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我要发啊_大明:我是五好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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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我要发啊

  弘治皇帝还是有些不相信的看了眼朱厚照,朱厚照见父皇看了过来,忙咧嘴笑。

  弘治皇帝摇摇头,好吧,暂且先信他这一次。

  弘治皇帝乖乖认错:“祖母莫生气,是朕错了,太子有孝心,朕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生气啊。

  好啊,既然这样,那朕待会也陪着祖母来来上两圈。”

  朱厚照一听眼睛放光,父皇,好人啊,真是亲爹啊,简直就是解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啊。

  周氏这时气才消了不少,又恰好寿宁宫太监禀告,说是御膳准备好了,请陛下和各位贵人用膳。

  用罢了膳,这牌桌上又坐上了四个人。

  简单的讲解一下,弘治皇帝就开始了自己的牌友生涯。

  一开始的时候,弘治皇帝本来就是抱着陪着太皇太后一起解闷,尽尽孝心而已,这两把下来,自己回回点炮,这可是有些挂不住脸了。

  张皇后见此,边打边笑到:“陛下刚玩嘛,这输的多些,正常,照儿的话说,就是交些学费,陛下可不必要放在心上。”

  弘治皇帝强颜欢笑:“皇后说的对,就是解解闷,胜负不必太过重视。”

  话正说着,一张八条打了出去,太皇太后眯着眼睛,虽是八十来岁,手却是异常麻利:“胡了。”

  弘治皇帝:…………

  萧敬站在弘治皇帝身后看着,哎呦,陛下这完全就是被碾压啊,自己都不忍心看了。

  萧敬就在后面看了几把就已经摸的差不多了,然后,他就明白了一个事情:陛下的牌技,是真的臭啊。

  朱厚照倒是在一边看的热闹,刚刚受虐的是自己,现在是自己老子,所说自己被虐很痛苦,但看别人被虐,这就很快乐了。

  就连太皇太后也开口道:“是啊,皇帝莫要着急,刚开始都是这样的。”

  朱厚照也乐呵呵说到:“对啊父皇,儿臣今日可是输了一天的,父皇莫要着急。”

  弘治皇帝总觉得朱厚照有着幸灾乐祸的意思,这一下子倒是把弘治皇帝内心的胜负欲激发出来了,自己是皇帝,怎么能连个小小的麻将都奈何不了,我还不信了,继续。

  这一圈,两圈,弘治皇帝有时出了一两张后,萧敬面色不好,朱厚照知道,十之八九有是点炮了。

  打到最后,朱厚照悲哀的发现,之前是三个沉溺其中,现在,是四个了。

  直到月挂许久之后,这牌局总算是散了。

  朱厚照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答东宫,倒头就睡,第二日上学一直都是昏昏沉沉,不住的点头,眯着眼睛,气的杨廷和吹胡子瞪眼。

  弘治皇帝也是好不到哪去,早朝前坐在龙辇上也是昏昏欲睡,百官们看着一脸疲倦的弘治皇帝,都在心疼啊,多好的皇帝啊,勤政爱民,对朝官也是礼遇有加,看陛下这样,一看就是昨晚上又是通宵达旦忙乎国事了,真是天下大幸啊,这样的皇帝就应该万寿无疆啊。

  整个朝堂上百官们的心声都是:陛下,保重龙体啊,咱们还要在您的带领下,再接再厉,再创辉煌呢。

  昨夜的牌局上只有弘治皇帝和朱厚照父子两人苦逼早起,至于其余的人,则是意犹未尽,幸福的不得了。

  张皇后起后总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y哪里都有些不对头,这时候寿宁宫来人,说是太皇太后请皇后娘娘过去。

  张皇后想起昨日散去时太皇太后意犹未尽的样子,心里就明白了个大概,说到:“回去告诉太皇太后,就说本宫带着公主马上就到。”

  果不其然,到了以后,太皇太后早就精神奕奕的坐在牌桌上了等着了,寒暄两句话这又开始了,两圈下来,过了把瘾。

  太皇太后倒是及时收手,昨日只是第一次,现在想想,确实是有些不知节制,过了火了。

  张皇后见太皇太后停了,也下了桌,陪着太皇太后喝着茶,二人的关系倒是融洽了不少,说了不少体己话。

  这宫里,一个是太皇太后,当今陛下的嫡亲祖母,一个是正宫皇后,太子的嫡母,帝王宠爱于一身,二人都是后宫之主,这老话说的好,牙齿舌头还有碰着的时候呢,再加上两人的母族都有着混蛋货,时不时为了些小事冲突,各自告状,难免不会有间隙。

  太皇太后不由得感慨:“这日头真是快啊,一眨眼,太子和秀荣都这么大了,再过些年,太子大了,就该纳妃了,要是列祖列宗保佑,哀家还想看到玄孙呢。”

  想到孙子,张皇后也是心头一热:“祖母洪福齐天,定能看着厚照娶妻生子,到时候,说不好还要怎么闹腾祖母你呢。”

  太皇太后一听,哈哈大笑:“好,哀家还巴不得呢,不过到时候怕是你和皇帝有的忙了,太子再大些就能为皇帝分忧解难了,皇帝也能好好歇一歇,轻松一点,享受享受天伦之乐啊。”

  张皇后浅浅笑着,一脸温柔。

  太皇太后话锋一转,带着些许哀伤:“皇后,你是不是觉得哀家有的时候因为那些个不成器的东西故意给你难堪,心里是不是有些埋怨哀家。”

  张皇后心里一惊,摇摇头:“祖母这是说些什么,臣妾从未有过这样想法。”

  太皇太后慈笑看着张皇后:“今日哀家和皇后说些体己话,皇后不必多想。

  哀家实话实话,有的时候啊,哀家是故意的。

  皇帝的生母死的早,你这媳妇头上也没有个婆婆,哀家和你一样,都是小门小户出身的,都听过这自古什么恶婆婆,恶婆婆。

  其实啊,这哪有这么多恶婆婆,不少婆婆不是从媳妇熬过来的,之所以这么做,还不是让小辈们过的好些,这婆婆恶了,媳妇不得找相公,可不就是和相公更亲些。

  这不,没有太后,哀家这个太皇太后不就得做这个恶人了。

  你啊,是摊上了个好夫君啊,命,比哀家要好,比皇帝更是好的不知到了哪去。

  哀家当年的时候,英宗皇帝被俘,当时里里外外都是人心惶惶,不少人说大明国祚到头了,要不是于谦,就连京师都守不住啊。

  后来英宗皇帝回来,做了八年的太上皇,先帝从太子被废,哀家娘俩朝不保夕,这里里外外谁都不待见。

  后来英宗复位以后,没过几年就驾崩了,先帝登基了,哀家想着总归是能过些安生日子了。

  可没有想到,那姓万的狐媚子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给先帝灌了什么迷魂汤,先帝一颗心全在她的身上了,一个大了先帝十几岁的狐媚子,呸,也想做皇后,她也配。”

  太皇太后神情突然狰狞起来,“这该死的狐媚子自己生不出子嗣,居然想着让先帝绝嗣,该死,该死,死不足惜的东西。”

  张皇后哪里见过皇太后这般,当初入宫时她还只不过是个豆蔻少女,哪里知道那个雍容华贵的贵妃竟是如此啊。

  太皇太后突然垂泪,想起了那个长期幽禁,胎发尚未剪、拖至地面的瘦弱的孩子,“只是可怜的皇帝啊,当初哀家见到时,这哪里还是皇子啊,大明朝哪一代皇子这般啊。”

  接下来的,张皇后从弘治皇帝嘴里不止一次听到过,陛下被立为太子,可陛下的生母和这件事的相关人不久都突然暴毙,一时间,年幼的陛下几乎成了万贵妃的盘中物。

  这个时候,是太皇太后站出来将孤苦伶仃的太子接到身边,同吃同住,更是直言:太子是国本,要是出了什么闪失,皇帝就算能护的住她,列祖列宗,天下百姓都不会放过她。

  事关国本,就是先帝再怎么宠爱,也得掂量掂量其中的分量。

  张皇后轻声细语:“祖母莫要伤心了,如此伤身,这不是都过去了嘛,祖母还得要好好保重身子啊。”

  太皇太后点点头:“再后来,皇帝娶了妻,登基了,哀家知道你们夫妇感情好,哀家也不想逼着皇帝纳什么妃子,要是纳了,再来了个狐媚子,你这傻乎乎的中宫能压得住?”

  太皇太后一边说着,一边故作嗔怪,“不过也好,宫里好多年没有这么太平了,什么开枝散叶,不也有了厚照和秀荣,挺好,再说了,这日后说不准再有孕,给哀家添个曾孙或是曾孙女呢。”

  张皇后被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一国之母居然有些小女儿姿态,端庄的脸上有些微红。

  太皇太后居然有失仪态的大笑不已。

  寿宁宫,大大小小的太监宫女看着这皇宫最尊贵的二人今日聊了一天,太康公主一直乖乖坐到一边,好奇的看着曾祖母和母后,眼睛时不时眨着,皇兄娶亲会娶个什么样的女子啊,皇兄的孩子是什么样啊,会不会和皇兄一样啊,小小的脑袋里有数不清的为什么。

  此时的朱厚照,正在和刘瑾,张仑二人摸王八,玩的不亦乐乎。

  “刘瑾,该你了看你摸出来个啥。”

  刘瑾小心翼翼抽出张牌去,朱厚照乐的一蹦三尺,“哈哈哈哈,王八,刘瑾啊,看来你这今天手气不好啊,张仑,画,本宫和你一人一半。”

  张仑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拿着墨笔在刘瑾脸上画着另一半乌龟。

  朱厚照则是满意的欣赏,刘瑾则是一副高兴不得了的样子咧着嘴。

  只有巧慧乖乖站在一边,不过眼睛也眯成个月牙。

  张仑瞅准空机,说到:“殿下,臣大父说了,三日后铺子就可开业了,殿下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朱厚照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吩咐?没有,没有,好好干,你回去告诉老国公,要是干的好,这还只是个开头呢,以后挣钱的机会比这多得多。

  对了,刘瑾,告诉东宫的人,虽说这东宫的买卖不做了,但是还得保密,银子,分红照发不误,还是那句话,有朝一日赐恩返乡,出了宫,宫女人人一份嫁妆,太监买田置地,颐养天年。”

  刘瑾当即跪拜,要替东宫上上下下感谢太子大恩大德,朱厚照笑骂几句,继续玩了起来。

  几日后,京师最为繁华之地,一家名为英国公甜品店的铺子鞭炮齐鸣,红纸一地,熙熙攘攘的人群围的水泄不通,英国公的名号,又是红极一时的甜品店,赚足了眼球。

  不仅仅如此,居然还有几个白鞋青帽打扮的人来祝贺,一开口就是奉厂督之命。

  就是普通百姓也都吓了一跳,乖乖,东厂的人,即便是在弘治朝,东厂的存在感比起前朝不知差了多少,也依旧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

  今日的京师,大街小巷,各个府邸最劲爆,口口相传的消息就是这名噪一时的蛋糕竟是英国公府的产业,还有东厂的掺和,让人无不惊愕。

  一个顶级勋贵,一个皇身边的红人,哪一个不是跺一跺脚,京师都要抖上三抖的人物啊。

  那些个深闺小姐们可算是有了渠道,一个个吩咐着下人采买,整整一日,从开店开始就络绎不绝,钱入流水一般。

  堪堪才是一天,帐报到张懋哪里,张懋顿时懵了,揉了揉眼睛,没眼花啊,哆哆嗦嗦一笔笔比对着,终了抬起头,长舒一口气,一天,五千两,怎么可能,但白纸黑字的账本让张懋又不得不信。

  张懋呼吸沉重起来,眼睛火热起来,这才一天啊,按照太子吩咐的,这一天的成本还不到百两,就算上人力杂七杂八,那才有几个钱,光是今天这一天就能抵上三月的开支啊。

  这意味着什么,这接下来一个月挣得,都是纯利啊,哪怕再少些,但也是个可观的数字啊。

  更何况这还只是京师啊,日后,铺子开到北通州,南通州,江南,南京,开遍大江南北,那能挣多少银子啊,数都数不清啊。

  这样一比,英国公府之前数代从土里刨食,收些租子算个屁啊,和这比起来,就是个穷鬼啊。

  张懋一个人在书房不住念叨:“殿下诚不欺老夫啊,大才啊,大才啊,我老张这是要起来了啊,活该我老张要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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