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_浇灌幼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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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席锦尘修长的手指在花户上揉弄几下,就沾上一层温热的水渍,他轻笑:“就这么等不及?”

  酒壶口做得纤细,弯而长,伸进花道里,莽撞地刮碰着甬道内的软肉,激得美人咿咿呀呀吟叫起来。

  酒液缓缓注入软肉堆叠的甬道,酒精刺激内壁,带来高热感。阮伶只觉得花道里像煨了团火,小火球暖意融融,要把他从里到外地烫化掉。

  “啊啊啊好热……好胀,不行的……拿出来……!”

  阮伶挣动的幅度变大,身子就要失去平衡掉下去,席锦尘只得把美人放下来,放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可手上的动作不停,看来是必须要把整壶酒都部灌下去。

  美人的脸色像饮了酒一般变得酡红,染着醉醺醺的樱桃色,下身漂亮的花口微缩,清亮的酒液溢出几缕,顺着大腿处的皮肤淅沥流下。

  渐渐的,美人的肚尖鼓起,顶着腰间束的蝴蝶结腰带,色气无边。

  粉红的脚跟在地毯上无助地蹭动,又脱力般的软垂不动。

  从被灌入酒液开始,阮伶就向席以铖求助,但后者坐在桌对侧缓缓地品茶,泰然自若。没人看得到,其实席以铖下身已经顶起了鼓囊囊的大帐篷。

  就在阮伶流着眼泪往后缩时,另一双有力的手臂禁锢在他腰间,席以铖从身后抱着他,不让他躲。

  阮伶懵懂地抬头,正对上席以铖深如黑夜的眼睛,危险的眼神像要把他吞下似的。

  “呜呜呜……老公……帮帮我……”

  席以铖不答。

  早在阮伶和席锦尘调情时,他的怒火和醋意就达到了峰值,过了这么长时间,怒火不减反增,故而手下也未留情,手掌覆上美人淌着细汗的小腹,用了力道往下揉按。

  “啊啊啊啊……不要!要喷了……!”

  酒水被煨得温热三分,甜腻芬芳,被甬道一挤压,大部分涌了出来。甚至有一些,还溅在了席锦尘的下巴上。

  半跪在阮伶打开的两腿间,席锦尘着迷地又用手掌捂上正在喷出酒液的小逼。花口被肏了这么多次,依旧小而粉嫩,不及席锦尘三分之一手掌大小,刚好适合被玩弄,按压在掌心之下,海葵一样湿漉漉地吸附着皮肉。

  啪啪啪——

  清脆的几道巴掌声,是席锦尘的掌心往阮伶的小逼口打。

  “爸爸知不知道,这些年军队营地,夜夜想的都是你,别人去嫖娼,找最浪荡的妓女,我却蒙在被子里,想着你的脸自慰,想操你嫩生生、湿淋淋的两口穴眼。”

  “阿锦……”

  可怜地小阴唇湿润地敞在两边,快要挨上大腿根,内里失去庇护,穿着戒圈的肉蒂挺立勃发,圆乎乎探出了头。

  席锦尘和阮伶接吻,同时拉开裤口放出粗硕炙烫的阳具,大舌勾弄阮伶口腔的同时,骇人的肉棍也顶在阮伶腿心,蓄势待发。

  阮伶呜呜地轻叫,让很惧怕被两个男人同时进入,男人们总是竞赛似的,一个肏得比一个重。

  每次被一起肏过后,阮伶之后的一天就没下来过床过。

  “轻,轻些。”绵长的吻后被放开,阮伶双目迷离地去看席以铖,“老公你疼疼阮阮,不要进来……”

  席锦尘不满地咬了口阮伶的胸乳,舌面把红果舔得湿淋淋:“爸爸怎么不求我?”

  “呜呜呜……阿锦也轻点好不好?”美人说什么做什么。

  席锦尘:“不好。”

  噗呲一声,席锦尘像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急不可耐地闯进了桃源般舒服的密处。

  硕大的头部挤进去后,留存在花道里的酒液汩汩流出,根本不用润滑,巨大的肉棒一插到底,进出都无比顺畅。

  美人暂时失神,一句呻吟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了,身体后倾,脊背汗涔涔地贴着席以铖的胸膛。

  前穴被拍打地泥泞不堪,后穴也挤进来几根手指。

  美人在怀,席以铖还忍耐着,帮阮伶扩张,修长的两指伸进高热的甬道,微微分开,粉嫩的穴口软肉受到拉扯,小嘴似的张开些,微冷的空气灌入,冰得阮伶略路回神。

  感受到腰后天赋异禀的火龙,阮伶惊喘,口水滑落:“唔……抵到我了……”

  席以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廓,柔软的耳垂被含进唇舌间,被齿列细细碾磨,席以铖出声:“不止要顶着阮阮的腰窝,还要顶到阮阮最深的穴心里去。”

  手指奸弄浅浅的敏感点,碰都碰不得的前列腺被粗糙的指腹来回刮过,生出火辣辣的感觉,席以铖另一只手掰过阮伶的下颌,吻住湿红的樱唇。

  空气完被掠夺,阮伶像即将干渴而死的人鱼,腰身弹动,崩出一道漂亮的弧度。

  席锦尘不满阮伶的注意力完被席以铖抢了过去。

  深埋在前穴里的肉棒抽插地更快,一次次,狠狠顶上柔嫩的宫口软肉,戳弄最敏感不过的肉环。宫颈经常被强制顶入,早被调弄地柔顺不已,羞怯地张开细缝,腥甜淫液流泻而下。

  席锦尘粗硕的龟头受到最温顺的侍弄,嫩肉鱼嘴似的,轻轻嘬吸马眼,渴了很久没吃到过精水一般。湿乎乎的淫液也淋得他很舒服,席锦尘低吼一声,再一用力,肉棒就结结实实楔入多汁的泉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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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外面,沉重的囊袋都要挤入花口,次次拍打在小阴唇上,花瓣一样无助地张开,被迫顺弄着火热的巨龙,也履行着性器的职责。

  “阿锦,不要这么用力,爸爸……爸爸被你插坏了……呜呜呜好猛……我受不了……受不了了……”

  双脚被席锦尘扛在肩上,阮伶浑身抽搐,哆哆嗦嗦地高潮。不止小逼口汁液喷溅,高热的菊穴也绞紧了,拼命挽留着席以铖的肉棒,渴求被射入。

  “啧,夹这么紧,是想一辈子夹着大肉棒么?!”席以铖照着阮伶臀尖拍了一记,逼着人放松。

  但美人哪有这么快放松下来,强烈的高潮还未过去,阮伶脚趾蜷曲,红舌吐露,想从酒水里捞出来似的,透着甜腻馥郁的香。

  阮伶从来都是被男人肏着度过高潮余韵,身体被调教久了,逐渐感觉到极乐。两根粗壮的阴茎破开收缩抽搐的甬道,刮过每一个敏感点,不管不顾地同进同出,想要把身上的美人捅穿了,直让美人双眼翻白,魂飞天外。

  宽敞的包厢里,美人已经从餐桌边被抱到内卧,素白色的床褥上,美人被两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逼在中间。

  男人们皆是衣冠齐整,只放出狰狞的肉棒,一前一后地抱紧了穿着女仆装的美人。

  阮伶身上的裙子本就布料稀少,几乎被男人的手掌一揉就散开了,此时零落地挂在身上,黑色的、充满破洞的料子欲盖弥彰。

  挺翘的乳珠前被撕出一个大大的豁口,大半的奶肉暴露出来,左半边被席以铖抓在手掌里,揉搓玩弄,指甲钻进奶孔里,两个指腹捏着乳粒,把胭脂似得红肉拉长成一个小小的锥尖。

  阮伶被肏弄时奶水总是格外丰沛,流不完似的。故而席锦尘吮住阮伶右侧的奶尖,喉结滚动,饮下甜腻的乳汁。毕竟是一个成年男人,席锦尘几大口后挺翘的乳房就暂时空了。

  “呜呜呜……阿锦慢一些,还会有的……我喂你喝……”

  席锦尘不依不饶,在乳晕处咬出浅浅的牙印:“爸爸产乳好慢,是不是子宫被肏得还不够爽,嗯?”

  “不、不是……嗯啊啊……别拉我的小肉豆……”

  席锦尘不喜欢阮伶阴蒂上的这个标记,每次都坏心眼地玩弄许久。

  “爸爸,你也戴上我的标记好不好,戴在这儿,每次穿得轻薄时,银环就把衬衫顶处个小小的尖。”

  阮伶被肏得无法思考,下意识地拒绝:“不、不要,我不喜欢。”

  席锦尘脸色乍然冷淡下来,喉头轻哼一声,五指握上阮伶身前淌水的玉茎。

  “阿锦,不要碰……”阮伶委屈求饶。

  阮伶推身前男人坚硬的胸膛,男人却纹丝不动,只五指弯曲,中间空出小小的缝隙,整个包住玉茎,上上下下飞速打起手枪。

  腺液被打出白沫,浓稠黏腻地沾染在两片皮肤间,阮伶前面被强制达到了高潮,嫩红的马眼抖几下,卵囊抽搐射出一股股白精。

  阮伶高潮的时间很长,射到最后尿道发干发涩,但排泄的欲望丝毫没有降低。

  危险的预感涌上心头,阮伶挣扎起来:“要尿出来了……别、别碰我……!”

  彩蛋內容:

  席锦尘继续撸动柱身,施加快感。

  尿液代替了白精,充斥了柔嫩不已的马眼口,射出的东西从稀薄的精液变成白絮,接着,淡黄色的液体喷发出来,淅淅沥沥沾湿了身下的床褥。

  阮伶崩溃哭出来,泪珠串了线似的流下,挂在潮红的腮边,好不可怜。

  “怎么能这样、这样过分……呜呜呜我不要了,我要回去了,被肏坏了……老公……”

  阮伶的前后两穴都疯狂夹紧,席锦尘一时不察,被泥泞的穴绞着,怒吼一声射在阮伶的子宫内。

  席以铖把阮伶转过身来,面对面温温柔柔地插弄,抚慰般顶着敏感点。

  “没事的,阮阮很漂亮,一点也不脏。”

  席以铖汗湿的手掌覆上阮伶眼睫,暂时的黑暗让阮伶心安,抽泣了很久,阮伶靠在席以铖肩膀上:“老公也射进来吧……也射进阮阮的前面……子宫里面。”

  3p上,当着逼婚长辈的面女装抱臀做花瓶玫瑰枝插小逼,阴蒂穿戒圈带锁链爬跪野外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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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水标章:no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差点点被喻玫发现,然后席以铖撞见

  阮伶每个月都会抽几天去旧宅。

  那是他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和席以铖与喻玫一起。阮伶和席以铖结婚后,喻玫因为无法接受他们两人的关系而主动搬出去住。后来席以铖也替阮伶换了住处,这个旧宅算是彻底空了下来。

  “夫人,您来了。”慈眉善目的旧宅老管家向阮伶问好。

  阮伶是来照看花草的,便换了身方便的衣服,去了花园。

  欧式月季开得正好,清晨,花瓣尖上的露珠还未完晞干,晶莹圆润。阮伶剪了几支,准备摆放在客厅。

  怕露水打湿衣裙,美人撩起裙摆,脚尖踮起,身子往前去探较远处的粉红花枝。

  阮伶身上的裙子是席家年轻女佣常穿的,亚麻料,宽而长,完放下来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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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盖到脚踝。

  席锦尘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

  小屁股微微翘起,手上拿着束玫粉色的龙沙宝石,美人的脸颊比花苞还要娇艳,

  阮伶被突然出现的男人惊了一跳:“阿锦怎么到这里来了?”

  席锦尘没回答,揽住阮伶的细腰,手掌不安分地在他裙底来回抚摸。

  阮伶的内裤款式普通,甚至有些老气,深灰色的棉料,平角,宽大到显得阮伶的小屁股空空荡荡。

  “怎么穿了这个?”

  席锦尘手指从内裤底部探进去,摸上嫩滑无比的腿根肌肤,惹得美人颤抖连连。

  “还不是……昨天你们玩得太过了,我现在还疼……”

  席锦尘昨晚接到紧急任务,半夜匆忙走了,席以铖接着压着阮伶,几乎做到天亮。

  因为男人过于强悍的体力,到了今早,阮伶的两口嫩穴都微微外翻,红肿着,布料一磨就酸麻难耐,他无奈,只能穿上平角内裤出门。

  阮伶问席锦尘道:“事情处理完了吗?”

  “嗯,没事什么问题了。”席锦尘没有说昨晚有多么凶险,他有多险象环生地救出了帝国的领袖。

  现在外面都在传言他晚间的勇敢表现,席锦尘却只想玩弄身前的小美人。

  阮伶看席锦尘眼下略有发青,问他要不要去休息。

  “不休息,”席锦尘从身后抱住美人,在他颈窝里嗅了一口甜腻奶味,“我要干爸爸。”

  阮伶的脸刷得红了,喏嗫道:“现在是在外面。”

  两只火热大掌探到裙摆下,色情地往上抚弄,托住圆翘的肉臀,隔着平角内裤,揉面团似得揉搓。

  席锦尘边揉边哄:“腿分开些。爸爸有没有想我?”

  阮伶推拒着不想和男人在野外做,却被膝盖顶开了双腿,美人惊慌喘息,感受着男人的指节在花户上蹭弄。

  一束龙沙宝石从手心散落,铺在草地上。

  男人粗糙的手指伸进幼嫩的花穴里来回抠挖,勾出潺潺水液,小指勾住肉蒂上的戒圈,上上下下轻柔拉扯。快感潮水似的涌上来,美人情动,眼眸含春,忍不住小幅度地扭动腰肢迎合手指的玩弄。

  阮伶很紧张,捂着唇小声说:“会被人看到的。”

  “不会,只要爸爸别叫得那么浪。”

  阮伶白嫩的双手扶在树干上,火热的肉棍贴在腿心碾磨,每次轧过湿漉漉的穴口,都带出涟涟湿痕,美人腿心部分早被淫水打湿了,勒出花户小巧敞开缝隙的形状。席锦尘把内裤剥下来,看它挂在脚踝上,随着动作色情地轻微晃动。

  两人此刻的模样,像极了家里的女佣和少爷在花园偷情。

  阮伶像是水做的,浑身上下湿淋淋的,散发出糖水纯郁的甜味。

  “要不要大鸡巴进去,把骚逼眼奸透。”

  “要……快进来……呜呜呜里面好痒……喂小骚逼吃东西……”

  后入的体位能肏进最深,席锦尘长驱直入,往里顶到了肥嫩的宫口才停下来。

  “太快了、受不了,慢一点,阿锦轻轻的……轻轻的……”

  男人从背后伸过手,玩弄起阮伶柔软的肥奶,那对饱乳从布料中脱出,奶白和茱萸粉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乳肉显然是早上被吮吸过了,奶晕周围留着淡红色的新鲜咬印和指痕,一看就知是席以铖弄上去的。

  席锦尘利落地把蝴蝶乳夹取下,让积蓄的、甜腻的奶液泉眼一样缓缓淌出来。

  “操,怎么又涨奶了?一刻离了男人都不行,偷偷产乳,把奶子撑得又肥又圆,挺着在街上乱晃勾引野男人。”

  阮伶说不出否认的话,因为男人把他翻过身,扛起他一只腿,边干穴边吸奶。

  美人的身子有种干净的圣洁感,可偏偏最耽于情事,每一寸皮肤都受到过精液的滋润,像专门吸人精血的妖精。

  浑身上下都被照顾到,这样的快感实在太强了,阮伶觉得自己要高温融化,和席锦尘融为一体。

  粗硕肉棒在花穴中抽动时,席锦尘一直用两根手指捏玩嫩红肉蒂,使那处肿成原先的两倍大小,挺翘地探出花穴。

  席锦尘拿出一根链子,勾连在了阴蒂戒圈上。

  阮伶感觉出了花穴口出的坠胀感:“唔唔……这是什么……?”

  “栓小狗的银链子,小母狗喜欢吗?”

  席锦尘边说,边很满意地拨弄了一下锁链,扯动一下,把那团胭脂红肉拉得更长。

  银链尾部的扣环扣在戒圈上,链身很长,也有分量,垂坠在地上,能把嫣红濡湿的肉豆彻底拉出小肉唇。

  阮伶不清楚这是做什么的,下意识认为危险:“不要这个,坠得我好疼……给阿锦玩肉蒂,但不要栓它……”

  席锦尘只笑不语,扛着阮伶的一条腿,把美人肏得魂飞天外,再也没办法顾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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