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 10 章_娇O离婚后信息素被影帝诱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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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初浔的拳头都要掐出热汗来,如果他有信息素,现在被情绪调动起来的信息素味道一定能灌满整个大厅。

  “不要欺人太甚。”初浔感受到了周烈的恶意,他不知道他是纯纯对于他,还是对于钟越,周烈的话很有深意,这不应该是丈夫的朋友应该说出来。

  “欺人?那倒没有,嫂子误会了我的心意,真让我难过,”周烈弹着酒杯道:“我希望嫂子记住我今天的话,也许有一天你用得到,求我的Omega多了去了,我愿意向嫂子伸出援手,而且只是跳个舞的回报,你该感谢我才是。”

  感谢?感谢他什么?感谢他在背后意淫他,感谢他现在对他得寸进尺?还是感谢他撬墙角的举动?这些人真的是钟越的朋友吗?初浔觉得奇怪,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周烈,这个丈夫的朋友。

  周烈靠回去,忍不住笑了一声:“开玩笑的,嫂子当真了?”

  初浔的拳头一松,但他并没有放松警惕,不知道为什么,那种冷意蔓延了全身,他总觉得周烈话里有话。

  周烈点了一根烟,夹在手中,笑着说:“好了好了,跟你开个玩笑,别当真,你是阿越的妻子,朋友妻不可欺,如果冒犯到你了,还希望你别太计较,我们这群人就这样,嫂子要适应才好。”

  “我不会适应,也不想去适应,”初浔较了真,站起来,隐忍地看着周烈,“希望你以后能有分寸一些。”

  今天是他的生日,初浔不想扫兴,也不想和这个人有争执,于哪方面的影响都是不好的,他是个知晓大局的人,只能迅速走开了。可即使用后背对着周烈,仍然能感受到强烈的目光打在身上,这些人让他不舒服极了,他今天真的不该来这里。

  看着初浔逃离的背影,周烈意犹未尽地一笑。

  钟越看见妻子落跑,迎上来问怎么了,初浔摇摇头,说没什么,可周烈却跟了上来,端了杯酒说:“是我的错,我让嫂子喝杯酒,被拒绝了,看来是我不得喜了。”

  初浔觉得这个人难缠极了,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钟越听了,却低头问:“是吗?”

  他还能说什么呢?揭发他吗?有什么好说的呢,他曾经为此和钟越闹得不愉快,初浔不想再提这个话题了,只是点点头,随着周烈去了。

  钟越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宝贝,一杯酒也不可以吗?周烈是我很好的朋友,他敬你酒,你不能不给这个面子。”

  初浔抬起头,眼里全是隐忍,他想告诉丈夫不是那样的,可是他要怎么说?当着周烈的面揭发他刚刚的恶意吗?钟越会相信吗?

  初浔握紧拳头,低声道:“我不会喝酒,你知道的。”

  钟越温声笑道:“一杯不会出事的,我在这呢,放心好了。”

  说着,从周烈手中端过那杯烈酒来,递给初浔,附耳低语道:“抿一口给他个面子就行了,人情世故,不得已的。”

  是的,人情世故,有些事不得不做,就算他不想做,丈夫附耳的请求他也不会拒绝,初浔端起酒杯,看着周烈,对方插着口袋,向他耀武扬威,初浔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他仰起头,饮了那杯烈酒,他表现得很乖顺,可是那份灼痛却是实在,酒没有喝完,初浔抓着衣角说:“可以了吗?”

  周烈对他鼓了鼓掌,算是放过他了。

  钟越揉了揉初浔的耳朵,发出一声蛊惑的低笑,他道:“不愧是我的好老婆,乖,去玩吧。”

  初浔早就想走,得到了允许,马上就从周烈的面前离开了。

  深深看了妻子两眼,钟越走向周烈,坐在初浔刚刚坐的沙发上,目光如炬:“你跟他说什么了?”

  周烈不以为意:“开个玩笑而已,小嫂子还真不禁逗呢。”

  钟越看了眼初浔离开的方向,“他拘束保守惯了,一点玩笑闹不得,有时倒也无趣。”

  “这就是你出轨的理由?”周烈直白地说,一点没顾及什么,钟越瞪了他一眼,也没否认什么。

  周烈道:“这有什么意外的?你就没放下过沈忆,我又不是不知道。”

  “别胡说。”钟越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果盘上,若有所思。

  周烈偏不听,叠着腿,好不雅痞自如:“跟我还装?”

  钟越狠狠剜了他一眼,最后投降了,丢给了周烈一根烟,并骂了句:“妈的。”是被看透的无奈。

  周烈接过烟,没点,扔在桌子上,两手交叉,正经地问:“你现在怎么打算?什么时候离?”

  “离什么?”钟越道:“没想过。”

  离婚?他就没有过这个念头,他有时候是对妻子的一些举动不满意,但也仅此而已,他对初浔还是有感情的,尽管他现在做了些不太体面的事。

  这倒让周烈摸不着头脑了,不明白钟越在想什么:“你这意思……”

  “让他生个孩子而已。”钟越不屑道:“几百年前的感情了,早就散没了,不过信息素的羁绊罢了,初初没信息素,不能生育,钟家不能没后。”

  “等等……”周烈抬起手,皱眉问:“你标记了沈忆?”

  钟越没说话。

  而此时无声胜有声,沉默即回答,周烈沉思,alpha标记Omega后,Omega在发情期时就只认标记自己的alpha了,很多alpha在易感期时也需要Omega的抚慰,标记就是一种羁绊,链接alpha和Omega身体与心理慰藉的羁绊,一旦给出了标记,依赖感会让两人越靠越近,除非经历过特别的训练,否则不是理智可以斩断的。

  “怎么?”钟越不以为意,他需要沈忆的肚子,标记他是必须的事。

  “没什么,你真是猛啊。”周烈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他想起钟越和这个初恋的故事,觉得一切并不是这么简单。

  他了解钟越,更了解他这个初恋。

  ※

  星星点点的光洒在花团上,院子里的花孤芳自赏,初浔坐在花坛前,捧着手机,哥哥刚刚来过电话,问他在做什么,约他明天一起吃个饭,初浔答应了。

  手机吊坠上一只紫色的兔子对初浔露着白牙笑着,兔子是钟越送给他的,也是大学时买的了,一直都保存的完好,像新的一样,初浔爱惜着和钟越一起走来的点滴瞬间,但婚后的生活让他越来越无措。

  母亲说过,男人婚前婚后是两个人,alpha和Omega是不同的,恋爱时最激情的是alpha,婚后不可自拔的往往是Omega,因为信息素对Omega的影响会更深,让他们越来越依恋自己的丈夫,丈夫有一点疏离可怜的Omega就会惶恐,没有安全感,可是他和钟越没有这种信息素的链接,为什么也会有这种感受呢?

  他觉得自己和钟越越来越远了,是一种精神上的疏离,明明从前那么好,也抵不过岁月的蹉跎吗?

  初浔明确地感受到,他们之间的情感越来越淡,有了许许多多恋爱时没有的隔阂,尽管并没有大吵大闹,那种感受还是明晰的。

  是不是因为信息素呢?

  也许他有了信息素,依恋自己的丈夫,给他一种满足感,给自己一种依赖感,或许就会好了?初浔埋下头,半张脸隐没在臂弯里,他想,自己是被周烈那些话影响了。

  “花真漂亮,就是没人懂得欣赏。”

  初浔抬起头,追向声音的来源,右侧方的花坛边出现了一个男生,站在那里,低头抚摸花瓣。

  那男生似乎察觉到了他,抬头看过来,对初浔一笑:“有人啊,不好意思,你坐的太隐蔽,我没看到。”

  初浔礼貌地一笑,男生的笑容柔情,月光下的一张脸很是美艳,初浔觉得这张脸自己好像见过,但他也不太敢确定。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那男生走了过来,他穿着简单的便衣,浑身上下干净又清爽,声音十分有穿透力,“不打扰吧?”

  初浔摇了摇头,这不是他的地盘,他没有资格允许谁过来谁不许过来,即使是,教养也不准许他那样,初浔打量着他:“你是?”

  男生轻笑:“这个宴会上你不认识的人多了,多我一个又如何?”

  初浔不确定地说:“你……认识我吗?”

  “当然,你是钟越的妻子。”

  “你认识阿越?”初浔站了起来,他并没有见过这个人,婚礼上也没有见到过,不太敢确定对方的身份。

  男生说:“认识啊,还很熟呢。”

  初浔听闻他和钟越相熟,想来是好朋友了,他温柔笑道:“这样啊,婚礼上没有见过你呢。”

  男生低声道:“他可不敢请我去你们的婚礼。”

  初浔没太听明白,眼前的人就对他一笑:“开玩笑的,我听说过你,不愧是顶级Omega,真是漂亮,只不过……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啊。”

  初浔双手收紧,他一紧张局促就喜欢抱手臂,初浔不自然地说:“我没有信息素……”

  男生的手背轻抵双唇,歉意道:“不好意思。”

  “没关系。”这又不是能守得住的秘密,初浔并不介意别人知晓,只是自己觉得有些难堪罢了。

  男生的目光顺着他的手臂看下去,最后视线落在初浔手机上的吊坠,靠近过来,说道:“兔子啊,我也喜欢兔子呢。”

  初浔抬起手,轻轻揉住兔子的耳朵,“这个吗?这是阿越送给我的。”

  “他对你真好,”男生忽然请求道:“我能看看吗?”

  初浔将手机递给了他,男生满眼欣赏,摸了摸兔子吊坠,很可爱,被其他男人拎在手里会显得幼稚,但是配面前的人正好,仿佛他拿着什么都不过分,男生抬头说:“我以前也有一个,不过是白色的,也是我男朋友送的,但是我不小心弄丢了。”

  “兔子吗?”初浔追问,他的共情能力总是很强,以至于他很容易跟眼前人同频。

  男生僵硬地笑着:“我也希望弄丢的是兔子。”他把手机还给了初浔。

  初浔接过来,看到男生眼里伤感的情绪,听到他说:“他已经结婚了。”

  到这里,初浔才知道,他弄丢的是人,初浔将兔子护在怀里,动容地看向他。

  “他妻子很漂亮,是顶级Omega,我比不上。”男生看着初浔,目光灼热,有悲有伤,藏着说不完的过往。

  初浔抱着手机说:“真心爱一个人,不应该用等级来衡量他。”

  “好听话罢了,”男生转过头,“哪个alpha不想娶顶级Omega呢?又有哪个Omega,不想嫁给顶级alpha呢?总是有人得意,有人失意,说不在意,又能否真的不在意?”

  初浔是理想主义,希望这个世界没有等级制,可他活在现实里,苦苦坚守的理想也被现实打败,他想起了自己,钟家选择他的原因,以及钟老对他不满意的原因,都是因为等级。

  “对了,”男生忽然提意道:“你想闻闻我的信息素吗?”

  初浔无措道:“……啊?”

  男生拽下衣领:“我男朋友说我的信息素好闻,我总觉得他是在哄我开心,你要诚实一点哦。”

  不知道话题为什么无端跳到了这里,也没容初浔是否愿意,男生已经低下头,将腺体暴露,释放了他的信息素,院子里花体本身淡淡的清香全被压制了下去,顶上来的是浓郁的信息素味道。

  初浔还在想他是否太热情,敢把腺体暴露给一个陌生人时,对方已经用行动打断了他的思路,初浔决定好好配合他,可是当信息素味道蔓延的时候,初浔的手指一紧。

  这个味道……

  这是……

  他并不能确定,却觉得这味道似曾相识,初浔五指一紧:“这是……”

  “抱歉,我快要到发情期了,信息素比较浓郁,不过也好,你可以闻得更准确一些,铃兰花,闻过吗?”

  原来这就是铃兰花的味道,钟越喜欢的味道,可是这个味道,怎么和他曾在钟越衣服上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么巧……

  “好闻吗?”男生满脸天真地问。

  初浔捏紧了兔子,哑声道:“……好闻。”

  ※

  周烈和几个人去打牌了。

  洗手间里,钟越刚刚丢掉一个烟头。

  正要出去,转角之处,迎面碰见了一个人,钟越眉头一紧,快步过去,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腕。

  “你在这里做什么?”钟越声音森寒,在这里看到这个人,他的魂都要吓没了。

  男生仰着头,面上无辜:“来找你。”

  简直他妈的废话,钟越不知道他在搞什么,被他的莫名其妙和不懂事搞得头大,语气也变得格外凶悍:“你疯了?!”

  男生的手伸向后脖子,摸着凸起的腺体,委屈又柔弱地说:“我的发情期快来了。”

  钟越皱着眉头,这才松开了男生的手,左顾右盼,确定没有别人,钟越把他拽到了一扇门后,关上了房门,黑漆漆的指示牌灯光只能看到二人的身影。

  “我会安排。”钟越丢下一句话,来参加生日宴的轻松感顿时全无,在看到这个人之后,钟越惆怅道:“一周够吗?”

  男生冷哼一声,不由得轻笑:“什么啊,想搞大我的肚子,又这么急匆匆的,真没情趣。”

  钟越目光严肃:“沈忆,我没空跟你开玩笑。”

  严肃到喊他的名字了,看来不能跟他扯皮了,沈忆摆摆手,作罢道:“好了好了,知道了,一周时间肯定够了,不过这一周,你怎么跟你老婆交代啊。”

  发情期的Omega需要和自己的alpha进行深度结合,一次发情期3~7天,这些天里,身体的交缠才是Omega唯一的良药,只不过这样频繁的交缠,双方都会染上对方的信息素,别人一闻就知道你在易感期,或者你的另一半在发情期,你们做了什么好事。

  发情期和易感期一样,是要避着人的。

  钟越垂眸:“这你不用管,等我电话。”

  钟越拉开门就要走,沈忆拉住了他的手臂,双手缠上了他的脖子,“先给我个临时标记,我难受。”

  铃兰花的味道已经溢满了狭小的空间,钟越回头看着他的轮廓,鼻尖贴上了信息素的浓郁味道,他的手抽回,房门被“咔哒”扣紧,一点微光也不见,灼热的气息蔓延,门缝之下溢出的,是令人遐想无限的灼热信息素。

  花香和烈酒,仿要至死方休。

  “有床吗?”钟越按住怀里的人,闻着那安抚着自己无数遍的信息素,不由自主地说:“你真是浪的可以,我现在就想办了你。”

  尽管方才是真的生气,现在也是真的渴求,有了标记的羁绊,那份欲念只会越来越深,果不其然,没等对方做出太多的举动,钟越的情绪就被调动,信息素的味道也更浓郁。

  A级对A级,有某种灵魂上的契合,他们的信息素都刚刚好,不会太淡,也不会过度,没亲热多会,就有人不满足于此了。

  沈忆轻笑,扶着钟越的手,让他勾住自己的腰,他双手缠住钟越的脖颈,总算在他身上找到了点温存,沈忆轻碰他的唇瓣,下着迷药:“不着急,接下来一周我们可以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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