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助列入二梯队_傻儿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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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助列入二梯队

  魏局长提着一个果绿色的坤包,宁玲各提着一个嫩白色的坤包,她们误认为有什么重大的事情通知她们到姜局长的办公室开会,匆忙地来到市局姜局长的办公室,姜局长热情地招呼她们:“宁主任先到办公室去呆一会儿,我先跟魏局长谈点事。”

  宁玲提着坤包便知趣的退出:“好的。”她迈着沉重的步子,心里在揣摩,姜局长什么事这么神秘兮兮的,难道是冯帅从中搞了什么小动作?自己信心十足,自己是公考进的公务员队伍,不怕他搞小动作,一旦这个单位不适应自己可以随便调,她倒想看看这个人能搞出什么名堂,她走进局办公室,坐在沙发上看报。

  钟主任看到宁玲进来,摆出一付大主任的架子:“小宁,我手里忙事,没有时间跟你倒开水,要喝就自己倒水。”

  宁玲应对如流:“钟主任你忙吧,别管我。我现在不渴,口渴时就自己去倒开水,我现在看一下报纸。”

  钟主任牢骚满腹:“下辈子就是变牛变马也别当办公室主任,现在这些人真是想精想怪的,搞啥子电脑办公嘛,用这么一个小鼠标摆弄,电脑写字简直憋死人,有手有笔不写,就是想打减省算盘,操洋盘,完全是些崇洋媚外的狗奴才。”

  如果是平常,宁玲看到她工作有难度会主动去帮忙,看到她这么喜欢摆臭架子,心里有些不愉快,暗笑,是啊,如果文化低、年龄大,学习使用电脑的确有难度,听说她原来当办公室主任只是负责接待,那里搞过文字方面的工作,现在接待这块工作交给冯帅后,只安排她从事公文处理,的确是让她老了才裹脚,工作十分费劲,不生气是白痴,宁玲虽然同情她,不便插手这件事,假装没有听到她的话,不打理她,心里更是纳闷,难道姜局长找自己是想调来顶钟主任这个角色,通知魏局长和我两个人来开会,没有看到其他局的局长和办公室主任,也不想从钟主任嘴里打听这件事。

  钟主任看到宁玲不打理自己,沉不住气问她:“小宁,是谁通知你们来,魏局长和你到局里来干什么?”

  宁玲不想得罪她,也不愿意巴结这种不学无术之人:“我是魏局长通知的,不知道是谁通知她的。”

  钟主任更是火冒三丈:“现在局里调了个姓冯的来,就要鼻子里插大葱装象,屁股上戴狗尾巴草装狼,搞些现代化的鬼把戏,纯粹是吊颈鬼装正神,有本事别到我们这些小单位来施展,到省上,到中央去啊,在我们这些小单位来搞这些空名堂有屁用。办事都不讲规矩,把我们办公室做的事一起做了,要我们办公室干什么?”她这些话是故意说给冯帅听的,正好他到市政府去参加会议没有在家,所以,没有出来招呼她。

  姜局长听到钟主任在办公室大吵大闹地发牢骚,走到办公室来严厉地批评她:“老钟,你是三岁大两岁小啊?我通知区局的局长和办公室主任来谈工作还要请示你啊?在这里发妄加指责,我现在在找魏局长谈事,你在这里像农村泼妇一样吵闹,还像一个机关干部吗?今天吵闹的事我空了才理麻。”

  钟主任看到姜局长这么严厉地批评自己,预感自己要下课,以往遇到这样的事,他都会轻言细语地提醒一下,不会发脾气,更不会这么严厉,现在按照新年度的工作细则,办公室很多权力都让冯帅抢走了,自己只是做具体工作,就是接待用烟、用餐,办公室购买物品之类的事务,都让冯帅接管了,原来经手联系用餐、购物还能捞到一些好处,姜局长经常让他购买一些物品拿回家去用,都是借她的手办理,现在没有这些机会,她现在觉得自己这个办公室主任只是一个文字处理的工具,没有任何意思。既然他把话说得这么绝,说明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不如借此机会把心里的怨气发泄出来:“你们这些当官的没有把我们这些下力人放在眼里,一天正事不做,就是开会啊研究啊,编文件啊,早晓得你们机关全部养这些眯着眼睛瞎指挥的老爷,我就不侍候。”

  姜局长再次严肃地问她:“老钟,你今天是不是成心闹事?我打招呼你都不听,还有没有组织观念?还想不想在机关工作?”

  钟主任脸面绯红,更是拉开架势和他争吵,气急败坏地把手里的资料朝桌子上一摔:“你不仁我也不义,我这把年纪搞不惯你们这些新花样,反正你们这些人容易翻天比翻书还快,先把我老公赶走,现在又想赶我下课,你们想让谁干就让谁来接替好了,我这人也倒不得毛,最好别把我惹毛了,惹毛了该说不该说的话没准。”

  姜局长知道她说这句话意味深长,肯定是拿自己原来用公款购买私货说事,他气得脸色铁青,再次暗示她:“老钟,我再次警告你,办公室所有的东西都是国家财产,摔坏要照价赔偿,你今天是不是不听招呼,你如果再不听招呼,我立即通知你老公来配合我们处理你这事情,同时打电话让市纪委来调查处理你的事,我到要看看,是党纪国法厉害还是你胡搅蛮缠凶。”

  姜局长这招果然很灵验,钟主任听到他这么义不容辞地招呼,十分清楚,老公工作调动时,用匿名信的方式举报他滥用职权,以权谋私,利用公款吃喝玩乐,泛滥成灾等错误,纪委派来了解后,不知他采取什么方式,拉拢了这个办案人员,不仅纪委对他没给任何处分,反而让他结识了一些朋友,他更是变本加厉地以权谋私,只是更加阴狠,只是他的手段更阴显,只是通过财务科和他,完全避开了她,如果把老公和纪委的人喊来,老公是个毛脚毛手的人,搞得不好就要动武,这次他调到疾控中心当一把手,有签字权,还升了半格,比在局里当副职强,开始调时有些想不通,没想到他因祸得福,如果知道自己得罪了姜大爷,名义上他还是管得住他,如果把他从一把手降职,那就亏惨了,到头来吃苦头的人是自己,她这时才意识到,这个人惹不起,只好低头下话:“姜局长,不好意思,是我刚一时心急说错了话,请您大人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她立即收拾刚才摔了的东西。

  姜局长更是得意忘形地在宁玲面前显示自己的霸权主义:“老钟啊,你说话可要讲良心,组织安排你老公到疫控中心当主任,由副职升了半格有啥子对不起他?调他走这是上级组织的决定,并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再说,我们局党组研究工作也是集体讨论决定,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像我也是一样,到了一定的工作年限要退居二线,这是正常的工作交替,古话说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规律,我可不是被吓大的,你在机关工作这十多年对我多少了解一点,不要说些哄三岁娃娃的话,我不管你怎么想的,最近工作老是不认真,牢骚满腹,搞信息化建设,用信息化办公取代原来的办公方式,这是上级的要求,也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我们市局信息化建设还不如区、县,要你操练搞好信息化办公你不下功夫,你岁数大了拼音记不住,五笔你打不来,专门跟你配了一个手写字板,你还不耐烦,你自己摸到良心说,让我们全单位的职工来评一评你的工作,搞了这么些年办公室主任的工作,写一份文件都是无论是格式还是内容,漏洞百出,不晓得你一天在想啥子,你文件整理不好也吧,接待工作也做得这么差,我通知区局办公室主任来谈事,在办公室等,你水都没有倒一杯,我真是彻头彻尾地服你,等我把魏局长和宁主任她们谈完后再找你算账。”

  宁玲看到他们之间发生争吵也不敢随意答话,听他指责钟主任没给自己倒开水的事,立即解释:“姜局,钟主任要跟我倒开水,是我自己不渴,能节约一个纸杯就不能浪费。”

  只是另外一些科室的干部听到争吵,他们立即走出来,一位与钟主任年龄差不多的男士来劝:“姜局长,您去忙吧,钟主任就是个火炮性格的人,说了就别事,我们劝劝她。”

  姜局长便趾高气扬地招呼她:“老钟,你自己把正事办完以后写份检查,认识自己的错误,否则,将会严肃处理。”

  这位和她年龄差不多的男士劝她:“钟主任,错了认识一下姜局长毕竟是老领导,他在我们单位德高望重,我们大家都非常尊重他,没把他当外人,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他嘴里这么说,也不会怎么处理你,只是你把他惹毛了就不好说了。”

  钟主任只好借此机会让他彰显一下自己的威严:“姜局,您又不是不晓得我的性格,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过了啥事都没有,就是信息化办公跟不趟心里特别着急才会冒火,您何必跟我一般见识嘛,您去忙吧,我忙完手里的事就写,写好后交到你办公室去。”

  宁玲从他们的对话听出来了,一些在机关工作的老同志,开始是互相利用,总想用手里的权利占国家的小便宜,没有利用价值时,就翻脸比翻书还快,简直是悲哀。不知道姜局长把魏局长和自己通知来谈什么事,怀疑与钟主任的工作有关系,不管怎样,不想趁人之危,赶这趟混水,漫不经心地看报。

  姜局长走后,一些其他科室的人员七嘴八舌地劝钟主任。

  有人是姜局长的红人指责她:“钟主任,你都是机关的老干部了,有啥事跟姜局长好好说嘛,没有必要用这种方式表态,更不要把他当成出气筒,他曾经是县政府的常务副县长,经历大风大浪的事多了去,你跟他斗法就是小鬼跟阎王斗法,你说谁输谁赢。”

  也有人对姜局长不满的人幸灾乐祸地取笑:“钟主任,你还是能干,别人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你还有胆量去拔老虎的胡须。”

  也有人站在公正立场上劝她:“我们撇开其他的不说,就事论事,姜局长没有惹你,即使是办公室原来的很多事都让分管局长接管了,这也是减轻你的工作负担啊,让你专心搞收发文,轻闲得多,有啥不好呢,工作轻闲些,又没有少你一分工资,要是谁把我的工作接管,让我清耍我都没有意见。”

  也有对她不满的人,看到她平常搞接待时,老公抽好烟,喝好茶,还不知她另外捞取了什么好处,故意气她:“钟主任,是不是他把你挣外水的路短了,你不安逸才发的牢骚哟?”

  只有宁玲在一门心思看报没有发言,这是上级机关职工与领导之间的矛盾,没有必要插嘴。

  钟主任听到同机关的人幸灾乐祸的指责、安慰、劝导她,没有出气的地方,单价同事都是站在各自的立场劝她,最让她揪心的是宁玲这个小姑娘一言不发,不知道她心里装的什么东西,担心她是来抢自己的饭碗,宁愿换工作也不能被别人小耍,即使是换工作也不会被调出机关,姓姜的这个老狐狸虽然骗过了纪委的人,从揭露的问题他也知道,如果真的把自己惹火了,用这些真凭实据的复印件往上告,他也走不到干路,无非就是鱼死网破,被这些七长八短的话气昏了头,终于找到出气筒了:“哦,你们得了一份国家发的工资,吃饱了没事做就这么嚼舌根哦,如果没事做回去带幺儿嘛,各人忙各人的工作去吧,我都几十岁了,好好孬孬分得清,一人做事一人当,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该坐牢砍脑壳不要你们去,不管你们的事。”她这种办法果然灵验,把所有劝她的人都气跑了,宁玲看到钟主任处理文件手忙脚乱的样子,本想帮助她处理,看到她心驰神往的表情,担心她嫉恶如仇的把自己的好心当成劲敌要去抢她的饭碗,又不敢插手,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才好,正好呈玲给她打电话,她终于找到合理离开办公室的借口:“我要接一个电话。”宁玲便走出办公室,接听电话:“老同学,有啥事?”

  呈玲提醒她:“我们义工组织在居委会听官代玉主任介绍情况,幸开玲身体患病需要帮助,儿子在读书,老公是离了婚的,对于这种特殊情况的家庭,我们准备对她家搞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不知这个情况对你们是否有帮助。”

  宁玲问她:“这件事你跟圆森联系没有?”

  呈玲告诉她:“我跟他联系,他没接我的电话,只好打电话告诉你,也许是我的电话号码他不熟悉吧。”

  宁玲为圆森辩解:“谢谢你,老同学。也许是他办案忙,没有接你的电话,凡是涉及到幸开玲家里大事、小事,只要有异样都要跟他说,我立即把这个情况告诉他,也许对他有帮助,他跟我说过。”

  呈玲乐呵呵地提醒她:“你们喝喜酒时别搞忘了请我哟。好了,我还有事,你跟他联系吧,我就不和他联系了!”她接完呈玲的电话,终于松了一口气,没有钟主任的焦急,没有烦燥的吵闹,拨通圆森的电话。

  圆森急促地接听电话:“宁玲,有啥事长话短说,正在办案。”

  宁玲简明扼要地告诉他:“呈玲给你打电话你没接,她了解到幸开玲患了一种不好治的病,要我告诉你。”

  圆森果断地提醒她:“请你注意她的病情,关键是汪鸣全有可能出现,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只有把他的材料取后才能最后确定是否排除他的嫌疑。你在那里干啥?”

  宁玲恍然大悟:“行,你忙吧,我跟她说就是。我在市局办事,哦,刚才圆叔叔在了解三木的事,他找到学校的周老师,还要到义工联合会去追问。”

  圆森虽然惊讶,仿佛在预料之中:“哦,他是这个性格,想要查的事就要查到底,让他去查吧,这件事没有多大意义,如果你有机会遇到方琳,要鼓励她坚持读书,不要受干扰,好了,我正在办案,这起交通事故伤者有点重,要查的材料有点多,晚上有时间才跟你联系。”

  宁玲听到圆森的电话后,挂断电话后就马上与呈玲联系:“呈玲,你好。”

  呈玲浓厚的醋味:“关系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他怎么说?”

  宁玲转告她:“对不起,他正在办一起伤者很重的交通事故,要取的材料很多,时间紧,他要我转告谢谢你,同时,请你们开展活动时了解到幸开玲的前夫回来时告诉他。”

  呈玲只好接受:“好吧,我留意就是,如果掌握她前夫回家看她的信息只好给他发短信,否则,不接电话有些让人尴尬。”

  宁玲再次表示歉疚:“好呈玲,不看金面看佛面,至少信得过我吧,他真不是故意不接电话,而是太忙,他不接我电话的次数多了去,今天是遇巧而已。”她挂断电话后再也不想进办公室,而是在走栏欣赏举办的宣传橱窗。

  姜局长再次征求魏局长的意见:“老魏,宁玲的工作安排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党组的意见是安排她接替钟主任的工作,刚才虽然钟主任在发牢骚,并不能改变我们的决定,这个决定是我跟她谈还是你跟她谈呢?”

  魏局长开诚布公地表明态度:“我也表明了观点,如果站在全面发展的观点,我准备换届时把她提成助手,到我退居二线时,可以安排她接任我的工作,要是你们执意要把调到市局,我也没有意见,这是否带着某些人个人的观点我就不好说明。”

  姜局长耐心做她的工作:“我们通过对信息化建设的考核评比,基层局比我们市局的工作搞得好,现在市局除了冯局主动操持还好点,只要他到省上去参加几天的会,办公室的工作几乎就要停下来,如果再不调一个年青人到市局来,我们和省局、市党政机关的联系就要断了,到时候我肯定要挨骂,调宁玲到市局来上班这是我的意见,局党组一至赞成。”

  魏局长只好勉强接受:“既然您们已经做了决定我们作为下级只有服从,保留我的意见。她工作调动的事是你们局党组决定的,最好你们跟她谈,看她是否接受这个安排,只要她愿意我放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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