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借机寻花草_傻儿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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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借机寻花草

  杨秀琼眼看女儿最后的话是说给一位陌生人,虽然小时候见过游开松,那时他还是个农村愣头愣脑的小伙子,让人看不起眼,没想到几十年后,现在的他成了一个举止雅致的老师,二女把生离死别的话都能托付此人,的确不同凡响,只能眼巴巴地看到这位曾经被自己任主观意识撤散的苦命鸳鸯,不由自主地噙泪发自内心地感叹:“游开松,没有想到是我带着重视城边的人,忽略了你们的一片真情,故执己见撤散了你们,导致葬送了我女儿的一条命,对不起你和我女儿,要是我成全了你们在一起就发生今天的事,恳求你原谅我吧。”

  游开松坦然自若地表白:“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年前,我妻子逝世后遇到过开玲,诚心向她表白过我的诚意,她虽然接受我的感情,就是不想再婚,所以没能同意与我携手过日子,现在这个世界上能把贞洁看得比生命都还要重要的人为数不多,正是她的行动感化了我,伯母,别怄气,我为她这样离开人世而骄傲,我也没有心思再婚了,只想把工作做好,将儿子抚养成人。”

  杨秀琼苦口婆心地劝他:“你不要受她的思想影响,该成家还是找一个适合自己的成家立室吧,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娘累,家里还是有个女人料理客务事要好得多,开松,开幸说没说如果汪鸣全不肯办她送葬的事情怎么办?”

  游开松如实陈述:“她交待了的,如果汪鸣全给她办丧事,只请亲戚和小区的亲友,坚决不准他通知一起打牌的几个赌博鬼来参加她的葬礼,他如果不主办请由我来安排开玲的后事。”

  汪川哭泣着哀求他们:“外婆,游叔叔,无论我爸有多么错,他毕竟是我爸,死的是我妈,怎么安葬我妈还是让我爸回来后才作决定吧。”

  圆森仔细地阅读幸开玲写给游开松的遗书后,交给王呈,从她的信中已经明白态度,拒绝邀请曾经与汪鸣全打牌的几个人来参加葬礼,要想在她的葬礼寻找章家洋的计划落空,从她的遗书中得出一个结论,是汪鸣全的恶习葬送了她的一条命,由此来看,要利用汪鸣全和幸开玲这条线索查处新的线索完全中断,只有去寻找章家洋的亲友才能找到新的线索,不能守株待兔。

  王呈看完幸开玲的遗书,像遇到一头雾水摇头地把复印件还给圆森,圆森收入公文包内:“走吧,我们出去谈。”

  王呈如释重负地与派出所的警察握手:“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派出所的警察也爽快地回答:“我们把死者的情况查清,料理后事就交给死者的亲属,我们办理结案手续也要回所里去。”

  法医把尸体检验报告送给派出所民警,派出所民警形成综合材料后,把综合材料交给汪川:“汪川,在这里你是幸开玲的直系亲属,你妈属于自己寻找短见溺水死亡,请你在死亡结论上签字。”

  汪川接过死亡结论书,接过民警递去的笔,颤抖地签了自己的名字。

  民警十分笃定的目光,把他签字的死亡结论拿到殡仪馆去复印后,交了一份给汪川,同时,交了一张警民联系卡:“汪川,你妈领退休金,只有火葬后,拿这份死亡结论和火葬后的手续才能到社保局去报销丧葬费,你妈妈如何安葬的事就由你们商量决定,我们所有警力都撤出,有什么疑惑的事请商量后提出来,需要我们帮助的事给我们提。”

  汪川接过警察手里的资料,彬彬有礼地给他鞠躬:“谢谢您们找到我妈,我们要等我爸回来才能确定如何安葬,她和我爸夫妻一场,无论如何也要让我爸见我妈最后一面。”

  圆森前来安慰他们:“既然她已经离开人世,您们各位也不要过分怄气,人世不能复生,尽快让她入土为安吧。”

  杨秀琼在儿媳们的护理下,迈着蹒跚的步履走来:“你们有事去忙吧,我女儿的后事我们会好好安葬,不需要你们操心。”

  圆森和王呈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殡仪馆来到警车边,圆森打开车门,进入驾驶员位置,王呈进入副驾驶位置,他们分别系上安全带,王呈有感而发:“一个人的生命多么脆弱啊,真没想到,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有多少人不满意自己的婚姻寻找自己喜欢的人结婚,一个年近五十的妇女还如此刚烈,走了这么一条路,她还有一个如此痴迷之人,还有年迈的老人,一个未读完书的儿子,听说像她这种年龄和这种情况死的叫短命鬼,她怎么就这么狠心啊。”

  圆森驾驶着警车,语重心长地给他解释:“你不了解幸开玲这个人,她是一个纯洁、勤劳、善良的妇女,她一心想靠自己的双手建起一个属于自己的幸福乐园,你知道吗?她这个家原来是什么样子,两间破茅屋,原来汪鸣全是个好逸恶劳,不务正业之人,自从幸开玲认识他之后,在她的强有力的感召下,他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有钱修房子,有了工作后,全家过得乐呵呵的,下岗后又做卤制品生意,而这个汪鸣全就像一个败家子一样,有点钱都让汪鸣全这个败家子背着她赌博输得精光,把摩托车都输给别人,为了让他与这些赌博牌友断绝关系,万般无奈才让他出去打工,最可恶的是,他出去打工赚的钱一分钱不拿回家,还拈花惹草耍上别人回家与幸开玲离婚,一个人领了几百元退休金供养儿子读书有压力,她就拼命到处打工,谁知劳累过度和伤心过渡患上了忧郁症,前次喝除草剂抢救得快,亲友们凑足了近两万元救了她一条命,在这种情况下,汪鸣全就是铁石心肠也要回心转意,洗心革面地守候着这份由自己毁掉的幸福生活,遗憾的是他竟然离家出走,还伸手向她要钱,父子俩就这样大手大脚用钱把她逼得走投无路,才逼上这条绝路。”

  王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哟,你说我们下一步如何办?”

  圆森毫不犹豫明智地倾吐观点:“很简单,抓住章家洋这条线索不丢手,扩大侦察范围,广泛收集证据,追踪到交通肇事者才罢休!”

  圆森他们要苦心寻找的这个章家洋,他长得身材修长,椭圆形有脸形,最大的特点就是特别喜欢笑,不肯轻易表露忧愁的一面,擅长于说一些吹捧别人的话,哄骗得别人开心,他把这种方式当成一种拉拢女人的武器,最爱说一些甜言蜜语的话哄异性人开心,赞美如何漂亮,满足女人的虚荣心,四处散布是父母包办婚姻逼他成亲,为了体现孝顺父母才结婚生子,当时他想逃婚,因为当时自己不晓得世界还有这么大,勉强接受了新的生活,他就是靠这种别出心裁的方式让对方觉得他体贴人家,新选择的如意妻子就是自己而上他的当,不少女人经不起他的诱惑上了他的当,他就是借开车接送任四季的机会,让她感到这样的男人有本事会开车,比别人能干,听说他家里居住在穷山沟,总是千方百计地寻找新的生存机会,为自己快乐生活而不择手段,他曾经是一个最贫瘠山沟的农民儿子,他为了脱离山沟找到老婆,不惜下嫁到酒菜花家,当时能跳出谁都不想去的穷山沟,任四季在家里最小,是父母的幺女,没有接触过世上一些复杂的事,更没有见过成熟男人,少不更事业的她对章家洋的话信以为真,稀里糊涂地把自己最宝贵的处女身体送给了他,明知她是一个没有经验的姑娘,跟着给她灌输一些如何忠诚于她,如何赚钱建立一个幸福、自由、民主的家庭,让她彻底征服,认为找到一个年龄大而特靠谱的男人,特别是东窗事发,波及到区上班子成员团结问题上时,他采取以静制动稳他的心,为了表示对她的忠贞不渝,愿意把牢房坐穿,出狱就离婚,彻底不与他们任何人联系,再也不拖泥带水,现在有天大的事一个人承担,激发她的爱怜之心,死死抓住她的最大弱点,承诺他们能理直气壮走在一起时,描绘凭自己的驾驶技术就能供养她一辈子,让她当纯家庭主妇,不参加任何工作,他获重婚罪判刑三年入狱后,任四季也在父母的强烈要求下,试图找一个老公嫁人,各方面条件好的男青年侧面了解到她曾经和章家洋的事,面都不与她相见,约她见面的人都财贸系统的职工,一个月的工资收入不高,还有很沉重的家庭负担;更好笑的是仍然介绍都是离婚或者好吃懒做的人,人的外表不及章家洋,说话没有章家洋能打动她,她左挑右选不如意,只好偷偷摸摸地探视章家洋,鼓励他老实挣表现早点出狱,信誓旦旦地表明自己期待与他建立新家,章家洋装出可怜而挂念她的样子,表白海誓山盟的决心,他们煎熬三年后,章家洋出狱后,他尝到已婚者与别人同居后遭到法律制裁的恶果,到法院起诉与酒菜花离婚,他便在城里到处寻找主顾驾驶货运车辆赚钱,几个月后,他赚了一笔钱便在城里租用一个门市带夹层的住房,他便和顶住全家人和所有亲友反对压力的任四季结合在一起,正式办理了结婚手续,简单地举办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参加的婚礼,他们的结合遭到两方的亲友强烈反对,没有颜面请亲戚和朋友,即使请也没有人愿意参加他们的婚礼,也没有人祝福他们。婚后,章家洋就继续驾驶货运车辆,并千方百计讨好业主,只挣驾驶员的工资,任四季没做任何事情一天就跟车玩耍,每次都是让任四季到老板手里去结工资,让她掌握家里的经济大权并安排资金使用,当他们家存了点钱后,她怀上儿子后跟车就感到疲惫,无法跟车只好在家呆着,任四季掌握了他的活动规律,偶儿也跟车,任四季生了一个儿子后,要带婴儿,根本就没有时间和机会跟车,尽在家里也不好耍,她就学着打麻将,一边带人一边到茶馆去打麻将,章家洋收车后也去陪同妻子,先是看她如何打牌,后来偶尔民参加,成功者的命运几乎相同,失败者的经历各有不同,平常只让章家洋身上带点零用钱,章家洋在妻子面前,表面上循规蹈矩,每个月仍然让她去跟老板结算工资,暗地里跑车时带私货挣悄悄地存私房钱,驾驶着货车停靠在花溪镇,隔三差五地前妻送些钱,或者买些物品送给前妻,了解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文化不高,只好到南边去打工赚钱的情况,得知他们的联系方式,他便到移动公司门市部去办了另外一张电话卡,回到家里或有妻子在一起时就用经常联系用的电话号码,单独一个人或没有妻子在一起时,便偷偷摸摸地跟与前妻生的子女联系,子女们开始没有人愿意理会这个只图自己过着舒心快乐的日子,抛弃亲骨肉负心人,久而久之,毕竟他们是父子父女关系,保持着联系,章家洋也趁此机会也一些老关系户联系,为子女们打工赚钱牵线搭桥,子女们有急事时打他的电话始终是关机状态,他解释说手机没电,只有一块电源,充电时必须关机。这个偷腥猫旧病复发,他还利用手里的私房钱隔三差五地到娱乐场所耍小姐,搞些一夜情的风流事。任四季打牌技术不是很精,何况又带个娃娃,经常是输钱的时间多,蠃钱的时间少,她只好隔三差五地带着娃儿继续跟车,遇到带私货时,这笔收入自然被任四季收了,自此以后,任四季发现跑车带私货有额外收入,她便怀疑章家洋对自己表明的忠贞不渝,襟怀坦白的话有水分,坚持长期跟车,堵住了他赚私房钱的门道。

  章家洋耍小聪明,没把任四季这个比自己小近三十岁的小女人放在心上,总想摆脱这个女人的控制,表面上对她唯唯诺诺,暗地里一直想自由地开车赚钱,说来也是无巧不成书,任四季的父亲退休后,成天就在家里做力所能及的家务事,侍候患高血压的妻子,一次,不慎摔断了腿,几个子女只有任四季闲着无事,他们只好放下面子和恨女嫁给一个大那么多,并且是只能驾驶技术的章家洋,通知任四季带着儿子去护理一下父母,任四季万般无奈放弃跟车,带着小儿子去护理父母。

  章家洋重新获得自由后。继续装扮两面人的角色,一边假惺惺地买些水果去讨好岳父母,想化解因为他们不顾世上习俗走到一起的矛盾,想用事实证明他与四季是真心相爱。

  任家老夫妻只有半推半就接受了他们,并鼓励他们要赚钱买一套房子,教育他们如何安居乐业,计划用钱,不能大手大脚没有计划乱用钱,任四季趾高气扬地跟老人讲章家洋一个月驾驶货运车辆的经济收入,除了家庭开支存的现金,让老人原谅自己,经过护理与沟通,章家洋与任家的亲友的关系慢慢开始缓解,任家老人听说他们生的儿子取名为章季财,感到有些土气,便给他们的儿子取了一个名字章承季,他依旧是早出晚归地驾驶货运车辆,当他一个人自由自在地驾驶货运车辆时,便利用私藏的电话卡与前妻生的子女保持联系,利用手的的私房钱寻花问柳,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

  过了几年,章家洋赚钱在后街砂湾社区买了一套旧房子,他们这时才有自由的家,偶尔参加打牌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他在驾驶货运车辆时,给汪鸣全带过私货开始与他相识,他们便互相利用,有时到汪鸣全的卤制品摊位上去买点价格便宜的卤制品,汪鸣全托章家洋捎带点鲜活鸡、鸭,猪头肉,他们你来我往便成了朋友,加之有时在一起打牌,唐仕明,邹仕全原来是买汪鸣全家卤制品相识,后来他介绍给章家洋相识,他们几个有点时间就打牌,慢慢加深了解,也就成了牌友。

  章家洋这人其他本事没有,巴结人的本事的确非同一般,他在跑货运车辆时认识一位承包建筑工地运渣土的王老板,他一家人就买了几辆车,王老板看他的驾驶技术的确不错,就想承包一辆车给他驾驶,开的工资比跑货运车辆的高,章家洋暗示他妻子掌握经济大权,自己跑货运车辆有私房钱,王老板承诺结账时只给老婆大部分,给他单独留一部分,他和妻子商量就把这辞退了原来的工作,跟随王老板转战建筑工地。

  王老板人际关系很广,拉工地渣土时间快,不少有工程运输车的业主都挂靠他挣钱,很多大工程承包者都愿意与他签订运输渣土协议,王老板接受了一单修川渝建筑材料城的大单,便把章家洋带走了,任四季与父母恢复了正常关系,把小儿子章承季托付给老人看管,跟着老公一起去玩。

  章家洋驾驶机动车时间长了,感到有些腰酸背痛,就到处找按摩店,在一家丽丽按摩店,经过瞎子老板按摩后感到舒服多了,瞎子给他们解释,如果像这种职业,不注意按摩调理,很容易患腰肌劳损,他们夫妻俩与瞎子老板商量,买月票按摩让章家洋来此处按摩,章家洋到此处按摩店结识了一个名叫瞎子的妻子丽丽,惹出了一场感情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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