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走人
078从派出所出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我不知道马夜壶是怎么个说法把我弄出来的。总之我出来了，说实话，我还真怕警察叔叔不分青红皂白地给你的肉体来点刺激，我这斤两，经得起折腾吗？
昨天晚上，胖墩和黄毛们跑的比兔子还快，而我自以为有这么多村民这个大膀子给我撑腰，泰然自若，原地不动，哪知警察天生多疑，把我和马成一起带到派出所，一问才知我不是这个小孩子的亲生父亲，说是什么朋友的儿子，他们就更加怀疑我了，把我单独隔离起来。
马成由他们带管着找他的亲生父亲，我精打细算，暂时我什么也不说，玩抗到底，为了给徐娇一个笑脸，我不得不信胖墩一回，相信他能在百里挑一中信守一回，把钱还给徐娇。如果到时他不还钱，我才咬他一口。就说这事不是他干的，就他开地下赌场，也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正当我在我的如意算盘上敲敲打打之际，警察叔叔却要叫我滚蛋了，开始我还有些不情愿，不过，很快就知道这可能是马夜壶跟派出所的人东拉西扯组装了一个理由，把我解救出来。我想八成胖墩那龟儿兑现了他的承诺。
在派出所宽阔的门前坝子上，马夜壶，徐娇，马成，裘大爷，裘金，还有裘大爷的老婆，一溜整齐地站在那里，一如迎接尊贵的客人一般。横对着他们的路灯把他们高矮胖瘦一顺都容入一个长长的影子里。
“他们没打你吧？”马夜壶急着跑了过来。并朝我身上上下左右地搜寻着。
“没有。”我说。“警察怎么能乱打人呢。”忽然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胖墩有没有？”
“给了，”马夜壶说，“直接给徐娇的。”
我看了看徐娇，但见他满面愧疚不敢看我。“你真有两下，把她搞得风平浪静的。”这马夜壶肯定没把他偷马成的事跟他老婆明说。
马夜壶苦笑了一下。
“裘金，怎么不叫爸爸？”裘大爷老婆朝裘金说道。
“爸爸！”裘金扑了过来。
“叔叔！”马成也跑了过来。
“走开！”马夜壶呵斥道。“你们爸爸叔叔累了，别来烦他。”
“你怎么能对孩子这样呢？”我说。
“在里面肯定没吃好饭吧，走，我们去好好的吃一顿。”马夜壶过来推着我就向前走。
说实话，我确实在里面没吃好过。半个夜晚加一天，就吃了那么一顿。那菜还小青菜酸涩涩的难咽死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一路我们没有过多的话语，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来到一家饭馆。点了饭菜。我们三个男人要了啤酒，推杯换盏略升几丝醉意后，我们的话才又多了起来。
“老弟，我跟你说点事，马夜壶他说不出口，我来说。”裘老头道。
“什么事？”
“建筑公司不要你在那里上班了。”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心想，不过。“他们为什么不要我在这里上班。我又不是真正的嫌疑犯。”我说。
“公司就是这样，不管你是不是真的，他们都觉得这样形象不好，会给公司带来坏印象。”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在这里干难道就饿死人？”我嘴上说着，心里却叫苦连天，也不知道要到什么地方去安身糊口了。
“我带你到另一个工地上去干。”裘大爷说。
“到另一个工地？”
“对。那个工地的包工头我以前去做过几天，有点熟，听说最近他那里需要人手。”
“裘大爷。”我放下空杯子，一边给他们倒酒，一边说。“你也不要为我而去换工地了。你在这里熟人熟事的。何必呢。我这么大一个人了，还出去找不到工作。别担心，我出去照样会找到好工作的。”
“这不是为了你，我早就想换一个地方干了。”裘大爷说。“这里老是扣工天，扣了还不敢说。又是一个村上的。心头闹得慌啊。”
当晚，我还是睡在工地上。第二天，包文丽也没来叫我吃饭了。公司下令我走人。他还敢来亲近我？合情合理，自然现象。裘老头和包文整打过招呼。也电话联系了他说的那个工地上的包工头，下午，我们背包带囊，四个人一起走出工地大门。我回头望了一眼，不是我依依不舍，而是在这里发生了这么多不同寻常的事不得不让我回头一眺。揪出往事历历在目。
“孔老弟，你看。”裘老头忽然一拉我的衣袖，并用眼神给我指引方向，
我顺着裘老头的指引望去。但见围墙拐角处，长裙翻飘，秀发扬曳，红衣绿带，纤腰丽腿。半遮半掩伫立那里。
光看背影，我就知道那是包文丽。
“她怎么在这里，路过这里吧。”我说。
“还路过。人家是专程在这里等你的。”
“不可能吧。”我说。我心想，我的裤衩情缘还他妈的藕断丝连扯了那么长。还没死得干净。
“我在前面等你。”裘大爷说。带着他的堂客娃儿先走一步。
裘大爷们刚走，包文丽扭扭捏捏的走了过来。
今天她看起来很恬静，脸上的妆也化得很淡。看起来就像真人真事一样。
“听说你要到另一个工地？”
“嗯。”一看见她这么清纯，我一惯油嘴滑舌的嘴巴冰冻了一样。
也不知怎么的。以前见到她她总显得有些可以驾驭世间一切的女神一样。而当下，百分之百的深山老林里的村姑那般。低着头搬弄着她的手指头。才几天，这人就变化这么大？
“你不恨我吗？”她低低地问。
“你不恨我吗？”我也低低问。
她抬起脸来，颊上微霞薄染。“你学我。”
“我没有学你。”我说，“我差点就把你……就把你……”我没把把你搞到手这肮脏的话说出口。面对如此深山老林里的村姑，给我一百个胆子，你都不敢这样说。
虽然包文丽此时表情像个村姑，但他的脑子必竟是在城里打造出来的。这点儿弦外之音她还是听得懂，“其实，先前是我不好，是我要勾引你的。”她说出勾引两个字后，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那天晚上我打了你，你真的不恨我吗？”
“你打得好呀。”我说。
“什么，我打得好？”包文丽瞪着双迷惑不解的美眸。“你还是在恨我，还在取笑我。”
“真的打得好呀。想想看。当时我就是一个人贩子，你在你哥哥的压制下也情不自禁地站出来打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出了你善良正直的一面。还打得不好吗？”
“真的吗？”包文丽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得出来。她有些自得之意。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就变化到了如此清纯的地步。虽然以前她那么对我好，但我总感觉她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市侩女人，而现在，她就像刚进城不谙世事的小女生。
“你在想什么？”包文丽见我这样，问道。
“我在想，你的变化为什么如此之大？”我直言不讳。
但见包文丽顿收笑意，一脸的肃穆。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赶忙说，“其实你没有什么变化。还是跟以前一样。青春美丽，燃烧释放。人见人爱的美女。”
“别取笑我了。”包文丽尴尬地笑笑，“我以前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女孩，这次我看到你为马夜壶他们做的事情，让我感触很多。现在我和你比起来，我真就是个小人。”她说着有些颓丧自惭。
“你也别这样说，”我安慰她，我想她是在为曾经勾引我而自责，不管怎么样，自始自终，她对我的那种好，我都认为是不太正常的。是有某种动机和目的的。“这不是你的错，这是这个社会的错，我们人本身是好的，是铺天盖地，防不胜防的不良因素淫秽了我们的心灵。”
包文丽定定地看着我，“我发现你也变了。”
“我哪儿变呢。”我说，“我平时只是油嘴滑舌在社会上放放烟雾弹而已。”我他妈的一不留神就说了心里话。人活在世上，不能随随便便地把自己的根底透出来的。一旦被人看穿本性，倒霉的事说不定就会鱼贯而来。“嗨，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吗？”
“什么事？”
“自从我的那条内裤帮我们牵线搭桥后，我们两个人总是纠缠不清，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是一点点？”
“以前绝对没有，现在还说不清楚。”
一听这话，我不禁情绪顿然失落，虽然她的回答是我早有预料的。但她表里如一地说出来。就成了一个铁的事实。我，从没被这个漂亮的女孩放在眼里小憩一会。我不招女孩喜欢。
“为什么说现在还说不清楚？”我把希望扔在了这后面一句话上。
“通过马成这事，我看到你正直善良，乐于助人的精神。也看到了你不畏强暴，勇于和对手斗争的英雄气概。我打心眼里钦佩，不过，这些是不能当饭吃的。”
妈卖批，看来老子真就是值几个小钱的所谓高等动物。充其量就在边边角角蠕动几下，翻个无足轻重的滚罢了。
“我看你说话很直接，我说话也直接，是不是伤着了你？”包文丽赶紧说。
“没有，我……我哪儿就能这么伤着呢。又不是小孩子。哦，时间不早了，裘大爷他们还在那边等着呢。我先走了。”
“你自己以后千万别莽撞，凡事不能全由着自己真实的心情来。”包文丽说，“还要注意身体。看你没几斤肉，可怜得很，多保重身体。”包文丽说着伸出了右手。
我由衷感激地看着她，抬起右手，握住她那嫩滑细腻的手指。此时捏握着她的手指，比以前摸着她的身子还实在亲切。
我转身走了，腰挺步阔。在裤衩情缘轻描淡写地显示剧终的时候，给对方留个好的背影，好让她在上厕所亦或是洗澡等脑子空闲时间，链接链接我这张网页。丰富她的精神生活。
我还没走到裘大爷等我的地方，我就又返跑回来。但见包文丽扭腰款款而去。我急喊；“喂！等等！”
包文丽蓦然转身，见是我，就等在那里。
我上气赶紧接着下气地跑到她面前，我怕她走远了。
“你还有什么事吗？”她笑着对我说。
“我要强奸你！”我说。
包文丽一听，本能一退，却被围墙挡住了逃身退路。她月貌惊慌，花容失色，大叫一声：“你！”
“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我说，“看来，你还是没把我当个干干净净的好人。”
包文丽见我正容静气，整个精神状态和肉体状态没有一丝不正常的股份。才安放好突兀的心情。立正后倾的身子。
看她平复了心绪后，我才问道：“你真的就不那么信任我吗？”
“你不是女孩，你不懂，特别是像我这样漂亮的女孩，除了至亲以外，对男人都是有着本能的防备。谁叫我们是女孩呢。”
也是有道理，我想着。“你大可以放心，我回来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一个我怎么也搞不懂的问题，”
“什么问题让你这么费神。”
“你刚才也说过，你以前对我好，那是假的，我就搞不清楚，我们素不相识，仅仅浮萍而聚，你就对我那么好，好到你无怨无悔的就要把你的身子给我。”
包文丽一听，像间谍一样向四周睢了睢，才低声说：“你记得你那天在我哥那里结了账拿了钱走的时候吗？”
“我记得呀，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呀。”
“那天你撞着了一个人。”
“施工员。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事我只能跟你说，你可不要跟其他人说，他打过招呼的。要是传到他的耳朵里，我哥在那公司里就拿不到工程了。”
“好，我不说。任何人也不说。”为了真切。我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他是你的老乡，”
“我老乡？”
“对，你老乡，他说他以前读中学的时候，就借住在你的家里，认识你。而且，我们发现他还非常的在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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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成由他们带管着找他的亲生父亲，我精打细算，暂时我什么也不说，玩抗到底，为了给徐娇一个笑脸，我不得不信胖墩一回，相信他能在百里挑一中信守一回，把钱还给徐娇。如果到时他不还钱，我才咬他一口。就说这事不是他干的，就他开地下赌场，也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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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派出所宽阔的门前坝子上，马夜壶，徐娇，马成，裘大爷，裘金，还有裘大爷的老婆，一溜整齐地站在那里，一如迎接尊贵的客人一般。横对着他们的路灯把他们高矮胖瘦一顺都容入一个长长的影子里。
“他们没打你吧？”马夜壶急着跑了过来。并朝我身上上下左右地搜寻着。
“没有。”我说。“警察怎么能乱打人呢。”忽然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胖墩有没有？”
“给了，”马夜壶说，“直接给徐娇的。”
我看了看徐娇，但见他满面愧疚不敢看我。“你真有两下，把她搞得风平浪静的。”这马夜壶肯定没把他偷马成的事跟他老婆明说。
马夜壶苦笑了一下。
“裘金，怎么不叫爸爸？”裘大爷老婆朝裘金说道。
“爸爸！”裘金扑了过来。
“叔叔！”马成也跑了过来。
“走开！”马夜壶呵斥道。“你们爸爸叔叔累了，别来烦他。”
“你怎么能对孩子这样呢？”我说。
“在里面肯定没吃好饭吧，走，我们去好好的吃一顿。”马夜壶过来推着我就向前走。
说实话，我确实在里面没吃好过。半个夜晚加一天，就吃了那么一顿。那菜还小青菜酸涩涩的难咽死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一路我们没有过多的话语，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来到一家饭馆。点了饭菜。我们三个男人要了啤酒，推杯换盏略升几丝醉意后，我们的话才又多了起来。
“老弟，我跟你说点事，马夜壶他说不出口，我来说。”裘老头道。
“什么事？”
“建筑公司不要你在那里上班了。”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心想，不过。“他们为什么不要我在这里上班。我又不是真正的嫌疑犯。”我说。
“公司就是这样，不管你是不是真的，他们都觉得这样形象不好，会给公司带来坏印象。”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在这里干难道就饿死人？”我嘴上说着，心里却叫苦连天，也不知道要到什么地方去安身糊口了。
“我带你到另一个工地上去干。”裘大爷说。
“到另一个工地？”
“对。那个工地的包工头我以前去做过几天，有点熟，听说最近他那里需要人手。”
“裘大爷。”我放下空杯子，一边给他们倒酒，一边说。“你也不要为我而去换工地了。你在这里熟人熟事的。何必呢。我这么大一个人了，还出去找不到工作。别担心，我出去照样会找到好工作的。”
“这不是为了你，我早就想换一个地方干了。”裘大爷说。“这里老是扣工天，扣了还不敢说。又是一个村上的。心头闹得慌啊。”
当晚，我还是睡在工地上。第二天，包文丽也没来叫我吃饭了。公司下令我走人。他还敢来亲近我？合情合理，自然现象。裘老头和包文整打过招呼。也电话联系了他说的那个工地上的包工头，下午，我们背包带囊，四个人一起走出工地大门。我回头望了一眼，不是我依依不舍，而是在这里发生了这么多不同寻常的事不得不让我回头一眺。揪出往事历历在目。
“孔老弟，你看。”裘老头忽然一拉我的衣袖，并用眼神给我指引方向，
我顺着裘老头的指引望去。但见围墙拐角处，长裙翻飘，秀发扬曳，红衣绿带，纤腰丽腿。半遮半掩伫立那里。
光看背影，我就知道那是包文丽。
“她怎么在这里，路过这里吧。”我说。
“还路过。人家是专程在这里等你的。”
“不可能吧。”我说。我心想，我的裤衩情缘还他妈的藕断丝连扯了那么长。还没死得干净。
“我在前面等你。”裘大爷说。带着他的堂客娃儿先走一步。
裘大爷们刚走，包文丽扭扭捏捏的走了过来。
今天她看起来很恬静，脸上的妆也化得很淡。看起来就像真人真事一样。
“听说你要到另一个工地？”
“嗯。”一看见她这么清纯，我一惯油嘴滑舌的嘴巴冰冻了一样。
也不知怎么的。以前见到她她总显得有些可以驾驭世间一切的女神一样。而当下，百分之百的深山老林里的村姑那般。低着头搬弄着她的手指头。才几天，这人就变化这么大？
“你不恨我吗？”她低低地问。
“你不恨我吗？”我也低低问。
她抬起脸来，颊上微霞薄染。“你学我。”
“我没有学你。”我说，“我差点就把你……就把你……”我没把把你搞到手这肮脏的话说出口。面对如此深山老林里的村姑，给我一百个胆子，你都不敢这样说。
虽然包文丽此时表情像个村姑，但他的脑子必竟是在城里打造出来的。这点儿弦外之音她还是听得懂，“其实，先前是我不好，是我要勾引你的。”她说出勾引两个字后，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那天晚上我打了你，你真的不恨我吗？”
“你打得好呀。”我说。
“什么，我打得好？”包文丽瞪着双迷惑不解的美眸。“你还是在恨我，还在取笑我。”
“真的打得好呀。想想看。当时我就是一个人贩子，你在你哥哥的压制下也情不自禁地站出来打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出了你善良正直的一面。还打得不好吗？”
“真的吗？”包文丽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得出来。她有些自得之意。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就变化到了如此清纯的地步。虽然以前她那么对我好，但我总感觉她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市侩女人，而现在，她就像刚进城不谙世事的小女生。
“你在想什么？”包文丽见我这样，问道。
“我在想，你的变化为什么如此之大？”我直言不讳。
但见包文丽顿收笑意，一脸的肃穆。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赶忙说，“其实你没有什么变化。还是跟以前一样。青春美丽，燃烧释放。人见人爱的美女。”
“别取笑我了。”包文丽尴尬地笑笑，“我以前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女孩，这次我看到你为马夜壶他们做的事情，让我感触很多。现在我和你比起来，我真就是个小人。”她说着有些颓丧自惭。
“你也别这样说，”我安慰她，我想她是在为曾经勾引我而自责，不管怎么样，自始自终，她对我的那种好，我都认为是不太正常的。是有某种动机和目的的。“这不是你的错，这是这个社会的错，我们人本身是好的，是铺天盖地，防不胜防的不良因素淫秽了我们的心灵。”
包文丽定定地看着我，“我发现你也变了。”
“我哪儿变呢。”我说，“我平时只是油嘴滑舌在社会上放放烟雾弹而已。”我他妈的一不留神就说了心里话。人活在世上，不能随随便便地把自己的根底透出来的。一旦被人看穿本性，倒霉的事说不定就会鱼贯而来。“嗨，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吗？”
“什么事？”
“自从我的那条内裤帮我们牵线搭桥后，我们两个人总是纠缠不清，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是一点点？”
“以前绝对没有，现在还说不清楚。”
一听这话，我不禁情绪顿然失落，虽然她的回答是我早有预料的。但她表里如一地说出来。就成了一个铁的事实。我，从没被这个漂亮的女孩放在眼里小憩一会。我不招女孩喜欢。
“为什么说现在还说不清楚？”我把希望扔在了这后面一句话上。
“通过马成这事，我看到你正直善良，乐于助人的精神。也看到了你不畏强暴，勇于和对手斗争的英雄气概。我打心眼里钦佩，不过，这些是不能当饭吃的。”
妈卖批，看来老子真就是值几个小钱的所谓高等动物。充其量就在边边角角蠕动几下，翻个无足轻重的滚罢了。
“我看你说话很直接，我说话也直接，是不是伤着了你？”包文丽赶紧说。
“没有，我……我哪儿就能这么伤着呢。又不是小孩子。哦，时间不早了，裘大爷他们还在那边等着呢。我先走了。”
“你自己以后千万别莽撞，凡事不能全由着自己真实的心情来。”包文丽说，“还要注意身体。看你没几斤肉，可怜得很，多保重身体。”包文丽说着伸出了右手。
我由衷感激地看着她，抬起右手，握住她那嫩滑细腻的手指。此时捏握着她的手指，比以前摸着她的身子还实在亲切。
我转身走了，腰挺步阔。在裤衩情缘轻描淡写地显示剧终的时候，给对方留个好的背影，好让她在上厕所亦或是洗澡等脑子空闲时间，链接链接我这张网页。丰富她的精神生活。
我还没走到裘大爷等我的地方，我就又返跑回来。但见包文丽扭腰款款而去。我急喊；“喂！等等！”
包文丽蓦然转身，见是我，就等在那里。
我上气赶紧接着下气地跑到她面前，我怕她走远了。
“你还有什么事吗？”她笑着对我说。
“我要强奸你！”我说。
包文丽一听，本能一退，却被围墙挡住了逃身退路。她月貌惊慌，花容失色，大叫一声：“你！”
“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我说，“看来，你还是没把我当个干干净净的好人。”
包文丽见我正容静气，整个精神状态和肉体状态没有一丝不正常的股份。才安放好突兀的心情。立正后倾的身子。
看她平复了心绪后，我才问道：“你真的就不那么信任我吗？”
“你不是女孩，你不懂，特别是像我这样漂亮的女孩，除了至亲以外，对男人都是有着本能的防备。谁叫我们是女孩呢。”
也是有道理，我想着。“你大可以放心，我回来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一个我怎么也搞不懂的问题，”
“什么问题让你这么费神。”
“你刚才也说过，你以前对我好，那是假的，我就搞不清楚，我们素不相识，仅仅浮萍而聚，你就对我那么好，好到你无怨无悔的就要把你的身子给我。”
包文丽一听，像间谍一样向四周睢了睢，才低声说：“你记得你那天在我哥那里结了账拿了钱走的时候吗？”
“我记得呀，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呀。”
“那天你撞着了一个人。”
“施工员。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事我只能跟你说，你可不要跟其他人说，他打过招呼的。要是传到他的耳朵里，我哥在那公司里就拿不到工程了。”
“好，我不说。任何人也不说。”为了真切。我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他是你的老乡，”
“我老乡？”
“对，你老乡，他说他以前读中学的时候，就借住在你的家里，认识你。而且，我们发现他还非常的在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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