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捉虫）
临衡感觉到，临渊的手指轻轻地按着他的头皮，然后顺着发丝而下，一缕一缕，一点一点地将那些打结的地方解开。
这些头发，连他自己都没有这般轻柔地对待过。结了，就硬生生地扯开，实在不行就随便拿个小刀一刮；有时候跟别人打架，对方撕扯自己的头发，疼得龇牙咧嘴的，那个时候，他就觉得这些头发碍事，还不如当个光头好一点。
可现在……
临衡缓缓将眼睛睁开眼睛，看着师父在水面上的倒影，水波荡漾水花飞溅导致师父投在水面上的影子支离破碎，但是他却执拗地不肯闭上眼睛，即使那流淌下来的水辣着了眼睛也不愿意闭上。
他就像一个被人遗弃久了的动物一般，贪婪地吸取为数不多的温暖。
“刚刚……”临渊看了一眼还贴在临衡身上的衣服，道：“为师以为你要淹死自己。”
临衡浑身一颤，连连摆手道：“不是的，师父，你误会了……我……我就想克服，我不想自己怕水……”
临衡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露出懊悔的神色，他微微垂眸，伸手拿了放在一旁的毛巾，一边给临衡包头发一边道：“抱歉，刚刚对你生气。”
临衡被吓一跳，头摇得同拨浪鼓一般，结果临渊那毛巾没有包好，临衡脑袋一动，头发便掉了下来。临衡忙伸手去接，一旁的临渊下意识用手一捉，两人隔着个毛巾挨到了一起，临衡立刻便松了手。
毛巾的另外一角掉进了水里。
“对不起！”
临渊拽着毛巾的另外一角，他觉得他的小徒弟胆子真的太小了。“原本就是我没有包好，你说对不起干什么？”
“啊……对不……啊，不是……”临衡慢慢又涨红了脸，小声道：“是我松了手……”
临渊将毛巾在石头上铺好，没要一会儿，那毛巾便已经干了。他重新给临衡包住了头发，并用手动了动，发现没那么容易掉才放手。
因为泡得太久，临衡的皮肤都被泡得发胀。临渊觉得他若是继续在这里，他的小徒弟真的会在这水里一直泡着。他从水里出来，道：“我就在不远处，你洗吧，有事叫我。”
临衡见师父走向了远处，这才慌忙脱了身上的乞丐衣服，慌慌张张地将那漆盘里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的东西涂了一身。
临渊披着衣服斜斜靠在树旁，他再次刺破手指打算在树身上画一个符，却在动笔前发现那符咒的起笔有些忘了。他摇了摇头，只能侧耳听着临衡那边的动静。
临衡没洗多久，送衣服的青霄派弟子便将衣服送了过来。临衡看着那纷繁复杂的衣物，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他将知道该如何穿的衣服飞速套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对着那些束带配饰等物犯了难。
听到身后没了动静，临渊下意识回头，他看到临衡除了没将里衣外穿之外，剩下的全都穿错了。
原本是绑头发的发带现在被他系在腰上，而真正的腰带却被他拿在手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感受到临渊的目光，临衡窘迫得不得了，他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内心很是挣扎了一番，道：“师父，我……我……”
临渊走到临衡的面前，从他的手上接下了腰带，然后微微弯腰在他的面前把他系错的发带解了下来：“这个宽的是腰带，这个窄的是发带。”
临衡红着脸嗯了一声，然后将这两个东西记在了脑海里。
临渊之前散了的头发现在虽然已经被他束了起来，但这束法很是不羁，有几缕头发顺着临渊低头的动作而落了下来，临衡下意识打算伸手去接，但在动作之前用意念把自己死死按住了。
他不敢。
那不长不短的头发正好搭在额前，弄得临渊很是不舒服，小丘在一旁拍着翅膀道：“哎，宿主，你头发散了。”
“恩，我知道，我现在没手弄。”
小丘挥着翅膀绕着临衡飞了一圈道：“你让你徒弟给你弄啊！徒弟就是在这种时候用的啊！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临渊疑惑地看了小丘一眼，道：“是这样的吗？”
“当然，”小丘昂着头叉着腰道：“你忘了我是谁了？我可是处理师徒关系方面的专家！你看我从一开始到现在，有哪一个地方是做错了的？”
临渊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他一边给临衡整理衣服，一边道：“徒弟，帮我把这头发弄到耳后。”
临衡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他傻愣愣地呆在那里没有动，直到临渊又说了一句，他才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尽量平静地将师父那缕头发送到耳后。而他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师父的额头，就跟偷吃糖果的孩子一般。
临渊没注意到少年这点小心思，少年不矮，临渊给他整理衣服的时候发现临衡已经到自己胸口这里了，他觉得有点奇怪，感觉在入灵泉之前，临衡并没有这么高。
但临渊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觉得是一开始自己记错了。他将常服的穿戴方式一点一点都告诉临衡之后，从自己身上解下了一个玉牌，系在了临衡的身上道：“这个玉牌上有我的名字，你拿着这个玉牌，你在青霄派走动便可以用这个证明身份。”
临衡看着那玉牌，心道：这可以算是师父给他的入门礼了吧……
他想动手摸一下那玉佩，但最后碍于临渊就在面前而没有动手。
在套上外衫之后，临渊发现了问题，这衣服不合身。一开始的里衣没有肩所以他一时间没发现问题，而现在，这外衫的肩明显大了很多。
这衣服的尺码不合适。
当然，不会是那守灵泉的弟子拿错了，多少尺码的衣服有多大，他还是能看出来的。所以，是临衡没有报对数据。
小丘在一旁道：“这孩子……没有穿过合身的衣服吧……所以不知道自己的尺码……然后随便报了一个，却没想到报大了。”
“师父……”临衡很是窘迫，他没想到自己报出来的尺码会大这么多，他很担心又麻烦师父跑一趟，忙道：“师父，大一点就大一点吧，没事，一样能穿。”
小丘在一旁道：“傻孩子，这不是大一点的问题，这是大很多好吗？根本就不能这样穿，他这样穿出去会被别人嘲笑的。”
临渊没有说话，而是就地起了一木鸢，让临衡坐上去了之后，自己也跟着上去操控着木鸢往制衣房那边去了。
木鸢停在制衣房的门口，里头的人听到响动立刻迎了出来。见到来人，制衣房的管事首先一愣，然后喜道：“这可是临渊君？”
临渊点了点头。
管事激动道：“这可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的衣服咱们制衣房一直都是每三个月更新一次数据的，您可有什么觉得不合适的地方？如果有的话说出来我们立刻就改了。”
那管事精瘦的模样，说话的时候总喜欢拿手往临渊的身上拍，虽然他没胆子真的拍上去，但临衡看在眼里，心里很是不喜欢。
“不是我的衣服，”临渊偏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临衡道：“是我徒弟，我看尺码的时候没看准，叫守灵泉的弟子帮我拿了一套，结果大了。”
听到这话，管事这才往临渊身边的少年看过去，这一看，他才发觉，这少年骨相皮相都是极好的，虽然还没长开，但以他看着这么多弟子的眼光来看，这以后绝对是青霄派上数一数二的英俊少年。
少年和临渊君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类型，少年五官刚毅，身姿挺拔，而临渊君五官和身材都秀气一些。所以他在给临渊君送衣服的时候，都会有私心地用更轻盈的布料，以塑造其飘渺之感。
而眼前这个少年，管事的眼睛已经亮了起来，他朝临渊道：“请临渊君放心，稍等片刻，我立刻便为他量好尺码，”
临衡跟着那管事进了屋，管事抽出系在身上的软尺，很是精细地为临衡量尺码。临衡照着那管事的说法伸手抬手，心里却别扭了起来。
这管事……给师父量尺码的时候……这这样动手动脚的吗？
明明只是挨了一下临衡的管事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临衡的心里标上了以后让师父离他远点的标签。
“管事大哥，”临衡笑道：“您每三个月都会给我师父量一次尺码吗？”
“哪能啊？”管事笑道：“临渊君常年不出关，我们这等平常弟子哪能过去打扰？临渊君自己会量尺码的，以前年纪小的时候每三个月会一送，后来成年了就没怎么送了。我们这边都是照着季节裁衣服的，一般都会放大一点。”
“管事大哥，”临衡笑着，一张俊脸唇红齿白道：“你教教我吧？我到时候也自己量了。”
管事自是满口应允。
换了身衣服的临衡带着管事大哥刚给的软尺，乖巧地站在了临渊的面前。临渊看到徒弟新换的这一身很是满意，在小丘的拼命提示下，临渊从随身的药瓶里找了颗大补丸作为答谢。
看着那管事笑逐颜开表示欢迎临渊君师徒俩下次再来的模样，小丘拍着翅膀笑道：“这就是成果。”
临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支持！
临衡：师父以后的尺码，都是我来量了
临渊临衡：谢谢玖木小天使的地雷，我们师徒二人在此以比心表示感谢！
临渊（小声地）：那个作者说要我给飞吻，临衡不让，我偷偷再给你比个心
笔墨疏狂（在大街上兜售货物的小贩模样）：
“瞧一瞧看一看啊，这里有一对师徒，师父美徒弟帅，收藏了不吃亏，收藏了不上当，快来收藏啊！还能第一时间知晓师徒二人最新情况哦~”
请收藏本站：https://www.aptfone.com。AP小说网手机版：https://m.aptfone.com
这些头发，连他自己都没有这般轻柔地对待过。结了，就硬生生地扯开，实在不行就随便拿个小刀一刮；有时候跟别人打架，对方撕扯自己的头发，疼得龇牙咧嘴的，那个时候，他就觉得这些头发碍事，还不如当个光头好一点。
可现在……
临衡缓缓将眼睛睁开眼睛，看着师父在水面上的倒影，水波荡漾水花飞溅导致师父投在水面上的影子支离破碎，但是他却执拗地不肯闭上眼睛，即使那流淌下来的水辣着了眼睛也不愿意闭上。
他就像一个被人遗弃久了的动物一般，贪婪地吸取为数不多的温暖。
“刚刚……”临渊看了一眼还贴在临衡身上的衣服，道：“为师以为你要淹死自己。”
临衡浑身一颤，连连摆手道：“不是的，师父，你误会了……我……我就想克服，我不想自己怕水……”
临衡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露出懊悔的神色，他微微垂眸，伸手拿了放在一旁的毛巾，一边给临衡包头发一边道：“抱歉，刚刚对你生气。”
临衡被吓一跳，头摇得同拨浪鼓一般，结果临渊那毛巾没有包好，临衡脑袋一动，头发便掉了下来。临衡忙伸手去接，一旁的临渊下意识用手一捉，两人隔着个毛巾挨到了一起，临衡立刻便松了手。
毛巾的另外一角掉进了水里。
“对不起！”
临渊拽着毛巾的另外一角，他觉得他的小徒弟胆子真的太小了。“原本就是我没有包好，你说对不起干什么？”
“啊……对不……啊，不是……”临衡慢慢又涨红了脸，小声道：“是我松了手……”
临渊将毛巾在石头上铺好，没要一会儿，那毛巾便已经干了。他重新给临衡包住了头发，并用手动了动，发现没那么容易掉才放手。
因为泡得太久，临衡的皮肤都被泡得发胀。临渊觉得他若是继续在这里，他的小徒弟真的会在这水里一直泡着。他从水里出来，道：“我就在不远处，你洗吧，有事叫我。”
临衡见师父走向了远处，这才慌忙脱了身上的乞丐衣服，慌慌张张地将那漆盘里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的东西涂了一身。
临渊披着衣服斜斜靠在树旁，他再次刺破手指打算在树身上画一个符，却在动笔前发现那符咒的起笔有些忘了。他摇了摇头，只能侧耳听着临衡那边的动静。
临衡没洗多久，送衣服的青霄派弟子便将衣服送了过来。临衡看着那纷繁复杂的衣物，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他将知道该如何穿的衣服飞速套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对着那些束带配饰等物犯了难。
听到身后没了动静，临渊下意识回头，他看到临衡除了没将里衣外穿之外，剩下的全都穿错了。
原本是绑头发的发带现在被他系在腰上，而真正的腰带却被他拿在手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感受到临渊的目光，临衡窘迫得不得了，他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内心很是挣扎了一番，道：“师父，我……我……”
临渊走到临衡的面前，从他的手上接下了腰带，然后微微弯腰在他的面前把他系错的发带解了下来：“这个宽的是腰带，这个窄的是发带。”
临衡红着脸嗯了一声，然后将这两个东西记在了脑海里。
临渊之前散了的头发现在虽然已经被他束了起来，但这束法很是不羁，有几缕头发顺着临渊低头的动作而落了下来，临衡下意识打算伸手去接，但在动作之前用意念把自己死死按住了。
他不敢。
那不长不短的头发正好搭在额前，弄得临渊很是不舒服，小丘在一旁拍着翅膀道：“哎，宿主，你头发散了。”
“恩，我知道，我现在没手弄。”
小丘挥着翅膀绕着临衡飞了一圈道：“你让你徒弟给你弄啊！徒弟就是在这种时候用的啊！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临渊疑惑地看了小丘一眼，道：“是这样的吗？”
“当然，”小丘昂着头叉着腰道：“你忘了我是谁了？我可是处理师徒关系方面的专家！你看我从一开始到现在，有哪一个地方是做错了的？”
临渊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他一边给临衡整理衣服，一边道：“徒弟，帮我把这头发弄到耳后。”
临衡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他傻愣愣地呆在那里没有动，直到临渊又说了一句，他才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尽量平静地将师父那缕头发送到耳后。而他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师父的额头，就跟偷吃糖果的孩子一般。
临渊没注意到少年这点小心思，少年不矮，临渊给他整理衣服的时候发现临衡已经到自己胸口这里了，他觉得有点奇怪，感觉在入灵泉之前，临衡并没有这么高。
但临渊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觉得是一开始自己记错了。他将常服的穿戴方式一点一点都告诉临衡之后，从自己身上解下了一个玉牌，系在了临衡的身上道：“这个玉牌上有我的名字，你拿着这个玉牌，你在青霄派走动便可以用这个证明身份。”
临衡看着那玉牌，心道：这可以算是师父给他的入门礼了吧……
他想动手摸一下那玉佩，但最后碍于临渊就在面前而没有动手。
在套上外衫之后，临渊发现了问题，这衣服不合身。一开始的里衣没有肩所以他一时间没发现问题，而现在，这外衫的肩明显大了很多。
这衣服的尺码不合适。
当然，不会是那守灵泉的弟子拿错了，多少尺码的衣服有多大，他还是能看出来的。所以，是临衡没有报对数据。
小丘在一旁道：“这孩子……没有穿过合身的衣服吧……所以不知道自己的尺码……然后随便报了一个，却没想到报大了。”
“师父……”临衡很是窘迫，他没想到自己报出来的尺码会大这么多，他很担心又麻烦师父跑一趟，忙道：“师父，大一点就大一点吧，没事，一样能穿。”
小丘在一旁道：“傻孩子，这不是大一点的问题，这是大很多好吗？根本就不能这样穿，他这样穿出去会被别人嘲笑的。”
临渊没有说话，而是就地起了一木鸢，让临衡坐上去了之后，自己也跟着上去操控着木鸢往制衣房那边去了。
木鸢停在制衣房的门口，里头的人听到响动立刻迎了出来。见到来人，制衣房的管事首先一愣，然后喜道：“这可是临渊君？”
临渊点了点头。
管事激动道：“这可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的衣服咱们制衣房一直都是每三个月更新一次数据的，您可有什么觉得不合适的地方？如果有的话说出来我们立刻就改了。”
那管事精瘦的模样，说话的时候总喜欢拿手往临渊的身上拍，虽然他没胆子真的拍上去，但临衡看在眼里，心里很是不喜欢。
“不是我的衣服，”临渊偏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临衡道：“是我徒弟，我看尺码的时候没看准，叫守灵泉的弟子帮我拿了一套，结果大了。”
听到这话，管事这才往临渊身边的少年看过去，这一看，他才发觉，这少年骨相皮相都是极好的，虽然还没长开，但以他看着这么多弟子的眼光来看，这以后绝对是青霄派上数一数二的英俊少年。
少年和临渊君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类型，少年五官刚毅，身姿挺拔，而临渊君五官和身材都秀气一些。所以他在给临渊君送衣服的时候，都会有私心地用更轻盈的布料，以塑造其飘渺之感。
而眼前这个少年，管事的眼睛已经亮了起来，他朝临渊道：“请临渊君放心，稍等片刻，我立刻便为他量好尺码，”
临衡跟着那管事进了屋，管事抽出系在身上的软尺，很是精细地为临衡量尺码。临衡照着那管事的说法伸手抬手，心里却别扭了起来。
这管事……给师父量尺码的时候……这这样动手动脚的吗？
明明只是挨了一下临衡的管事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临衡的心里标上了以后让师父离他远点的标签。
“管事大哥，”临衡笑道：“您每三个月都会给我师父量一次尺码吗？”
“哪能啊？”管事笑道：“临渊君常年不出关，我们这等平常弟子哪能过去打扰？临渊君自己会量尺码的，以前年纪小的时候每三个月会一送，后来成年了就没怎么送了。我们这边都是照着季节裁衣服的，一般都会放大一点。”
“管事大哥，”临衡笑着，一张俊脸唇红齿白道：“你教教我吧？我到时候也自己量了。”
管事自是满口应允。
换了身衣服的临衡带着管事大哥刚给的软尺，乖巧地站在了临渊的面前。临渊看到徒弟新换的这一身很是满意，在小丘的拼命提示下，临渊从随身的药瓶里找了颗大补丸作为答谢。
看着那管事笑逐颜开表示欢迎临渊君师徒俩下次再来的模样，小丘拍着翅膀笑道：“这就是成果。”
临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支持！
临衡：师父以后的尺码，都是我来量了
临渊临衡：谢谢玖木小天使的地雷，我们师徒二人在此以比心表示感谢！
临渊（小声地）：那个作者说要我给飞吻，临衡不让，我偷偷再给你比个心
笔墨疏狂（在大街上兜售货物的小贩模样）：
“瞧一瞧看一看啊，这里有一对师徒，师父美徒弟帅，收藏了不吃亏，收藏了不上当，快来收藏啊！还能第一时间知晓师徒二人最新情况哦~”
请收藏本站：https://www.aptfone.com。AP小说网手机版：https://m.aptfon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