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高冷的水水
顾洋洋秉持着做好事儿不留名的美德，在警察来之前就走了，走的悄无声息。
沈礼丞中途接了个电话，再转头找那个让他觉得分外有趣的姑娘时，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沈礼丞一怔呆愣，眼光漫无目的的四处转悠着，找了一圈，都没有顾洋洋的身影，没由来的，心里有点失落。
人海茫茫，不知道还有没有再遇见的机会。
沈礼丞可不觉得自己对顾洋洋一见钟情了，只是觉得这个姑娘很有意思，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让她走了，这种感觉，就像你路过一家店，透过玻璃窗见到一个很喜欢的玩偶，想着下次再过来的时候就把玩偶买走，哪知下次再来的时候发现玩偶已经被人买走了。心里不舒服，失落，遗憾，仅此而已。
顾洋洋不想被警察叔叔们盘问事情经过，也不想到警察局做什么笔录之类的，她还没吃饭呢，这折腾来折腾去的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她的肚子快要打雷了。
去超市买了菜，买了零食，买了日用品，买了一大堆东西，满满的装了两个大袋子。
真是重死了。
顾洋洋提着很费劲儿，但愣是坚持着没有坐车。
她已经很久没有坐车了，从顾江出车祸以后……
幸好顾洋洋的生活圈子一直很小，医院，学校，兼职地点，家。
一直在这几个地点附近绕圈，也没有必要用到车子，倒是给她省了不少心理压力。
于是提着两袋东西，步行了将近一个小时回到家里，膀子酸腿也酸的已经快抬不起来的顾洋洋将手里的东西随意丢在了地上，人一下子趴到了沙发上，终于活了过来。
也是她自作自受，坚持不坐车能怪谁！
这是病，得治。
顾洋洋也晓得，自己心里对于车这东西有阴影，这是件麻烦事儿，她总不可能一辈子都在这一个小圈子里游荡，将来要是去个远的地方，她不能还一直步行着吧。
只是，这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顾洋洋习惯了，也没有生出要去治它的想法，只等着哪天或许顾江醒了，病也就不药而愈了。
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煮了个鸡蛋面作为午饭，这个点吃午饭的人，实在为数不多了，顾洋洋也就只打算简单的填填肚子而已，她还要留着胃口，等晚上顾水水回来，在一起做好吃的。
顾水水小朋友因为有一个没用的小姑姑，也跟着吃了将近一个星期的素，今晚骤然吃到肉类食物，还不止一种，虽说没有明摆着表现出来，但据顾洋洋对顾水水小朋友的了解，这孩子还是吃得很开心的，盯着摆满了小方桌的菜，眼睛都是亮的，吃得饭也比平时多了不少。
顾洋洋看着心里直冒酸水，在别的小朋友因为挑食，肉这种东西压根就不想吃的时候，她们家水水却因为难得吃了一次肉而感到那么兴奋，什么时候，他们家居然变得这么凄惨了。
顾洋洋心塞，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赚钱，不说让顾水水住豪宅开豪车什么的，最起码要让顾水水每天都能吃到肉！
顾水水小朋友向来食不言寝不语，性格安静，餐桌上也只顾着吃饭，跟顾洋洋没有什么交流。
然而顾洋洋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她可忍不了两个人面对面吃饭，却一句话都没有，那种沉默，实在是太尴尬了。
让顾水水主动谈起他今天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于是只有顾洋洋主动挑起话题。
“水水，今天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吗？”顾洋洋不知疲倦的问着，这个问题，她经常会在跟顾水水吃饭的时候问起来，但是得到的答案永远只有一个。
“没有。”顾水水咀嚼完嘴里的饭以后，才缓缓说道。
顾洋洋撇撇嘴，好嘛，今天的答案也一如既往。
“啧啧，你们班学生这么无趣的吗。”顾洋洋咂么着嘴说道。
顾水水眨巴眨巴眼睛，“我不关注他们。”
顾洋洋一愣，“你不关注他们什么意思？”
“我去学校是学习的，不是跟他们一起玩的。”顾洋洋端着张小脸，夹了一筷子可乐鸡翅，一本正经的说道。
“what？！”顾洋洋看着顾水水严肃的小脸，突然觉得她可能平时对于顾水水小朋友的校园生活关心的太少了，怎么听着顾水水小朋友话中的意思有点不大对劲儿呢！
顾洋洋可顾不上吃了，放下筷子，拖着塑料板凳到顾水水旁边，对着他坐下，“顾水水，你老实告诉我，你在学校是不是不合群？是不是被孤立了？是不是没有朋友？！”
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顾洋洋声音越问越大，情绪激动地看着顾水水，实在是顾水水小朋友刚刚的话，让她觉得顾水水小朋友平日里在学校可能真的光顾着学习了，让她想到了以前班上的一个书呆子小孩，天天只坐在板凳上学习，除了去上厕所其余时间压根都不离开自己座位，也不跟别人说话，顾洋洋一开始还觉得这个小孩真有个性，心里暗暗崇拜人家呢，结果后来才知道，这小朋友有自闭症，根本不敢跟别人说话……
她还真担心她们家水水也有自闭症什么的。
顾水水被顾洋洋火辣辣的目光一直盯着，实在无奈，根本就没办法专心享受面前的美食。
只得老大人一般，唉声叹气，放下了筷子，“小姑姑，你想多了！我有朋友的！没有被孤立！”
“那你刚刚为什么说对他们不关注，还天天跟我说在学校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顾洋洋说。
“每天在学校，不是都一个样？！学习，跟朋友玩玩，哪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要告诉你呀！”
顾洋洋沉默了，看着顾水水轻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表情，过了会儿才恍然大悟般说道，“哇，小水水，原来你是这么高冷的一个小朋友嘛！”
顾水水:“……”
“也是，这几年貌似高冷的男孩子更受女孩子欢迎啊。”顾洋洋杵着下巴说道，“小水水同学，你很有前途啊！放心吧！你小姑姑我可是很开明的家长，要是有什么喜欢的小男孩小女孩，尽管追！我大力支持你啊！”
顾洋洋也就是这么随意一调侃，哪想到，顾水水小朋友居然难得的红了脸！
“卧槽！”顾洋洋凑近，仔细盯着顾水水的小脸看了看，还摸了摸，猴屁股一样红，摸着还发烫，啧啧，这小子居然脸红了？！“小水水，你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我没有！”顾水水急忙否认，然而怎么看怎么像欲盖弥彰。
“哟哟哟～哪家小姑娘居然把我们家小水水迷倒了！”顾洋洋起哄道。
“小姑姑你不要瞎说！”顾水水声音尖锐的大声说道，脸已经红透了，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
顾洋洋见顾水水已经快被她撩的炸毛了，怕他真生气，见好就收。
“好好好，我瞎说的。咱们水水才没有喜欢的姑娘呢，是我冤枉你了好不好？”顾洋洋腆着脸说道。
“本来就是！”
“嗯嗯嗯！是是是！”顾洋洋哄着小朋友，“好啦，不说了，咱们继续吃饭！”
顾水水脸上红晕未消，有些生气的拿起筷子，重新夹了一块可乐鸡翅，郁郁的啃了起来。
顾洋洋知道，自己是真的把这个小朋友惹得不高兴了，哎，也怪自己嘴贱。
拖着塑料凳子坐回原来的位置，瞧着顾水水小朋友的筷子经常光顾那盘可乐鸡翅，便讨好的给顾水水又夹了一块放到顾水水的碗里，讪笑着说道，“多吃点，喜欢吃的话小姑姑下次还给你做。”
顾水水默默吃着饭，没说话，不过还是很捧场的将顾洋洋夹得可乐鸡翅给啃掉了。
见此，顾洋洋才放心下来，知道小朋友并没有真的生气了。
这年头，小朋友怎么这么难哄，想当年，只要给她一根棒棒糖，她就能乖乖的立马不生气！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小水水，今晚作业多吗？”绕是知道小朋友脾气不好，顾洋洋还是要主动跟他多说话，否则她还真怕小朋友长时间不与人多交流会憋出毛病来。
本来遭遇了许多不幸的事情，顾洋洋就担心他心里留下阴影，如果个性再沉闷一点，那可怎么得了。
你以为她原本就这么多废话？当然不是了，她还不是为了能让顾水水也跟着活跃一点，谁能了解她的苦心啊！！！
然而事实上，顾洋洋本身就是一个耐不住寂寞话多的人，只是为了顾水水能多说话愣是把自己变得更加聒噪了。
“不多。”顾水水回答。
“那就好，过会儿来看我直播怎么样？小姑姑教你玩游戏。”顾洋洋道。
顾水水咀嚼东西的嘴巴一顿，然后又若无其事的重新动了起来。
对于有这么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姑姑，他能有什么办法？！敢问，哪家家长会攒动着小孩儿去玩游戏？！
顾水水好想知道，将来小姑姑有了自己的孩子，她们家小朋友会被她教成什么样子。
不过，由于顾水水已经很顾洋洋生活了那么多年，对顾洋洋明明比他大却感觉比他还幼稚的心性与说话方式已经习以为常了，没有表现出特别惊讶的样子来。
“我不喜欢玩游戏。”顾水水淡淡的说道。
“那是你还不会玩游戏，真的，你相信我，只要你会玩了，绝对会爱上玩游戏这项运动的！哪有男孩子不喜欢玩游戏的呢！”顾洋洋继续鼓吹道，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情是在教坏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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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礼丞中途接了个电话，再转头找那个让他觉得分外有趣的姑娘时，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沈礼丞一怔呆愣，眼光漫无目的的四处转悠着，找了一圈，都没有顾洋洋的身影，没由来的，心里有点失落。
人海茫茫，不知道还有没有再遇见的机会。
沈礼丞可不觉得自己对顾洋洋一见钟情了，只是觉得这个姑娘很有意思，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让她走了，这种感觉，就像你路过一家店，透过玻璃窗见到一个很喜欢的玩偶，想着下次再过来的时候就把玩偶买走，哪知下次再来的时候发现玩偶已经被人买走了。心里不舒服，失落，遗憾，仅此而已。
顾洋洋不想被警察叔叔们盘问事情经过，也不想到警察局做什么笔录之类的，她还没吃饭呢，这折腾来折腾去的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她的肚子快要打雷了。
去超市买了菜，买了零食，买了日用品，买了一大堆东西，满满的装了两个大袋子。
真是重死了。
顾洋洋提着很费劲儿，但愣是坚持着没有坐车。
她已经很久没有坐车了，从顾江出车祸以后……
幸好顾洋洋的生活圈子一直很小，医院，学校，兼职地点，家。
一直在这几个地点附近绕圈，也没有必要用到车子，倒是给她省了不少心理压力。
于是提着两袋东西，步行了将近一个小时回到家里，膀子酸腿也酸的已经快抬不起来的顾洋洋将手里的东西随意丢在了地上，人一下子趴到了沙发上，终于活了过来。
也是她自作自受，坚持不坐车能怪谁！
这是病，得治。
顾洋洋也晓得，自己心里对于车这东西有阴影，这是件麻烦事儿，她总不可能一辈子都在这一个小圈子里游荡，将来要是去个远的地方，她不能还一直步行着吧。
只是，这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顾洋洋习惯了，也没有生出要去治它的想法，只等着哪天或许顾江醒了，病也就不药而愈了。
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煮了个鸡蛋面作为午饭，这个点吃午饭的人，实在为数不多了，顾洋洋也就只打算简单的填填肚子而已，她还要留着胃口，等晚上顾水水回来，在一起做好吃的。
顾水水小朋友因为有一个没用的小姑姑，也跟着吃了将近一个星期的素，今晚骤然吃到肉类食物，还不止一种，虽说没有明摆着表现出来，但据顾洋洋对顾水水小朋友的了解，这孩子还是吃得很开心的，盯着摆满了小方桌的菜，眼睛都是亮的，吃得饭也比平时多了不少。
顾洋洋看着心里直冒酸水，在别的小朋友因为挑食，肉这种东西压根就不想吃的时候，她们家水水却因为难得吃了一次肉而感到那么兴奋，什么时候，他们家居然变得这么凄惨了。
顾洋洋心塞，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赚钱，不说让顾水水住豪宅开豪车什么的，最起码要让顾水水每天都能吃到肉！
顾水水小朋友向来食不言寝不语，性格安静，餐桌上也只顾着吃饭，跟顾洋洋没有什么交流。
然而顾洋洋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她可忍不了两个人面对面吃饭，却一句话都没有，那种沉默，实在是太尴尬了。
让顾水水主动谈起他今天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于是只有顾洋洋主动挑起话题。
“水水，今天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吗？”顾洋洋不知疲倦的问着，这个问题，她经常会在跟顾水水吃饭的时候问起来，但是得到的答案永远只有一个。
“没有。”顾水水咀嚼完嘴里的饭以后，才缓缓说道。
顾洋洋撇撇嘴，好嘛，今天的答案也一如既往。
“啧啧，你们班学生这么无趣的吗。”顾洋洋咂么着嘴说道。
顾水水眨巴眨巴眼睛，“我不关注他们。”
顾洋洋一愣，“你不关注他们什么意思？”
“我去学校是学习的，不是跟他们一起玩的。”顾洋洋端着张小脸，夹了一筷子可乐鸡翅，一本正经的说道。
“what？！”顾洋洋看着顾水水严肃的小脸，突然觉得她可能平时对于顾水水小朋友的校园生活关心的太少了，怎么听着顾水水小朋友话中的意思有点不大对劲儿呢！
顾洋洋可顾不上吃了，放下筷子，拖着塑料板凳到顾水水旁边，对着他坐下，“顾水水，你老实告诉我，你在学校是不是不合群？是不是被孤立了？是不是没有朋友？！”
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顾洋洋声音越问越大，情绪激动地看着顾水水，实在是顾水水小朋友刚刚的话，让她觉得顾水水小朋友平日里在学校可能真的光顾着学习了，让她想到了以前班上的一个书呆子小孩，天天只坐在板凳上学习，除了去上厕所其余时间压根都不离开自己座位，也不跟别人说话，顾洋洋一开始还觉得这个小孩真有个性，心里暗暗崇拜人家呢，结果后来才知道，这小朋友有自闭症，根本不敢跟别人说话……
她还真担心她们家水水也有自闭症什么的。
顾水水被顾洋洋火辣辣的目光一直盯着，实在无奈，根本就没办法专心享受面前的美食。
只得老大人一般，唉声叹气，放下了筷子，“小姑姑，你想多了！我有朋友的！没有被孤立！”
“那你刚刚为什么说对他们不关注，还天天跟我说在学校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顾洋洋说。
“每天在学校，不是都一个样？！学习，跟朋友玩玩，哪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要告诉你呀！”
顾洋洋沉默了，看着顾水水轻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表情，过了会儿才恍然大悟般说道，“哇，小水水，原来你是这么高冷的一个小朋友嘛！”
顾水水:“……”
“也是，这几年貌似高冷的男孩子更受女孩子欢迎啊。”顾洋洋杵着下巴说道，“小水水同学，你很有前途啊！放心吧！你小姑姑我可是很开明的家长，要是有什么喜欢的小男孩小女孩，尽管追！我大力支持你啊！”
顾洋洋也就是这么随意一调侃，哪想到，顾水水小朋友居然难得的红了脸！
“卧槽！”顾洋洋凑近，仔细盯着顾水水的小脸看了看，还摸了摸，猴屁股一样红，摸着还发烫，啧啧，这小子居然脸红了？！“小水水，你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我没有！”顾水水急忙否认，然而怎么看怎么像欲盖弥彰。
“哟哟哟～哪家小姑娘居然把我们家小水水迷倒了！”顾洋洋起哄道。
“小姑姑你不要瞎说！”顾水水声音尖锐的大声说道，脸已经红透了，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
顾洋洋见顾水水已经快被她撩的炸毛了，怕他真生气，见好就收。
“好好好，我瞎说的。咱们水水才没有喜欢的姑娘呢，是我冤枉你了好不好？”顾洋洋腆着脸说道。
“本来就是！”
“嗯嗯嗯！是是是！”顾洋洋哄着小朋友，“好啦，不说了，咱们继续吃饭！”
顾水水脸上红晕未消，有些生气的拿起筷子，重新夹了一块可乐鸡翅，郁郁的啃了起来。
顾洋洋知道，自己是真的把这个小朋友惹得不高兴了，哎，也怪自己嘴贱。
拖着塑料凳子坐回原来的位置，瞧着顾水水小朋友的筷子经常光顾那盘可乐鸡翅，便讨好的给顾水水又夹了一块放到顾水水的碗里，讪笑着说道，“多吃点，喜欢吃的话小姑姑下次还给你做。”
顾水水默默吃着饭，没说话，不过还是很捧场的将顾洋洋夹得可乐鸡翅给啃掉了。
见此，顾洋洋才放心下来，知道小朋友并没有真的生气了。
这年头，小朋友怎么这么难哄，想当年，只要给她一根棒棒糖，她就能乖乖的立马不生气！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小水水，今晚作业多吗？”绕是知道小朋友脾气不好，顾洋洋还是要主动跟他多说话，否则她还真怕小朋友长时间不与人多交流会憋出毛病来。
本来遭遇了许多不幸的事情，顾洋洋就担心他心里留下阴影，如果个性再沉闷一点，那可怎么得了。
你以为她原本就这么多废话？当然不是了，她还不是为了能让顾水水也跟着活跃一点，谁能了解她的苦心啊！！！
然而事实上，顾洋洋本身就是一个耐不住寂寞话多的人，只是为了顾水水能多说话愣是把自己变得更加聒噪了。
“不多。”顾水水回答。
“那就好，过会儿来看我直播怎么样？小姑姑教你玩游戏。”顾洋洋道。
顾水水咀嚼东西的嘴巴一顿，然后又若无其事的重新动了起来。
对于有这么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姑姑，他能有什么办法？！敢问，哪家家长会攒动着小孩儿去玩游戏？！
顾水水好想知道，将来小姑姑有了自己的孩子，她们家小朋友会被她教成什么样子。
不过，由于顾水水已经很顾洋洋生活了那么多年，对顾洋洋明明比他大却感觉比他还幼稚的心性与说话方式已经习以为常了，没有表现出特别惊讶的样子来。
“我不喜欢玩游戏。”顾水水淡淡的说道。
“那是你还不会玩游戏，真的，你相信我，只要你会玩了，绝对会爱上玩游戏这项运动的！哪有男孩子不喜欢玩游戏的呢！”顾洋洋继续鼓吹道，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情是在教坏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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