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荒村运筹虚定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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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老团长哈克被带到了我的面前，这是因为他忽然提出与我单独会面，我也正想看看，这个以计谋出名的老头究竟打着什么注意。
要说他为了不离开自己的兄弟，而选择留在这里，骗骗没见过市面的小孩子还行，且不说走私犯之间的情分有多少，难道他留下，就可以改变这些人的命运了吗？
“好了老头，说说看，你究竟想要对我说什么？”
“玄风大人，眼镜蛇佣兵团团长哈克•；雷曼，与属下四十二名团员，愿意成为大人的奴隶士兵，为大人誓死效忠。”
“嗯？世界上竟然有这等好事？你不妨先说说你们效忠的理由。”
“我等被大人击败后，深切感受到了大人无边无际的王者之气，身心剧震，从此心甘情愿的拜倒在大人的威严之下，愿为大人奉献出毕生的力量，无怨无悔。”
“咳咳，老头，连如此经典的对白都被你说出来了，我倒是想知道，你是觉得我比较象一个白痴呢，还是你从前是个三流的吟游诗人？”
“自然都不是，大人。只不过在下和大人，都需要一个可以公开说的理由，解释我们的行为，仅此而已。毕竟无论大人还是在下，真正的所求都不是可以宣扬的。”
“呵呵，你这老头倒是有一点意思，那你就说说看，你不能公开宣扬的理由是什么？”
“是利益，大人，王者之气固然是胡说八道，但我确实从大人身上看到了巨大的利益。”老头这一说，我也来了兴趣，问道：“巨大的利益，什么利益？”
“第三条黄金商路的利益。”哈克老头忽然抬头直视我的双眼。
“很大胆的想法。”我也同样凝视着老头的眼睛，想看看他真正的心思。
“的确大胆，不过我只是大胆的想到了，而大人却已经大胆的开始做了。吞噬沼泽一旦变成通途，成为第三条黄金商路已经不可逆转，而兽人的规矩又和人类不同，只要是自己开拓的领地，只要守卫得住，就是属于开拓者的。当年狮族战牙家，凭借狮心城一举成为兽人第一家族；修建战神回廊三城四堡大要塞群的鹰族熊族，也同样实力膨胀。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兽人联盟又因为战事无力出兵，时机就在眼前，大人自然不甘寂寞。”
“形势确实分析得有点道理，但是你又怎么知道我不甘寂寞了？”不得不承认，老头猜中了我的心思。
虽然表述不同，不过沼泽变通途，联盟又自顾不暇，是为天时，我居住通道附近，是为地利，我手下弟子中，金钟罩达到六重，开始修炼斗气，战力不逊正规狼骑士的狼人少年，多达三百，加上数千半兽人奴隶，是为人和，天时地利人和俱备，我有什么理由不出手？
“在大人和在下交手的时候，恐怕还不知道通道的情形，不过救出那个萨满之后，大人一定已经了解了前因后果，而且动了心思，所以才来问我兰斯特骑士和他同伴的身份。从我这里知道，兰斯特骑士是兰顿公国，正统第三继承人的时候，想必大人已经有了决策。本来我还没想到，直到今天爱薇儿她们告诉我昨晚的事情，我才猜出，如果不是大人故意放松警备，以那些小家伙的浅薄经验，又怎么可能顺利逃脱？”
“这就怪了，我为什么要让他们逃脱？难道我疯了？”
“大人不仅没有疯，而且比任何人都清醒。大人自然清楚，要想凭借一己之力，修建足以扼守通道的城堡，纯属空想，只有夺取通道彼端的堕落之城，利用城里的人力财力，以及固有的城防基础，才能在明年春汛，人类大军到达之前，建立起自己的要塞。在下见过大人坐骑的速度，无论他们怎样逃跑，最后都会被大人追上，到时候不管是擒是杀，大人一定会把几个女孩子留下，放走兰斯特，这样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利用兰斯特的身份。兰顿公国是唯一连接堕落之城的国家，在城里的明暗势力自然强大，一旦兰斯特这个重要人物全力发动，完全可以调走城中的主力，到时候大人才有可能攻占堕落之城。”
“说得不错，很精彩的故事，那么，这又和你以及你的佣兵团有什么关系呢？”
“自然是为了利益，大人，堕落之城聚集的都是大陆上的走私商、冒险者和罪犯，一旦黄金商路打开，无论掌控者是谁，都将不会再有我们的栖身之地，所以我们唯有尽力为未来博取一份机会。参加伏击任务，独自留下断后，都是为了建立功勋，而把那位狼人萨满留下，是担心被人吞没了功劳，而并不是为了作为人质，长年和兽人打交道的我们，知道那没有用处。不过，现在我发现了更好的出路，就是大人您，只要您掌握了黄金商路，就需要人类手下来打点和人类世界的关系，那时效忠于您的我们，将有机会得到更多的利益。”
“同时，大人，您也需要我们的帮助。堕落之城的佣兵都对吞噬沼泽了如指掌，即使现在地形有所变化，依然是他们最有力的武器，而我的团员将是您在沼泽出入的最好向导。同时，我还有将近两百名队员留守在堕落之城，虽然不是精锐，却肯定是最好的探子和内应。有了他们里应外合，才可以在保证最小的损失的情况下，攻陷堕落之城。同时有了向导，才能肃清那些可能躲进沼泽的散兵游勇。”
“这就是我们彼此的利益所在，大人，我们的利益联系在一起。占据第三黄金商路，就等于拥有了源源不绝的黄金河流，大人可以建立起自己的势力，成为兽人联盟，乃至星海大陆上举足轻重的人物。”听到这里，我对哈克老头的评价不禁再上一层，他的智慧比他的顶级剑豪实力更加宝贵，不过，我仍然有些问题必须问清楚。
“如此之好的机会，你自己为什么不做，或者，可以去寻找更加强大的伙伴，岂不是比我这个乡下少年更有前途吗？”
“大人说笑了，人类世界经历了四百年的演变，已经不是当年团结一致，情同手足的景象了，皇族贵族层层叠叠，牢牢把持着所有的财富和权利，黄金商路的利益虽大，却还喂不饱他们的贪婪，又怎么可能允许一伙贱民分享利益，无论我们自己干，还是向某个人类势力效忠，最后都只有被利用再抛弃的下场。至于向兽人联盟的其他势力俯首，恐怕他们早就拥有了自己的代理人了，又怎么会看上我们。如果是尚未崛起的势力，恐怕没有人比大人更加值得期待的了。相信大人自己也不会认为，有人比您更有潜力了吧？”不算最后一句马屁，老头的见识和口才都相当了得，充分显示了他自身的价值，如果将来我真的有所成就的话，自然不会忘记他这样的人才。
其实这些道理，我自然早就想到了，只是如果他没有表现出如此清晰的判断，那么彼此合作，就需要使用另一种方式了。
之后，我又了解到，老头本来是兰顿公国紫荆城的没落贵族，因为得罪了紫荆城主，同时也是兰顿公国第一豪门的紫荆家族族长，落得家破人亡。
他侥幸从城主府的死牢里逃了出来，一不做二不休，偷了城主的财宝和传家斗气
“紫煌荆棘”的秘笈，顺手点了一把火，烧了半个城主府，隐姓埋名潜逃到了堕落城，组建了眼镜蛇佣兵团。
堕落之城里，龙蛇混杂，能够战斗的人员，大约在五千左右，不过临近冬季枯水期，不少人已经返回了人类世界，只有一半左右的人员留守。
城中最大的势力，分别是由兰顿公国在背后撑腰的蓝宝石佣兵团，由城中各种罪犯地头蛇构成的红河佣兵团，以及哈克老头的眼镜蛇佣兵团。
其中老哈克手下大约三百人，主要走沼泽路线。蓝宝石大约五百人，多半是兰顿的退役军人，于兰顿军方呼应，主要负责从国内紫荆城到堕落之城的路线。
红河超过一千人，不过人员混杂，战力最差，主要盘踞在堕落之城里，向商人收取保护费。
既然决定出手，而且时不我待，我自然动员全部力量，准备一搏。老哈克自己去说服团员，联络堕落之城的旧部，刺探情报。
我派出人手，召集整个狼人族各个部落里的弟子，进行集结，同时整编所有能够调动的半兽人奴隶，作为辅助战力。
我的第一弟子安塔拉，被派出去清剿这次冰河村战斗里，被俘的半兽人所属的部落，尽量增加实力。
而我，则联络平时暴雪屋的销售商，利用他们的商业网络，大量购买各种军械物资。
从我们的前哨据点冰河村，到堕落之城，本来有一个月的路程，在新的通道出现之后，大约只有二十天的距离了，不过当初我没有给逃亡的剑豪兰斯特他们马匹，加上几个人伤势没有痊愈，恐怕要二十五天才能到达。
如果他要集结人马，那么修整、编制和补给的时间加起来，大概需要十天时间，当他离开堕落之城的一刻，就是战役打响的时候。
在短短几天里，我的弟子们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超过我的估计的是，金钟罩达到六重的人数接近四百人，以天狼和雪狼为主，同时还有赤狼、灰狼和黑狼的部分弟子，看上去魏为壮观。
最让我高兴的是，其中还有三十个牛族牦牛人和五十多个狗族獒人。两者虽然不能成为骑兵，却比一般狼人更加强壮耐战，大大提高了我的部队的攻坚能力。
当初把他们列入门墙的时候，只是想试一试别的种族对修炼金钟罩的反应，没想到居然有如此收获。
“子曰：有教无类。当真是至理名言啊！遥想当年夫子看到三千弟子，七十二贤人的壮观景象，于我心有戚戚焉。”此刻的我，却已经忘记了当年，陪师父一起大骂
“孔老二满口胡柴”的日子，更不会去想，黄药师与弟子的关系是如何的恶劣。
在我集结军力的第七天，战神殿和狼族酋长的嘉奖令到了。带来命令的，正是那位罗米欧萨满，微笑着和我打了招呼，就开始公布两边的奖励。
“………在战神奥丁的荣耀之下，年轻的雪狼勇士，玄风•；暴雪•；沃尔夫，取得了卓越的功勋，特加封神殿刀锋骑士，以示荣宠。”
“………伟大的远古神狼先祖在上，赋予雪狼部落勇士，玄风•；暴雪•；沃尔夫，独自招募卫队之权限，视同其自身之功勋……”简单的说，最终得到的奖励并没有多少实际的物质嘉奖，只有一个刀锋骑士的称号，和组建卫队的权利，不过这对我来说却是最好的东西。
刀锋骑士虽然是战神殿最低的骑士封号，却代表了贵族的位阶，以及使我提前拥有成年兽人的身份和权利。
而组建卫队，可以使我独自获得攻占领地的功勋，而不会将荣誉，平均分配到每个参与者身上，因为我们是统属关系而非合作关系。
只有这样，我在占据堕落之城之后，地位才会得到承认。当然，我愿本的打算，是占据堕落之城之后，凭借实质的掌控权，和战神殿交涉，迫使他们承认我的占有资格，不过现在倒是可以把一切麻烦省略了。
另外就是罗米欧萨满带来了数十套战甲兵器，算是资助我成立卫队，只是，对于我即将展开的行动来说，只能算是不无小补罢了。
倒是罗米欧萨满本人，在交接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到处乱转，偶尔也跑到我这里闲聊。
“亲爱的玄风骑士，为什么这里的气氛如此热闹呢？难道你早就知道了战神殿的封赏，已经提前开始筹备自己的卫队了吗？”
“够了，别装模作样了，萨满大人。当初你把事情告诉我的时候，就已经打算引诱我夺取沼泽通道了吧，天狼族眼下战事纠缠，鞭长莫及，又不想让人口众多的赤狼、灰狼、黑狼三部趁机作大，就故意泄漏消息，让我这个雪狼部落的小子先下手，如果我成功了，人口稀少的雪狼部落，自然要依靠天狼部落，来对付想要分一杯羹的其他三部，如果我失败，也可以借口报仇，号召全狼族联合进攻，然后五家共治，是不是？你打的好主意！”
“嘿嘿，玄风骑士，就算我确实打的这个主意，你的动作不也太快了一点吗？真是超乎想象的号召力和行动力啊，本来还打算支援你一些部队呢，看现在的形势，你恐怕你心里，从来就没有打算过借助天狼部落的势力吧？”
“自然，我的命运，岂容他人掌握。”是的，不容他人掌握，前世的师父不行，今生更没有人可以干涉我的道路，我陈玄风，不向任何人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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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都不是，大人。只不过在下和大人，都需要一个可以公开说的理由，解释我们的行为，仅此而已。毕竟无论大人还是在下，真正的所求都不是可以宣扬的。”
“呵呵，你这老头倒是有一点意思，那你就说说看，你不能公开宣扬的理由是什么？”
“是利益，大人，王者之气固然是胡说八道，但我确实从大人身上看到了巨大的利益。”老头这一说，我也来了兴趣，问道：“巨大的利益，什么利益？”
“第三条黄金商路的利益。”哈克老头忽然抬头直视我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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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人和在下交手的时候，恐怕还不知道通道的情形，不过救出那个萨满之后，大人一定已经了解了前因后果，而且动了心思，所以才来问我兰斯特骑士和他同伴的身份。从我这里知道，兰斯特骑士是兰顿公国，正统第三继承人的时候，想必大人已经有了决策。本来我还没想到，直到今天爱薇儿她们告诉我昨晚的事情，我才猜出，如果不是大人故意放松警备，以那些小家伙的浅薄经验，又怎么可能顺利逃脱？”
“这就怪了，我为什么要让他们逃脱？难道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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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不错，很精彩的故事，那么，这又和你以及你的佣兵团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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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大人，您也需要我们的帮助。堕落之城的佣兵都对吞噬沼泽了如指掌，即使现在地形有所变化，依然是他们最有力的武器，而我的团员将是您在沼泽出入的最好向导。同时，我还有将近两百名队员留守在堕落之城，虽然不是精锐，却肯定是最好的探子和内应。有了他们里应外合，才可以在保证最小的损失的情况下，攻陷堕落之城。同时有了向导，才能肃清那些可能躲进沼泽的散兵游勇。”
“这就是我们彼此的利益所在，大人，我们的利益联系在一起。占据第三黄金商路，就等于拥有了源源不绝的黄金河流，大人可以建立起自己的势力，成为兽人联盟，乃至星海大陆上举足轻重的人物。”听到这里，我对哈克老头的评价不禁再上一层，他的智慧比他的顶级剑豪实力更加宝贵，不过，我仍然有些问题必须问清楚。
“如此之好的机会，你自己为什么不做，或者，可以去寻找更加强大的伙伴，岂不是比我这个乡下少年更有前途吗？”
“大人说笑了，人类世界经历了四百年的演变，已经不是当年团结一致，情同手足的景象了，皇族贵族层层叠叠，牢牢把持着所有的财富和权利，黄金商路的利益虽大，却还喂不饱他们的贪婪，又怎么可能允许一伙贱民分享利益，无论我们自己干，还是向某个人类势力效忠，最后都只有被利用再抛弃的下场。至于向兽人联盟的其他势力俯首，恐怕他们早就拥有了自己的代理人了，又怎么会看上我们。如果是尚未崛起的势力，恐怕没有人比大人更加值得期待的了。相信大人自己也不会认为，有人比您更有潜力了吧？”不算最后一句马屁，老头的见识和口才都相当了得，充分显示了他自身的价值，如果将来我真的有所成就的话，自然不会忘记他这样的人才。
其实这些道理，我自然早就想到了，只是如果他没有表现出如此清晰的判断，那么彼此合作，就需要使用另一种方式了。
之后，我又了解到，老头本来是兰顿公国紫荆城的没落贵族，因为得罪了紫荆城主，同时也是兰顿公国第一豪门的紫荆家族族长，落得家破人亡。
他侥幸从城主府的死牢里逃了出来，一不做二不休，偷了城主的财宝和传家斗气
“紫煌荆棘”的秘笈，顺手点了一把火，烧了半个城主府，隐姓埋名潜逃到了堕落城，组建了眼镜蛇佣兵团。
堕落之城里，龙蛇混杂，能够战斗的人员，大约在五千左右，不过临近冬季枯水期，不少人已经返回了人类世界，只有一半左右的人员留守。
城中最大的势力，分别是由兰顿公国在背后撑腰的蓝宝石佣兵团，由城中各种罪犯地头蛇构成的红河佣兵团，以及哈克老头的眼镜蛇佣兵团。
其中老哈克手下大约三百人，主要走沼泽路线。蓝宝石大约五百人，多半是兰顿的退役军人，于兰顿军方呼应，主要负责从国内紫荆城到堕落之城的路线。
红河超过一千人，不过人员混杂，战力最差，主要盘踞在堕落之城里，向商人收取保护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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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集结军力的第七天，战神殿和狼族酋长的嘉奖令到了。带来命令的，正是那位罗米欧萨满，微笑着和我打了招呼，就开始公布两边的奖励。
“………在战神奥丁的荣耀之下，年轻的雪狼勇士，玄风•；暴雪•；沃尔夫，取得了卓越的功勋，特加封神殿刀锋骑士，以示荣宠。”
“………伟大的远古神狼先祖在上，赋予雪狼部落勇士，玄风•；暴雪•；沃尔夫，独自招募卫队之权限，视同其自身之功勋……”简单的说，最终得到的奖励并没有多少实际的物质嘉奖，只有一个刀锋骑士的称号，和组建卫队的权利，不过这对我来说却是最好的东西。
刀锋骑士虽然是战神殿最低的骑士封号，却代表了贵族的位阶，以及使我提前拥有成年兽人的身份和权利。
而组建卫队，可以使我独自获得攻占领地的功勋，而不会将荣誉，平均分配到每个参与者身上，因为我们是统属关系而非合作关系。
只有这样，我在占据堕落之城之后，地位才会得到承认。当然，我愿本的打算，是占据堕落之城之后，凭借实质的掌控权，和战神殿交涉，迫使他们承认我的占有资格，不过现在倒是可以把一切麻烦省略了。
另外就是罗米欧萨满带来了数十套战甲兵器，算是资助我成立卫队，只是，对于我即将展开的行动来说，只能算是不无小补罢了。
倒是罗米欧萨满本人，在交接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到处乱转，偶尔也跑到我这里闲聊。
“亲爱的玄风骑士，为什么这里的气氛如此热闹呢？难道你早就知道了战神殿的封赏，已经提前开始筹备自己的卫队了吗？”
“够了，别装模作样了，萨满大人。当初你把事情告诉我的时候，就已经打算引诱我夺取沼泽通道了吧，天狼族眼下战事纠缠，鞭长莫及，又不想让人口众多的赤狼、灰狼、黑狼三部趁机作大，就故意泄漏消息，让我这个雪狼部落的小子先下手，如果我成功了，人口稀少的雪狼部落，自然要依靠天狼部落，来对付想要分一杯羹的其他三部，如果我失败，也可以借口报仇，号召全狼族联合进攻，然后五家共治，是不是？你打的好主意！”
“嘿嘿，玄风骑士，就算我确实打的这个主意，你的动作不也太快了一点吗？真是超乎想象的号召力和行动力啊，本来还打算支援你一些部队呢，看现在的形势，你恐怕你心里，从来就没有打算过借助天狼部落的势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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