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_浇灌幼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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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这整段剧情还没写完,3p马上就要到了!彩蛋衔接正文,是掌掴和凌辱,虽然枪响,但人没事!

  “阮伶。”

  席以铖已经很久没有完整地叫过阮伶的名字。

  撞见这场荒唐的交欢,席以铖没有骂阮伶骚,也没有骂阮伶贱,就这么又凶又沉默地低头看他,五指插在他的发丝间,随意拨弄。

  席以铖:“要离婚吗,现在就签协议。”

  阮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努力从席锦尘身下挣扎出,尝试着去抱席以铖:“老公……老公,你听我解释。”

  但他的样子太浪荡了,花穴刚离了肉棒,拖着一丝透明液体,上身穿着毛衣,下身一丝不挂,向席以铖爬来的时候双腿都合不拢。

  “不离婚,求求你,我错了,不要离婚好不好?”

  席锦尘早料到这一幕,拿起旁边的纸张擦了擦下体,拉起裤链,从容起身,转眼时间装束整齐,又恢复了一丝不苟。

  他抬眸看向来愤怒威严的男人,正巧席以铖也看他。他们从来不是和谐的父子,席以铖的心思在阮伶身上,总把小时候的席锦尘交给保姆照看。长大些了,席锦尘被安排进寄宿学校读书,从小学到高三,每星期能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

  席以铖从前对儿子算不上敌对,确切地说,是连态度都很少有。作为家庭的主人,席以铖的时间有限,大多又给了阮伶。阮伶很爱儿子,席以铖却做不到,与其说席锦尘是他的骨肉,不如说是他拥有阮伶的一种证明。

  而现在,这个证明在挑战他的地位。

  阮伶爬到床沿,席以铖退开几步,和他拉开距离。席锦尘也从床上站起来了,挺直腰板时竟然只比席以铖低了几厘米,青春期的身体拔节还没有过去,他就已然长成了高大的男人。皮鞋跟磕在地上,席锦尘绕到阮伶面前:

  “爸爸,我也能让你快活的,你为什么去选择席以铖?”

  “不,不是的……”

  阮伶从床上摔了下来,膝行到席以铖跟前,哆哆嗦嗦去解男人的皮带,席以铖那处是硬的,鼓胀的一团,这给了阮伶信心,他讨好男人:

  “对不起、对不起老公,让我怎么样都行,但我不离婚,我不同意,”

  阮伶眼睛红得厉害,抬头看席以铖时眼底的泪簌簌滚落,楚楚动人,但并不足以打动席以铖。

  席以铖掰开阮伶的手指,拉远了,阮伶细嫩的无名指上,那圈戒指尤其显眼:“你爽到要死的时候,也没想到我是你老公。”

  席以铖把戒指褪了下来,在阮伶面前晃了一下:“这个,你以后也不需要了。”

  叮当一声响,戒指被扔出去,一道金属与地面的碰撞声后,整个房间安静到吓人。

  阮伶后知后觉地去捡戒指,戒指滚在床边的柜子下,阮伶衣衫不整地跪着,努力把手掌伸进地面上的夹缝里,来回摸索。

  他这番模样细弱可怜,雪肤红唇,头发有些长了,柔软的发丝落在耳后和颈上。阮伶边找戒指边喃喃:“不能丢的,这是结婚的戒指,老公亲手给我戴上的……”

  等阮伶找回戒指,自欺欺人地再给自己套上时,屋内早已空荡荡,两个男人离开了,留下反锁的、紧闭的门,和淫乱不堪的荡妇。

  “看到了吗?他在乎谁?阮伶刚才甚至没有看你一眼。”书房内,席以铖给枪上了膛,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席锦尘。

  席以铖年轻时被送去当过兵,现在盛喻公司的生意里也涉及军火,席家有枪并不奇怪,小时候,席锦尘甚至把真枪当作玩具用。

  “你做的这些事情,足够你死一百次。”

  席锦尘却丝毫不慌,从容不迫地不像个少年人:“你杀了我,爸爸也会跟着我去死。他怎么会不爱我?不如打个赌,爸爸会选择谁?”

  砰——寂静的夜里划过一声枪响。

  浴室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席以铖看到花洒下的水柱还在不断喷涌,激在瓷片上,水声鼎沸。

  阮伶的衣服湿哒哒黏在身上,他分开双腿,拿着花洒头对着腿心,花穴被使用过度,小肉唇肥肿嫣红,本就不太能合上。又被阮伶伸在腿间的两指分开,让冰凉的水液直直冲击入嫩红的逼眼里。

  甬道里剩下的浊精早被指节抠挖出来,作为代替,花道里、褶皱里、宫腔里,灌满了水。阮伶坐在浴缸里,白皙纤细的腿分开搭在浴缸沿上,小腹鼓胀,肚子凸得如怀胎三月,薄薄的皮肉下汁水晃荡,马上都要含不住了,液体急不可耐地想冲出来。

  阮伶却往花穴里伸了三根手指,堵住花道口,避免液体流出。他该是很不适应,眉心蹙着,苍白憔悴的脸颊上晕开一团潮红。

  浴室门被打开半晌,阮伶才意识到席以铖来了,转头,意识有些涣散地说:“老公,我洗干净了,一点别的味道都没有了,你摸一下……摸一下……”

  席以铖沉默地看着阮伶跨出浴缸,护着小腹,两条腿哆哆嗦嗦地站立。阮伶背过身去,对席以铖露出光洁的背和白圆的臀瓣。

  一只手臂撑在浴缸沿上,阮伶想展示给席以铖看。他移开穴里的手指,转而用这只手按压腹部,席以铖看见花道口微微张开,羞怯地,缓缓地流出清澈水液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灌进花道的水排出时很难捱,阮伶偶尔低声呻吟,手指和足尖都无助地蜷起。花洒关掉了,只剩一处淅沥声。

  阮伶含进花腔里的水太多了,他期期艾艾,又羞又难受,忽然有一只大掌加进来,重重地按小腹上的皮肤。

  阮伶失了控,剩下的水流潮喷般从花腔里冲了出来:“呜呜呜……好凉……好麻!”

  半晌阮伶恢复神志,又央求席以铖碰他的身子。

  席以铖没有动作,阮伶就拉了他一只手,往自己的小逼上摸。

  “不脏的,真的,老公,你用一下……”

  席以铖热烫的手指被带向阮伶的小逼,摸到穴口软肉的那一刻,指节似乎被云朵或豆腐似的东西柔柔吸附住了,

  “肉豆我也洗过了……不发骚。”

  席以铖在那颗红艳艳的肉团上拧一下,阮伶高声哭吟,臀部抬的更往上,逼眼一张,刚才按压小腹没排尽的水液流了出来。被含得时间久了,冷水由寒变得温热,淋在席以铖手上。席以铖把裹了水渍的指节放在鼻底闻了闻,味道很淡,是阮伶花道里本身的腥甜味。

  “没用了,小逼都被捅松了。”

  彩蛋内容:

  席以铖的话给阮伶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不仅如此,他还抬手掌掴在阮伶的小逼处,席以铖手掌大,整个覆盖上阮伶艳红湿润的性器。他没留力气,花唇被抽开,恹恹地缩在两边,里面的嫩肉直接受到击打,小逼上的嫩红肉蒂,被抽到左右弹动,像枚熟红的果。

  每到快要高潮喷水,席以铖就会停下动作,看着阮伶轻微痉挛的大腿内侧,腰塌成流畅弧度,一副完发情请求交媾的模样。

  “应该把你丢到工厂厕所里,谁都可以捅到你的骚逼眼里放水,热乎乎的尿水喂到你的嘴里,花穴和屁眼。你还含着骚水的时候,就有人从后面用鸡巴奸你,肠道都要被捅破了,松垮成一个洞,然后三四个人一起奸你,从后面,前面……手机伸在你面前,拍下你低贱丑陋的样子。”

  席以铖的话仿佛给阮伶营造出一个可怕的梦魇,阮伶满脑子都是脏臭的厕所,被干成毫无节操的黑洞。

  但他同时也可耻地兴奋了,身子又颤动几下,阮伶差一点点就要高潮,面色酡红地舔了舔唇:

  “不要,不要找别人肏我……我听话的,我听老公的话,做小狗也可以……”

  父子3p,双龙,道具捆绑强制,蕊心穿环坠上戒指,大美人被欺负到哭唧唧

  耽美/原创/男男/现代/高H/正剧/美人受/腹黑攻

  清水标章

  作家想说的话:

  大美人受苦啦,这一切都是为了3p服务,彩蛋接正文,是事后阮阮发烧,席以铖和席锦尘因为这个吵架。

  阮伶冷得像块冰,独自在冷水里泡了那么久,还用水灌了满腹。被席以铖抱出来的时候,阮伶浑身上下细细打着颤。

  他被送到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阮伶不陌生,每次犯错,就会被老公带来这里。这里有带着两根阳物,可怕到要捅穿他肚子的木马,也有胶衣和颈环,束缚他,让他喘不过气。

  头顶的天花板上垂下两根拇指粗的红麻绳,阮伶细瘦伶仃的手腕挤在一处,被绳子牢牢缠住,高度的原因,阮伶的足尖堪堪能触碰到床褥。这点力气完不足以支撑他,他需要绷紧了腰,才能控制自己不左右摇晃。

  两条腿自大腿根起被红绳缠上,分开,细瘦莹润的脚踝被虚虚吊起。

  美人门户大开。身前是席以铖,身后席锦尘正缓缓抚弄着阮伶的脊背。几乎席锦尘每沿着脊骨摸一下,阮伶就缩一下肩膀。

  “痒么?爸爸?”席锦尘问。

  阮伶咬唇不答,他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身旁的两个男人明显都心情不佳,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席锦尘并未气馁,扣着阮伶的后颈和他接吻,又湿又深入,啧啧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期间无意碰到阮伶的乳肉后,席锦尘听到后者轻哼一声。

  从一个小时前,阮伶被老公在床上捉到和儿子通奸开始,他的两团奶肉就没有再被碰过,雪白的皮肤上留着横七竖八的红色抓痕。奶水实在太丰沛,不一会就撑得浑圆奶肉饱胀欲滴。没有吮吸的力道,奶液喷不出来,只能蓄积着,让这个胸脯比平时几乎大了一倍,

  阮伶的奶肉平时刚好够男人的手掌一个抓一团,是正巧能被抓在手心揉搓的大小。如今却像熟过了的红果,多汁满胀,浑圆地耸立着,胸型很漂亮,丝毫不见下垂。

  这对奶儿被席锦尘注意到,席锦尘伸手指拨弄一下,奶孔一阵张合,小嘴一样,吐出几滴奶液。温热的奶水无人问津,不久便凝固成一片白乎乎的奶渍。

  “爸爸,喂我吸吸奶儿。”吃够了阮伶的舌头,席锦尘提出要求。

  “不,不行。”阮伶的声音都打颤。

  “为什么不行?”

  席锦尘从身后圈住阮伶的腰,很大的身形差让阮伶无助地陷在男人怀里,像只无助的玩偶。

  “爸爸不让我吸奶,我就要从后面干爸爸了。”

  身前,席以铖一直盯着阮伶看,眼神阴翳,忽然床单下陷,席以铖坐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弄阮伶花穴缝中的红绳。

  两根红绳自小腹处分开,分成两股勒进腿心,压下粉嫩的肉唇,袒露嫣红性器中最隐秘的肉孔。

  才套回阮伶手指上的婚戒刚刚又被席以铖取下,此时拿在他两指间。席以铖拿戒圈在阮伶肉蒂上比划了一下,轻笑着说了声:“很好看。”

  阮伶挣扎起来,绳子吱呀呀地响:“不、不行!”

  他已经知道了席以铖要干什么!

  “别怕,爸爸……”席锦尘箍着阮伶的腰,“不疼,很快就过去了。”

  怎么可能不疼?

  阮伶的肉蒂从前穿过环,两只奶粒也是。穿环时,既使席以铖再小心,他也还是要疼好几天,敏感的部位碰都不能碰,他哭,席以铖就好脾气地抱着他哄。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肉孔很久未被贯穿过,现在大概快完愈合了。想到这些,阮伶才意识到这几年席以铖对他有多宽容,给了他多大的自由。

  占有欲那么强的男人,容许他断了奶水,找到工作去上班,乳头和肉蒂上不用去佩戴男人的标记。

  席以铖:“躲什么,不是想要戒指吗,以后都带着好了。戴在这里。”

  说着,冰冷的镊子夹起敏感的肉豆。

  与此同时,黏腻的润滑剂被席锦尘倒在阮伶的股缝间,一道一道地沿着深深的肉缝下淌。接着一只大掌把液体推开,几根手指围着后穴打旋,粉嫩的褶皱局促地缩着,被突然碰了一下,羞涩到合得更紧了。

  席锦尘揉弄几番,中指强硬地挤了进去。“啊——”阮伶低低吟叫一声,缠绵万千。

  “我害怕,不要了,会坏掉的,阿锦……别进来……”

  阮伶的后穴紧致高热,还会自动喷肠液,平时席锦尘根本不用润滑液扩张就能直接入进去,今天是看阮伶太恐惧才多花了些功夫。席锦尘不会做更多的照顾了。

  “进得去,爸爸这里很软和,能把肉棒整个都吃进去,我能比前面进得更深,爸爸很棒。”

  看似和阮伶调情,其实席锦尘的话句句都是在说给席以铖听。他也部占有了阮伶,捅弄过阮伶的每一片嫩肉,完不逊色于席以铖。

  粉嫩嫩的后穴吮着一根中指,褶皱撑开了些,席锦尘剩余的手指在褶皱周围描摹着,刮起润滑剂往菊眼里推。菊眼羞涩却饥渴,把喂来的润滑剂都吃了进去。

  阮伶这另外的一处洞眼,看似青涩,其实里面别有洞天。席锦尘指节刚伸进去就体会到了,湿滑热烫,肉壁柔嫩异常,触碰一下,整条甬道敏感地收缩,把一根手指含吮得舒服畅快。

  两根、三根,席锦尘一步步加着手指,扩张到差不多的时候,席锦尘在阮伶丰盈的臀肉上拍了一掌,故意提醒:

  “爸爸,我要进去了。”

  阮伶根本来不及阻止,因为一个顶端圆润的细棒正戳弄着阴蒂上的肉孔。他咬着指节堵住呻吟,眼尾绯红地看着席以铖,讨饶道:“求求你……老公……”

  嫩乎乎的肉蒂被镊子拉扯地长了一截,做试验般被一双眼睛细细打量。肉蒂上从前的孔没完长上,席以铖把细棒往里捅了捅,听到阮伶可怜的抽噎声。

  下一秒,一个细小的银环从席以铖手心里现出来,被掰开来,露出切口处尖厉的刺,弯弯的银色长针闪着寒芒,像毒蛇的獠牙。

  阮伶明显被吓到:“会很疼的,太疼了……”

  席以铖一句哄人的话都欠奉:“再乱动,说不定会扎偏,穿到你的这里。”

  说着,席以铖把银环贴上阮伶的肉唇,欣赏着:“穿到这里也好看,整天带着,磨你的逼花。”

  “不要,老公,”阮伶的音调剧烈抖着,即将到来的疼痛让他额头沁出薄汗,“老公……你疼疼我。”

  席以铖漠然,拍了下阮伶的大腿根:“腿张好。”

  身后是席锦尘滚烫的胸膛,阮伶躲无可躲,慌张间竟回头请求席锦尘:“阿锦,救救我……”

  耳廓上热气喷洒,随后听闻一道轻笑,席锦尘心情很好地攥住阮伶下颌,跟人对视:“爸爸要我怎么救?”

  阮伶正想说些什么,酸胀的乳肉被狠狠搡了一把。

  “啊——”阮伶高声淫叫,奶水胡乱溢出的同时,火热的肉棒从身后瞬间贯穿。

  太刺激了……当着席以铖的面,和儿子欢爱……

  席锦尘的入侵像场野蛮的鞭挞,三下两下找准阮伶的穴心,坚硬的龟头每次都往穴心上顶。阮伶恍惚觉得肠壁要被弄破了:“好重,肚子……肚子要破了……”

  被肏了几下,阮伶就手软脚软,没力气挣扎了,仰着颈子,嫣红的奶头被席锦尘两指夹着,拉得足有小指长。

  肉蒂被再次刺破了,银针挑出几滴血珠来,又完美地闭合上。那团红肉迅速肿了,低端坠了银环,然后,席以铖再次掰开银环,把戒指穿进银环里。

  戒圈就这么被阮伶戴在了身上。这无疑是坠痛的,多出来的两个物什时时刻刻拉扯着敏感处,嫩生生的肉蒂缩不回包皮里,随着身体甩动时,坚硬的环硌到花口软肉。

  阮伶一直在哭,泪水沾了满脸,他太疼了,整个人又处于要被席以铖抛弃的恐惧里。

  所以他用刚遭受过酷刑的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心去蹭席以铖的皮带口,吐出淫言浪语:“前面还空着,老公,你肏肏我。”

  席锦尘没忍住骂了句脏的:“靠,这么骚!”

  几乎在席以铖肏进来的那一刻,阮伶就高潮了。今晚最强烈的一次,不止花道,连带着后穴和玉茎都喷出热乎乎的淫水。

  两根尺寸骇人的肉棒同时冲刺,中间只隔着一层薄薄肉膜。高潮时的穴泥泞又紧致,缠得席锦尘寸步难行,席锦尘在阮伶臀肉上抽了几下:“放松!”

  阮伶第一次被双龙,感觉身体生生被劈成两半,他哭着说疼,席以铖往下摸了一把,把满手的淫水展示给他看:“你下面的两个嘴倒不这么说,那么会喷水,是不是和很多人这么玩过了,小逼里再插一个肉棒也受得住吧。”

  “不、不是。”阮伶嫩红的舌尖吐出,被逼着一口一口舔尽席以铖手指上的淫液。

  两只穴都没破,但都被撑得满极了,褶皱完抻开,被动地咂弄含吮火热的铁棍。

  阮伶记不清男人们发泄了几次,他濒临脱水,喷不出什么,腿根抽动,经历了一次次的干性高潮。

  奶水也流干了,奶孔徒然张着,露出里面绯红的嫩肉。性事末尾,席锦尘再含住奶头吮吸的时候,阮伶汗淋淋的腰肢抖动几下,疼得很了,想哭叫嗓子却哑到失了声。湿红的唇瓣张着,喉咙里发出一阵模糊破碎的气声。

  席锦尘恶劣地把奶粒嘬到即将破皮,再抬头时,看到爸爸张着小嘴,嫩红的口腔里软舌蠕动。口腔内壁都被插肿了,舌根部含着腥浓的精水。阮伶大概是想叫,嘴张着,眼睛发直,但最终未叫出声,舌尖卷动几下,一缕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流下。

  “骚透了。”席锦尘伸手玩弄阮伶的舌尖。

  彩蛋内容:

  一切结束后,席锦尘察觉到阮伶的异样:“他在发烧。”

  阮伶蜷在小床上,身上仅有的一张薄被是席以铖刚才大发善心给他取来的。

  唯一露出来的一点脖颈上覆满了青红的印子,更别说其他看不到的地方。阮伶浑身上下没一块能看的皮肤了,奶孔长得很开,露出里面嫩生生的红肉,却一滴乳白奶液都挤不出来。

  他睡得很安静,侧躺着,垂下的睫毛纤密濡湿,额角鬓边汗液还未褪去,眉心皱起,像正在做一个不好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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