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第81 章_侯爷被我退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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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81 章

  聂蓉连忙拒绝:“不,多谢公主好意,但我确实没那个想法,我……”

  “你想多了,我又不是要送他去你床上,我是送他给你做护卫,他武功好着呢。”柔嘉公主打断她。

  聂蓉轻咳一声,见柔嘉公主这是说真的,盛情难却,她只好点头道:“好,那多谢公主了,公主看准的人,必然可靠。”

  “当然。”柔嘉公主又补充道:“不过吧,虽说是送你做护卫,但你若赏脸让他去房里侍候,想必他做起护卫来也更忠心。”

  聂蓉这下真被说得面红耳赤,连喝茶都压不住脸上的滚烫了。

  远处有道人影过来,严辞往葡萄架后躲了躲,抬头一看,正是柔嘉公主身边那个丢人现眼的面首。

  他向来对这些人不屑,从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但此时近距离看,便见这人确实生得面如朗月,眼若秋波,一身白衣,身姿飘逸,的确算是个美男子。而这柔嘉公主,刚才还大肆赞扬了她身旁面首的床上功夫。

  她自己有违纳纲常,伤风败俗也就罢了,现在竟和聂蓉说这些,简直就是存心拐骗娘家妇女!

  但是,聂蓉不会听信她胡言乱语,真和她一样养面首吧?

  可顾临风往这边过来有可能看见他,若是被人发现他听到柔嘉公主刚才那番话,不免有些尴尬,他只能先行离开。

  竟不知道聂蓉最后怎么回的柔嘉公主。

  等他在院中逗留够时间,再回看台时,马球赛早已结束,他只来得及和瑞王府的小女儿打了个照面便要各自回府了。

  临行时,老夫人要与他同乘马车,好将心里憋着的怒火发泄出来,要他下次对婚事上点心,他却心不在焉,不知看着哪儿,老夫人往他看的方向瞧了眼,正好看见聂蓉上马车。

  “你……”

  周围还有旁人,老夫人无奈只能将不满忍住,小声道:“行了,她已经进马车了,还看什么!”

  严辞却没管她,继续往那边看着,老夫人也疑惑地往那边看,聂蓉早已在马车内,外面还是以前那几个认识的丫鬟,并没什么特殊的,倒是后面发现多了个护卫,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看着身躯伟岸,相貌不凡。

  好不容易等对方远去,严辞才上了马车,老夫人开口道:“那瑞王妃最初很是热情,后来见你一直不去,就有点不高兴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人家堂堂瑞王府的闺秀,还是黄花大闺女,有什么配不上你的!”

  “那小姑娘我看着也喜欢,而且面色红润,人也没那么瘦,一定是好生养的。你看看你都多大了,旁人像你这样,孩子都有半人高了!”

  “你倒是回句话呀!”老夫人见严辞不吭声,怒声道。

  严辞这才回:“不是说了我暂时不想成亲,让你别操这个心吗?”

  “你说的轻巧,我怎么可能不操这个心!”老夫人激动道:“我还能管你多久?但你这个样子,让我哪有脸见你那死去的爹?你这是和严家祖宗有仇,存了心要让你严家绝后是不是?”

  “还有那聂氏,你老看人家做什么,当初人是你休的,她也不能生,你们就此了断各走各的路不行么?怎么又在惦记什么?”

  “不管怎样,你先给我弄个长孙出来,等严家有了后,你再怎么折腾我也不管你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严辞突然想起了什么,喊道:“停车,小陶――”

  小陶就骑马跟在马车外,听见他喊,立刻上前,待马车停下,便在车旁问:“侯爷,怎么了?”

  严辞探身出马车道:“回去后你就在府上或庄子上各处问问,有没有可靠的,有身手的女人,相貌年龄都不挑,只要身手好,身家清白,有几个找几个,尽快,我明日便要见到人。”

  小陶连声答应,回道:“我今日便找各个管家问问。”

  严辞这才重新坐上马车,老夫人奇怪道:“你这是要做什么?这么急,连回去都等不了?”

  严辞回她:“公事。”

  一听是公事,老夫人便不说什么了,还想念叨几句他的婚事,又见他寡言少语,神情肃穆,猜他是记挂着极重要的事,又不忍打扰,只好最后交待道:“不管怎样,成亲的事你还是上点心,可马上就要三十了!”

  小陶办事的速度快,到第二天严辞回府时,就带了两个姑娘到严辞面前。

  “侯爷,这个叫黄燕儿,府上张护卫的女儿,从小跟着家里习武,武功和府上普通护院不相上下。这个叫江英,家中也是武学世家,父亲和哥哥都在府上做护卫,武功比黄燕儿更好一点。两人都身家清白,只是江英曾因目睹未婚夫不忠而将未婚夫打伤,导致婚事作罢。”

  小陶禀告完,严辞看一眼江英,问:“说一说当时情形,为何对未婚夫动手?”

  习武之人最忌暴躁易怒,容易出事,所以此事并不能放过。

  江英连忙回道:“回侯爷,那是前年的事,离成亲就一个月了,他却和隔壁寡妇有染,被我撞个正着,还为维护那寡妇,出言侮辱我家里的大嫂,说我守寡带大外甥的大嫂也不清白,我一气之下就对他动手了……”

  这时小陶补充道:“江家大儿从军,在高将军麾下,五年前死在岭南匪徒手上,当时他两个孩子一个五岁,一个两岁,他妻子刘氏未改嫁,留在江家养育两个孩子,江英平时也在家,所以和大嫂感情好。”

  小陶知道得这么清楚,就证明仔细核查过,严辞点点头,朝二人道:“你们也做护卫,月银从府上领,但任务是贴身保护九娘糕点的聂二娘,既然专程找女子做护卫,你们应该知道其用意何在,便是不能有任何遗漏疏忽之处,未遇事要细心谨慎,遇事则要忠心护主,明白吗?”

  两人同声道:“明白。”

  定好人选,严辞一刻也没等,直接带着两人去往聂蓉的糕点铺。

  上次向她提议让她找护卫,她同意了,却没想到隔了几天,她竟收了柔嘉公主的护卫。

  那算什么护卫,哥哥是公主的男宠,他能好到哪里去,定是满嘴花言巧语,诱骗无知妇女,好财色兼收。聂蓉那么单纯,见的男人也的确少,和这种人打起交道,说不定还真成了对方的囊中物。

  他暂时无计可施,但送两个女子护卫过去,至少可以让聂蓉和那个小白脸护卫少接触。

  到糕点铺时,正好接近打烊,七娘已经离开,聂蓉正在后院吩咐人打扫。

  闻知严辞过来,聂蓉先是一惊,然后有些心喜,转而又生起一股怒气,总之是说不清的情绪。

  她回想着老夫人与瑞王妃相谈甚欢的场面,想着那瑞王府小女儿含羞带笑的模样,深吸口气,冷着一张脸去了前面。

  严辞却又去了雅间,不知是什么事,非要在屋内说。

  这次她也没上次那般拘谨刻意了,到了雅间,也没坐下,直接问:“侯爷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严辞看向她,顿时觉得她对自己似乎有百张面孔。

  之前相见,她客气疏远,似乎和他什么关系也没有;后来在凌云寺,她又突然和气起来,温言细语,和他说许多话,尽管后来推开他跑了,但在房中时他也能感觉到她的投入和沉溺;而现在,她又冷淡起来,满眼都是对他的不待见。

  他只好说道:“上次说起护卫的事,正好找到两个可靠的女子,身手好,家世也清白,家人都在侯府做事,我想让她们随侍你左右,护卫你周全。”

  聂蓉淡淡一笑,回他:“侯爷客气了,我与侯爷非亲非故,哪能受侯爷如此恩惠,侯爷的好意我心领了,但确实无功不受,我没理由用侯爷的人。而且如今我已经有护卫了,恕我不能留下她们。”

  她拒绝得如此干脆,又一副要和他划清界线的样子,让他一时都不知能说什么,静默一会儿才开口道:“人已经带来了,你为自己安全着想,就暂时带她们在身旁,以后若不喜欢,再换也行。”

  “我不是说了吗,我有护卫了,真不需要,侯爷若没别的事,我就先告退了。”她说着要走,严辞站起身急声道:“你明知那护卫居心叵测,还带他在身旁,难不成还真有养面首的想法?”

  他这会儿一改之前的平静和气,满副指责质问的模样,聂蓉也没多想他怎么知道那顾临羽一事的,怒意顿生,立刻道:“我是不是要养面首,与侯爷何干?我与他男未婚女未嫁,连□□律法都管不着,你有什么资格管!”

  他脸色陡变,沉眉大步到她跟前道:“你这是自甘堕落,我偏偏就要管你,又如何?”

  “你……”聂蓉气极道:“凭什么你有些莺莺燕燕平常得很,我就是自甘堕落?就算我自甘堕落又怎样,从前我是想一心嫁个好夫婿相夫教子的,不是你要娶我,夺了我清白,毁了我姻缘,让我这辈子再也嫁不了好人家么?你就是个歹人恶霸,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他怔怔看着她,眼眸晕染上一层红雾,沉声道:“所以,你确实从没在意过我,一直对我只有怨恨是不是?我的确以强权施压娶了你,可我对你……”他说着,突然喉头一动,紧闭嘴唇从怀中拿出一块手帕来急忙捂住了嘴,她只见他面色白得可怕,扶了身旁茶桌似乎站都要站不稳,好一会儿他才将手帕拿开,捏在手里,然后道:“好,我随你的意,从此再不干涉你。”

  说完他就又用手帕捂了嘴,转身就出了雅间。

  聂蓉不明所以地跟出去,只见他走得急,很快就出了铺子,乘上马车绝尘而去。

  她在铺内呆滞地站着,隔一会儿,一只团扇递到了身前。

  抬眸,只见顾临羽站在她面前温声道:“娘子要不要坐下来扇扇风,休息一下?”

  聂蓉看看那扇子,回道:“这是我的贴身物,不是你该动的,你是护卫,这样的话也不是你该说的。”

  说着朝青梅道:“把这扇子拿去烧了,也别让人乱动我的东西。”

  青梅连声认错,她吩咐完,急步去了后院。

  没想到顾临羽竟跟着她到后院,她满脑子都是刚才和严辞吵架的情形,不想理睬,顾临羽上前道:“看样子,娘子不太喜欢我,也不准备收我做房中人。”

  聂蓉听他这样说,立刻正色道:“你是公主赐的人,我本对你客气,但你若无心行护卫之责,存心轻薄主子,我也能将你送回去。”

  顾临羽回道:“我原本就是要做护卫的,并不打算受人玩弄,可听说那个人是玉容娘子,我倒作好了被玩弄的准备。却没曾想,玉容娘子竟看不上我。”

  聂蓉面如寒霜,冷眼看他,顾临羽这才认真道:“娘子放心,我虽仰慕娘子,却绝无轻薄侮辱之意,娘子让我做护卫我便做护卫,让我近身我才敢近身,全听娘子吩咐。”

  “那你现在出去。”她直接道。

  “是。”顾临羽倒是乖乖躬身离去。

  回去路上,聂蓉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寻思严辞那是怎么回事。

  从前没见他这样,他从岭南回来,也好好的,可他刚才那样确实吓人,总觉得他是不是生了什么病,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但他怎样,似乎和她也没关系。

  他又是什么回事,自己去议亲了,还要来指责她,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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