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 9 章_娇O离婚后信息素被影帝诱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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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早上,初浔和钟越一起去看了钟老。

  钟老已经没事了,嚷嚷着要回家,钟越要他留院观察,钟老死活不肯,对老爷子的执拗,二人都没办法,中午,钟越和初浔把钟老接了回来。

  “说没事就没事,留在医院里做什么?”下了车,钟老爷子没事人一样朝屋子里走,初浔和钟越相互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钟夫人看见父亲回来,很是意外,问怎么回来了,老爷子说没事了,叫她别大惊小怪。

  “公司里不忙了?”老爷子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乐姨给他送上了热茶,老爷子端在手里,晃了晃杯盖,抿了一口。

  “安排妥了,不用操心我。”钟越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乐姨也给他上了茶,钟越点点头,以示谢意。

  初浔看二人似乎有事要聊,很自觉,没有站在这里碍眼,将沙发边丈夫随手甩下的外衣整理好,挂在衣架上,悄悄走向了厨房。

  里面乐姨正在准备午饭,还有家里几个佣人,初浔也经常出入厨房,看见他一笑,问怎么不在客厅里跟他们聊天。

  初浔道:“我插不进去嘴,来帮你们吧。”

  乐姨按住了他的手腕:“可别,你身娇肉贵的,少下厨房,上次老爷子就说了,别又让他抓我们把柄,说我们这些人没眼色劲。”

  初浔道:“爷爷真这么说吗?”

  乐姨把一块肉放进冰箱里,说道:“可不是吗?钟家规矩多,你又不是不知道,平常没给老爷子看见也就算了,心情不好了什么都想说两句,管一管,老人家了,别放心上。”

  初浔无奈地站在一边,看着乐姨她们忙,也插不上手。

  乐姨看他闲不住,温柔笑道:“你要实在没事,去给老爷养的几盆花修一下,就在后院呢。”

  初浔点头:“好。”

  初浔一个人来到后院。

  后院是一个花园,摆着一张桌子和几张藤椅,很适合看书小憩,花坛里种着钟老喜欢的花草,盆栽里养着娇贵的昙花,这地方初浔不怎么过来,因为是老爷子经常晒太阳的地方,纵他喜欢花草,也不敢随意动钟老的东西,踏进钟老的领域,若非乐姨说行,他不会过来。

  初浔挽起衣袖,那泛着银光的手臂纸白般醒目,他学过给花草施肥,怎么养好一盆植物,从前在家里自己也喜欢摆弄花花草草,看点养植物的书籍,如今许久没碰过了,倒也不觉得生疏。

  初浔拿着旁边的洒水器,给盆栽里的植物适当地浇灌,今天的天气好,太阳烈,许多脆弱的绿植不能放在太阳底下暴晒,不知道是谁没注意,初浔把烈阳下的几盆花挪到了阴影下。

  他见过昙花盛开的模样,是和钟越一起看的,大学时钟越送了他一盆昙花,他曾亲眼目睹过那绽放的瞬间,眼前这一盆还没有开放,却勾起了初浔的回忆。

  初浔欣赏着院子里的花草,没有注意身后的来人,后院的玻璃门推开,钟越正站在那里,轻轻问了声:“干嘛呢?”

  初浔回过头,连忙从地上站起来,说道:“弄一下花草,你忙完了吗?”

  “没什么忙的,爷爷就跟我说些公司里的事,”钟越说完,突然问道:“你记得周烈他们吧?”

  初浔僵硬了一下:“嗯,他们……不是你朋友吗?”

  他记得,结婚时,他们曾是钟越的伴郎,但结婚之后,初浔跟他们就没怎么见过了,因为初浔有些招架不住钟越的那几个朋友,他很少和钟越一起去见他们。

  “嗯,今天晚上周烈过生日,邀请了我们,我得过去,你……愿意陪我去吗?”

  初浔抱了下手臂:“我也要去吗?”

  他的目光有些闪躲。

  钟越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劝慰道:“我知道你跟他们不太对付,不过结婚时那件事只是开玩笑的,不用这么放在心上。”

  初浔想起了结婚当天,被伴郎闹的时候,他的五指不自觉地收紧,低头说:“……好吧。”

  他总要跟丈夫一起出席一些场合的不是吗?他不能永远这样躲着丈夫的朋友。

  初浔松了口,钟越点头说:“嗯,晚上打扮的好看点。”

  钟越走上前,摸了摸初浔的发丝:“我老婆打扮起来,没别人什么事。”

  初浔对他笑笑,却是僵硬的,他并不真心地想去,想结交丈夫的这些朋友,以至于他没法笑得真诚。

  晚上七点钟,初浔换了干净的衣服,钟越穿了便衣,没有西装那么严肃,却也还是高大,初浔没有刻意地做什么打扮,只是换了身偏正式的常服,短发随意地盖在小脸上,精致的五官已经顶得上多数人刻意地修饰。

  “你有准备礼物吗?”在上车前,初浔问钟越,这是别人的生日宴,他们总不能空手过去,初浔习惯于操心这些事了。

  钟越却随意道:“没有,不用准备,我跟他的关系不需要。”

  初浔无话可说,但是因为没准备礼物,他还是被抓到了把柄。

  晚上到了一栋别墅,初浔紧跟着钟越,钟越走得很快,一路上认识的人又多,他怕跟丢了,初浔对这样豪华奢侈的场面有些惶恐,每个人的目光打在他的脸上,都让他无从招架。

  磨蹭了一会,终于见到了正主,生日宴的主人公周烈现身,那是个公子气很重的男人,桃花眼一抬风情无限,他穿着淡蓝色的西装,手里端着一杯酒,看见了钟越和初浔,“呦”了一声,放下酒杯就过来了。

  “终于来了。”周烈和钟越碰了碰拳头,相互拥抱了一下,也不知道他们多久没见了,表现得十分亲密友好,初浔站在一边,想低下头,却在一瞬间捕捉到了周烈的目光,藏在长袖之下的双手紧紧握住,不自然地背到了身后去。

  “小嫂子来了。”周烈对初浔热情地一笑,似乎很意外他的出现,目光里都是欣赏,“我还以为阿越不会让你跟过来呢,今儿我这是蓬荜生辉了。”

  初浔就是拿不住这群人,他们过分的热情落在自己身上,他无从应对,初次见面就体会到了,面对周烈,他总是想起婚礼上不舒服的事。

  钟越道:“不是你硬要我带他过来的么?今天你是主。”

  周烈笑道:“说是这么说,不过小嫂子愿不愿意来那是另一回事,走,快进去,都来了,就等你们呢。”

  周烈想招呼初浔,奈何初浔紧跟着钟越,没给他插足的机会,周烈笑笑,抬抬手,给他们指路,请他们进去。

  钟越察觉到初浔的不自然,低声询问:“怎么了?”

  初浔摇摇头:“……没。”

  他不想扫兴。

  周烈说的那些人都在里面等着了,是钟越的朋友,婚礼上都见过的,有一些是首次见面,初浔不太注意他们,觉得长得都差不多,气质都是一样的,不相处分不出谁是谁,钟越跟他们打哈哈,几个大男人聊着天,他也没有说话的机会。

  倒是周烈很照顾他,时不时提起他,初浔礼貌地回应,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了。

  “婚后生活太好了是吗?见色忘义?多久没跟咱们聚过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钟总嫌弃我们这些糟糠朋友了呢。”有人玩笑地说,觥筹交错间,又是一段往事。

  “什么见色忘义,每天在公司里坐班,有你们这些少爷舒服?要说艳福不浅的还得是孙鑫啊,新男友不错吧?”钟越颇有耳闻。

  孙鑫笑道:“哪里,不能跟小嫂子比。”

  周烈接话:“那是,咱们这儿谁都不能跟钟总家的这位比,听说当年学校里的alpha都为他打起来不少次,是吗?”

  一群人的目光落在初浔身上,虎视眈眈,钟越也低头看过去,初浔无措,钟越抓住他的手腕,笑道:“有什么用呢?最后的赢家才有意思。”

  一群人拍了拍钟越的肩膀,大男人爽朗的笑声在大厅里回荡着,初浔觉得不适,踮起脚尖,在钟越耳边附耳:“我去那边等你可以吗?”

  钟越也想跟朋友聚聚,带着局促的妻子不是很方便,他爽快地同意:“嗯,去吧。”

  初浔点头,从一群人中间走掉了。

  他一走,一群人的视线都跟着过去,钟越放下酒杯,犀利道:“看个屁?”

  有人端着酒杯丝毫不收敛,目光灼热地说:“阿越,你这个妻子,还真他娘够劲。”

  周烈散了烟给大伙,一群人烟雾缭绕下阔谈着,倒有着不避讳的自如。

  知情者道:“你真是废话,人那个可是顶O,真以为是孙鑫谈的那个**能比的?”

  孙鑫不乐意了:“提我那个干什么?我也没想跟这个比,都不是一个等级的,再说只是耍着玩的。”

  “说什么等级不等级的,都是大人了。”钟越适时地阻止,朋友之间的唇枪舌战有时候厉害起来也坏气氛。

  孙鑫环着手说:“呦,你倒是成长了,话说的这么漂亮,你别娶顶O啊,你们钟家是看上人什么了?难道不是等级?”

  大伙心知肚明,这Omega纵然是漂亮,精致,但好看的Omega多的是,初浔领先其他人的重要一点就是等级,他可是顶级Omega,钟越还得了便宜卖乖,几个男人没少吐槽他这“装模作样”的言语。

  钟越抬抬手,投降道:“成成成,孙少爷说的对,等级还是重要的,我承认了,得了?”

  “早这么说有那么多事吗?”

  几人碰杯,周烈一饮而尽,将酒杯放下,他的心思不在这群人身上,而是在远处落座的乖巧的男生身上,他看见穿着白色长袖的初浔,正局促地坐在沙发上,左顾右盼,然后悄悄拿起桌子上餐盘里的小番茄,放在粉红的唇边轻轻咬了一口。

  周烈目光微微沉了下来。

  他扣上酒杯,和几人说了声抱歉,朝那独自坐着的人走去了。

  脱离了钟越,初浔也不敢乱跑,一个人坐在沙发前,连坐姿都是端正的,桌子上有一盘小番茄,他拿起来一颗,放在唇边轻咬了一口,像个动作小心的白兔,哪知道这样的举动被别人看了去,初浔刚刚咬了一口,旁边就来了一个人,他慌张地把番茄捧在手里,抬头看了那人一眼。

  周烈笑着看他:“好吃吗?”

  初浔将堵在嗓子里的番茄咽下去,把剩下的用纸巾包裹起来,餐桌礼仪满分,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来人:“有事吗?”

  周烈在他旁边坐下,翘着腿,一只手搭放在扶手,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初浔对他的视线感到沉重的压力。

  在周烈的眼里,面前的可人儿两手垂放在腿侧,双腿紧紧并拢,瘦小的仿佛轻易就能掌控,周烈欣赏着面前的娇小Omega,脑海里全都是穿着白丝袜的腿。

  那丝袜底下透着粉的膝盖是成熟的果实,诱人采摘,似乎还泛着圣洁的水光,不过落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全都是翻腾的**。

  “你会跳芭蕾,是吗?”周烈明知故问,忽然抛出的问题落在初浔的心尖上,害他紧紧攥住了拳头。

  婚礼上发生的事情再一次荡在脑海中,眼前这个人恶劣粗鄙的语言,调侃他的话语,那群alpha聚在一起,在昏暗的房间里一起看他高中跳芭蕾时的舞蹈视频,所说的话,初浔一直记得。

  那天初浔就站在门口,夜里送走了宾客,想要去招待一下丈夫的朋友们,隔墙有耳,听到一群alpha冒犯他的言语。

  “需要碰到腿吗?碰到这个脚我就能完事了。”

  “你比我玩的还变态,我能顶三分钟。”

  “跳芭蕾的Omega,天生骚配上后期的努力,哪个男人顶得住?”

  “阿越能过了今晚吗?”

  “这个Omega要是我的,天天抱在怀里,天天让他哭泣。”

  “哎,周烈,就这种绝色的Omega,穿着丝袜在你面前晃,你说……你顶得住几分钟?”

  “几分钟不知道,我能把他喉咙都弄破了。”

  ……

  那些淫_秽的话语还停留在初浔的耳边,新婚夜那天闹得很不愉快,几个人没想到被议论的本人就站在门口,尽管后面钟越跟初浔解释,说他们这些人粗鄙直率惯了,不用放在心上,初浔也依然没把这件事忘掉。

  那天夜里他和钟越闹得很僵,后面和钟越的这些朋友就没有再见过面,时隔两年,初浔重新面对这些人,那些声音还是那么清晰。

  而在周烈他们的脑海里也是一样,看过的片子每一帧的画面都忘不掉,视频里那个穿着白丝袜娇美的Omega,刻在了众多alpha的**深处里,让每个人对钟越的这个小妻子都充满了期待。

  谁不奢望看见他呢?

  尽管他现在一本正经,穿着保守地坐在这里,周烈也感到下腹的难耐,他并不是想欺朋友妻,这只是普通alpha对顶级Omega的本能臣服而已。

  这种**往往是大过于理智的。

  初浔的拳头捏紧,周烈的目光落在他的粉拳上,觉得这个人连隐忍甚至发火都是诱人的,周烈轻笑:“别生气,我过来,只是想跟你修复一下我们的关系。”

  初浔想走,周烈突然抛出一个问题:“你的丈夫跟我们的关系这么好,你要是真爱他,就要学会接受他身边的一切。”

  初浔转过脸去。

  周烈端起桌子上的酒杯,递给初浔,他的目光让初浔极度不舒服,周烈却不收敛,讳莫如深地说道:“这么多alpha对你有**,说明嫂子你是成功的,你应该感到高兴,Omega离婚为耻的时代,你如果有一天和钟越结束了婚姻关系,我愿意帮你,仍能保住你的声誉和富足的生活。”

  初浔不明白他的意思,却从他嘴里听出了非善意的情绪,尽管对方说是“帮”他。

  “阿越可以不给我准备礼物,你可不行,所以嫂子,”周烈将酒杯搁下,目光落在初浔的双腿上,“作为感谢,你能不能……给我跳个舞呢?就当做是,送我的生日礼物。”

  初浔的呼吸轻了下来。

  周烈的目光如火如荼,盯在初浔即使宽松也可见纤细双腿的裤子上,暗含深意地说:“长衣长裤不适合你,有些东西,不该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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