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_浇灌幼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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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阮阮的每一处都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准,谁都不许碰。”

  “嗯啊......不碰。”阮伶收了手,却觉得膀胱里憋涨异常,出门前席以铖给他喂了大量的水和牛奶,如今上厕所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每被狠肏一下前列腺,阮伶就越忍不住尿意。不行,不能尿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对镜被操尿,大家来敲一下蛋啦

  彩蛋內容:

  阮伶回头祈求哥哥:“我想上厕所......”

  席以铖的眼神幽深异常,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顶的更凶了,他抬起阮伶的两条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让他对着镜子,整个人腾着空,浑身的重量都落在自己热烫的鸡巴上:“阮阮就这样尿吧。”

  “唔不......”阮伶疯狂摇头,他淫靡的腿心都暴露在自己眼前,含着红绳的花穴,被撑得极大的后穴,汁水不断留下,顺着腿根滴落。

  偏偏席以铖喜欢看他这幅脆弱不堪的样子,他的大掌伸向阮伶的小腹,按压本就快要憋爆的膀胱。

  “啊啊啊!”阮伶受不住了,尿关一松,哗哗啦啦,一道淡黄色的水柱从马眼里流出来,划出弧线,落到镜子上,又从镜子上洒落地板。

  骚味弥漫,在阮伶的抽搐颤抖中,席以铖把滚烫的精液射入肠穴最深处。

  第5章做哥哥的小母狗(踩花穴/大肚/肉芽阴蒂上锁蛋:阴蒂高潮)

  耽美/原创/男男/现代/高H/正剧/美人受/腹黑攻

  清水标章

  又过了半个小时,店员终于见到那对恋人开了门。妻子手软脚软地走出来,她的脸比之前更红了,裙子也有些皱皱巴巴。她柔弱地几乎站不住,靠丈夫在一旁搀扶。

  “您哪里不舒服吗小姐,要不要帮您联系一下医生?”店员关切地问阮伶。

  阮伶夹紧了双腿,生怕自己的淫水流下来。他浑身都是被疼爱透了的骚味,仿佛被扒光了衣服,暴露在光天化日下。

  “没,没事的。”阮伶柔柔开口,声音雌雄莫辨。

  店员还欲再问什么,却被席以铖打断,席以铖指了指店员之前拿出的各种衣服,吩咐道:“把这些都包起来吧。”他双指夹出一张顶级黑卡,示意一旁的保镖来提购物袋。

  阮伶刚才看见了那件鱼尾裙的吊牌,价格贵得令人咂舌。“太多了,我穿不了。”他拉拉席以铖的袖口,想要阻止哥哥。

  “不多,阮阮回去慢慢穿给我看。”席以铖低头,吻上阮伶的耳垂。周围的女店员都害羞地笑,这样一对璧人,谁不艳羡呢。

  出了服装店,席以铖并没有回去的意思,他牵着阮伶,在商场里转来转去,不久,两人站在了一扇黑漆漆的门前。

  “这是哪儿?”阮伶对陌生环境总是有些恐惧。

  席以铖敲了两下门,门应声打开。他拉阮伶进去:“这里是惩罚不听话小狗的地方,阮阮刚才随地撒尿,现在主人要给你惩罚。”

  这里是个隐秘的情趣用品店,每天都在研发新的玩具,专门提供给禹城的顶层人士。店里的灯光不算亮,只在橱窗里投了白光,阮伶一个个看过去,见到了各色皮鞭,铁环,还有不断震动的圆球。他紧紧握着哥哥的手,不知道一会儿自己要受到什么样的对待。

  店主人迎过来,这是个好看的男人,桃花眼,身材修长。他熟稔地来打招呼:“哟,席少,今天怎么舍得把家里的宝贝带出来了。”他的眼神毫不掩饰地打量阮伶,评价道,“真不错,席少有福气。”

  “裴洋,别吓着我的人。”席以铖和裴洋是认识多年的好友,“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裴洋惬意地吹了声口哨,答道:“当然,我裴老板的货保您满意,现在要试用吗?”

  “嗯。”席以铖点点头,带着阮伶去到了店最里侧的暗室。

  室内没有什么装饰,四面的墙上挂满了训诫奴隶的器械,冷硬锋利,阮伶进去的一刹那,就双腿打战:“哥......老公......”他语无伦次地求饶。

  席以铖脱下了西装外套,衬衫扣子解开几颗,双手戴上专用的手套。“现在要叫我主人,”他拿起一旁的皮鞭抽阮伶的屁股,“小母狗这么笨,该怎么惩罚呢?”

  阮伶肥软的臀肉被打得弹了弹,他吃痛,趴跪在地上,手肘撑地,一副乖顺的母狗样。他膝行倒席以铖的皮鞋边,讨好地舔了舔:“小母狗做错了事,请主人惩罚。”

  席以铖坐在皮椅上,两条修长的腿交叠着,他用皮鞭柄拍打着阮伶的脸,眼中浮现出烈火般的暴戾,和刚刚那个贴心的丈夫判若两人。

  他收回被阮伶舔湿的皮鞋尖,踩着阮伶的肩膀,让他整个人腹部朝上,翻倒过去。阮伶仰躺着,双腿大张,裙边被哥哥推到腹部,私密处一览无余。

  失禁过的小茎湿哒哒垂着,下方的肉花鼓起,仿佛在吃力地含吮什么东西,小阴唇张着,露出里面的一点粉色蕾丝布料。原来,在刚才的更衣室里,席以铖把他混着精尿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了逼口。

  “哈啊……”感觉到微凉的鞭子在穴口蹭来蹭去,阮伶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内裤的布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被蠕动着吸到了很里面,此刻就顶在处女膜上。

  “小母狗的肚子好撑,不能……不能再往里了……唔。”他的花穴被粗糙的布料塞满,小腹也是越涨越大,灌进子宫里的药液不仅没被吸收,反而越来越多了。

  阮伶双手捧着肚子,像一个放荡的,将要分娩的熟妇。

  只有席以铖知道,那是因为药液里掺了春药,小子宫被刺激地高潮,淫液喷射,却排不出来,只能把肚皮顶的更高。

  “小母狗很棒呢,马上就要给主人生几只崽子下来了。”席以铖边说边用鞋底踩上阮伶的逼口,用力,研磨,淫水不断从缝隙中被挤出来。粉嫩的阴唇被踩成艳红色,破抹布似的张开,挂满粘稠的汁液,再也合不上了。

  “坏掉了……主人不要再踩了。母狗,母狗的肚子要爆掉了。”阮伶部的神经都集中在了席以铖冷硬的皮鞋底,被粗暴地踩碾着,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过了一会儿,席以铖终于玩够了,他移开脚,在阮伶的裙摆上擦干淫液。看到了阮伶前头翘起的小茎,他嗤笑:“小狗不也很爽吗,都发情了。”

  阮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遭受了这么粗暴的对待,为什么还会这么激动,他刚刚,真的差一点就高潮了,因为席以铖的停手,他被硬生生卡在了高潮的边缘。阮伶摆动着腰肢,还在追寻着快感:“再弄弄我,主人......阮阮要高潮了。”

  看着弟弟的这幅痴态,席以铖很满意。他抄着阮伶的腿弯把人抱起,阮伶失去了神志,两条腿交叠磨蹭,拼命自慰着想要泄出来。

  忽然感觉背后一凉,是席以铖把他放在了一张铁床上,双手被拉到头顶,用柔韧的皮质镣铐扣紧了。双腿支起,张开,脚腕上锁了沉重的铁环。席以铖站在床位甩了甩鞭子,像是一头猛兽,即将把自己的猎物吞吃掉。

  阮伶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对待,他怕极了,怕哥哥走掉,不要自己。他的双手奋力挣扎着:“不要,不要这些,哥哥抱抱我。我听话......”

  话没说完,随着一声皮鞭的破空声,火辣辣的疼痛在他的雌花上蔓延开。席以铖精准地抽在了他阴唇中间的缝隙上!

  “啊!”阮伶想躲,丰满的臀不断扭动着,却被固定地极牢,避无可避。

  啪!啪!啪!

  一道又一道抽打落下来,打在他肉芽上的尿口,打在他插着按摩棒的后穴,还有嫩生生的阴蒂上。痛,既使席以铖只用了五成的力道,阮伶娇嫩的皮肉也还是受不住。

  他刚刚被挑起的欲望消散下去,阴茎垂头丧气地耷拉着,吐出淫汁。

  “主人,母狗错了,饶,饶了我。”

  啪啪!!

  鞭子又落在红枣般的奶头上。阮伶的十指难耐地握紧,双眼上翻,几乎要晕过去。

  席以铖暂停了一下动作,他把衬衫袖口往上挽了挽,露出紧实的小臂,宛若天神般下达了命令:“阮阮,今天主人教你如何获得快感。”

  他要把阮伶调教成一个随时都能发情的母狗,在痛苦中也能高潮,在街上被路人看着也能哆嗦着失禁。

  席以铖往前走了走,双手摸上阮伶的雌花,往外扒开,在阴唇上端找到了含羞带怯的小豆子。他精准地往上一掐。

  “咿呀!”如一条搁浅的鱼,阮伶强烈地弹动了一下。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这么淫乱的地方。

  “舒服吧?”席以铖挑逗着青涩的阴蒂,把它从粉白搓成艳红,从包皮里探出头,涨大了一倍。阮伶随着他的动作哼叫着,下身发了大水,把湿透的内裤都挤出来了一半。

  席以铖勾住内裤边,粗暴地一扯,哗啦啦,没了堵塞,花穴里的淫水争先恐后流出。他的手指拿住内裤,用粗糙的花边,来回摩擦肿胀的阴豆。

  阮伶大声淫叫,又痛又爽:“主人轻一些,小母狗要被玩坏了。”

  “阮阮这么经肏,不会坏掉的。”席以铖拿起旁边裴洋给他准备的阴蒂环,掰开,掐住肉蒂根部,利落地扣上。

  从此这处淫贱的烂肉,就只能被箍住根部,骚浪地露在外面,任人亵玩。若是有谁掀开了阮伶的衣摆,看到他肉乎乎的阴蒂,就知道这是一个千人骑万人操的骚婊子。

  但是阮伶还不知道,他懵懂地睁着眼,并不知道下体那个冰凉凉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但马上,一股电流就从那里窜起,顺着小腹爬满了身。

  “啊,有电......太超过了......”快感太强烈,阮伶抽搐着,几乎又要失禁。

  席以铖看着他抖来抖去的小鸡巴,哼笑一声:“母狗又差点漏尿了,怎么办,主人帮你把这里堵上好不好?”

  他指腹间夹了一个细棍,细棍由一个个圆球凸起组成,在微端坠了颗成色不凡的珍珠。席以铖不等阮伶反应过来,沾了点润滑,就往阮伶的尿孔里插。整个过程并不太顺畅,阮伶的尿道太细太小了,席以铖耐心地用小按摩棒推开孔洞,一点一点地插入。

  只进去了三分之一,阮伶就已经满头大汗。这样私密的地方被撑开,侵占,酸涩着不好受。“主人,主人,我感觉好奇怪,不要再继续了。”

  席以铖没有理会,而是打开开关,让阴蒂环继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释放电流。阴蒂被蹂躏着,吸引了阮伶的注意,席以铖趁机把按摩棒部推了进去,只剩下圆润的珍珠卡在尿口。

  他欣赏着阮伶的身体,纯洁又淫荡。明明处女膜还在,子宫却不知道被打开了多少次,后穴含着假鸡巴,阴蒂上锁着环,连排泄的自由也被控制。

  席以铖退后,摸了摸皮鞭柄上的花纹,道:“现在主人要让母狗尝尝阴蒂高潮的滋味。”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阴蒂高潮

  彩蛋内容:

  席以铖手中拿的鞭子并不简单,鞭身细而韧,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倒刺。可想而知,它抽在人身上能让人多么欲仙欲死,再贞洁的女人都会变成求欢荡妇。

  圆溜溜的硬籽才刚被挤出包皮,俏生生地勃起着,汁水丰沛,肥软红艳。

  下一秒,鞭子就抽了上来。席以铖一点也不手软,仿佛大定了注意要惩戒这个浪荡的肉豆。一鞭一鞭,打得它东倒西歪,下一刻就要浆果似的爆炸掉。

  “呼……嗬……”阮伶被淫玩地一点力气也没了,只能吐露出些微湿红的舌尖,发出融化的颤音。

  席以铖打了十几下,发现小母狗已经学会了配合,阮伶挺着臀,主动把凄惨的肉蒂往鞭子上送,迎接热辣的痛和爽。

  他暂停了动作,思考着最后一鞭该落在哪里。阮伶失去了快感来源,迷蒙地抬起头看哥哥。此时鞭子重重落下,从他被堵住的龟头,大敞的花唇,到含着粗肉棒的后穴,都受到了鞭挞。

  而鞭子唯独没有碰到最骚的一点阴蒂。

  “啊--”阮伶看着自己一塌糊涂的下体,仰头淫叫着,达到了灭顶的高潮。

  第6章校园内(被哥哥插入后穴排尿/教室难耐自渎)

  耽美/原创/男男/现代/高H/正剧/美人受/腹黑攻

  清水标章

  前一天在调教室玩得有些过了头,周一这天席以铖帮阮伶请了假,想让他在家中好好休息。

  快到吃午饭的时候,席以铖暂停工作回了家,他边松领带边问佣人:“阮伶醒了吗。”

  “刚醒,说是肚子饿了,一会儿要吃好吃的。”席以铖上了楼,推开门,床上没有阮伶的身影,倒是卫生间的门敞开着。他进了卫生间,看到阮伶呆呆地站在马桶前,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

  “怎么了?”席以铖从背后抱住他。

  阮伶的声音里带了点气:“我......我尿不出来了。”他气呼呼地转头看席以铖,眼中的小情绪不要再明显:你看,你昨天弄我太狠了,我坏掉了。

  席以铖轻笑几声,低头撩开阮伶宽大的t恤,见到了他一丝不挂的下身,和粉白的性器。那里没怎么使用过,干净漂亮,和稚子无异。席以铖慢慢托起小肉芽,看它萎靡靡的没精神,尿孔比之前大了些,是因为按摩棒在里面插得久了,席以铖早上出门时才把它取出来。

  他摸了摸阮伶嫩红的龟头,安慰道:“没坏,只是阮阮昨天憋得久了,我帮阮阮尿出来,好不好。”

  阮伶的情绪一哄就好:“嗯,哥哥,哥哥帮我。”

  席以铖拉开裤链,放出早已抬头的昂扬巨物,猛然干进了阮伶的后穴,那里还残存着昨天的淫液,很容易就被操开。席以铖粗硕的阴茎被吮弄包裹,就像操着一个完美的鸡巴套子。

  “小妖精,”他左右抽着阮伶丰腴的臀肉,“真是天生就该被干,嘶,昨天刚把你喂饱,今天就又咬得这么紧。”他这个弟弟是天生的尤物,从后穴开苞后,无论被席以铖玩得多么过火,之后都能极快恢复。

  “咿......停下,停下。”阮伶被颠弄地摇摇晃晃,一双奶子也被大力揉搓,瞬间软了腿脚。

  席以铖往阮伶凸起的敏感点上撞,咬着弟弟的耳垂:“这样才可以,让哥哥顶这里,阮阮就能尿出来。”

  闭合的穴眼被撑成了一个圆洞,席以铖布满青筋的阳茎每抽出一下,都能带出一圈殷红的媚肉,滴滴答答流着淫水,仿佛半融化的胭脂。

  两根修长的手指还伸入了阮伶的雌蕊,抠挖着,戳着花径里浅浅的敏感点。

  他子宫内的药液已经被引出,但里面骚浪的肉已经食髓知味,紧紧吸着进入的东西。

  如此被两面夹击,阮伶的雌花很快涌出大量春潮,淋了席以铖满手淫汁。席以铖用湿漉漉的手指,掐上被阴蒂环扯出花唇的肉豆,这里极为敏感。

  果然,阮伶呜咽着攀上顶点,尿孔收缩,射出来的不是白精,而是淡黄的尿水。

  “嗯啊……好舒服……”尿液冲刷过尿道,给了阮伶射精般的快感,他瘫软在哥哥的臂弯里,像只餍足的猫儿。

  阮伶是爽了,但是席以铖还远没有吃饱。所以直到两人坐上了去学校的车,阮伶还反身坐在哥哥腿上,后穴里侍弄着哥哥的大鸡巴。

  席以铖本来不愿阮伶今天出门,但弟弟犯了倔,非要听下午的西方美学课。他只得送弟弟上学,但条件是,阮伶在吃饭时,在车上时,都要被他乖乖抱在怀里肏。

  车身颠簸,席以铖几乎不用动作,就能在阮伶的嫩穴里横冲直撞。阮伶的后穴被干得又酸又爽,他卖力地夹弄,想要在到学校前让哥哥出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整个后车厢都弥漫着腻人的喘息,司机听得红了脸,他终于忍不住瞥了一眼后车镜,阮伶色气又清纯的小脸在他面前一晃而过。啧,不怪席总这么宠着,这么绝色浪荡的人,世界上几个男人能忍得住。

  到了目的地,阮伶哆嗦着腿肚下了车,他刚被哥哥抵在车门上内射了,此时的后穴里含了浓精,还有一颗跳蛋在轻微嗡动着。

  阮伶背着书包,穿着清爽的白衬衣牛仔裤,走在大学校园里,谁看了都会觉得他天真单纯,是个好看的少年。但若走进了,就会看见他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粉,呼吸热烫,是一个被男人奸淫透了的骚货。

  他压着时间到了西方美学的教室,这节是一百五十人的大课,阶梯教室里几乎被坐满了。阮伶抬头瞧了瞧,挑了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坐下了。

  刚一落座,就有坐在旁边的男生跟他搭讪:“阮伶,你是不是生病了,上午的课怎么没有来?”

  阮伶看过去,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来,说话的人是他的班长林萧,为人很热心。阮伶不是住宿生,平日里和他交谈不多:“上午有些发烧,现在好多了。”

  林萧见他脸上发红,便也信了他的说辞,但过了一会儿,他发现了不对劲。他和阮伶坐得近,能听见阮伶的轻喘,能看到阮伶挺翘的屁股一直有意无意在座椅粗硬的角上蹭动。

  这腰扭得真浪,真想把他扒光了草啊。林萧对阮伶早有想法,此时课也不听了,大胆得盯着发骚的阮伶看。

  阮伶紧咬着下唇,趴在桌子上,指尖隔着衬衣,掐自己被挤在裹胸里的乳尖。好痒,好想让哥哥用劲吸一吸。

  不仅如此,他的后穴里也发了大水,跳蛋被肠肉推得越来越深,恰好卡在了前列腺处,每震动一下,都给了阮伶绵长的快感。

  老师还在讲台上侃侃而谈,但阮伶确实一个字也听不下去了。他满脑子都是哥哥的大鸡巴,那硕大饱满的头,微弯向上的柱身,总能磨过他每一个敏感点,给让他尖叫着泄出来。

  “唔昂……”

  阮伶两条腿紧紧夹着,磨蹭,两瓣肥软的阴唇重叠起来,相互摩擦,发出细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内裤的布料被勒成一条,嵌入鲍肉里,肿大的阴蒂从布料下探出头,像一个熟透的樱桃等着人来吞吃,剥开果肉,露出甜美的汁水和里面的硬核来。

  这两节课难捱得很,阮伶与欲望对抗许久,终于听到了放学的铃声。他收拾好书包,想用最快的速度见到哥哥,但却被林萧叫住。

  林萧的一番话煞有介事:“阮伶,你能跟我去趟宿舍吗,辅导员有重要的东西托我转交给你。”

  “好的。”阮伶没想那么多,还当真以为有什么要紧事,他勉力站起来,跟在班长身后,走路时翘臀一抖一抖。林萧见了他这样的走姿,恨不得当场把他按在地上,翘起屁股,从身后的穴眼里捅进去。

  放学后同学都走得很快,没过几分钟,教学楼上就已经空荡荡了。林萧特意带着阮伶绕弯路,走到教学楼上特别偏僻的一角,他强势地抓住阮伶的手腕,连推带搡把他挤进了男厕所。

  这里极静,平日里也没有多少人来,更别说是人烟稀少的放学后。林萧得手,突然露出狼的獠牙,咚的一声,他把阮伶惯到隔间的木板上。

  阮伶疼得直抽气,却看见林萧在解自己的裤子。“你,你干嘛?”阮伶想逃,却被堵死了退路,林萧的手捏上他的下巴,狠道:“装什么纯,不过是个买逼的婊子,今天把爷伺候舒服了,爷就放了你。懂吗。”

  林萧是个富二代,平日看起来正直善良,其实中意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占有,背地里仗着家世肆无忌惮,玩得很大,最喜欢对一些不谙世事的小男生下手。他裤子半褪,拉着阮伶的手去摸自己内裤下的阴茎。

  阮伶只觉得恶心极了,奋力拒绝着,他从没遇见过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如何威胁人,只说:“你这个变态,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你哥哥?你哥哥是何许人?”林萧笑得轻蔑。但下一秒,他的后领就被一只极有力的大手抓起,紧接着,他整个人被向后甩,身体重重磕在了洗手台上,而后破玩具一样地跪在地上。

  一具高大的人影蹲下,在他眼前投出猛兽般的阴影。席以铖动作中充满了暴戾:“我是什么人?”他的脚踩上林萧的阴茎,隔着内裤往死里碾,又拽住他的头发让他抬起脸,“听好了,我是能让你下半辈子过得猪狗不如的人。像你这样的畜生,应该丢进红灯区被人玩烂了屁眼才好。”

  席以铖的声音从地狱里传出,就这样给林萧宣了判。林萧的阴囊几乎要被踩爆,他浑身冒冷汗,伏低做小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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