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 14 章_娇O离婚后信息素被影帝诱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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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下午下班,初浔接到钟夫人的电话,说是钟家晚上有宴,让他快些回去,初浔听话,也没在公司里多逗留,早早地回去。

  钟夫人正在房间里打扮,初浔回了卧室等待,他放下背包,从里面取出周迁送给他的巧克力,他的生日从来都不张扬,他喜欢和钟越两个人默默地过了。

  巧克力盒上面有蕾丝蝴蝶结,初浔珍惜地捧在手里,正好这会乐姨进来了,问他准备好了吗。

  “嗯,”初浔抬头问:“妈好了吗?”

  “夫人还没,”乐姨走了进来,说道:“巧克力啊,自己买的?”

  初浔面露微笑:“不是,是别人送的。”

  乐姨在钟家也见多了好东西,巧克力的包装很精致,还扎了蝴蝶结,看起来是有心的,乐姨道:“真漂亮。”

  初浔捧在手里,低头说:“我也觉得,都不舍得吃了。”

  他喜欢用心的礼物,这盒巧克力的包装过分精美,初浔连拆都不想拆了。

  乐姨笑着说:“再好看也是吃的,拆开吃了吧。”

  初浔摇摇头道:“我等阿越回来,和他一起吃。”

  乐姨摸了摸初浔的脑袋,“你呀。”

  乐姨走后,初浔去换了衣服,他把身上的工作服脱掉,穿着拖鞋,在柜子里拎了一套白色的毛衣,他人瘦小,衣服总是撑不起来,许多衣服也都是同一个款式,保守规矩,钟越曾提议让他换换风格,可是初浔不知道怎么换,他所有的衣服都和高中时穿的没差,有点幼稚,他自己也知道,但他始终不知道如何改变。

  初浔穿上规矩的毛衣,站在穿衣镜前,脚上是一双兔耳的棉拖,他很喜欢这些软绵绵的东西,摸起来很舒服,可是钟越不这么觉得,两个人曾有过分歧,最终都以初浔的妥协作罢。

  此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初浔也忧虑了起来,他想做出些改变,诱发信息素这件事不能只靠钟越自己,也许他应该从外表上先变化起来,至少满足丈夫的某些**,但具体该怎么做,是个值得深思的事情,初浔抱紧胳膊,他想,今晚等钟越回来,他会好好配合他做出改变的。

  至少不能再躲开了。

  想到这个,初浔觉得奇怪,已经不早了,钟越还没回来,于是下楼后,看见客厅里的钟夫人,初浔向她询问。

  “妈,阿越还没回来吗?”今天钟越没有工作,按理说应该回家了,可回来却没看到他的人影。

  钟夫人抿了抿唇,没去看初浔的眼睛,她已经穿戴整齐,两手交叠放置身前,偏开头说:“阿越刚刚来电话了,他最近不回来了。”

  “什么?”初浔踩着楼梯下来,没太明白母亲的话,“不回来了?”

  钟夫人叹了口气,对初浔招招手,初浔走过去,钟夫人握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牵在沙发边,低声说:“妈想跟你说个事。”

  初浔点点头:“嗯,妈您说。”

  钟夫人的脸上写满了心事,初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希望能给母亲分忧。

  钟夫人低头看着初浔的手面,郑重其事道:“初浔啊,你来我们家也两年了,我们钟家是个传统的家庭,你不会不知道,你没有信息素这事,妈也没有怪过你,可是老爷子那关过不去啊,我希望你能理解阿越。”

  初浔温声道:“妈,我理解阿越,我没有怪过阿越啊,他待我好,我不会让他为难的……”

  “不是,”钟夫人抬头,对上这张清秀的脸蛋,最终只是叹口气:“嗐。”

  初浔的眉头拧在了一起,他不明白母亲的忧虑,钟夫人只是叹气,也没有向他解释,然后拍了拍他的手面。

  “阿越易感期来了,最近不会回来了。”钟夫人转过身去,拎起桌上的包。

  初浔意外道:“易感期?是阿越跟您说的吗?”

  钟夫人道:“他刚刚来电话了,你不在,托我转告你的,在家等他就好了。”

  初浔记得钟越易感期的时间,他觉得日子不太对:“是提前了吗?”

  钟夫人道:“嗯,你别问了。”

  钟夫人不想聊,恐怕是觉得他帮不了忙,两年来也没让初浔插过手,初浔听出来钟夫人的意思,选择了沉默。

  钟夫人已经准备好,回头说:“走吧,晓玲订婚,该是阿越这个当哥哥的去的,他不在,你陪我走这一趟吧。”

  初浔快步跟上:“嗯,好。”

  他搀扶着钟夫人,跟在钟夫人身边,走到院子里,九叔已经备好了车,就等二人。

  钟玲是钟越的堂妹,今年刚刚毕业,男朋友谈了好些年,门当户对的,毕了业就订婚了,钟越和这个堂妹的关系还算友好,逢年过节的也会过来。

  订婚宴是在自己家办的,别墅里张灯结彩,还没进去就听见阵阵欢笑和喝彩声,院子里的车辆杂乱无章地停放着,全都是顶级的超跑,初浔不免对钟玲的朋友感到好奇,但实际上这些超跑的主人并不是刚刚毕业的钟玲的朋友,而是钟玲那位游走于生意场的亲哥的朋友。

  初浔和钟夫人一路走进来,还没看见钟玲,先看见了钟玲的父母,还有站在旁边推杯换盏的几位年轻男士,那些男士并不是在看珠光宝气的钟夫人,而是钟夫人旁边那个娇小精致的Omega。

  “姐,快过来。”钟玲的母亲来招呼钟夫人和初浔,她是气质卓越的女性,初浔在婚礼上见过她,对她的印象一直都是优雅知性的。

  “初浔来了。”钟玲的母亲笑着看向初浔,初浔点点头,礼貌地喊人,然后问起了钟玲。

  “晓玲在屋里跟她几个朋友玩呢,你去看看那丫头。”钟玲母亲唇角的笑容一直没收,初浔向母亲请问意思,母亲准许了,他进去找了钟玲。

  “那谁呀。”几个男人站在一块儿,杯子里的香槟散发出淡淡的醇香,他们的目光集中地打在一个人身上。

  “不就是钟越老婆吗,”一个梳着背头的男人道:“一个顶级Omega。”

  “怪不得,长得这么绝。”穿着西装的男人说。

  背头男人放下香槟,嗤笑道:“绝有什么用?听说没有信息素,和钟越感情不和呢。”

  “难怪一个人出现,”西装男的目光随着那个小身影游走,直到完全看不到对方,“不过还真漂亮啊。”

  几人张望过去,那人影已经不见,心里空落落的,他们换了个话题。

  初浔一个人来到了钟玲的房门前。

  听家里的人说在里面,初浔正要敲门,手刚刚提起,还没敲响房门,里面传出一阵笑声,把他挡在门外。

  “你那嫂子没信息素,跟beta无异啊,你堂哥怎么愿意的?”

  “那能怎么办?都娶回来了,一直在看病呢,就是不见好。”这是钟玲的声音。

  “我看这婚姻走不长久,你嫂子那家境怎么样?”

  钟玲说:“不怎么样,小门小户,跟我们家不能比。”

  “这也不门当户对的,真不明白你哥怎么愿意的。”

  “认识的早呗,高中就认识了,嗐别提了。”钟玲的一声叹息。

  初浔站在门口,完全僵掉了,他以为,他和钟玲的关系挺好的,婚礼上见过,从前也来过几次,钟玲一口一个“嫂子”喊得很是亲切,他还以为……

  “怎么不进去?”一道男声传来,初浔抬起头,他的右方走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他今天也是西装革履的,他是钟玲的亲哥,钟延。

  钟家的人很多,同辈的也有很多,亲近的也就这么几个,初浔都认得,就算不是这层关系,钟延也很好记,他是个高大魁梧的alpha,比钟越的等级要高,而且面相较凶,论第一印象,钟延当仁不让。

  “哥。”初浔喊了一声,他和钟延的关系比较表面,两个人没有单独说过话,所以初浔对他的印象只停留在这薄薄的一层关系上。

  钟延居高临下地望着初浔,声音冷淡地问:“阿越没来?”

  初浔回应道:“他易感期到了,不方便。”

  钟延挑眉:“他易感期到了,你却不在身边?”

  初浔面露难色,这让钟延想起了什么,他很快换了话题,“找晓玲?”

  初浔点点头。

  “那在门边愣着干嘛。”说时迟那时快,钟延话音刚落,就把房门给推开了,敢情门一直没锁,一屋女孩站在一起说话,钟玲坐在梳妆镜前涂着口红。

  “大哥,”钟玲的视线又落到初浔身上,声音有些虚浮,“……嫂子。”

  初浔对她笑笑。

  钟延双手插着口袋,被一屋子的脂粉味道给冲了鼻子,他眉头一皱,“外面站不下你们?一群人挤屋子里干什么?”

  钟玲笑着站起来,环住手,靠着桌椅说:“哥,我和我闺蜜们说话还碍着你事了?倒是你,答应我的事不做数。”

  钟延蹙眉:“我答应你什么了?”

  钟玲白了他一眼:“你答应我订婚宴请裴云廷过来的,到现在都没见到影子。”

  说起裴云廷,初浔的睫毛压下去,藏住了眼中的神色,裴云廷的知名度一直很高,但他没想到,钟延也会认识裴云廷。

  “你在开什么玩笑?”钟延道:“他那么大一个角,我拿什么请?”

  钟玲跺脚道:“少蒙我了,你就是不想,我知道你认识裴云廷,哥真过分。”

  钟玲的小脾气把旁边的姑娘们逗乐了。

  钟延也不避着人,两个人斗起了嘴:“下次,你结婚的时候,我打个电话过去看他接不接。”

  钟玲“嘁”了一声,坐在了凳子上。

  钟延对一屋子女孩说:“你们几个也不说说她?都订婚了,还肖想别的男人。”

  女孩们笑道:“对对对,都是我们的不是,马上就劝。”

  钟延没有多逗留,他要走,侧头看向初浔,似乎在等他的意思,初浔本来想和钟玲说说话的,但见这么多人,且刚刚在门口听到的谈话,他觉得对方也并不在乎他的一言一语,初浔知趣地和钟延一起离开了。

  出了门,在走廊上碰到了一群人,他们过来跟钟延打招呼,初浔自觉地没有插嘴,站在一边听着,而这些人正是门口注意到他的alpha们。

  “喝酒吗?请你们。”一个男人对他们说,他的目光落在旁边的初浔身上,初浔并没有在看他,也没能及时给他们反应。

  钟延目光阴冷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滚。”

  一群alpha笑道:“瞧你,喝个酒也不行啊,至少问问别人的意思呀。”

  说着,有人对着初浔弹舌,他们知道这个Omega已婚,但是玩心并没有半分收敛,当初浔意识到他们的目标是自己时,求救般地看向了钟延。

  钟延没让人失望地说:“灌醉一个Omega,什么心思?”

  钟延也是alpha,他自然知道自己的朋友们都在想些什么,他没给好脸色,替初浔挡住了那些来骚扰他的alpha,这点当哥的责任还是有的。

  何况这是在他们家的宴上,出了事算谁的?

  那些alpha见请不走人,也就作罢了,无奈地离开,临走前不忘记调侃初浔两句,而这就是初浔最不舒服的时候,他从小到大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太多了,但每一次他都没有办法很好的处理。

  “谢谢哥。”在那些人走后,初浔对钟延道谢,他想钟夫人立的那些规矩不是没道理的,即使他已经结婚了,像今天这样没有界限感的alpha还是很多,如果刚刚那一幕被钟夫人看到,他恐怕还要受教的。

  “谢我做什么?一群厚脸皮的alpha,别放在心上。”钟延说,在初浔点头后,他提议道:“不喝他们的酒,喝我的行吗?没跟你单独处过。”

  初浔为难道:“可是我不会喝酒……”

  钟延道:“一杯而已,不会要了你的命。”

  初浔不会喝酒,也不怎么碰酒,钟延这么说,他也不好拒绝,一杯酒没关系,初浔松了口:“那好吧。”

  钟延和初浔来到大厅,钟延亲手给他倒酒,是一杯香槟,初浔接过来。

  “尝尝。”钟延说。

  初浔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他对烈酒的味道很熟悉,因为钟越就是烈酒信息素,像红酒,又像手中的香槟,只不过味道比真正的酒水要浓烈很多。

  “你认识裴云廷?”钟延突然问。

  初浔的手指微微掐紧,他抬起的眸子有一瞬间的无措,他把酒杯放回去,低声说:“认识。”

  “怪不得,我提他的时候你的反应不太对。”钟延话里有话。

  初浔的脑海里开始出现裴云廷的脸,那天不欢而散,他们现在的关系尴尬极了,初浔想要扯开话题:“哥也认识吗?”

  钟延道:“见过,不太熟,晓玲一直想认识他,前段时间我托关系见到了他,想结交来着,但他好像没那个意思。”

  钟延含糊其辞,总的来说是被裴云廷拒绝了,初浔不知道裴云廷在别人那里是怎样的形象。

  “我和他也不熟。”初浔两手乖顺地放在腿边,声音细如蚊呐。

  钟延的手指摩挲着酒杯,点了点头,对这个话题作罢,声音暗哑地提起另一件事:“阿越易感期怎么过的?”

  初浔交代道:“外面有套房子,是用来给阿越度过易感期的,他会在那里,有母亲安排的人照顾他。”

  钟延的双手揉了揉下巴:“不对啊,我记得,他上次易感期……和现在差很久吧?时间对不上啊。”

  初浔道:“可能是提前了吧。”

  钟延晃了晃脑袋:“不会轻易提前的,alpha的易感期很准确,只有被诱发了才会提前,一般都是准时或延后的。”

  初浔也不太了解,他没有机会。

  “你没想过去看看他?”钟延问。

  “我去看他?”初浔道:“易感期不是很危险吗?”

  “你是他老婆,怕什么危险?”钟延靠着沙发,“你虽然没有信息素,但毕竟是他爱人,你在他身边,他会好受很多。”

  “我不知道,”初浔说:“他从来没要求我在他身边。”

  “主动一点,”钟延道:“易感期很痛苦的,爱人在身边能缓解很多呢。”

  乐姨也这么说了,钟延也这么说,初浔想,他不能坐以待毙了,他恐怕要忤逆一次母亲,这次钟越还是提前了的,他真担心钟越的状况。

  初浔低下头。

  “你真可爱,”钟延突然说,在初浔茫然看着他的时候,钟延笑道:“你让我想起了他的初恋。”

  初浔轻声:“初恋?”

  钟延道:“怎么,你不知道吗?”

  初浔压了压眉毛,那张漂亮的脸蛋上,连皱眉都是勾人的。

  “他没跟你提过啊?”钟延笑道:“哎呀呀,我多嘴了。”

  初浔见他不想说了,但他又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过,初浔真诚道:“您可以说明白一点吗?”

  初浔并不知道钟越还有过一个初恋,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他的第一任,他们认识的时候是高中啊,那个时候……钟越已经谈过一次了吗?

  “没什么好说的,不过一个A级的Omega罢了,他值得说的,也就一点了,”钟延深沉的眸子里藏着兴奋的风云,在初浔抬头看过来的时候,掷地有声道:“铃兰花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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