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_浇灌幼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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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席以铖也看到了那对晃荡的大奶,雪白的奶肉上今天穿了一件奶罩。半透明的粉色蕾丝布料在乳晕上织成一个三角形,兜住了一点嫩红的乳晕,但布料中间却挖了一个洞,熟艳的乳珠从中勒出。像粉色花瓣上缀了嫣红的梅蕊。

  这也是奶罩上仅有的一点布料了,其余的地方都是纤长的细带,兜着乳晕,系在白嫩的颈子上。

  席以铖的手指在屏幕上摩挲,极想透过手机,直接抓住弟弟的肥奶,揉搓扇打,挤榨出骚甜的奶汁来。

  阮伶眼尾发红,挑着眉梢看视频里的人。他也很想哥哥,哥哥的怀抱,哥哥硕大昂扬的性器......

  他托起自己的肥奶,指甲盖在敏感的乳孔里剔刮:“哥哥,奶头好痒,要吸一吸......吸一吸......啊——”他边说手掌边用力,丰腴的奶肉从指缝间挤出,随着一声浪叫,几缕奶水飙射而出。

  “骚货,应该在你奶子上上把锁,给你堵严了,骚奶再多都喷不出来。最后肿成一个大皮球,像头母狗一样撅着奶子在地上蹭。”

  男人下流露骨的话刺激地阮伶软了腰,他掐着奶头,腰肢重重落在椅子上。玉势的硬头戳刺在前列腺上,把那块最敏感的肉轧进了肠壁里,蜂刺般蛰了一下。

  阮伶避无可避地高潮了,肩胛骨蝴蝶一样挣扎起飞,表情似欢愉似痛苦,红唇微张,叫都叫不出来。

  后穴里哗啦一下潮喷出大量淫水,两瓣雪臀和皮椅间蒙了水光发亮的渍。玉势还在不知疲倦地顶撞,每插一下,就能听见皮肉与淫水拍击的咕叽声。

  席以铖满足于对弟弟的完掌控:“今天小母狗表现的不错,允许你射出来。”

  “谢谢......谢谢主人。”阮伶还在高潮的战栗里,他的手伸下去抚弄发紫的性器,铃口处堵了一个控制精尿的开关。他连自我排泄的自由都没有了,如果没有哥哥的允许,开关不会开启,阮伶只能忍受着膀胱的憋涨,和精关的酸涩无比。

  “对,撸一撸,小家伙真可怜,很久没有痛快射过了。”

  席以铖看着画面里的美人被捆在皮椅上,后穴艰难吞吃假鸡巴,美人神情迷醉,一手揉着肥软的奶肉,另一只手撸动小鸡巴自慰。

  阮伶的性器很漂亮,平日里粉而直,只是现在锁久了,红润的龟头涨成紫李的颜色,小囊袋也装了满满的精水,鼓胀地近乎半透明。

  那里再不射就要坏掉了吧......席以铖心想。但是,他就是想看阮伶被玩坏的样子。

  阮伶白嫩的小手侍弄了一会儿性器,喘息着说:“主人......打开开关吧,小母狗想射......”

  席以铖从口袋里拿出控制器,给弟弟开了锁。

  一根橡胶软管一直从铃口插入到了膀胱里,软管顶端安装锁头,牢牢闭合了这个孔窍。当阴茎锁打开,阮伶蓄积许久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喷出,白浊射出的感觉太爽快,阮伶只觉得眼前炸开了美妙的烟花。

  他弓着脊背,阴茎抽动,完享受在射精的快感里。

  但此时视频那边的席以铖轻笑一声,无情地按上按钮,猛然地,强硬地,阴茎锁处放出一股电流,滋滋的电流蔓延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阮伶无助地瞪大眼睛,这么脆弱的地方怎么经受得住这么大的刺激!

  射精被打断!阮伶弹动着双腿,口中发出“咿呀”的泣音,过多的涎水大滴大滴顺着唇角下落。电击只有一瞬,但是在巨大的刺激下,精水逆流,反冲开精关倒灌回囊袋里。

  龟头抽搐颤动,再吐不出一丝精水来。

  “啊啊......疼......”

  “疼么?”席以铖心情颇好地摆弄着手里的控制器,“我看你都爽得喷奶了。”

  阮伶刚才确实喷奶了,两道奶柱射向空中,划了条弧线后溅落在地板上,画架上,刚勾勒出轮廓的画遭了秧,部染上了奶水的腥甜。

  他的奶球已经被调弄地很服帖了,能和下面的小穴一起潮喷,既使是痛苦,也能违背主人的心意,喷出骚奶汁来。

  小阴茎彻底蔫巴下来,铃口翕张,露出尿孔里猩红的嫩肉来,但那里却是一滴精液也流不出了。阮伶难受,哼哼唧唧地去揉小鸡巴:“好难受......让我射......”

  他射精的欲望然被电击打断,相反,膀胱中憋涨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一抖身子,仿佛就能听见里面尿水的晃荡声。

  此时阮伶的身子脆弱地很,尿关闭不紧,被温热的水流一推,就大敞开来。他几乎是看着,感受着,尿流冲刷尿道,冲出小眼。失禁的水流喷到自己的手上,喷到座椅上,地板上。最后画室里都弥漫着尿骚味儿。

  “呜呜呜好脏。”

  阮伶摇着头,看着一地的狼藉,怎么能这样呢,连尿都管不住,像小狗一样乱撒尿。

  席以铖痴迷地看着弟弟崩溃羞耻的样子,他就是要完掌握阮伶身上每一处孔窍。阮伶之后想上厕所,想射精,都要向他请示。

  而他会慢慢地让阮伶适应失禁,并爱上失禁的感觉。以后到达高潮时,阮伶的性器射出来的不是白精,而是一道微骚的黄汤。

  “没事的,阮阮只是爽过了头。”席以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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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阮伶双腿上的皮具解开,“去洗洗吧,好好睡一觉,再过三天我就回去了。”

  ***

  浴室的水声响了很久才停下,阮伶裹着浴袍出门,沐浴后的身子泛粉,从上到下都裹着淡淡的玉兰香。

  一场情事结束,阮伶的腰身酸软无力。他坐在床边,拿了吹风机吹头发。

  吹头发这种事,一直都是哥哥做的。哥哥个子高,胸膛也硬邦邦的,他会把阮伶圈在怀里,耐心地用吹风机吹干弟弟细软的发丝。

  “再等三天,三天就回来了。”

  阮伶小声自言自语,他数着天数等哥哥回来,晚上一个人睡大床,他实在不习惯。

  拉开被子正欲睡,一阵汽车鸣笛声从窗外传来。

  冲过去扒住窗子往外看,阮伶期待着会是席以铖回来了。但车门缓缓打开,首先踏下来的却是一直精致的高跟鞋。

  阮伶心里咯噔一声。那女人红裙,妆容气质都没得挑,是席以铖的母亲,喻玫来了。

  喻玫被管家迎进了客厅里,她往客厅上一坐,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儿子的居所。席以铖大了,自己有了房屋,喻玫不常来,但对儿子的动向也依然是了如指掌。

  比如,这次席以铖出差了,那狐狸精的儿子一个人在家。

  这可是个好机会......

  阮伶着急地下楼梯,手忙脚乱见踩空了一个台阶,踉跄了一下。

  他束了胸,一身平常的学生打扮,双手不安地交握,朝喻玫问好:“阿姨,您来了。”

  喻玫漫不经心地瞟了他一眼:“我没记错的话你都十八了吧,怎么还毛手毛脚的?”她垂下眼皮,讽刺道,“还是故意装蠢给我看的,这一点,还真是像你风骚的娘。”

  这话很刺耳,但阮伶没有还嘴。这样的训斥他从小到大没少听,是他的存在拆散了这个家,喻玫针对他,他没什么好辩解的。

  喻阿姨或许就是来撒个气,撒个气就走了。阮伶祈祷着想。

  但是喻玫并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他打量阮伶,觉得这小孩哪里都不顺眼:“我当初是想把你送走的,但以铖心善,让你在席家白吃白喝了十年。你去问问,整个禹城哪里能找出一个比你更不要脸的?”

  “我......”阮伶看着自己的鞋尖,“我有好好学习,以后会报答席家。”

  “报答?”喻玫轻轻摇头,她高高在上久了,不怎么拿阮伶当回事,顶多席以铖心软,多疼这个便宜弟弟些,“我家可担不起你的报答。实话给你说吧,我这次来就一个目的。”

  阮伶屏住了呼吸,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喻玫时,喻玫说:“你现在爸妈都没了,不如去孤儿院吧,虽然吃不饱几顿饭,但还是勉强能活的。”

  这次,喻玫的手指轻抚在沙发垫上,道:“以铖到了婚娶的年龄,这个房子很快就会有一个女主人。他不能再要你这个小尾巴了,你在这儿位置也尴尬,毕竟未来的嫂子比你大不了几岁。”

  阮伶难以置信地抬眼,他这是,要被赶走吗......

  喻玫只是来宣布一个决定,并不给阮伶回绝的机会:“今晚八点前,收拾好所有的东西离开。以铖回来的时候,我希望你的痕迹完从这里消失。”

  作家想说的话:

  这几天太忙了不过大家放心这本我肯定会更完的~

  第14章阮伶失意买醉,在酒吧被伪路人蒙眼操逼,哥哥欲开启深度监禁

  耽美/原创/男男/现代/高H/正剧/美人受/腹黑攻

  清水标章:no

  这一瞬间,阮伶的内心是空茫无助的。像一只干瘪的氢气球,在不高不低的空中晃荡,触不到地,也看不到前面的远方。

  摊开行李箱,他往里面胡乱塞着衣服。“哥哥……”房间空且大,没有另外的声音理会他。

  喻玫倚着门框催促:“别叫了,以铖是独生子,不过是看你新鲜才留下来养一养。这么多年也该腻了,你以为赶你走这件事以铖不知道?”

  阮伶眼眶发红,却强撑着没掉泪:“哥哥说要我等他回来的,三天……”

  “没有什么三天!”喻玫打断他,“这事也是以铖的意思,你走得干脆些,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拖着行李箱出门的时候正好是傍晚。变天了,抬头是阴测测的乌云,风一起,路上的行人都匆匆往家走。

  阮伶大概是个异类,小身板拉着大箱子,像只垂头丧气的,被主人遗弃的猫。

  他不敢回头看,假装是自己丢下了那个生活了十年的房子。但其实,阮伶才是被丢下的那个。

  要下雨了,他却无家可归。

  哥哥不要他了。似乎,席以铖也从来没许诺过永远。

  哥哥在乎自己,喜欢自己吗?好像从来都是阮伶一厢情愿黏上去的,席以铖没有拒绝过,但这并不代表喜欢。

  “年轻人,要来暴雨啦,快找个地方躲雨。”一位长辈路过,好心提醒阮伶。

  冷风灌进宽大的上衣,阮伶打了个寒噤。他茫然地点点头,他该去哪儿呢?

  手机被喻玫收走了,让他不要妄想再联系席以铖。其实,即使身上有手机,阮伶也没有这个勇气。他从来都是受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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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的摆布,以私生子的方式出生,拥有怪异的身子,被出国的母亲抛弃……

  他唯一努力争取过的,大概就是席以铖的欢心。

  孤儿院的铁门前,一个很高很帅的少年垂眸看他:“你这个小不点就是我弟弟?”八岁的阮伶紧紧拉住少年的袖子,试探着叫:“哥……”

  一道闪电划过半明半昧的天边,接着是轰隆雷鸣。即将蓄积出一场风雨。

  容沛没被坏天气束住手脚,他扣了顶鸭舌帽,正准备去舞厅找乐子。潇洒地跳下台阶,容沛却看见门外站了孤零零的一小团影子,背着光,半边的脸落在阴影里。

  “操,谁啊?!”他唬了一跳,往后退了半步。“我。”影子动了一下,从黑暗中出来了。

  容沛看清了,那是阮伶,顶着张皱皱巴巴的小脸。“怎么了阮阮,谁欺负你了?”容沛激动地去搂阮伶的肩膀,衣服上骚包的链子叮当作响。

  容沛和阮伶是大学同学,无话不说的死党,现在是他阮伶唯一能投奔的人了。容沛上上下下打量阮伶,见他穿得薄,又拉着一个大箱子,很像是一个离家出走的叛逆少年。

  阮伶的家世如何,整个学校里知道的人很少,饶是容沛和阮伶走得近,也只是从父母口中得知,阮伶背景不俗,不是一般人能招惹起的。

  “怎么了小可怜?”容沛熟稔的去搂阮伶的肩膀,“跟家里人吵架了?”

  过了片刻,阮伶缓慢地摇了摇头:“不是。”他哪里有什么家里人,不过是一个碍眼的客人被主人赶出了门。

  是他不合时宜,是他自讨苦吃。

  “那就是......”容沛又皱眉想了想,“是失恋了!对不对?”语气里有点可乐泡似的雀跃,因为容沛从小到大踹过的对象多得数不胜数,他为人洒脱,最擅长给人治情伤。

  啪嗒,豆大的雨点砸落在地,脚下的路瞬间被淋湿。

  容沛急忙把阮伶推到车的副驾,关上门,他跳上驾驶位:“我又猜错了吗?没关系,今天刚好约了去喝酒,好多漂亮姑娘呢。”

  骚红色的车子打燃,疾驰在雨幕中,街边红的紫的灯都被雨丝淋成了扭曲的光影。阮伶缄默许久,在一个等待红灯的十字路口,终于道:“我确实是,失恋了。”

  ***

  “荣少,今儿怎么带来这么漂亮一小男生啊,几天不见,换口味了?”大包厢里,一个桃花眼的年轻男人来跟容沛搭讪。

  他的眼神一直在往阮伶那边瞟,意图不能再明显。

  周围嘈杂热闹,年轻的男女,碰撞的酒杯,混杂的香水味,他们是夜晚来寻找目标的一群人,有人成为了猎手,有人成为了猎物。

  这其中,阮伶最为格格不入。他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桌子上喝酒,白上衣里露出一截细嫩的颈子,气质很纯,但唇珠却是混着烈酒的玫瑰红色,让人禁不住诱惑想要去品尝。这样一个少年,能激起任何一个猎手血液里的狂热。

  桃花眼就是蠢蠢欲动的一位。“可别打什么歪主意,”容沛一手拥了一个姑娘,“这我朋友,就是来喝酒散心的,没人能打他注意。”

  这句话说给桃花眼听,也是说出来震慑包厢里动机不纯的人。

  荣少罩着的人,没谁敢在明面上动。阮伶喝酒喝得很畅快,一杯一杯灌下肚,喉咙口腾出辣意来。他醉了,伏在桌上,雾气弥漫的眸子眨了眨,想起席以铖教他的,喝酒时要压着情绪,情绪崩溃时的狂饮是最无济于事的。

  对啊,阮伶笑笑,席以铖一贯会控制感情,这样,既使故事戛然而止了,他也能体面地退场。

  怎么又想到他了。不想了。以后该是陌路殊途的人了。

  “我会好好消失的......”阮伶嘟囔着,醉了过去。迷迷糊糊间,他听到容沛被人叫了出去,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靠向自己,连拖带拽似乎要把自己往臭沼泽里带。最后,所以嘈杂的声音都没了,他好像落到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怀抱里带着松木的香,潮湿的雨后森林,有浓密的叶片,也有苦。

  ***

  很热,很胀,整个下身都像被毒蛇咬了一口。阮伶挣扎着醒来,眼前却是浓重的黑。他双眼被绑了一层布,屈膝塌腰,整个人跪在大床上。

  粗硕炙热的阳物牢牢把他刺穿,屌头疯狂地往花心顶,宫口的嫩肉已经被鞭挞地服帖不已,嘟起一圈,像口嫣红的小嘴一样永远闭不牢,只能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蜜液,接受毫无章法的顶撞。

  “谁......是谁?”发现自己被奸淫的事实后,阮伶像濒死的鱼一样奋力挣动,十指攀着床单,膝行往前爬,“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水蓝色的床单被抓得起了褶,身后的男人捞过阮伶汗湿的腰,声音陌生嘶哑:“怎么杀我?用你这两个骚穴眼?”男人边说边悍然挺腰,坚硬的龟头顶上子宫壁,紧致的小腹都多出一块凸起,“是个被人玩烂了的双性人呢,小逼这么肥,不知道被多少野狗灌过精。”

  他一用力就把阮伶翻了个身,巨屌在子宫里飞速抽插,小子宫被奸淫太久,柔嫩的宫壁都肿起,猩红烂熟,还在承受狂风骤雨般地淫辱。

  太疼了,阮伶觉得小胞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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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要化掉了:“放过我求求你......唔疼......”

  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双性人的秘密也被发现,小花逼都要被奸烂了......事情怎么会这样。大颗大颗眼泪滴出眼眶,一道黑布都浸地湿透,阮伶崩溃地呻吟挣扎:“救救我,谁来救我......”

  男人完不为所动,举着阮伶的一条腿,昂扬的性器一下下捅入最深。腾出另一只手去扇阮伶的肥奶,大力的一掌扇在樱红的乳晕上,巨乳兔子一般弹动,缕缕奶水从硕大的奶头中飙射而出,跳入空中,有几滴恰巧落在阮伶湿红的舌尖上。

  “坏了,要打坏了......”

  巴掌轮流扇打两个浑圆奶球,一下抽在左边,一下抽在右边,雪白的丰乳被打得颠倒颤动,细嫩的皮肉上,巴掌的红痕鲜红刺目,奶汁纵横流下来,空气中泛着奶水和骚水的味道。

  “小婊子还会出乳,肯定是怀孕了吧,肚子里是不是有谁的野种?”男人把阮伶当母狗骑,巨屌死死钻进子宫,“我把你肏流产好不好?”

  说完就大开大合干起来,每操花穴一下,就重重掴一次乳房,啪啪啪!阮伶看不到,只能听到皮肉相击的巨响,这一切都在提醒着他,他是一个骚婊子,被别的男人干着子宫。

  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阮伶的奶肉都要被打烂了,红枣似的奶头再吐不出什么,乳孔大张,却一滴奶液都挤不出。

  “饶了我,求求你了......”阮伶去抓男人结实的小臂,“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要什么?”男人语调冰冷,像判人性命的阎罗。

  床上的阮伶雪肤乌发,红润的唇流着涎水,奶子饱得宛如哺乳期的妇人,一截细瘦的腰肢下,是挺翘软弹的屁股,长腿一张,就露出两口含露的小穴。

  这样的美人,合该日日锁在床上灌精水,让他大着肚子产奶,裙子一脱,就露出浆果一样多汁的乳头。

  “我要你穿裙子,做我的小娼妇。”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了叭,这章有彩蛋,捡到发情小奶喵,是承接第8章的,快来敲一敲~

  彩蛋内容:

  小猫妖发情实在是很撩人,上衣下摆卷上去些许,露出奶白的腰腹。因为发情的热潮没能纾解,这截细腰水蛇般扭动着,连带着翘臀也晃来晃去,看得人心猿意马。

  这件事实在棘手,席以铖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他严肃道:“我去给你拿抑制剂。”

  alpha的家中没有这种东西,席以铖紧急通知了秘书去买。阮伶难受地要哭出来了,下意识地要寻求主人的帮助,他跌跌撞撞走到席以铖身边,柔软的身体扑进男人怀里,八爪鱼似的把人缠紧了。

  席以铖的体温低,阮伶满足地蹭蹭,发出一声喟叹:“好舒服......喵呜”

  席以铖被当了回猫爬架,无奈地问:“你还能变回猫吗?”他不习惯和别人挨得太近。

  “能......”阮伶偏过头,露出后颈上脆弱的腺体。那里正撒发着浓郁的信息素,是甜酒味,辛烈又甜腻,是席以铖最喜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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