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部分_他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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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底下一扔,他在夜里脱了个□,然后握着一小瓶桂花油跳上了床。将一点桂花油倒在手心里,他蹲稳当了,试试探探的开始往□抹。

  抹匀之后,他先用一根手指打了前锋,心想这是个水磨工夫,幸好还有几天的时间,足够自己慢慢的磨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马从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终日只在房内调理自己,单是桂花油就用了三瓶子。又因为他专心致志的只做这一件事,凭着他的耐心,倒也颇有成绩。只是成绩越大,他心里越打鼓,总怀疑自己下手太狠,会把身体搞坏。但是不狠也不行,大爷那件东西,本来也不是平常人能受的。

  这天夜里,他挣出了一身透汗。气喘吁吁的仰卧在床上,他的右手垂在床下,半个手掌都是油。人是累透了,心却在腔子里活泼泼的跳。他总感觉自己是快要摸到了肚里的肠子,简直有些害怕。但像魔怔了似的,害怕之余,却又别有一种刺激性。

  明天霍相贞就该回来了,他想,是骡子是马,也该拉出去遛遛了。

  翌日下午,霍相贞果然从天津回了来。马从戎照例是迎接他进了家门。等他在客厅里坐定了,马从戎送上一杯热茶,顺势弯腰在他耳边问道:“大爷,今晚儿用我伺候您吗?”

  霍相贞端着热茶愣了一下,感觉他是话里有话,这句话中话自己还是应该知道的,可到底是什么,一时却是反应不过来。扭头望着马从戎,他低声的反问:“伺候?”

  马从戎对着他抿嘴一笑,声音还是很轻:“您忘啦?我让您等一个礼拜,现在一个礼拜已经过去了,我这边儿也准备好了,就等大爷的吩咐了。”

  霍相贞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同时轰的一下子,头脸一起发了烧。他的目光素来是直通通的,说话也是斩钉截铁的,然而此刻低头喝了一口热茶,他的目光忽然有些闪烁,舌头也不利索了,居然打起了结巴:“就、就今晚儿吧!”

  马从戎很少见霍相贞失措,如今看了他这个反应,感觉很是有趣。而霍相贞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放,又抬手硬扯开了军装领口。忽然意识到马从戎正在望着自己笑眯眯,他面红耳赤的没抬头,对着前方又轻又快的呵斥了一声:“别看我,出去!”

  马从戎看他羞涩得居然带了几分可爱,所以笑着答应一声之后,又殷勤的嘱咐了一句:“大爷夜里就在卧室等着我吧,我准到。”

  霍相贞一点头,然后犹犹豫豫的瞟了他一眼,低声说道:“早点儿来。”

  马从戎笑着点头,同时发现自己这一步是真走对了。平时霍相贞看他总像是可有可无,越大越是如此,爱答不理的,不拿正眼瞧他。这回可好,自己刚刚给他画了张饼,他就馋得坐不住了。

  笑眯眯的转身出了客厅,马从戎没想到自己像个美人似的,一身的皮肉居然很有价值――这可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马从戎没吃晚饭,并且花了两个钟头的时间沐浴。及至到了入夜时分,他裹着睡袍出了门。一切准备都做好了,滑腻腻的油膏正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淌。轻手轻脚的上了楼,软底拖鞋踏在厚地毯上,正是无声无息。丝绸睡袍的下摆拂过□的小腿,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缕香魂,仿佛聊斋志异中的鬼狐,心怀叵测而又心痒难搔的飘出场了。

  推门进了霍相贞的卧室,他转身先锁好了房门,然后对着床上的霍相贞一笑:“大爷,我来了。”

  房内没开大电灯,只在床头墙上亮了一阵幽幽的小壁灯。霍相贞整整齐齐的穿着睡衣睡裤,盘腿坐在大床正中央,也不知道是坐了多久。听了他的话,霍相贞没言语,只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火辣辣的,简直带了力道,能把人看得一震。

  马从戎走到床边站住了,双手摸上腰间衣带,他略一犹豫,随即把心一横,解开了衣带。衣带一松,睡袍从上到下也就一起松了。低头脱下睡袍放到床尾,他也红了脸。单腿跪上床沿,他的喉咙发紧,手也发抖,挤出声音说道:“大爷也脱了吧。”

  霍相贞依旧是一言不发,垂下头一粒一粒的解纽扣。先脱睡衣,再脱睡裤。脱完之后往被窝里一钻,他又只露出了个脑袋。

  他钻了,马从戎正是害羞,见状也跟着躲进了被窝。没等他转向霍相贞说话,耳边“呼”的起了风声,却是霍相贞在被窝中兴风作浪,一个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像上次一样紧紧搂住了他,霍相贞低下头,在他耳边喘成了一匹巨大的野兽。而马从戎本是有备而来,可在他猛然冲撞的一刹那间,还是紧闭双眼一抬头,痛苦得几乎魂飞魄散。而霍相贞本来就有力气,这回越发力大无穷。他甩着汗珠子拼了命的冲撞,恨不能搅乱了对方的五脏六腑。怎么着都是不够劲,怎么着都是不过瘾,他激动得恨不能直接碾碎了马从戎。

  等到了最后关头,他兴奋的紧紧抓住了马从戎的肩膀,同时发了疯似的使劲往深处顶。马从戎仿佛含糊的说了句什么,他也没听清。

  最后坍塌似的趴在了马从戎身上,他把汗淋淋的额头抵上了对方的后脑勺。手臂是松开了,可分量依然在,马从戎被他压得一动都不能动,只能气若游丝的重复了方才的话:“我要死了……”

  他带着哭腔,细细的呻吟:“死了……”

  小虫子似的从霍相贞身下爬出来,他向床下探出一截细长雪白的腰身,屁股大腿还被霍相贞压着。费力的抽出一条腿,他半死不活的蹬了霍相贞一脚。

  霍相贞沉重的翻到一旁,给了他一条活路。而他趴在床边喘了半天的气,等到头脑中的轰鸣渐渐弱了,胸臆之间也畅快了,才踉跄着下了床。两个人的身体都是一塌糊涂,他赤手空拳的,擦也没法擦,抹也没法抹,沉重的叹了一口气,死里逃生的马从戎站在床边,只感觉眼前这一切都是不可收拾,要是谁能递给自己一个手巾卷就好了。

  霍相贞这卧室连着个小小的卫生间。马从戎弯着腰拖着腿,一步一步的挪了进去。拧了一条大毛巾走出来,他先给霍相贞揩拭了一番,然后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撑在床上,他低头向霍相贞问道:“大爷,这事儿……舒不舒服?”

  霍相贞一直是个若有所思的疲惫模样,此刻听了这话,他转向马从戎,先是慢而认真的一点头,随即垂下眼帘,显出了很长的睫毛:“舒服。”

  马从戎苦笑了一下:“您是舒服了,我可差点儿活活送了命。”

  霍相贞看了马从戎方才的步态,就知道他是受了苦,但是因为从来没对马从戎说过软话,所以他默然无语,只把这事记在了心里。而马从戎见他半闭着眼睛不言语,也就不再自讨没趣。潦草的将自己也擦了擦,他披上睡袍拿着脏毛巾,扶着墙壁一点一点的弯腰挪出去了。

  他走得头也不回,不知道霍相贞眨巴着眼睛,一直在盯着他的背影看。及至他关门出去了,霍相贞抬手关了壁灯,然后伸胳膊伸腿的摆成了个“大”字。这回真是心满意足了,简直连呼吸都是清凉的。马从戎功不可没,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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