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中计了!_奸臣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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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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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满盯着林让夸赞庐瑾瑜,那脸色,黑的跟什么似的。

  庐瑾瑜一见,便知魏满与林让自有打算,便拱手说“既盟主与列侯早有打算,那我等便不多叨扰了,告辞了。”

  魏满都没说话,只是拱了拱手。

  庐瑾瑜便拉着吴敇离开,吴敇还有话没说完,粮草到底怎么回事?

  粮草出现了问题,魏满却还要借郑曜粮草,拿什么借?

  明日一早若是拿不出粮草,岂不是要穿帮了?

  廪津盟军定然军心大乱,这可如何是好?

  吴敇一肚子的疑问,若是不吐出来当真难受的厉害,他本就是个直爽之人,却被庐瑾瑜往外拉着走。

  两个人出了营帐,吴敇实在忍不住,低声说“瑾瑜,这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可知晓?”

  庐瑾瑜点点头,说“或大体知晓。”

  吴敇惊讶的说“到底如何,你快与我讲讲,这粮草出了问题,盟主为何如此安稳?”

  庐瑾瑜说“长公子勿要操心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是便宜行事。”

  吴敇一听,当即心中便有一种酸酸的滋味儿,说“哦,是了,你倒是……与那列侯有许多交心话可说,如今嫌弃我愚笨了不成?”

  庐瑾瑜一听,有些纳罕,说“长公子何出此言呢?”

  吴敇撇开头去,抱臂说“本就是如此,你们打什么哑谜,独我一人不清不楚的。”

  庐瑾瑜说“长公子虽不功于心计,倒也自身长处,何必与他人攀比这些呢?”

  吴敇一听,当即转过头来,看向庐瑾瑜,一脸跃跃欲试,说“瑾瑜,你倒是说说,我的长处在何处?比那列侯还要厉害了去?到底何处?”

  庐瑾瑜仔细想了想,不由轻笑一下。

  庐瑾瑜本就生的丰神俊美,可以说无论是五官还是气质,都有一种出挑之气,令人望而敬畏。

  如今一笑起来,那更是惊为天人,就仿佛是美玉之上绽放的光华,十分夺目,难掩锋芒。

  吴敇看得痴痴的,结果便听庐瑾瑜轻飘飘的说了两个字。

  “听话。”

  庐瑾瑜说罢了,转身扬长而去。

  吴敇一个人站在原地,思量了好一阵,自言自语说“听、听话?!这当真在夸赞于我?”

  吴敇赶忙大步追上去,说“瑾瑜!”

  吴敇与庐瑾瑜二人离开之后,魏满还是十分不快,说“庐瑾瑜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竟然暗讽于我。”

  林让则是淡淡的说“庐公子冰雪聪慧,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奇才,一言中的。”

  魏满“……”

  魏满斜着眼睛看他,说“你和那个庐郎,好像聊得很投机么?”

  林让淡淡的说“让确实仰慕庐公子。”

  可以说若是有这本小说有男神排名,庐瑾瑜必然榜上有名,而且还是头几位。

  小说里的庐瑾瑜这一辈子,二十出头追随吴敇出山,年仅三十六岁便英年早逝,不过十五年光景,但这十五年,竟做了旁人所不能企及的事情。

  有很多人曾高度评价庐瑾瑜,什么万古传名,什么筹略奇至,什么年少美才等等。

  但最高的一句评价,无过于吴敇所言,吴敇与庐瑾瑜曾是总角之好,骨肉之分,吴敇更说过一句“吾得卿,谐也。”

  天下英豪如此之多,总有让林让敬慕仰望之辈。

  魏满一听,则是心中大惊失色,庐瑾瑜不过十四岁,能有什么作为,林让却说自己仰慕庐瑾瑜?

  仰慕?

  是了,还仰慕!?

  魏满当即变会错了意,口吻酸溜溜的说“你怕不是想与庐瑾瑜那小儿,做那档子事儿罢?”

  林让对此事其实并不热衷,一来他现在是个宦官,没有那方面需求,二来林让也不能理解旁人所说的感情。

  不过与魏满亲吻倒是有些“得趣儿”,只觉与众不同,因此林让也没拒绝,自不会矫情什么。

  林让可从未想过与庐瑾瑜要做那档子事儿。

  如今魏满怎么一说,林让便细细思量了一番,庐瑾瑜的确是他仰慕之人,但只觉……十分麻烦。

  魏满见他仔细思量的模样,当即便要给气炸了,气的他肺直疼,林让刚要回答他,觉得不妥,甚是麻烦。

  魏满却阻止了林让的话头,气愤的说“懒得与你言语。”

  他说着,便自行和衣卧在榻上,赌气去了。

  林让只觉十分奇怪,魏满怕是又生气了?

  但为何生气,林让当真不明所以,而且无从猜测。

  二人又单方面冷战了一日,魏满赌气不言语,林让又不是多话之人,这一天下来,两个人竟没说什么话。

  这可把魏满又给气坏了。

  自己是主公,又是总盟主,林让这人毫不检点,亲了自己还要去仰慕旁人,也不看看人家庐公子才二七年纪,而他林让呢?义子都二十岁了,老牛还想啃嫩草,实在不羞!

  魏满这般赌气,睡到半夜,便坐起身来,虽赌气是赌气,但今儿个晚上还有正事儿,按照林让的话来说,打草惊蛇之后,便是钓鱼之时。

  魏满如约起了身,但见林让睡得还很香甜,没有醒来。

  魏满本不想叫他,毕竟叫他便要和他说话,若是先说话,岂不是输了?

  当真没有颜面儿。

  但那林让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便是不醒,魏满眼看着时辰已然晚了,若是再不动身,恐怕把大鱼就这般放了去。

  于是走到榻边,拍了林让两下,说“起来了。”

  林让“唔”了一声,似乎没有醒来,只是低吟了一声,翻身又要睡。

  魏满听着那声响,登时脑海中“轰隆!!”一声巨响,只觉林让那嗓音带着一股迷蒙,真是好听的过分,让魏满的心尖尖儿都颤了好几下。

  魏满暗骂一声,走过去坐在榻边,威胁的说“你若不起来,我便亲你。”

  林让仍然未醒,魏满登时挑唇一笑,笑的颇为轻佻,还有几分“狰狞”,说“你这奸佞,必是故意。”

  他说着,便低下头去,狠狠亲了一下林让。

  林让兀自在睡梦中,被魏满吵了,这回是当真醒了,抽了一口冷气,连忙推开魏满,还抓过被子来,使劲蹭蹭自己。

  魏满“……”还敢嫌弃自己了?林让最近本事儿见长!

  半夜里天色黑漆漆的,冬日的廪津营地,除了守夜巡逻的士兵之外,一片寂静,只余下呼呼的冬风呼啸之声。

  便在此时,楚州刺史郑曜麾下的主簿,突然从营帐小跑着出来,来到营地门口。

  那主簿很快便被阻拦了下来,戍守的士兵说“什么人?做什么去?”

  那主簿连忙赔笑说“我乃楚州刺史郑公麾下主簿,要回自个儿营地去,营中临时有些事物,需要我处理一二。”

  戍守的士兵一听,主簿要处理自己营地的事情,也没道理阻拦,便放了行。

  那主簿连声谢过,登上马去,果然往郑曜在廪津的驻军营地而去。

  主簿打马奔回营地,直接冲进去,下令说“快点!点五十兵马,随我来!动作都轻一些,轻一些!”

  主簿点齐了五十精锐,很快带着众人往廪津一处偏僻之地扑去。

  这处地方距离廪津大营不远,距离粮草丢失的地方,也就片刻路程,这附近有个很小的山谷,山谷十分隐秘。

  主簿便带着众人席卷而入山谷。

  一进山谷,有人过来接应,里面大约二十来人,连忙拱手说“主簿,您老怎么来了?”

  那主簿说“归才的兵马因着缺粮,这些日子正在此处抢掠,主公不放心这批粮食,因此特派我前来,将粮食快马加鞭转运楚州。”

  “这……”

  那领头的士兵说“粮草辎重,还请主簿出示主公印信,卑将才好……”

  “是了,就属你最谨慎!”

  那主簿骂咧咧的说“我跟着主公没有二十年,也有十几年,你倒是谨慎的很,连我也不信,你睁大了你的狗眼瞧瞧,这是什么?”

  主簿说着,便把扣有印信的文书扔出去,那士兵看了,这才说“是是,卑将这就安排。”

  主簿说“动作快,主公吩咐了,天亮之前,粮草必出廪津。”

  一声令下,主簿带来的五十人,与看守粮草的二十来人便将粮车推动,一个个依次退出山谷,准备运走。

  主簿领在头里,后面跟着运送粮草的精兵,大部队“咕噜咕噜”的慢慢开出山谷。

  就在这一刹那,突听“轰隆隆!!”的声音,仿佛是打雷一般,又像是野兽的咆哮,从天边席卷而来。

  主簿吃了一惊,说“这什么声息?旱雷不成?”

  士兵说“不像是打雷,这么听着好像……好像山谷塌方一样?”

  就在此时突然有人大喊着“有伏兵!!”

  “是伏兵!”

  “这面也有伏兵!”

  士兵们此起彼伏的大喊,与此同时,那轰隆隆的“雷声”已至跟前,压根儿不是什么雷声,也不是什么山体塌方,而是魏满的兵马!

  魏满一身黑甲,骑在绝影之上,林让与姜都亭二人紧随其后,身边如潮水一般涌出魏营士兵。

  士兵们手执火把,竟将山谷照的犹如白昼,一片火红通明!

  主簿一看,险些腿软的从马匹上跌落下来,登时心虚的面无人色。

  林让驱马而来,满脸冷漠,说“主簿大人,叫我们好等。”

  他这一句话说出来,郑曜的主簿心里登时“咯噔!”一声,心道大事不好,中计了!

  而此时此刻,姜都亭已经指挥着士兵,将主簿与粮草包围的团团紧密,便是插翅也难飞!

  魏满冷笑一声,嗓音阴沉,嘴角却挂着一个笑意,配合着他的脸色,看起来狰狞又可怖。

  魏满朗声说“来人!将叛贼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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