉的,听不出是喜是怒。

  浅浅心里晃了晃,忙抬头看了他一眼,一眼之後,视线又忍不住往那一方瞟去。

  东陵默已经不看她了,他迈着沉重而傲慢的步伐,走向大会为他们专门设置的席位上。

  他们的席位就在名剑山庄席位的对面,那里,明显是要留给重要人物的,不管是布局和范围甚至位置,也都与他们名剑山庄如出一撤,都是那麽显眼而神圣。

  浅浅不自觉揪了揪赫连子衿的衣袖,轻声问:“朝廷的人也要来正当这个武林盟主麽?”

  赫连子衿浅浅摇头,视线越过擂台,扫过对面刚落座的东陵默,淡言道:“与名剑山庄一般,也是来当公证人,不过,朝廷每年都会派出三名高手与各大派的高手过上几招,名为切磋,实际上是要试试各门各派的武功。”

  “既然明知道他们的目的,那各大派的高手在对阵的时候还会试出真本领吗?”若是使出真本领,岂不是被朝廷的人都tou+kui了去?

  “若不使出真本领而被朝廷派来的人打下擂台,那就算他们能打到最後,也失去了争当武林盟主的资格,武林盟主的人选,将由朝廷的人随意任命。”赫连子衿垂眼看着她,目光温柔:

  “更何况,真正的高手并不需要与他们过招,只要看到他们的门路,便能从中窥出招式的精粹。各门各派的武功,其实很多人都会,只是练不到巅峰的境地,毕竟,掌门人是不需要上场的。”

  浅浅明白了,掌门人不上场,那就算自家弟子在对敌中,招式被对方或在场的其他高手窥探到,因为弟子的修练总是有限,达不到登峰造极的境界,所以,被看去也无妨。

  不过,能撑到最後与朝廷的高手过招,想必也是各门派里数一数二的高手,出来的招式自然比其他被打下去的弟子要强悍太多。

  本是很容易被对方窥探,但因为有了这麽一条规定,谁也不敢在这上面大意虚应过去。

  若是被朝廷的人打下擂台,他们的掌门便无法当武林盟主,那麽,他们将会成为整个门派的罪人。

  这样的罪名,谁敢担当得起。

  赫连子衿的长臂再次环过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去:“若真那麽怕他,便好好待在我身边,在我这里,他不会对你怎麽样。”

  浅浅微微怔了怔,随即,脸上一阵窘迫,忍不住暗地里对他翻了个白眼。

  在他身边的时候自然不会有什麽问题,等回到公主殿后,保不准又会死翘翘了。

  定国候的手段有多凶残,她是彻彻底底领教过,那真不是人能承受的,她能在他手下死过去之後又活过来,算是她命大。

  赫连子衿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腰际,不说话。这女人,当真怕东陵默怕得很。

  不过,能让她怕成这样,这个定国候着实过分了点,就算是她的夫,也没资格如此待她。

  视线又透过擂台往对面投去,正好碰上东陵默从对面投来的目光,两道视线碰撞在一起後,随即又各自移开。

  他低头在浅浅额上吻了吻,忽然轻声道:“这种时候特别想要你,等会休场回去歇息的时候,好好陪陪我。”

  倒吸凉气的声音在一旁的护卫间此起彼伏,被他搂在怀中的小女人吓得浑身绷紧,脸上除了因为羞涩而浮出的晕红之外,还有一种浅浅的苍白。

  可苍白之後,整颗心却又平静了下来。

  她忽然有点明了,赫连子衿之所以会这样跟她说话,其实是在气东陵默。

  她没想到原来赫连子衿对东陵默意见也这麽多,可是,这两个人平日里不是河水不犯井水麽?赫连子衿今日怎麽会特别讨厌东陵默?

  她忍不住往擂台对面偷偷望去,却不想东陵默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这一望,触碰到他的目光,又吓得她慌忙把视线收回来。

  明明想好了以後不要再怕他,不管他如何折磨她也不至於会要她的命,可是为什麽见到他依然会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惧怕得很?

  她应该大方地活在他的视线里,不该畏他如虎。

  她越是怕他,他越得意,以後,越会想方设法去虐待她。

  这麽想着,她深吸了一口气,敛了敛神,鼓起勇气抬头望去。

  可没想到东陵默已经不看她了,他的视线落在擂台上,似正在专心看着擂台上那一场比试。

  浅浅也不自觉看向擂台,才看了一眼,便又看到一人被打了下去,虽然擂台不高,可是因为是被打下去的,摔下来那副惨状还是让她不忍目睹。

  低头把面前已经凉了的茶水端了起来,正要往唇边凑近,一旁的赫连子衿却把她手中的杯子夺了过去,握在掌中轻轻捏了一把,才又凑回到她的唇边。

  浅浅接过来,刚拿在手里便感觉到杯中传来一股温热,她怔愣了片刻,才想到是赫连子衿刚才捏的那一下让茶水热了起来。

  忍不住抬起眼帘偷偷看了他一眼,他的视线依然落在擂台上,仿佛对她的tou+kui毫无所觉那般。

  一个长得出色出众风度翩翩又细心体贴的男人……她无声叹息。

  若她第一个男人是赫连子衿,或许现在自己不至於会那麽纠结,若只有赫连子衿一人要过她,而她和东陵默完全没有半点关系,或许她也可以走得很潇洒,跟随在赫连子衿身边,再也不想其他。

  可是,为什麽她来这里的时候先遇上的人是东陵默?为什麽shishen给他的人也是东陵默?

  端起杯子喝了两口,茶水暖暖的,一种暖入心扉的感觉。她的唇边,也不自觉溢出一抹甜美的笑意。

  视线不小心飘到对面,只是看了一眼又吓得差点把手中的杯子跌落下去。

  她忙低头错开目光,把杯子搁下,平顺着紊乱的呼吸。

  每次不小心看到他,他居然都在直勾勾盯着她看,而当她鼓起勇气想要去面对他的时候,他却把视线调到别的地方。

  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就这麽巧合?

  腰间忽然一紧,她吓了一跳,抬头看着赫连子衿,薄唇动了动,不安地轻唤:“子衿,怎麽了?”

  “在我怀里的时候,最好不要胡思乱想,你该清楚我的脾气。”他淡淡道,话语虽然很淡,但,不容置疑。

  浅浅小脸红了红,轻吐了一口气,才身手环过他的腰间,不理会所有人的侧目,轻靠在他身上。

  这麽亲密的举动,总可以了吧?这样,算不算向所有人宣誓了她是他的女人?

  很明显,她的举动让身边的男人十分愉悦,那条禁锢在她腰间的长臂才稍稍放松了些。

  早这样,不就好了?

  浅浅抿了抿唇,不说话,现在是好了,等回头还不知道有多少悲剧在等待着自己。

  不过,现在是真的不想想了,反正,如她所想那般,不管在怎麽折腾她,至少不会要她的命,能活下去便是好事,其他的事情想太多也没用,她把握不住,也控制不来。

  视线重新落在擂台上,这次,专心看起台上两人的比试,心中再无其他杂念。

  她很用心地看着他们使出来的每一招每一式,只是看了一遍,便把其中一人的所有招式全记载脑海里。

  赫连子衿有注意到,她一边看,指头一边在比划着,他忽然浅浅一笑,视线落在擂台上,淡言道:

  “这是青龙帮和华山派的弟子,绿衣那人来自青龙帮,所使的剑招叫龙腾剑法,剑法一共十八式,他现在使到第九式,刚才他所使的八式,你都记住了吗?”

  浅浅点了点头,“记住了。”

  “等他十八式练完,回头你若能记住,我可以把当中的诀窍告诉你,但你若记不住或是急漏了其中一招,我就没办法了。”

  浅浅执起衣袖轻轻拭去额前的汗迹,专心看到青龙帮那名弟子所使的龙腾剑法。

  看了半晌,她又忽然问道:“他们每个人把剑法使出来的时候,是不是都会从头使到尾?”

  “除了绝顶的高手,一般人对敌时,都会把剑法或拳法从第一招练出来。”赫连子衿一副有问必答的样子。

  “那如果中途……”浅浅的话还没说完,那个青龙帮的可怜虫已经被华山派的弟子一脚踹了下去。

  她轻吐了一口气,看着赫连子衿,无奈道:“不是我不想记,他没机会使完。”

  赫连子衿垂眼看着她,继而低头在她脸上吻了吻,才道:“这样吧,下次我看谁会赢便先告诉你,你记他的剑招便好。”

  “那如果他提前赢了……”

  “那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浅浅咬了咬薄唇,看着他,挤出一抹甜笑:“既然你都知道他们招式的奥秘,那必然也懂得他们的剑招,能不能……”

  “不能。”她的话还未说完,赫连子衿便已断然拒绝。

  见她一脸失望,他又薄唇一勾,忽然道:“除非你有办法说服我?”

  “说服你?”怎麽样才能说服他?求他行不行?

  “可以,用你的身体来求我?”

  “啪”的一声,不知道是哪个家伙这麽火爆,硬生生把手中的杯子给捏碎。

  浅浅心里晃了晃,不自觉往对面望去,虽然两边的距离有点远了,可她还是清楚地看到,是那家伙手中的杯子被捏碎了。

  站在他身後的侍卫忙为他收拾好,换来另一只,他的视线一直锁在浅浅身上,目光森寒。

  这麽远的距离,虽然看不清他眼底的神情,但不难想像,一定是被气得不行。

  她收回目光,看着赫连子衿,无奈道:“你是故意的吗?”

  “你说呢?”

  “为什麽今天这麽讨厌他?”赫连子衿平时不是这样的。

  从前在公主殿的时候,不管东陵默和她有多亲你,赫连子衿也只是视而不见,可他今日却似乎事事针对他那般,甚至还故意想要惹毛他。

  之前不知道也就算了,可现在,她已经想明白过来,赫连子衿和她两个人之间的对话,虽然声音一直很轻微,但以东陵默那麽深厚的功力,想要听清楚还是轻而易举的。

  赫连子衿就是深蕴这一点,才会和她说话的时候特别风骚。

  她又忍不住执起衣袖拭去额前不小心溢出的汗迹,处於这样两个男人之间,她若是心脏功能稍微脆弱一点,很有可能被他们吓得猝死过去。

  万幸,她的心脏想来足够的强大,被吓得总会有,但,死不了人。

  “怎麽样?”赫连子衿依然垂眼看着她,眼底含着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若你想学,便用你的身体来交换,好好伺候我,我可以把你想学的东西全教会你。”

  浅浅瞟了他一眼,不知道该不该去回应他的话。

  擂台之上,另两人已经上去了,看他们一身飘逸的身影,虽说长得也就一般,纯粹是衣服好看,但至少举止优雅身姿不凡,看起来还像是那麽一回事。

  她揪了揪赫连子衿的衣裳,柔声道:“别闹了好不好?告诉我这两个人哪个会赢?”

  “穿白衣服的。”赫连子衿连看都没看一眼擂台上的两人,视线依然紧锁在她脸上:“今夜伺候我,我便教你。”

  “赫连子衿!”她皱了皱眉,瞪了他一眼,实在感觉很无奈,也很无力:“别再这样了好不好?”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麽?”

  浅浅额角顿现几条黑线,她下意识伸手揉了揉有点发胀的太阳xue,无奈道:“你说什麽便是什麽吧,我不是已经答应过做你女人了吗?你什麽时候想要,拿去就是了,我又没说过不给。”

  “我喜欢你主动。”

  这家伙,他是故意想要玩死她是不是?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不再理会对面投来的那道想杀人的目光,她淡言道:“我不会主动,你要就要,不要便算了。”

  赫连子衿又在她腰间拍了拍,终於浅浅笑了笑,示意她往擂台上望去:“那就记住穿白衣服那人的招式吧,他是摘星楼的弟子,使的是星云剑法。”

  浅浅一边看着两人比试,一边听着他的解释:

  “星云剑法刚中带柔,柔中带着一股韧劲,不仅适合男子修练,就连女子也能很好地练出它的精粹。头三招只是为了试探敌人的虚实,这三招,防守大於攻击。从第四招开始到第十招,主张攻击,你要看准他每一招剑法的变化,如果你能把它练熟,第四招到第十招里头可以随意交错运用。不过,看这名弟子的伸手,大概也只能顺序练下去,你记下去便是。”

  他说什麽,浅浅都一一记在心里,至於那个摘星楼弟子的剑招,她也是一招不漏全记在心中。

  虽说她的记忆里确实很不错,几乎可以达到过目不忘的本领,可是,要她一下子接受这麽多的新事物,还是会有那麽一点难度。

  俏丽的额角已经蒙上一层细汗,就连脸上也浮现出淡淡的晕红,那是因为用心在记剑招,心头有几分紧张而逼出来的红潮。

  看着她酡红的脸,赫连子衿眼底的愉悦更深了。

  这个小女人真的是块瑰宝,或许不仅仅在这方面,其他方面极有可能也是一样,既然有这麽好的本领,记忆里超强。

  世上绝大多数人无法做到只看一边便能把招式记住,但这个小女人却不一样。

  以後只要稍加提点,这个小女人的前途无可限量。

  落在浅浅腰间的长臂不自觉又紧了紧,赫连子衿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欣赏这个小女人。

  “他现在练到第八招,再过两招之後,看他第十一剑的变化。第十一剑可攻可守,攻守自如,主要看他对手的能耐,要是对手强悍,他会专注防守,若是对手比自己弱,他将以攻为守,到第十二剑的时候……”

  赫连子衿顿了顿,才道:“没有第十二剑了,你便先记住这十一招吧。”

  浅浅一直在用心看着,看到第十一剑时,心里莫名紧张了起来。

  总算第十一剑被这个白衣男子使完,第十二剑,才刚出剑,对方忽然现出一道空门,白衣男子一剑过去後,趁着对方急欲躲避时,竟一脚便将对方揣下擂台。

  看到这一幕,浅浅忍不住惊喜地拍起掌来,激动地道:“太厉害了,你真的太厉害了!”

  他居然连人家在什麽时候会将对方打下去都能推断出来,这个男人,比她想像中的要厉害得多。

  她这一股掌,会场上所有的目光便全都集中在她身上,尤其那个被打下擂台的男子,刚爬起来便瞪着她,目露凶光。

  只是在接触到赫连子衿投去的那道冰冷目光之後,男子顿时脸色一变,低头,灰溜溜地往自己的帮派走去。

  浅浅总算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挫事,尴尬地环视了四周一眼,见大家都在看着自己,她脸一红,低垂头颅,下意识往赫连子衿怀中靠去。

  “我不是在幸灾乐祸。”她轻声道,带着一丝不安:“我只是觉得你太厉害了,竟能看得这麽准。”

  “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麽,他怎麽可能不知道?

  冷冽的目光扫过那些不安分的眸子,让他们全都把不该有的视线收回去之後,他才低头看着她,浅笑道:“没事,就算你是幸灾乐祸,也没人敢说你什麽,你是我名剑山庄的女主人,有谁敢对你不敬?”

  浅浅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不自觉偷偷往外头瞄去,看到那些刚才还在盯着她的人全都把视线调到擂台上,她才松了一口气,看着赫连子衿轻声道:“我真的不是在幸灾乐祸。”

  她哪有这麽坏?人家被打下来已经够可怜的了,她怎麽可能去取笑人家?“我是真的觉得你厉害。”

  “我知道。”他又低头凑近她,想要在她脸上吻下去。

  这次,浅浅早有防备那般,忙侧过头躲开他的吻。

  他挑眉:“怎麽?你男人厉害,你不高兴吗?”

  她抿了抿唇,有点不太想跟他说话了,他今日所说的每一句话都风骚得很,与往日里的赫连子衿完全不一样。

  她知道他为什麽要这样,也知道某人已经因为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气得抓碎了第三只杯子,可是……

  她又重重吁了一口气,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她是真的没办法了,随便他们斗吧,反正她无论如何逃不过成为这场斗争的牺牲品的命运,到时候随人家搓圆捏扁,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倒是看着一旁的赫连筝一直拿一种怨念的目光盯着她,她无声叹息,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无奈道:“你大哥平时不是这样的,别生气,他只是……只是……”

  想了想,才又无奈地笑道:“他只是今日出门的时候,吃错了些东西。”

  腰间又是一紧,她强忍下翻白眼的冲动,继续安抚着赫连筝:“他平时真的不是这样。”

  “我知道。”赫连筝瞪了她一眼,冷冷一哼。

  她收回目光,往擂台上望去,不再理会浅浅。

  她大哥平时是怎麽样的,难道还需要她这样一个闯入的外人来告诉她吗?

  她也不知道她大哥今日究竟怎麽了,当然她很清楚事情不可能如她所说一般,他大哥是吃错了东西才会这样。

  可是,大哥平日里真的不会如此,平日的他,怎麽可能会这麽……

  她红了红脸,实在不忍心用这样的词来形容大哥,可是,今日的大哥却真的是特别……骚,也特别浪,怎麽会这样!

  眼角余光瞥见一旁强忍笑意的童郁,她杏眼圆瞪,暗地里狠狠踹了他一脚,不悦道:“笑什麽笑?再笑,把你眼珠子挖掉!”

  童郁一怔,有点反应不过来:“我笑,跟我眼睛有什麽关系?”

  干吗要挖他眼珠子?他又不是用眼睛再笑。

  赫连筝又瞪了他一眼,冷冷一哼,不再理会他。

  ……

  “那个摘星楼究竟是什麽帮派,看起来似乎挺厉害的模样?”经历了一下午的比试,用晚膳的时候,浅浅忍不住问道。

  她有注意到,摘星楼的弟子都是一身白衣,每一次上场都轻易能将对手打下擂台,不见得每个人都长得那麽好看,但看他们整体的气韵,却真的比其他帮派要亮眼出众太多,几乎可以和东陵默带来的皇家军比拟。

  “只是江湖近两年崛起的一个小门派。”赫连子衿给她碗里加了点菜,催促道:“快吃吧,等会用过晚膳,童郁会送你回房。”

  “你呢?”听他的意思,似乎不打算等会与她一起回去。

  他挑了挑眉,垂眼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愉悦的光亮:“怎麽?少见一会也舍不得吗?”

  在她说话之前,他又道:“放心,我只是出去走走,很快便回来陪你。”

  浅浅抿了抿唇,低头扒着饭菜,不再理会他,若是可以,她巴不得他今夜不要回来。

  回来意味着什麽,她已经有几分明了,只是,这事早晚会发生,逃也逃不过,也没必要去逃。

  用过晚膳後,赫连子衿果然因事离开,童郁和赫连筝一起把浅浅送回房之後,才一道离开各自回房。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浅浅是说不出的羡慕。

  这两个人,名义上是主仆,也是师父和徒弟的关系,可两人相处起来,大多时候却如同朋友那般。

  那种轻松的气氛是她一直所向往的,只是,她发现自己跟任何人都做不到如此相处自然。

  回房没多久,下人便给她送来了浴汤,她在浴桶里迅速把自己洗乾净,刚换上衣裳从屏风後步出,房门便忽然被推开。

  赫连子衿踏着夜色步入,见她已经换了一身衣裳,他心头一热,大步向她走去:“这麽快就把自己洗乾净等我,看来,你也是迫不及待。”

  “赫连子衿!”浅浅皱了皱眉,盯着他:“这里又没有外人,干嘛还要说这种虚情假意的话?”

  “你怎麽知道就是虚情和假意?难道,我对你就不能是真心的麽?”赫连子衿瞟了她一眼,不再理会她,闪身进了屏风後。

  浅浅盯着他修长的背影,一脸不以为然。

  真心,这东西会出现在他们这些人的身上麽?

  浅浅本来不知道赫连子衿进入屏风後想要做什麽,却不想他进去之後便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一步跨入浴桶中。

  那可是她用过的洗澡水!他居然不嫌弃!

  她红了红脸,走到床边坐下,依然不安地侧头望去。

  屏风後那道身影已经完全浸泡到浴汤里,看不清他的举动,只能隐隐看到他靠在浴桶的边缘,似乎正在闭目养神。

  不知道他刚才出门都做了什麽,这一刻却似有点疲累。

  在房里待着,无所事事,最终她褪去鞋袜,翻身上了床,盘腿而坐,闭目运功。

  因为这个武林大会,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好好练功,趁着现在没什麽事可以做,她便收敛心神,抓紧时间赶一点进度。

  按照赫连子衿所教的方法,很快,丹田处那股气息便凝聚起来,渐渐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迷迷糊糊中,仿佛有人执起了她的双手,与她双掌贴合,一道醇厚的内力自他掌中传入到她的体内,暖暖的,如同他的人一般。

  其实,大多时候的赫连子衿可以给她一种温暖的感觉,那是她从别人身上无法得到的。

  大脑有点不太清醒,脑海中的一切也渐渐淩乱了起来。

  她似又回到一片花海中,那片,很陌生,却又似乎有几分熟悉的花海。

  怀中,依然是一身白衣的赫连子衿,他胸口受了伤,血迹染红了他的白衣,染出了一道令人窒息的绝美风景。

  这次,她明显知道他是赫连子衿,不是什麽所谓的“寂”,没有寂,没有别人,就是赫连子衿。

  看着他胸前不断溢出的鲜血,心一股一股揪痛,她撕下自己身上的衣裳,用力摁在他的伤口上,告诉他会没事的,他一定可以活过来的。

  可是,他那双漂亮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眸却渐渐失去了所有的光彩,慢慢地,黯然淡去。

  她心里万分沉重,眼泪不自觉滑落。

  那些呼唤,完全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子衿,子衿,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子衿!”

  看着她脸上滑落的两行泪痕,赫连子衿心里说不出是什麽滋味,不知道她在哭什麽,也不知道她在幻境中都看到些什麽,可是,她却在呼唤他。

  掌中的内力缓缓卸去之後,他倾身向前,把她纳入怀中,执起衣袖小心翼翼地拭擦她满脸的泪痕。

  往常这种时候她都该昏睡过去的,可是这次,那两扇浓密的睫毛却轻轻抖了抖,她缓缓张开眼眸,看着他。

  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咽呜了一声,伸手抱上他的颈脖,痛哭道:“不要离开我,子衿,不要死!我要你活过来!不要离开我!”

  “我在,我没离开。”他用力抱着她,心绪万千。在她心里,真的如此在乎他吗?

  低头吻了吻她的脸,入口是一片冰凉的苦涩,那是她的眼泪,她为他而流的泪水。

  “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女人吗?”他不想强迫她,是她自己主动抱上了他。

  如此良辰美景,两人孤男寡女的待在床上,她用力抱着他,求他不要离开自己,这是对他的暗示吗?

  他自问不是什麽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也如他自己所说,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她了。

  这样的夜晚,让他特别动情,也特别按耐不住。

  浅浅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麽,意识依然停留在自己的梦境里,眼角依然滴落着不知源於何处的泪珠,紧紧抱着他:“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死。”

  “我不会死。”长指落在她下巴上,轻轻勾起她的脸,他低头吻了下去,一边吮.吻,一边低喃道:“我不会死,我会永远守在你身边,浅浅。”

  浅浅嘤咛了一声,闭上眼,探出粉嫩的舌尖,这次,主动回应着他的吻。

  她生涩的回应瞬间挑起他心底最深处的yuwang,他倾身而下,把她压在一片床褥上,完全不受控制的大掌落在她身上一顿撕扯。

  热情在一瞬间被点燃,彻底爆发,他用力含着她的薄唇,肆意啃咬。

  唇瓣上生起一股被咬出来的痛楚,这一痛,痛醒了她所有迷糊不清的神经。

  她张开眼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一时间竟完全不知所措了起来。

  刚才,他明明是没有半点生气那般躺在她的怀里,身上的温度渐渐在散去。

  可是这一刻,他却压在她的身上,用力啃咬着她,从他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炙热气息烫得她身心一阵酥软。

  他又活过来了?还是说他根本没有受伤,根本没有自己所看到的那一幕?

  可是,那一幕是从哪里来的?她为什麽总是梦到他死在自己的怀中?

  那是过去的事情,还是……她睁了睁眼眸,心里一阵揪痛。

  这会不会是女人所谓的第六感?有朝一日,他真的会死在自己怀里麽?可她为什麽叫他“寂”?她为什麽要呼唤出这样一个陌生的名字?

  不等她多想,胸前忽然传来一阵痛意,她别过脸,躲开他的唇齿,用力喘着气。

  一双小手落在他的胸前,轻轻推了一把:“子衿,子衿不要!”

  她总算反应过来他们如今正在做什麽。

  赫连子衿已经把她身上的衣裳拉开,而他,一只粗砺的大掌正落在她的nenru上用力roucuo着。

  只是一个闪神便又与他如此亲密了起来,可是,这一刻她该要如何应对?她是不是该推开他,拒绝他的触碰?还是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

  脑袋瓜昏乎乎的,甚至还有越来越迷糊的迹象,下意识想要拒绝,却又想起了自己早已答应过要做他的女人。

  纠结中,赫连子衿忽然低头,在她胸前一口咬了下去。

  浅浅吓得尖叫了一声,垂眼看着埋首於自己胸前的男人,用力推拒着:“子衿不要,不要这样!”

  “你说过要做我的女人。”赫连子衿含着她的rujian一边用力吮吸,一边含糊不清地低喃。

  听着她不受控制的jiaoyin,他浅浅笑了笑,大掌沿着她的腹间往下,去挑开她的衣带。

  浅浅开始有点迷糊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知道有一口蜜在胸前传开,一直传到她的四肢百骸,也传到她的脑海心门。

  甜甜的,腻腻的,很醉人,让她如同喝了一坛子酒那般,浑身酥软,一双手再也发不出丁点力气。

  赫连子衿是温柔中带着一丝粗暴,又在粗暴中潜藏着几许怜惜,与东陵默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一想到东陵默,便又想到那双冷冽的眼眸,以及那一夜自己是如何在他身下哭泣求饶,而他又是如何铁石心肠残暴地对待她。

  东陵默,根本不是她可以肖想的对象,不是吗?

  她缓缓闭上眼,不再挣扎,任由身上的男人把她的衣裙褪去。

  ……

  衣衫尽褪,两具火热的身躯纠缠在一起。

  赫连子衿低头hangzhu她的耳垂,一边轻啃,一边呢喃道:“这次别再拒绝我了,浅浅。”

  浅浅不说话,只是别过脸,任由他的唇齿落在她的耳际颈脖上。

  她是不是拒绝对他来说有什麽区别?只要他想要,她能拒绝得了吗?

  “我希望你心甘情愿。”他的大掌落在她脸上,把她一张小脸掰回来,让她迎上自己的目光:“把自己交给我好不好?以後跟着我,我来保护你。”

  “子衿……”她动了动唇,迎上他炙热的视线,从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她似乎看到了真诚,也看到了他对她的怜惜。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她……也值得他怜惜吗?

  “我已经是东陵默的人,我被他……不知道玩过多少遍……”她又别过脸,不愿意直视他的目光。

  可他长指一紧,再次把她的小脸捧了回来:“我不介意。”

  他说的是真的,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她会为自己守身如玉,她本来就是东陵默的人。

  或许不是不介意,只是无法介意太多。是他没有早点看到自己对她的在乎,也从未真正怜惜过她。

  “你……你是认真的吗?”视线里,那张脸温润中透着一丝浅淡的笑意。

  他看着她,看了半晌,用力点了点头。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心里一阵酸楚,连鼻子都酸酸的,整个人酸涩不已。

  这酸,呛得她眼角顿时挂上两滴泪痕,差点忍不住落下眼泪。

  “我……我不知道。”她颤抖着薄唇,不知道,不知道他是真是假,也不知道这一刻自己心里在想些什麽。

  只是忽然觉得很委屈,相当的委屈,却又不知道自己的委屈些什麽。

  “你是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给我,还是不确定自己的将来?”赫连子衿的声音淡淡的,竟有几分难以察觉的不安。

  她的小手落在自己唇上,用力摁着,因为她发现,若不这麽做,一定会咽呜出声。

  她可以相信他吗?她能真的把自己交给他吗?不仅是身体,连同她那颗心,那颗已经被伤得支离破碎的心。

  她咬了咬唇,难过了好一会,才抬起眼帘看着他,哽咽道:“我曾经喜欢过东陵默。”

  “那现在呢?”

  “我不知道。”她摇了摇头,想起东陵默,心里只有满满的委屈,至於还喜不喜欢他,她已经不知道了。

  这几日所发生的事情太多,多得让她有点承受不过来,从刚开始以为东陵默对她有几分怜惜时,心里被幸福盈满的喜悦感,到後来的失望甚至绝望,再到现在,绝望中似又看到一点曙光……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或者说将来她想要如何度过,更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可以有选择的权利。

  赫连子衿伸出长指,拭去她眼角滑落的泪痕,他低头吻了吻她泪湿的脸,轻声道:“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他,如果你想,我可以把你送回到他身边,他就在岱巍山上,你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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