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借刀杀人 二_我是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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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借刀杀人 二

  “师傅请留步。”在令狐狂刚要走出门外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來。

  那就是,我现在并沒有多少的钱,想要在这里开展商业活动,沒有资金的支持是不行的。所以,现在我需要钱。同时,我也需要诸葛狂风以及公孙古两人的帮助。

  可是,现在我无法前往青州,因为,我现在只要一出现在青州,等待我的很可能就是追杀。因此,我要令狐狂拿着我的印章前往钱庄先取十万贯钱票,同时让令狐狂将诸葛狂风以及公孙古两人找來。

  我有一个计划,需要他们的协助。

  “怎么?还有什么事?”令狐狂转过身來问。

  “师傅,我现在手头上的钱不够用了,这是我的印章,可以凭这个印章到青州的大通钱庄提取十万贯钱,同时,我有些事要让诸葛狂风还有公孙古两人做,请师傅将他们两人带來此处,不知道可不可以?”一边说着,我一边从怀里将印章掏了出來。

  令狐狂笑了笑,接过印章,然后道:“你小子真有钱,这一枚小小的印章,便可以随便让一个人提取十万贯钱,什么时候咱们丐帮缺钱了,就找你小子要,你小子可不能向我哭穷。”

  我笑了笑,“既然拜了师傅你的门下,丐帮的事,便是我的事,虽然徒儿打斗不行,但是,要说经营以及钱财方面,徒儿却也敢说是一个一流的高手。”

  “好了,好了,夸你两句,你就骄傲起來了,为师知道你的经营手段,要不然,你也不可能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家业。

  哦对了,你要时刻注意保护自己,我会传讯两个丐帮的长老在附近暗中保护你的。

  任天龙那小子不会就此罢休的,咱们还是要小心一点的好。难保他能找到这里來。这是咱们丐帮绝学降龙十八掌的基础手札,你先看着,熟悉一下,回头为师从青州回來,便抽出时间來教你。

  不过,你千万不能胡乱的练习,你对武学不懂,一旦走火入魔,那可就麻烦了。”说完,令狐狂扔了一本书给我,然后走了出去。

  拿着传说中的绝世武功秘籍,我的心情非常的激动,连因为喝酒而弄的昏沉沉的脑袋也清理了过來。

  当我怀着崇敬的心情,打开这本书的时候,我突然之间发现一个最致命的问題。

  那就是,我不太认识里面的繁体字!

  李秀见我本來高兴的表情瞬间凝固,摇了摇我的手臂轻声问:“相公,你怎么了?”

  “唉!沒什么,师傅给我的秘籍,让我先熟悉一下,可是,我连里面的字都认不全,让秀儿见笑了。

  我从小不学好,所以,字认的并不多。那些笔画少的,我道是认识,可是那些笔画多的,我就认不得了。”

  见我一脸的无奈,李秀轻掩小口笑了笑,然后道:“如果相公不怕被贱妾看了这书的话,贱妾道是可以帮相公读出來。”

  “真的!”听李秀这么说,我一脸的无奈瞬间变成了高兴,“好秀儿,你快帮我念念。”说完,我便抱着这个娇小的美人亲了一口。

  也许还不能适应我的热情,李秀脸红红的,虽然手里拿着书,却怎么也读不下去了。

  这时刘恒走了进來对李秀道:“妈妈,我带着弟弟去玩了。”

  李秀轻点了点头,叮嘱他要小心之后,便将房门关了起來。

  “相公,贱妾家里也沒有炉子,你冷不冷?要不,贱妾去张大哥家借个炉子來?”

  “不用了,这么冷的天,你也不要出去了。”我笑了笑,掀开被子道:“进來吧,两个人一起暖和一些。”

  “可……可是……”李秀拿着书,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一脸羞涩地站在那里。

  “有什么可是的,咱们都是夫妻了,同床共枕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再者说了,你一个人站在那里读,难道就不冷吗?”说完,我伸出手去,将她拉到了床上。

  最终李秀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脱掉了鞋袜还有棉裙,钻进了被子里。

  待她坐好之后,便翻开书,小手指着上面的字轻声念着。“习武之人,当养浩然正气以正其心。如此方可长存行侠仗义之心,而不致偏移习武之为国为民之初念。气正则心正,心正即可借天地间之浩然之气,以达轻易击败对手之目的。

  然则……”

  李秀轻声的念着,刚开始,我道是用点心在听,可是听了开头之后,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李秀的身上。再也听不到她念的是什么了。

  此时的李秀,上身穿着一件有些发黄的破棉袄,而下身则穿着一条小薄裤,双腿与我紧挨着,似乎让我隔着衣服便能感觉到那双小腿的温腻触感一般。

  一旦将注意力集中到这种事上,我便再也不能安份地坐在那里了,魔爪轻轻地伸到李秀的大腿上抚摸着。李秀也知道我在使坏,不停地躲避着,可是,她柔弱的躲避又怎么能够与我如此强烈的**相比?

  很快便被我逼到角落里,我的大手伸到了她的神秘地带,整个身体将她那娇柔的身子全都覆盖。

  开始,她还能断断续续地读出一些字,但是,后來,却什么都读不出來了。

  “秀儿,给我吧。”我慢慢地将她的棉袄纽扣儿给解开,魔爪伸了进去,将她那对小白兔似的娇乳握在手里,轻轻地揉捏着。

  “嗯……不要……嗯……”李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小脸红云密布,那双精灵一般的大眼睛轻轻地合在了一起,口中发出不知是呻吟还是拒绝的柔媚声音。

  当我完全占有这个洋娃娃似的美人之后,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也许是这段时间,我禁欲禁的太久了吧,又或者是被欧阳若梦那女人挑逗的太厉害了。总之,我不停地侵犯着这个娇小的人儿,直到她的三个孩子走进房子叫着肚子饿,我才完全施放了自己的**。

  “哥哥,爸爸妈妈在做什么?”最小的刘康满脸写着疑问。

  “一定是在摔跤”老二刘方肯定地说道。

  “可摔跤为什么要脱衣服啊?”刘康再一次问。

  “你真笨,摔跤累了呗!”张恒呵呵笑着拉了拉李秀的小手说道:“妈妈,今天晚上咱们吃什么?我们饿了。”

  此时的李秀已经羞的几乎能找个缝隙钻进去了,小脑袋紧紧地伏在我的胸膛上,一句话也说不出來了。

  还是我的脸皮厚些,轻摸了摸三个小家伙的小脑袋,然后说道:“去你张叔叔家买些猪肉來,咱们炖肉吃。”说着,我给张恒一些铜钱,说道:“多余的钱,你们收起來,又或者有货郎來了买糖吃。”

  三个小家伙一听我这么说,拿着钱高兴地跑了出去。

  直到这时,李秀才敢抬起脑袋,见我含笑看着她,李秀轻嗔了一声道:“都怪你,一点也不老实,让孩子们看到了。”

  我抱着她亲吻了一下道:“我又不是柳下惠,有那坐怀不乱的本事,你这么一个小美人坐在我身边,如果我沒有什么反应,你岂不是会认为我不是男人啊?”

  李秀知道自己说不过我,所以轻擂了我的胸膛一下说道:“快点起床吧,待会孩子们要來了,又起不來了。”

  想想也是,总不能一直躺在床上。不过穿衣的过程中,我自是沾尽了这个小美人的便宜。不过话又说回來了,李秀的身体的确不错,要换了一般的女人,被我那样折腾,只怕早便起不了床了。现在还能穿衣起床,的确是不容易。

  我们这边刚穿好衣服,张远山便大笑着从外面进來:“西门老弟,弟妹,你让孩子们向我买猪肉,不是骂我吗?走走走,你们也不要做了,今天你嫂子的娘家哥哥來了,带了几条鱼,几斤面,咱们正好一起包饺子,就用鱼做下酒菜。”

  听张远山这么说,我也沒有推辞,笑了笑说道:“那可就让张大哥破费了啊。”

  “说什么话呢,你们快点,我带着孩子们去洪山集,沽些酒,还有买些零碎的东西。”说完张远山便带着三个兴高采烈的孩子出去了。

  我看了李秀一眼,似乎说,幸亏起的早,要不然,被张远山撞见了,可就尴尬了。

  而李秀也羞涩了嗔了我一眼,似乎在说,你知道还不早起來!

  一场**,让我与李秀之间的陌生变成了亲密,我拉起李秀的小手道:“秀儿,你公公那里谁给他送饭吃?”

  “相公有心,公公那里我也是三天去一次,每一次给他送三天的干粮,公公从來不下來吃饭的。因为公公摆弄的东西会爆炸,所以,公公也不让我经常去看。只要我每三天去给他送一次三天的干粮。

  距上次我送干粮,才两天呢,所以我们不能过去,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意外?”

  “嗯,每三天,公公就会停止摆弄火药,等我送完东西离开之后,他才会重新摆弄。因为有一次,我前夫给公公送饭,突然发生爆炸,差一点将两个人的命炸沒了,这才有了这个规定。”

  “原來如此,那好吧,等明天我与你一起去见见他老人家,也好看看他老人家都摆弄些什么。”

  一边说着,我们一边朝张远山家走去。

  “想必阁下便是大名鼎鼎的西门公子吧。”刚走到张远山的家门前,一个身穿儒衫三四十岁样子,长的挺文气的男人迎了出來,朝我行了一个书生礼。

  “正是在下,不知道阁下是?”沒办法,既然人家表明自己是书生了,咱也不好朝她抱拳,只能照葫芦画瓢,也朝他行了一个生硬的书生礼。

  “哦,西门兄弟來了啊,这个是我娘家哥哥,姓王名凝柏,读了几十年书了,现在靠养鱼为生。西门兄弟快快里面请。”王翠花介绍完之后便拉着李秀说道:“妹子,咱们去包饺子,让他们男人去聊。”

  王翠花走过之后,王凝柏有些尴尬地朝我笑了笑一边将我朝里屋让,一边对我说道:“实在是对不起西门公子,我妹子从小便如此,沒有礼数。我父母早逝,所谓长兄如父,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沒有教好她。”

  “呵呵,王公子哪里话,王大姐生性豪爽,如果真的让那些礼数条框的束缚,只怕王大姐也不会开心的。王公子以为呢?”

  “呵呵,在下少时读书,一无所成,道也对这些礼数并不在意,所以便由着妹妹的性子。只要妹妹开心便好,至于是不是有礼数,却也不重要了。”

  我们两人走到堂屋坐了下來。王凝柏接着说道:“今天下午,妹妹到我家里找我,说是西门公子出现在这里,在下一直想见西门公子一面,所以便随着妹妹來了。如果有唐突之处,还请公子原谅则个。”

  “王公子为何想见在下?”我笑了笑问。

  “也沒有什么原因,在下只是想找一个可以帮在下成就梦想的人。而西门公子便是在下想要找的人。可是,一直为生计所迫,无法成行,这才一拖再拖。

  沒有想到,西门公子竟然出现在这个小村落里面,也许,这可以用‘上天注定’來解释了呵呵。”说到这里,王凝柏似乎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接着说道:“让公子见笑了。”

  “王公子,我想知道为何你认为在下能够帮你成就梦想?王公子又有什么样的梦想?公子即是张大哥的大舅子,这么说來,咱们了不是外人,所以,我不想听这些客套话,我只想知道最真实的原因。”

  “即然西门公子这么说,我便直说了,西门公子志在云霄,而在下只是想将自己所学所想付诸于现实。”

  “王公子还是明说了好,这里又沒有外人,不必如此隐晦。”

  这个王凝柏到底想要说什么?难道他知道我意在天下?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

  “公子在清河县,沙河县所做之事,看似天衣无缝,但是却也有漏洞。”王凝柏笑了笑道:“公子放了太多的人,这些人都知道一些事情,虽然他们因为知道的事情无法证明什么,但是,在有心人眼里,这些事情就已经足够证明公子是主导了这一切事情了。

  虽然沒有证据,但是这些东西却有可能在某一个时间被抛出來,对公子造成很大的冲击。公子以为呢?”

  王凝柏说的很隐晦,但是,我也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

  他这是说,我在清河县,沙河县的举动,在一般人眼里,只是善良,甚至能够骗过朝廷,但是,在一切聪明人眼中,却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自导自演的,万一这一切在某天被人弄出來,而且又被对方找到证据的话,那么,对我的打击将是非常严重的。

  难道,这家伙也看出了什么了吗?

  “王公子以为我应该如何做呢?”在沒有弄清楚这个家伙想要干什么之前,我不能太早的让他知道我的心思。

  “很简单。”王凝柏笑了笑,眼神中掠过一丝寒冷,手做了一个‘斩杀’的手势说道:“西门公子心太软,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有时候需要处理的人,一定要处理,免得以后对自己造成太大的麻烦。

  就拿沙河县一事來说,如果那些人被‘处理’掉的话,那么,就算将來的某一天,你的某个对手找到了这一切的证据,他又哪里去找这些受到损失的人呢?

  沒有这些人,他就算是有一堆的证据,也无法对公子的势力造成冲击。然而,公子却留下了那些人,万一某一天,这些人知道真相,他们又在为公子做工,难保这些人不会心生反叛之心,如此一來,对公子的影响会很大的。

  要知道,公子的行为,在有心人的眼中,已经是想登上大宝的意思了!公子以为呢?”说完,王凝柏静静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一些什么來似的。

  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因为,他说的这些话,虽然说中了一些东西,却对我的心态并沒有多大的影响。毕竟心理方面,我是受过专门训练的。

  “呵呵,王公子难道就是那些有心人?”我笑了笑反问。

  王凝柏见我面不改色,长叹了口气道:“公子定力实令在下佩服,不错,在下便是那些有心人,公子在清河县的举动一开始并沒有引起我们的注意,但是,在青州一事之后,公子便引起了我们的注意。随后,我们对公子进行了专门的查访,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公子便是我们要找的人。”

  “你们?”难道这王凝柏身后还有什么人或者组织不成?“难道王公子还有同伴?”

  “公子可听说过法家?”王凝柏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反问了我一个问題。

  “法家?春秋战国时的法家?”我有些奇怪地问道:“法家一脉,不是早早的失传了吗?”

  “呵呵,那是一般的说法,自从秦国商鞅变法以后,当时的商君鞅便组建了一支护法队。护法队受命于商君,专门执行秦国变法之条例。

  后商君身亡,护法队依然坚持守护秦国法治这一信念。秦一统天下之后,护法队便功成身退,护法队也改为‘法门’,专门培养信奉法家理论的人才。

  然则,秦匆匆而亡,至汉废百家而独尊儒术,‘法门’一再被削弱,从此便消失在王朝历史之中。但是‘法门’传统,却沒有消失,只是隐在暗处。利用秦时积累的财富,慢慢的扩充着自己的力量。

  每当一个王朝消失,我们认为是‘法门’的机会的时候,我们便出现,并为那些豪雄所用。所谓乱世则用重典。然则,每一次我们成功的帮助那些豪雄取得了天下之后,却被他们清洗出政权的结构中心。整个王朝依然是独尊儒术。

  ‘法门’一次次的壮大,一次次的被清洗,最终,我们认为,那些豪雄之所以同意我们的执政方式,是因为,在战争时期,有利于使各方面的力量最佳的结合在一起。

  可是,一但战争结束,严酷的法律,就会引起百姓的反感,从而造成政权的不稳定,也因此,各代王朝,都在战争结束之后,便清理我们法门中人。

  我们也曾想过,慢慢的改变严酷的法律,以过渡到相对缓和的法律社会,可是,任何一个王朝的缔造者,根本就不给我们‘法门’改变的机会。”

  “那是肯定的,严酷的法令,在战时虽然能够使各方面的力量最佳的结合,但是,这种结合是以一个条件为前提的,那就是战争,那个时候,大家有共同的敌人,共同的目标。

  所以,这些法令虽然触犯到了方方面面的人的利益,但是,大家都为了同一个目标,而选择退缩自己的利益。

  可是,战争胜利了,这些人的利益如果再退缩,将很有可能被请出权力的中心,所以,这些人才会对影响到他们利益的法令产生反感。进而,他们会将气出在提出这些法令的人身上。

  而‘法门’便首当其冲。

  只是,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们自己的人不做皇帝,而选择去扶持别人做皇帝呢?”

  “因为执法队刚成立之时,便有商君的训示‘护法之人,永不可为王’。传至‘法门’之后,每代门主,都恪守商君训示,不敢有违,因此,我们法门中人,从未有争王之心。”王凝柏说到这里,突然笑了笑对我道:“看來,我们选择的人沒有错,阁下能够一下便看出‘法门’为何被各王朝清洗的根本,足见阁下对‘法’之应用,有着相当的理解。”

  “过奖了,我只是心太黑,所以比较能够了解黑暗的东西。就好像你要了解黑暗,就一定要置身于黑暗一般。”

  “那公子以为如何?接不接受我们‘法门’中人加入公子的阵营?”王凝柏笑了笑问。

  “所谓有朋自远方來,不亦乐乎,有朋友愿意帮忙,我自然高兴。但是,接不接受‘法门’我还要看‘法门’到底能够给我带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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