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 把六公主也要了_调教公主女奴(NP,H,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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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把六公主也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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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东陵默胯下的巨大rou+bang,慕浅浅整个人就像是彻底失了魂那般。

  就这样,她轻轻地握了下去,小手沿着它跳动的脉搏一直往上,来到最脆弱的顶端,忽然忍不住掐了一把。

  分明听到一阵粗重的xi,可她居然没理会,居然依然在摸索,直到低沉沙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她才如同回魂一般,吓得顿时松了手,浑身不自在地微缩在一旁:“怎麽?有贼心没贼胆,只敢做偷偷摸摸的事,不敢面对吗?”

  浅浅羞得简直是无地自容,多想这会儿床上出现一个黑洞,她自己跳下去再也不出来算了。

  她怎麽会做出这麽不要脸的事情,趁着东陵默睡觉的时候tou+kui他的身子,甚至还被人家当场抓了个正着?这下,想否认也否认不了了!

  她紧咬着下唇,羞红着脸不再看他,转身想要躲开他的目光。

  可腕间一紧,整个人又被他拉了过去,重重地趴在他身上。

  一个翻身,沉重的身躯再次压上了她,硬硬的炽热在她腿间顶了顶,吓得她又失声尖叫了起来:“昨……昨夜已经要过太多了,现在不可以……不行……”

  昨夜里他虽然不似从前那般粗暴,却也要了她整整一晚上,现在若是还继续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会扛不住昏死过去。

  “可你身子分明已经动了情。”他邪魅一笑,又在她的私密地探索了几下,那里湿湿热热的,分明早已做好了接纳他的充分准备。

  浅浅羞红着脸,双手落在他胸前,眼珠子转了转才忽然道:“你腰间是什麽东西?我刚刚看到了,你为什麽要纹身?”

  “纹身?”他眉心挑了挑,笑得无奈:“从小带来的胎记,并非纹身。”

  “不对,明明就是纹上去的。”虽然形状随着他身体的成长已经被撕裂了不少,但看起来却还有个清晰的轮廓,那印记,看着就像是用发钗或者用锋利的东西刻意画上去那般。

  小手沿着他的腰际一直往下,来到那个微微凸起的地方轻轻摩挲着,这个样子,好像是很小的时候被刻上去的。那时候,他该有多疼?

  “怎麽,心疼我?”他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手,大掌落在她的胸前轻轻揉了揉,身下依然在试探着。

  这个小女人有个很可爱的小毛病,就是容易走神,当她走神的时候,你就是对她的身子肆虐,她也不能一下子反应过来。

  说她笨,可是她有时候还挺聪慧的,例如在为他处理公事时,她又会展现出一般女子望尘莫及的能耐。

  可每每在现在这种时候,她又特别容易上当受骗,聪慧之中夹有一点愚笨,这一点愚笨,再加上她绝美的容貌,足以叫天下所有男子发狂。

  怪不得就连帝无涯也始终对她放不下。

  感受着那只小手在自己的腰侧轻抚,她的目光也不断往他腰侧望去,东陵默忽然薄唇一勾,大掌从她的柔软的胸部移开,落在她腰间,身下,用力一挺。

  “啊!”浅浅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腰间的那个印记,整个人又在一瞬间被他撑到了极致。

  她失声低呼,用力握紧他的肩头,尖叫道:“累……东陵默……啊……真的……啊……累……”

  “都已经进去了,就累完这次吧。”无需再多的言语,他擒住她不盈一握的柳腰,再一次强悍地冲撞了起来。

  房内顿时又升起放肆的尖叫,以及定国候沉重到让人心碎的踹息。

  一室淩乱,一时旖旎的风光,在这个夏末秋初的清晨,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身躯,再次上演着少儿不宜的戏份……

  这场欢爱一直持续到晌午时分,在身下的小女人又累得差点昏厥过去之际,东陵默才将自己深深送入,不知第几次释放过後,停止了掠夺式的疯狂。

  被他压在身下,浅浅又想起那日轩辕连城问她的话,究竟是他还是赫连子衿重抑或是东陵默重?现在被东陵默压着,即将窒息的感觉又回到脑子。

  她张着小嘴用力呼吸,双手落在他胸前轻轻推了一把:“太重,太重……快起来,默。”

  东陵默却完全不为所动,依然紧紧压着她,不理会她的抗议,如同沉睡了过去那般。

  浅浅推了好几次也得不到他丁点回应,她皱了皱眉,侧脸望去,细看之下才发现,定国候果真又睡着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究竟是怎麽过的?居然累成这般!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也感受着他强烈的心跳,她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全身的劲儿用力把他往一侧推去,这次总算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两具身躯分开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一股炽热的液体随着他的离去被带出,热源消失之後,身下顿时变得空荡荡的,让她心里头闪过几许莫名奇妙的不安。

  原来被填满的时候,满的不仅仅是身躯,还有自己那颗心。

  满胀的感觉,竟也是幸福而甜蜜的。

  浅浅倒吸了两口凉气,赶紧抓过被子把两人的身体掩盖了起来,做完这一切,她已经累得只剩下踹息的力气了。

  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差点跟东陵默一道睡死过去。

  总记得有些事情还没做完,所以哪怕累极也依然睡不着,等到力气再次回到身上,她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小心翼翼掀开被子,蹑手蹑脚跨过东陵默翻到地上。

  东陵默似乎有所感应那般,忽然伸手扣住她的腕,吓住她正要离开的步伐。

  她如今身上一丝不挂,身下依然脏兮兮的,他这一拉,又吓得她差点尖叫起来。

  可东陵默也只是拉住她的手而已,没过多久呼吸便又均匀了起来。

  知道他还在沉睡中,浅浅轻轻掰开他修长的指,把她自己一双小手抽出,才为他盖好被子,之後迅速来到屏风背後。

  屏风後的浴汤早已经凉透,虽然她和东陵默昨夜都用过,但至少还能为自己清理一下。

  她忙把自己身体清理好换上乾净的衣服,才吐了一口气从屏风後出来,回眸看着那一张大床,东陵默依然睡得安稳。

  她没发现自己唇边慢慢爬上一丝甜蜜的笑意,又看了他半响才轻手轻脚来到门边拉开门,离开了他的寝房。

  离去之後便直接到了书房去处理他昨夜交给她的那些帐册,这一看不知不觉竟又看了近半个时辰的光景。

  东陵默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他一人,看着空荡荡的大床,心里竟升起了几许酸涩的味道,这种被丢弃的感觉十分不好受。

  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如今又不知道跑去哪个院落里找其他男人了。

  其实他心里不是不在乎,也不是不难过,只是渐渐能接受起这样的生活。

  谁叫他一开始就从未给过她好脸色,不像赫连子衿那样知道怎麽样去哄她去疼她,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疼一个女人。

  好不容易她又回到他的身边,不像从前那样在他身下疯狂挣扎。

  昨夜虽说也是自己强迫着,可她却配合得很好,他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她总在自己身下痛苦垂泪。

  若是能一辈子这样也是好的,只是动不动就得去别的院落把他的女人带回来,这感觉确实不怎麽好。

  把自己匆匆整理了一遍之後,他换上乾净的衣服离开房间。

  抬头看着明媚的日光,想着她如今不知道和谁在一起,心里还是不免有几分失落。

  正要迈步离开,却见龙寂迎面而来,看他行色匆匆似有急事,他抬眼问道:“什麽事?”

  龙寂来到他跟前倾身恭敬道:“侯爷,柔妃病重。”

  听了他的话,东陵默脸色一沉,立即往前方迈步。

  龙寂在他身後追了几步,急道:“侯爷,要不要让七公主陪你一道去?”

  他一个大男子出现在後宫里,虽说是柔妃的侄儿,也是有几分不妥。

  虽说侯爷从来不在意这些,他甚至在深宫里有自己的地方,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宁太后那里一直有人在注意关注着他们的举动,不知道帝无涯会不会拿一点小事大做文章,拖住他们执行计画的脚步。

  这个时候,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东陵默脚步一顿,回眸看他,尚未说话,便又听到龙寂说:“公主就在书房里,要不属下请她来与你一道去吧。”

  东陵默有几分愕然,本以为她在自己的床上爬下去之後又跑去找其他男人,却不想她居然在他的书房里呆着。

  他沉吟片刻,忽然转身朝书房而去,龙寂不再说话,只是亦步亦趋跟随在他身後。

  轻轻推开房门,还能看到他的小女人坐在案几後,正在认真地批阅帐本。

  每当她认真做事起来,那张脸总会比平日多几分迷人的光彩,那一份光彩,他从来没有在其他女子身上见到过的。

  她没有去找别的男人,而是专心地在为他做事……忽然,一种被称之为幸福的感觉在心底慢慢溢起,最终涨满了胸臆间,也涨满了他的心间。

  他没发现自己的唇角挂着一抹宠溺而满足的笑意,看着她,就连柔妃的事情也被抛诸脑後了。

  慢慢推开房门,举步进入,虽然声音很轻,却还是惊动了房内的女子。

  看到他,浅浅一怔,指尖一顿,手里的笔差点在帐本上画下不该画的笔迹。

  她吓了一跳,忙把笔收了起来,放在笔架上,抬眼看着他,合上账本向他走去:“是不是饿了?我已经吩咐她们准备了晚膳,我们一道用膳吧。”

  东陵默伸手把她纳入怀中,本想点头,可想起自己还有要事,他垂眼看着她,温言道:“这午膳只能匆匆用一点,我要立即进宫去见姑姑。”

  “姑姑怎麽了?”看他说得这麽急,仿佛出了不好的事,浅浅看了看他,又看着龙寂。

  龙寂立即道:“宫里传来消息说柔妃病重,所以侯爷打算请公主陪同一道进宫去看看。”

  浅浅虽然不太懂得宫里那些复杂的关系,但听他这麽说,她忙点头道:“我们现在就去吧。”

  “先吃点东西。”

  听东陵默这麽一说,龙寂忙退了下去,为他们准备膳食,浅浅早已叫人准备好,龙寂只需要吩咐她们上菜即可。

  匆匆用吃了点东西後,东陵默便与浅浅离开了公主殿,坐上马车,一路向宫里飞奔而去……

  其实柔妃只是犯了风寒,并不如消息传来那般病得如此重,只不过是有些人太久不见定国候,心里有了牵挂,所以把病情说得严重了而已。

  东陵默和浅浅来到柔妃寝宫的时候,六公主慕东璃正在喂柔妃喝药。

  看到东陵默,她眉眼一亮,小心脏一如从前那般又疯狂乱窜了起来,搁下手里的药碗匆匆向他奔去,难掩兴奋的神色:“默,你终於来了,我们都等了你很久了,你……”

  话还没说完便已看到走在东陵默身後的浅浅,她一怔,脚步忙顿了下来,一双如媚如桃花的眼眸死死盯着浅浅,震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你……你……你怎麽……怎麽会在这里?”

  东陵默进宫的次数本就不多,到这里来看柔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盼着他来,如同盼星星盼月亮那般,却不想盼到他的同时,也盼来了这个七皇妹。可是,东陵默为什麽会带她来?

  能来柔妃殿里的人并不多,除了因为她在宫中不受宠,其他的妃子都不喜欢与她为伍之外,还有就是柔妃喜欢安静,根本不想跟旁人多接触,所以这里素来是安静的。

  东陵默每次来也是只是小坐一会便匆匆离开,身边从不会带任何人,更不说是女子。可他今日,却带着七公主过来。

  如今看到自己的皇妹,慕东璃竟有几分不知所措了起来。

  “我为什麽不能在这里?我是默的娘子,听说姑姑生病了过来见见她,难道也不应该吗?”

  听她的七皇姐称呼东陵默为“默”,浅浅心里早就有几分不悦。

  这个七皇姐对东陵默早就生了贪念的事,她又不是不知道,说什麽柔妃病重要东陵默进宫去探望,可她这回看到柔妃躺在床头,也不像是病重的样子,不过看起来有几分虚弱罢了。

  看到被她搁在床头柜上的药碗,浅浅抿了抿薄唇不理会他们,走了过去把药端起来在床边坐下,看着柔妃温言道:“姑姑,我喂你喝药吧。”

  居然看到东陵默把药碗一搁便跑了,这个七皇姐来柔妃的寝宫里,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柔妃看了看浅浅,又看了看向她走近的东陵默,与东陵默点头示意後,才唇边含着一抹笑,接受了浅浅的伺候。

  浅浅把药喂她喝完才把碗搁下,拿起锦巾为她拭去唇边的药迹,之後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额角,温度还有那麽一点热,不过离高烧已经很远了,大概也只是低烧。

  她站了起来,扶起柔妃,轻声道:“你还在烧着,躺在被子里焖一焖,出一身冷汗便好了。”

  柔妃微微讶异着,抬眼看着她:“公主还学过医术吗?”

  浅浅摇了摇头,扶着她躺下,为她拉好被子,掖好被角,淡言道:“这是常识,不需要学医也会懂得。”

  柔妃不说话了,只是一直看着她,用一种全新的目光。

  她曾听东陵默说过七公主溺水一场後便忘了前事,甚至连性情也大变,曾经在宴席上见过她,也曾发现她确实和过往不一样,可这一回如此亲近地看着,才又真切地感受到她的眉宇间过去那一份嗜血和暴戾性情早已消散无踪。

  如今站在她眼前的,不过是一个活泼中带着几分忧伤的小姑娘,慈眉善目,怎麽看都不想是个恶毒的人。如果不是她的演技已经高超到这地步,那或许是真的已经转了性子了。

  她只是很疑惑,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彻底改过来,谈何容易?

  她动了动唇想说话,慕东璃已来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柔声道:“柔妃娘娘,您若是累了便歇着吧,我会替你招待他们。”

  柔妃点了点头,目光透过她落在站在床边的东陵默身上,浅笑道:“姑姑没什麽大碍,只是犯了点风寒,都是那些多嘴的宫女乱说话,把你也惊动了。”

  东陵默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然姑姑病了,我就留在宫里陪你一日吧,明日再走。”

  柔妃有一丝讶异,东陵默从来是不愿意在这里过夜的,今夜怎麽会主动想要留在这里陪她?回心一想,大概也是有话跟自己说。

  她点了点头,看着慕东璃,轻声道:“七公主甚少到我殿里来,对我殿里的一切都不熟悉,不如你带她到处去走走,让她四处熟悉一下吧。”

  慕东璃有几分讶异,不知道她是什麽用意,让她带着七皇妹离开,她自然是不愿意的。

  她等来等去好不容易才等到东陵默,自然是想和东陵默多亲近亲近,可现在却把这个碍事的慕浅浅丢给她,这算什麽?

  “柔妃娘娘,你身子不好,我怎麽能把你丢在这里,我还得要守着你呢。”她握着柔妃的手完全不愿意放开,眉角抬起看了浅浅一眼,努唇道:“七皇妹从小在宫里长大,对宫里的一切自然熟悉得很,要不皇妹你自己到处去走走吧。”

  浅浅不觉挑了挑眉心,一丝不屑。居然想要把她遣开,好让她和东陵默两人在这里厮守,这个女人要不要这麽恶心?人家东陵默好歹是她的夫君呢!

  不过,她也没想在这里当面与她吵起来,这毕竟是柔妃的地方。

  与她起了争执,不但让东陵默脸上无光,也会让柔妃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

  她低垂眉眼站了

  起来,小步走到东陵默身旁握着他的掌,抬头看着他,一副温顺的模样:“我夫君在这里,我哪都不去了,我还得伺候我夫君呢。”

  东陵默本是没有听出两人之间暗中较量的劲儿,但这一回见她这般,他已经有几分明了,当即唇角含笑,伸出长臂把她纳入怀中,垂眼看着坐在一旁,一脸藏不住怨恨的慕东璃,淡言道:“这里有我和浅浅照应着便好,六公主先回殿吧。”

  她的公主殿在宫外,从这里回公主殿少说也要半个时辰的路程,不是他想要下逐客令,只是既然有了他和浅浅,确实不需要六公主在这里照料了,更何况他还有话要跟他姑姑说。

  既然姑姑有意把她们遣开,那就是说她现在的身子情况并不算太差,还能与自己说话,有些话还是赶紧说清楚了比较好。

  柔妃虽然看着身子柔弱,但骨子里面这一份固执却也是鲜少有女子可比的,否则她也不至於这麽多年以来一直呆在宫中,无人能劝她离开。

  但这次不一样,如果这次再不走,以後就没机会了。

  看着依然怔愣在那里满脸不敢置信的慕东璃,东陵默的脸色沉了下去,正想开口说话,便听到怀中的小女人浅笑道:“既然我们留在这里用膳,那不如让六皇姐也留下与我们一道用晚膳吧。”

  她抬眼看着东陵默,唇角含笑:“我想亲自动手给姑姑做几个可口的小菜,就是不知道六皇姐是不是能帮忙。”

  她自然知道东陵默是有话要和柔妃说,这回已经在想法子想要把六皇姐赶走,可这个六皇姐看起来是真的没打算这麽快离开。

  她不知道六皇姐对柔妃来说算什麽,但她知道在这个宫里就只有这个六皇姐可以照顾柔妃,至少在东陵默**发动之前,她还不打算把这个关系弄得太僵。

  垂眼看着慕东璃,还不等她出口,东璃已经站起来,自信满满道:“我的厨艺也不差,今夜我便亲自动手给寒做几个精致的小菜可好?”

  说话的同时,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眸死死地盯着东陵默。

  闻言,东陵默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就这样,两个女人离开了卧房,东陵默也把宫女和太监们遣退之後,才拉来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

  柔妃撑了撑自己的身子,看着他:“默儿是不是有话要与姑姑说?”

  东陵默扶着柔妃,让她坐起靠在床头,他才又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点头道:“是。”

  对於自己的事情,东陵默鲜少会隐瞒他的姑姑,所以他也简单把他和赫连子衿以及轩辕连城的计画与她说了。

  只是他向来不是话多的人,也没有向人解释的习惯,他只是说了大致,至於以什麽样的方式行动以及何时行动,却是绝口不提半分。

  柔妃也知道这些事情不是自己该问的,只是听说他们要联手推翻夏朝,她依然被狠狠惊了一把。

  她坐直身躯握着东陵默的掌,震撼得无与伦比,不安道:“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默儿默儿,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东陵默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大掌从她手中收了回去。

  虽说是他的姑姑,可他从小不喜欢与别人亲近,这些柔妃是清楚的,只是刚才太过於震撼,心里也太过於不安,才会一下忘了他的禁忌执起他的手。

  垂眼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她有几分无奈,东陵默虽然对她很好也很尊重,可是却始终无法太亲近。

  不过,现在不是为这种事情伤感的时候,他说要推翻夏朝,这是多麽严重的一件事。

  “你如何能确定他们与你做完这一切事之後,会兑现承若把那几个城池让给护**?”

  “他们没有选择。”东陵默垂眼看着她,温言道:“姑姑不用为此而担心,我把事情告诉姑姑,只是想让姑姑做好心理准备,我随时会带你从宫里离开。”

  见她薄唇微动想要说话,东陵默脸色正了正,抢先道:

  “这次姑姑无论如何得要出去,我不会再把姑姑一个人留在这里,你该知道一旦我策反,护**便不再是夏朝的军队,而是他们的敌人。我也不再是夏朝的侯爷和卫国大将军,只会成为所有夏朝臣民的死敌,你是东陵家的人,留在宫里只会是死路一条。”

  柔妃不说话,低垂眼眸看着自己的手,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这些她也有想过,其实这麽多年她一直呆在宫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麽。

  只是不想离开皇宫,回到侯爷府去面对她大哥那些妻妾们,虽说大哥所有的妻妾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她半句不是,可是当年自己的丑事却是那些人亲眼所见的。

  她本是一个规规矩矩守在深闺里的大家闺秀,出了这种事之後,又被男人抛弃,若不离开,哪有脸面在那里活下去?

  哪怕大家不说她,可是在背後说了她多少坏话,还有,那些人看她的脸色是不屑还是同情,她也一概不要。

  留在皇宫里没有什麽不好的,虽然皇帝只在她入宫那一夜宠幸了她,之後便没有再来过这个寝宫。

  但她在这里过得很安静,这里的人也不知道她从前的那些丑闻,大哥把她保护得很好,那些事情也早已成了秘密。

  府里曾经有个小妾不知死活多说了半句,大哥当场命人把她杖毙,从此之後再没人敢说了,可是,她们不说并不代表她们不知道。

  宫里却不一样,在这里哪怕是过着清苦的生活,她也过得安逸和舒适,离开之後,她是不是就得面对那些人?

  “姑姑不用担心,这次我带你离开之後,我不会再带你回侯爷府了。”既然他都已经打算策反,那侯爷府又怎麽能是他们所呆的地方?

  “不回侯爷府就不用面对那些人,以後我们会去一个新的地方面对新的人,过去的事情不会再有人提起,晴儿那方面我也会安顿好,姑姑不用操心。”

  柔妃依然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苍白而修长的玉指。

  她不再说话,东陵默也不开口,给她足够的时间去做决定。但事实上,决定他早就已经做好了,答不答应是她的事情,做不做由他说了算。

  或许柔妃也清楚自己这个侄儿的性情,她不说话不坚决反对,便说明她已经默认了。她这辈子也没有什麽大的追求,只要寻着一个清静的地方过完此生便好。

  抬眼看着东陵默依然沉静淡漠的脸,忽然问道:“你要做这件事,七公主你要如何处理?”

  “浅浅知道我的事。”

  “什麽?”饶是温文安静如柔妃,这下也被他吓得顿时变了脸,一激动又要去抓他的掌。

  她下意识朝门外看了一眼,不见门外有任何异动,才小声道:“你把这麽机密的事也告诉她,你明知道她是夏朝的公主,若是她向宁太后告密你将会很危险,默儿,这一次怎麽如此冲动?”

  “她不是夏朝的公主。”他无法再向她解释,只是轻轻扯了扯薄唇,扯开一抹安抚的笑意:“她是我的娘子,以後总归是要跟着我,我的事情也不打算瞒她。”

  “可她……”柔妃本来还想问她真的那麽值得他相信吗?可回心想了想,若是东陵默不信任七公主,又怎麽会把这麽机密的事情告诉她?

  她只是很讶异,自己的侄儿什麽时候竟会如此信任一个人,甚至还是个女人。若她没记错,他素来是不喜欢亲近女子的。

  曾经有多少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向他暗送秋波,甚至明着恋着,可他从不给她们亲近自己的机会,甚至那些试图想要接近他的女子也被吓得再不敢靠近在他百步之内。

  这样的定国候居然会对她说七公主是他的娘子,以後会跟着他的话。

  她动了动薄唇,犹豫了良久,才沉声问道:“默儿,这次你是认真的吗?”

  “我什麽时候不认真过?”这话问得有点奇怪了。

  柔妃怔了怔,也知道自己问得有点突兀,东陵默做事从不爱开玩笑,她只是还是有点难以接受。“那东璃她……”

  “慕东璃是夏朝的六公主。”东陵默淡言道,话虽然说的不多,却已经把他的态度完全表明。

  七公主慕浅浅是他的娘子,六公主慕东璃却是夏朝的公主,两人的身份和立场完全不一样,至少於他来说是天与地的区别。

  他以後可以带着他的娘子离开这里,可东璃却不一样,她和他在政见之上只会是敌人。

  “可东璃对你一往情深,她若是知道你要……”柔妃还是住了嘴,目光依然越过他落在房门上。

  虽说她这个院落平日雷根本无人到这里来看望,院子里的宫女和太监也不多,但这麽机密的事情还是不能随意说出口的。

  视线收回来,又落在东陵默线条刚毅的俊脸上,她浅叹道:“到时候她得要多伤心。”

  这麽多年来东璃一直陪着柔妃,虽说两人不是母女,可是柔妃对慕东璃却是有了一点对亲人的怜惜。

  平日里见不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就只能把这份思念和情感寄托在东璃的身上,算起来自己对东璃似乎比对晴儿还要好些。

  “我只能答应若她他日落在我的手里,我能保她一命,不会伤害她。”东陵默淡言道。

  “你就不能把她带走吗?”以东璃对他的执着和喜欢,哪怕让她知道他是灭她一族的元凶,想必也不会真的对他怨恨起来。

  只要他日他能善待她,她的日子总能好过,这一辈子也会过得幸福的。

  可她的话却让东陵默闪过一丝抗拒,他眼底闪着不耐,声音淡漠:“我不要她,把她带走,以後她要跟谁过?”

  姑姑的意思他很明白,所以他也要趁早表明自己的立场,就算将来他能放过慕东璃,她也绝不可能成为他的人。

  别人的想法他可以不理会,只是对着姑姑,还能给予半点耐性。换了其他人来跟他说这种事,他绝对懒得理会。

  “为什麽一定要对她这麽狠心?这丫头是真的对你喜欢。”柔妃有点无奈,这样一份情,怕是东陵默真的不会想要了。

  她知道东陵默不喜欢东璃,可她看东璃哪里都好,乖巧温顺也懂得讨她欢心。

  他一个大男人,以後还将会是数座城池的城主,多要一个女人也无不可。

  其实,她还是有一份私心,想着若是东陵默能接受东璃,那麽他或许也能接受另一个小丫头。

  想到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两个丫头都对他如此钦慕,柔妃心里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肥水不流外人田,若是可以,当然希望把东陵默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所以对七公主慕浅浅,她心里其实还是有几分保留的,七公主毕竟不是她的人,若是将来她和七公主有了什麽分歧,东陵默怕也会是帮着自己的娘子吧。

  不过,很明显东陵默已经不想和她在这种话题上纠缠下去了,他站了起来,垂眼看着她温言道:“姑姑既然病了,便早点歇着,我去看看浅浅。”

  “她在灶房里,那种地方你别去了。”见他真想离开,柔妃又坐直了身子,抬眼看着他,浅笑道:“就在这里喝口茶等着吧,灶房可不是男子去的地方,尤其是你这麽尊贵的身份。”

  这种话既然他不想说,她也就打住不提了,东陵默的性子她还是清楚得很,再说下去,只会惹他厌恶。

  东陵默本想反驳,却也一时半会找不到反驳的话语,在他姑姑心中那种男尊女卑的观念早已深入他心,他也没必要在这种事上与她有所争执。

  只是见浅浅离开了那麽久,不知道她一个人呆得如何,想要去看看罢了。

  更何况她是和慕东璃一道离开的,不知道两个人有没有起争执,上一回他们进宫,他事後也总算想清楚浅浅为什麽选择帝无涯去气他。

  她其实是被六公主气到了,只是那时自己没往那事去想罢了,如今两个人的误会好不容易除去,他不想再节外生枝。

  与她好好过日子是他心里的祈求,过去那些伤害和争执不仅伤了她,也让自己不好过,这种生活他不想再要。

  回眸看着依然盯着自己的柔妃,他犹豫了片刻才温言道:“那姑姑你躺下休息吧,我到大厅喝点茶水便是。”

  虽说是她的侄儿,但她毕竟是後宫的妃子,自己在房内呆太久也是不适宜。

  他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但却不想损了他姑姑的清誉,姑姑看起来温婉柔顺,可骨子里思想却保守得很。

  听他这麽说,柔妃也不再多说什麽,只是点了点头,缓缓躺了回去,依然看着他,柔声道:“我这里茶水简陋,默儿可不要介意。”

  “我什麽时候介意过这些?你好好歇着吧,等用晚膳的时候,我会命人来请你。”

  “好。”柔妃不再多说,拉好自己的被子,闭上眼安静地歇息,刚才喝了药,现在确实也有点犯困了。

  听到房门开启又闭合的声音,她才又睁开眼眸看着早已重新被关上的门,心里闪过几分莫名地失落和无奈。

  东陵默长这麽大了,再也不像从前那般听她的,他现在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想法和主意,她的意思也左右不了他半分。

  其实她该高兴的,毕竟东陵默是她这一辈子最大的依赖,他越有能耐,她的後半生才会越有所依靠。

  更何况以後她还希望晴儿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跟着他,他好了,晴儿才能一生幸福。

  可不知道是不是像所有的长辈或是母亲那般,眼看着自己最爱的孩子有了深爱的女子,那份失落感便越发沉重了。

  她从未想过要东陵默单身一辈子,却可只是希望他不要被某个女子太牵动心魂,若是可以,她宁愿他多要几个女人,至少每个人分得的爱不会太重,也不会在他心里占有太重的位置。

  闭了闭眼,她无声叹息。

  自己都在想着些什麽,默儿长大了,总该有他自己的生活,她如此操心又有什麽意义?

  看来,真的是自己管太多了。

  ……

  两个喜欢着同一个男子的女人走在一起,会发生争执时预料中的事,不过让浅浅觉得好玩的是,她这个六皇姐一进灶房就霸占了所有活儿,从选菜刀切菜全都一个人包揽了下来。

  虽然有宫女帮忙帮着,但她说过要自己亲手做几个精致的小菜,所以,大部分工作都是自己动手在做。

  她这一动手倒是把浅浅晾在了一边,让她闲得有点无聊。

  事实上,浅浅根本不会做饭,说要到灶房亲手做饭给东陵默吃,也不过是想为了把这个六皇姐骗出来,没想到她居然真这麽好骗,就这样被她骗到了灶房里。

  不过,一直在灶房呆着,又不让她动手帮忙,确实弄得她太无聊。

  看着东璃忙碌的身影,她装作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又假意赞美了几句,说了几句自愧不如让她乐陶陶得意忘形的话语,才灰溜溜地退到角落里。

  就在东璃因为自己的“厉害”飘飘然几乎忘了今夕是何夕的时候,浅浅寻着时机,总算偷偷溜了出去。

  不过她也没有溜太远,只是在前院里找了一个可以看得到灶房方向的地方呆着,以防万一慕东璃在灶房呆不住又跑去找东陵默,妨碍了东陵默与他姑姑谈话。

  她想好了,只要东璃一从灶房里出来,她便再想办法拖住她。

  但她不知道的是,东陵默早已和柔妃谈完了话,他这回正在大厅里呆着,等待着她,而她却一个人在前院的凉亭下静坐,一坐便是一个多时辰。

  不知道过了多久,前院殿外的小太监忽然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参见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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